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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颜巡视完西凉军务回院,一进门就看到几个小厮正把一只大鼓往屋里搬。
她往外让了几步,拦下阿青问道:“这是干嘛?落凡要击鼓鸣冤?”
阿青行过礼,回道:“肖阁主送来的,说是落凡公子想练身子。”
“练身子?”笑颜重复着这句话,往身后的柱子上一靠,嘴角微扬,她好像明白了!
落凡这日很忙,夜色四合才回。
他在离笑颜一尺的地方屈膝跪下,轻声道:“主人,落凡回来了。”
声音不大,能让笑颜听到却不会打扰。
他把脸埋得很低,半身藏在阴影里,若这会儿笑颜不理,他便只能一直跪在这儿。
今日要罚他,却没说怎么罚,这才是最煎熬的,等待的恐惧远比直面更加磨人。
好在笑颜没打算在这里刁难他。
“去洗干净。”笑颜翻着落凡搁在案上的呈报册子,言简意赅地吩咐道。
落凡微微抬眸,看出主人今日心情不错,想必今日能轻松些。
他稍稍舒了口气,立即去浴室洗漱。
没敢让笑颜等太久,迅速把里外都清洁了一遍,重新回来时,笑颜已经靠在躺椅上掰着藤条等他。
笑颜拿藤条敲了敲身边的圆鼓,落凡一愣,这才发现肖舒飞已经把鼓送来!
早不送晚不送,偏偏主人在的时候送。
他的眼睫颤了颤,怀疑肖舒飞是故意的。他原本只想自己偷偷试炼,这回不必试了,直接被赶鸭子上架。
“越来越懂事了,还换着花样让我罚。”笑颜勾了勾唇角,不怀好意地说。
落凡看得出,主人兴致正浓,于是放弃狡辩,反而舒展眉目,轻快地承认道:“取悦主人是落凡的职责。”
他分开双膝,后背贴着鼓身缓缓躺下。他的柔韧性虽好,却不像舞姬那般柔软,费了半天劲,才将手掌杵地,腰背完全贴合鼓身。
笑颜不满地“啧”了声,伸手拉开抽屉,翻出条细长的红绳。
她抽紧手里的红绳,束缚落凡的双掌,又绕过肩膀、后背、胯骨,捆成个“x”形后,固定在双脚上。
这个捆法让落凡被迫完全贴合鼓身,身子被反折过来,肩膀拉扯着关节一阵阵发疼,整个人就像一张紧绷的弓。
他疼得额间重新附上一层薄汗,却不敢吭声,顺着笑颜的力道轻挪四肢,勉力争取让主人绑的顺手些。
这般乖顺识趣的讨好果然取悦到了笑颜,却没换来什么好处。
笑颜坏笑着捏了捏他的脸,竟然转身就丢下他,又坐回案前。
细滑的红绳紧紧勒进皮肤,几乎要破皮出血,粗粝的绳结更恶劣地摩擦着,落凡很快就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落凡勉强寻找着能维持力道平衡的姿势,细微的挪动让细绳磨得更狠、陷得更深。
被红绳勒紧的白嫩皮肤透着粉,又附上一层薄汗,犹如一枝带露海棠,愈发显得晶莹脆弱。
根本无需鞭责,单上一个捆绑,已经让他煎熬不已。
笑颜看小崽子被折腾的差不多了,终于放下册子,把人从鼓身上直接抽出来,却没有解开绳子的意思。
落凡轻挪膝盖,在遍布全身的疼痛酸麻中勉强靠在笑颜怀里,不敢怠慢地服侍着。
笑颜轻笑,拨开落凡脸上汗湿的头发,问:“这两年跟不少女子出去听曲儿啊?”
认罪书里已经解释的很清楚,落凡没必要再复述一遍,只是轻喊着:“主人——”
那声音饱含痛苦与祈求。
笑颜似无所动,冷冷地拨动红绳。
这一下牵一发而动全身,落凡从手腕一路疼到脚腕,眼泪簌簌落下,他尝到自己泪珠的咸涩,斜靠在笑颜怀里,又喊了声:“主人——”
笑颜却不停,右手揽着人,左手抚琴般撩动细绳。
落凡随着主人时重时轻的力道痛苦地喊出一两声,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缩发颤。
他熬不住了,颤着嗓音求道:“落凡错了……落凡不敢了,主人,主人——”
可笑颜依旧未停,落凡就像一只破碎的琵琶,被主人随意捻在指尖,只能零散地吐出几声哀鸣。
“主人,落凡真的不敢了……落凡出门……都得申请……主人不允就不会去……呜——”他带出了哭腔。
笑颜终于嗤笑了一声,落凡抬眸,瞧见主人眸中染上一层不同寻常的亮色。
唰!
剑刃出鞘,骤然划断绳子。
落凡失去支撑,几乎要摔在地上。笑颜眼疾手快地将人捞进怀中,落凡顺势环上了主人的脖颈,被泪水洗过的双眸凝望着笑颜,声音又娇又缓地又唤了声,“主人。”
接着落凡被猛地贯穿。
落凡方才的痛苦似乎都被夜风吹散了,那双眼里印下点点星光,在月色中显得格外朦胧。
…………
江城天香茶馆,近日来了位小有名气的舞姬。
轩辕宇设下宴请,邀东州守将申蓓商谈。
茶馆不同于青楼,客观都来此正经听曲儿赏舞,至于台下要如何买卖,自有行当里约定俗成的规矩。
台下两位富家小姐磕着瓜子闲聊。
“瞧羽墨这长相,这身段,美得哟。”那女子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羽墨,说:“听说明码标价,姐几个弄回去玩两天?”
另一个女子抬扇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瞧瞧中间那桌坐着谁?东洲守将申蓓将军!羽墨小美人今晚跑不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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