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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他又觉得，这不是一个完美的往生堂员工嘛！
这不行，得把毛莫拐过来！
届时就算他没有才能，在往生堂当不了客卿，吃吃喝喝没人买单。
那完全可以让毛莫去啊！
相信比起钟离，胡堂主会对毛莫更感兴趣。
季合就勉为其难的当毛莫的经纪人，象征性的将账记在毛莫身上，毛莫再找胡堂主。
非常完美的链条！
而看系统描述的毛莫形象，有点爱面子，又善良。
完美的剥削对象！
季合歪嘴一笑，开始计划露出资本家的丑恶嘴脸。
不过嘛，来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吧！
“系统，来活了，开始模拟！”
……
【提瓦特气运系统】
【3,2,1……开始】
【立即镇压亡之魔神毛莫，可以避免一切意外。
请问你是否镇压？】
季合立马选了否。
【亡之魔神一边日夜听上万死去之人谩骂，一边听活着的人吹捧。】
【两类话语交织，成了梦魇般的魔咒。】
【他只在“死亡”之事上，撒过友善的谎言。
无意让他们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然而每次真相一到嘴边，活着的人一脸敬仰，他便无法开口。】
【亡之魔神不愿看活着的人失去信心，他也不想继续听死去的人嘲讽。】
【他预言生死大事的本事，千真万确。】
【他预言归离集的人类死伤，归离之原的尘之魔神死亡。他还预言清墟之民亦会在洪水中死去。包括他自己。】
【然而他还活着，清墟之民未曾死去一个。】
【死去之人质疑他的预言。】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无力争夺，只想苟活于青墟浦的魔神，受到了极为严重的磨损。
神志不再清晰。】
【“尘之魔神真的死了！”】
【他开始癫狂。
既然我现实与我的预言不一样，那我就把它变成现实！】
【一朝堕魔。
亡之魔神轻易将活着的人送去死亡的世界。
隔壁遁玉之民听见哀嚎震天，翻过山来寻。
天上的陨星早已在魔神战争中离去。
无人庇护的他们，也被亡之魔神屠戮干净。】
【亡之魔神能自己与亡灵对话，也能够让他人与亡灵对话。
后果便是，所受权能之人的灵魂被侵蚀，与死亡交界。】
【他伺机来袭，发动权能。
璃月仙家与魔神皆受其害。
磐石一般坚毅的岩神未受其扰，用山岩之力叫醒众神与仙。
然而已有一些已经被侵蚀。
喜爱人类的炉灶之魔神时时与死去的璃月港、归离集子民对话，走上亡之魔神的老路。
盐之魔神刻刻听战火流离之民的哀嚎，神衰而亡。】
【毛莫身死之时，回光返照，有了一段清醒时间。
他看到身边的所有人，世世代代的清墟之民。
以前死去的人，对在他手上死去的人说道：“亡之魔神，是骗子。”
“这不是另外一个世界。”
“你们。真的死了。”】
……
高兴的开始模拟，懵逼的结束模拟。
季合总感觉进电影院里看了一场悬疑恐怖电影，名字可能就叫做——逃离疯人院。
毛莫彻底磨损，精神被腐蚀之后。
拎着大斧子将清墟之民砍了一个遍。
他座下的狮鹫也被染满了鲜血，挂满了碎肉，杀神一般。
这种起码得18+的剧情，让季合有些生理性反胃。
不得不说，模拟中毛莫展现出来的样子，让季合有点后怕。
这个员工，好像也不是很好拿捏的样子……
不过，季合还是不想放弃毛莫。
一来他的确很适合往生堂。
二来他不过是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季合对此能够感同身受。
季合当初给留云撒谎说自己是吃石珀的精怪，若要维持谎言，还得真的去嚼两颗石珀。
好在季合没有他那么好面子，或者说季合比较会爱自己，将错误归在他人身上。
比如看着阿圆因为他无法吃石珀而失落，季合无动于衷甚至还觉得阿圆现实。
换做毛莫，那就可能是，我不想你失落，那我就吃吧！
“你有办法解决这些亡灵吗？”
“让毛莫听不到他们说话。”
系统给了季合否定答案。
不解决掉亡灵之事，毛莫放在身边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谁知道他哪天会突然暴起，那季合就是头一个遭殃对象。
就是不清楚璃月的方术之道，对毛莫起不起作用。
方术在璃月有很久远的传承。
层岩巨渊的祸乱，就是由夜阑的先祖伯阳，带着法器太威仪盘进行镇压的。
太威仪盘是鸣海栖霞真君赐予人类术士朋友的珍藏。
方士之术，是从仙人处开始发扬，还是从民间开始发扬，倒是无法考据。
……
翌日。
季合对仙家与魔神原原本本说出了毛莫的事情。
当然模拟器预知的未来都是秘密。
季合故意装神弄鬼，加了很多动作与语气渲染，讲成了一个鬼故事。
吓得归终、阿萍和留云三人抱住一团，左顾右盼。
就连经过杀伐，胆子较大的伐难与应达，也都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了。
“人？哪里有人！？”
季合阴恻恻一笑。
“让毛莫过来看看，他会告诉你，到处都是人。”
好好的会议，被季合打破了严肃气氛，钟离无奈的摇摇头。
但是自魔神战争以来，大家很少再这样谈笑。
钟离看着，内心也有安慰。
季合所求的方士之术有没有作用，仙家魔神都无法给出准确答复。
一切都只能在毛莫身上试验过才知道。
鸣海栖霞真君，也就是仙鸟二号，对此颇感兴趣。
“据说一些凡间之人能看到亡灵。”
“小孩会被吓哭，成人会患离魂之症。”
“也有凡间的一些土方子来进行治疗。”
季合点点头，说不定这些，就是民间方士的起源。
“具体的，我没有深入了解。”
“我需要镇守一方，无法离开太久。”
“这样吧，我闲时整理一下我的珍藏。”
“你去探寻民间方术。”
有人分担自己的工作，季合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只是季合没想到，自己向了解凡人之事最多的归终一问起，她便让去寻星家人。
“农耕水利我自然在行。但是凡间琐碎我也不能事事兼顾，星家威望极高，与各家皆有交流，他们或许知道更多信息。”
就是那个给季合下跪，想让他打广告，又被他轰走的星氏。
季合只能暗叹一声，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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