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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悔身披那件,不对,是那床棉被,摇摇晃晃的朝我走过来,我为了不引起路人的注意,连忙转身要走,但此时路人的目光已经被他吸引去了,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慌忙逃走,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去。
这城不大,但也不小,突然出现个谁都不认识的人不会引起太多注意,但突然出现个和嬴悔很熟的生人,那便十分引人注目了!
嬴悔也不是平白无故的便遇上我的,作为城中龙头间人的他,城中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他都要掌握,我便是这细微的变化之一。
嬴悔见到我可谓是既是失望又是高兴,失望的是,这变化并不是变化,对于一个喜欢新鲜事物的人来说,这自然很扫兴,高兴的是,我为金矿的事开始行动了。
他自然不会顾及周围人的反应,径直的走到我面前,笑呵呵的说道:“这位姑娘看着眼生啊,打哪来的?到这镐州城来做什么来了?”
我微微的笑了笑回到:“家里闹了灾,来投亲戚来了。”
他立马笑着说:“来投靠谁啊?跟我说说,这城里我熟,说不定我也认识呢!”
我顶着众人的异样的眼光看着嬴悔微笑着说:“亲戚是城中的小户,没什么名气,公子应当不会认识的。”
我本想着敷衍两句便完事了,没想到他却来劲了,演戏演上瘾了,一脸狡黠的笑着说:“哎~!姑娘这就不知道了,这城中没我不认识的人。”
我冷冷的白了他一眼,示意他适可而止,珠儿也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嬴悔这才善罢干休,笑着说:“本公子今天还有事,就不和你瞎扯了,不过姑娘你可要小心,这世道坏人多!”
说着,他便披着被子踱步从我身边走过,顺手还不忘调戏我一番,但便是这一调戏,便调戏出事了,嬴悔的为人纵观整个镐州城,十里八乡的人是没人不知道的,大家也都习惯,但是若是来个外人,再稍微有点正义感,那是谁都会看不惯嬴悔的。
这镐州城虽然不大,但人来来往往的也不少,更不缺乏富有正义感的高手,见嬴悔伸手这么一调戏,立刻就有大侠看不下去了,只听“嗖”的一声,一只飞镖便打了过来。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白光闪过,一柄长剑猛的横在了嬴悔的前面,“铛”的一声挡下了那飞镖,来着不是别人,乃是这城中有名的剑客许真。
许真为人正派,做事光明磊落,响当当的一位侠士,他能和嬴悔成为至交,让所有镐州城的人都大跌了眼镜。
我并不感到奇怪,嬴悔为人虽不太正派,但本性却是不坏的,他在人前虽然浪浪荡荡的,可是一旦你真正懂他了,自然会十分愿意跟他交朋友,我自然也是,但是我碍于是个女子,不好与他走的太近,而且我与他也毕竟仙凡有别。
被许真挡下了飞镖的嬴悔,十分自然的吓的往后退了几步,脚下踏着雪,一滑便坐倒在地,好在有棉被垫着,加之大雪堆得很厚,他一点损伤也都没有。
许真这一挡,自然便引起了那发镖之人的不满,居然会有人救这么个人渣!而且还是这么个大侠!简直是让人无法接受!
那人猛的一跃跳到了许真的面前,二话不说就破口大骂起来:“道貌岸然!衣冠禽兽!不知廉耻!看你是个人物!没想到竟和这样的人狼狈为奸!简直是一丘之貉!”
我听着那人这么一串话都听傻了,这古人说话就是不一样,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便能用上这么多的成语,简直让我汗颜。
不过他这么骂许真,我都替许真感到冤枉,其实许真除了和嬴悔结交这么一个污点以外,他还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许真这人有一身的优点,但却十分的高冷,可能大侠都这样,对于流言蜚语他似乎从来都不在乎,也不去辩解,所以那人这么一通骂后,许真依旧毫无反应,只冷冷的看着他,然后背对着嬴悔道:“赶紧回去吧。”
嬴悔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笑着说:“那我就先回去了,外面天寒,你也早点回去。”
那使镖之人怎么能这样放过他,飞身上前便要拦他,但嬴悔之所以能如此淡定,那是因为许真的实力摆在哪,不得不说,一个剑客到如此地步,连妖都得退让三分,真打起来,珠儿未必能是他的对手。
只见许真长剑一横,便立马挡住了那使镖之人的去路,那使镖之人虽也不是个等闲之辈,但遇到许真,那也只能干气没有办法,实力相差太多,他完全没有与许真对抗的实力。
待许真收剑之时,嬴悔早便跑的不见了踪影,我也趁着这会和珠儿偷偷跑了,原本悠闲的一下午,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来了个这样的插曲,想来那人也很郁闷,行侠仗义没成,最后连个谢字都没得到,只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虽然我于心不忍,但遇到这样的事,那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现在我早已经没了匡扶天下的抱负,也没了心系百姓的仁心,只想安安静静平平淡淡的过完我的余生,像这样满腔正义和热情的人,还是少接触的好,谁知道他热血一涌就能揽下多大的事来。
话说走了半日,正事还没办,趁着天还未黑,我连忙叫上珠儿带我去详细了解一下巩家的事。
这不了解不要紧,一了解立马吓了一跳,这城中首富的名头果然不是盖的,我也不得不佩服有钱人的奇思妙想。
话说这镐州城边上有片湖,唤作翠涛湖,湖中有个小岛,岛不大,而且是块荒地,又天天被水泡着,土壤稀松,难以站人,所以从来没有人会注意到它,我也曾在游湖的时候去过几次,但也因确实无趣,此后就再未光顾过。
但这巩扬竟在这寒冬之时,趁着岛上的土壤被冻,临时在这小岛之上建了座宅子,虽不奢华,但却也很大方。
关键他是临时的,一次性的,等到来年开春,气温一回升,土壤解冻,这宅子便会立马倾塌,怪不得现在这么多人都想着傍大款,嫁豪门,豪门的生活真豪,连房子都可以住一次性的。
城中道上之人几乎已经计划好了在城中所有地方动手的可能,却唯独没有想到这里,也正是因为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所以谁也都没有对策,就连极有经验的镐州四豺都没有办法,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嬴悔才会来找我的。
这对于我来说亦是一个大难题,此时的湖中冰冻三尺,从水下突袭自然是没可能了,若从湖面上,那就更没可能了,整个冰面上干净的像面镜子,一只麻雀落在上面老远就能看见,别说一个大活人,小岛周围方圆十里之内,都无藏身之地,进进出出还都有巩家的人看着,干什么都是全透明的。
我不得不承认巩扬的高明,他就这样将自己置在了一个无人能及的地方。
我站在楼上远望着湖心,望着那已经渺小成一个黑点的小岛,珠儿递上了热茶,我淡然的抿了一口,看来青遥是摸清了情况才对我说那样的话,我的确得好自为之,这样的情况下,我若公然使用法术,绝对是全然当天上的人都是瞎子了。
我沉默了良久,然后放下了茶杯,微微笑了笑对珠儿说,准确说是下了命令:“去把锦儿给我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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