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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瑞博胡乱打着拍子,焦急地等待着。
“咦?小凤房里好像闹起来了。”贺瑞博听见旁边伺候的女子随口嘀咕了一句,便知道是怜儿那边成了。
他嘴角一翘,装作摇摇晃晃地去茅房。走出了房间。
下了楼,他将银子放在老鸨的手中,问道:
“我方才那位朋友呢?”
“走……走了……”老鸨很是尴尬,因为她的左眼刚刚被打成了熊猫眼。
贺瑞博傻愣愣地点点头,离开了青楼。
这边,闹完事却没找到出气筒的男人越想越气,跑到顶头上司那里借了五十两银。再次回到青楼,将银子拍在老鸨面前:
“老子不想等了,老子有钱了。我今天就要把小凤带走。”
老鸨急道:
“这可不行,我同意低价让你给她赎身,说好的就是三个月以后。这三个月,就算她不接客也得唱曲儿给我挣钱呢!”
“她刚才差点儿被人折磨死!”男人睚眦欲裂。
老鸨大叫起来:
“你不要太过分,你方才明明看到是小凤喝醉了倒在地上牙齿不小心咬破了舌头导致流血的。你想闹事吗?”
袖子里还放着刚才那个富家公子赏赐的沉甸甸的银子,人家只是喝喝茶,听听曲子,连小手都没摸过,就给了五十两银。
想到花魁小凤才卖了这一点钱,她早就悔死了。
态度自然也没了方才的畏惧恭敬。
左眼这一记拳还在疼。她心里恨恨的。
男人见老鸨有反悔的意思,想到那又软又白的娇娘就要泡汤了,气冲牛斗。
“不行,今儿我就要把小凤带走!”
他一把揪起老鸨的领子,用力收紧,勒得老鸨喘不过气来:
“你到底给不给带走?”
老鸨感觉血气上涌,浑身僵硬。膀胱有些收不住的感觉,她赶忙点头,表示同意。
男人这才用力一掷,将她扔在了地上。
老鸨被这么一摔,膀胱彻底收不住,失禁了。
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男人嫌弃地捂住了鼻子:
“来人,上去把小凤给我带下来。”
旁边两个带刀的女侍卫应声道:
“是。”随即上楼背下小凤,众人扬长而去。
这就属于强买强卖了。
这件事本来在夜里发生,也没有那么快传播,但却不知为何,迅速地传到了大街小巷。
深夜街边的馄饨摊位上,两个巡城的士兵在吃着聊着:
“你听说没,刚才福新书院老夫子的弟弟,那个武教头,把青淑楼的那个花魁抢回家做小妾了。”
“胡说,不是说买走赎身吗?”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银子扔下人带走,还把老鸨打了一顿。这是强买强卖!这厮平日里仗着自己哥哥是福新书院的持有者,是德高望重大夫子,没少为非作歹了。抢个妓女也正常。”
另一个士兵凑上来,低声说:
“你别忘了,咱福新县,可不是一家独大啊!”
——
福新县后衙。
刚刚脱下官袍的县令听说了这件事,诡异一笑:
“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人!让这老鸨去击鼓鸣冤。就现在!”
半个时辰后哦,老鸨在县衙门口击鼓鸣冤,说福新书院院长的弟弟冲入青楼,强买强卖带走了自己的花魁。
然后老鸨拿出了小凤的卖身契作为证据。
县令大人马上升堂,派人去福新书院缉拿福新书院院长关北求的弟弟关北才。
然而却在书院门口遭到了学生手持棍棒的阻拦。
县令脸一冷,早就听说福新书院不好好教书,竟然私下将学生练兵。还教他们聚众斗殴。
这种民间武装势力直接让他心里产生了疙瘩。
只见他恼羞成怒,大喊道:
“来人,带着本县的衙役,将所有的不听话的学生、夫子,统统抓起来,把那院长和他的弟弟,都一起抓!”
旁边师爷提醒道:
“大人,我们虽然有茜妃娘娘为咱们说话。但是也不好得罪豫王殿下。路侍郎虽然被贬来到北疆,但是豫王殿下和钱相爷还是在保他的。您不应把他得罪太狠了。”
县令闭上眼睛,思考片刻:
“他得罪了贺采成,还能有翻身的机会吗?本官的表妹已经身怀龙种,未来谁做皇帝还不一定呢!豫王能把手伸到北疆吗?
不管他,给我抓!”
一时间,几百衙役倾巢出动,将福新书院彻底围住。不但武装反抗的学生被抓住,关北求和那刚从花魁屋里跑出来,还没来得及提上裤子的关北才,都抓了起来。
天还未亮,福新书院里就已经只剩下了那些,埋头苦读,不知今夕何夕的书生,还有一些平时被欺凌惯了不敢出来管闲事的小弟子。
大家迷茫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天刚破晓,开始陆续回家去。
却不想,在半路上碰到了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
“看你们书生模样,这是要去哪里?”
“仁兄,我们没学上了。院长和大夫子都被抓起来了。我要回家与父母商量。既然没了学堂,我就回家做生意种地吧。”
“书院没了,私塾也可以啊!”
“仁兄有所不知,去年,京官被贬到北地,打着豫王的旗号,将本地的私塾全部搞垮,只成立这一个书院。别家都不准开。”
“哦!这样,我推荐你去燕楼关的山海学堂,那里管一餐中饭,远道的孩子可以免费管住。束?也是免的。不过……那里只收二十来个学生,去的晚了可就是不收了哦!”
这个傻书生一听,眼睛放光。也不回家了,当即拉了几个同窗,扛着行李,出城,一路往燕楼关去了。
贺瑞博“嘿嘿嘿”笑了几声,就看见了从街角闪出来的“俊公子”怜儿。
“怜儿,你怎么那么让人着迷,听说那花魁对你投怀送抱?”
贺怜心尴尬道:
“若不是推开她,我连脱身都不能。”贺怜心看着贺瑞博一脸坏笑:
“少爷,你可是有点儿幸灾乐祸啊!”
贺瑞博搓了搓手: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路侍郎以为到了北疆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别忘了茜妃这个表哥,可不是个善茬儿。”
贺瑞博又是笑得合不拢嘴:
“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挺好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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