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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提不提前说的问题。
她揉了揉眼睛,开始摆烂:“算了算了,你滚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谢折安立刻上道地附身将她从玩偶里抱出来。
沈稚眼睛再一次瞪大。
但是这次没等她挣扎,外头传来一阵哭吼:“流氓!你刚亲了她还不够,你还想跟她上床吗!!!”
谢折安:“......”
沈稚:“......”
她张嘴就往谢折安肩膀上啃了一口。
挺狠的。
谢折安却面不改色,无奈地摇摇头,将人在床上放下,终于觉出点不对劲:“你这继姐为何总对我敌意这么大?”
“不是对你敌意大。”
沈稚躺平回答他,“她现在平等地憎恨每一个男人。”
谢折安:“......”
他扯过被子给人盖上:“睡吧,我走了。”
“但是你还没回答我问题。”沈稚扯住他衣角,“为什么下禁制?”
谢折安叹气,抬手将门在沈忆跟前摔上。
沈忆被关在走廊外震惊,边敲门边怒吼:“你想对沈稚干嘛?沈稚她不愿意!!你别以为自己是谢三爷就能为非作歹!!!”
谢折安自动屏蔽掉她,在床边坐下,带了星星点点笑意道:“咱们山神大人这么聪明,应该不用我说也猜得到吧。”
沈稚端端正正地躺着:“你是在查人贩子的事情?”
“嗯。”
谢折安弯弯唇角。
瞒不住呀。
没有法力的阿稚也还是很厉害。
沈稚偏过头:“查出什么了?外公外婆为什么这么对我?”
谢折安将今夜事情大概同她说了一番,抿唇道:“阿稚,当年北忘山为什么会突然出事?”
“当年北唐大乱过后,世间生灵涂炭,妖魔纵横,北忘山是灵山,汇聚了太多祟气与堕妖的怨念,总有支撑不住的一天。”
沈稚笑了下,这笑容倒不散漫,反而有些心酸,“而北忘山上有只老树精,活得比我还久,当年他不知何由归去,树倒林死,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满山祟气无人镇压,我只能回去。”
这个故事是谢折安没听过的。
他其实不太乐意同沈稚提过去的事情。
一来沈稚不记得,提起也只会给自己徒增压力,二来过往经历并不美好,每次提起,他都会觉出点被抛弃的恨意来。
他眸色很深,道:“那除此之外,你可有什么宿敌?得罪过什么人?”
这问题问出口,沈稚不乐意了。
她腾得坐起身道,愤愤道:“我就算真的有宿敌,他也不能等八百年就为了弄死我啊,还费尽千辛万苦将我的魂魄从北忘山里弄出来。”
谢折安:“......”
事实上他在第一眼看到沈稚的时候,也是想弄死她来着......
他咳了咳道:“话虽这么说,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尽量再想想。”
沈稚陷回床榻里去,嘟嘟囔囔:“好吧,你说得也有一定道理。”
谢折安给她再次扯好被子:“也不必担心太多,凡事有我在。”
沈稚:“......”
这些话语太亲昵。
她有些受不住。
外头沈忆还在无能狂怒,谢折安开门出去,她捶门的手倏然一顿,对上那双满含冷意的视线,禁不住颤了颤。
哆哆嗦嗦开口:“你,你这么快?”
谢折安:“?”
...
那日以后,沈稚总算是如愿过上了几天养老生活。
每日睡到自然醒就开始打游戏,打完游戏吃个饭,吃完饭就去小区公园转一转,亦或者是在隔壁市中心商场买东西。
有谢折安在,她完全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典型代表。
周二傍晚,谢折安拿给她一套藕粉小衫裙。
荷叶花边的裙摆绣着黄色小花,融入中式元素,布料凉快舒适,十分精致。
这也确实很适合沈稚。
穿在她身上,平添几分活泼俏皮,就像古时候大户人家的小姐。
谢折安本人则穿了身千篇一律的黑色小褂。
站在一起总归映衬。
沈忆酸溜溜地站在一旁阴阳怪气:“去灯会就去灯会,还打扮什么,沈稚,这一点都不适合你。”
沈稚觉得他俩都挺好笑的。
一个光明正大穿情侣装,另一个万分不愿意让她穿。
她扯扯衣角:“我也觉得不合适。”
谢折安淡定道,“这身衣服十八万八。”
沈稚:“......不合适也没事,好看就行。”
沈忆:“......”
呜呜。
十八万八。
说得好像谁没有似的。
她站在别墅门口拉着沈稚的衣角表情哀切:“这可不是我关心你啊,你要知道,一个男人他单独约你去看灯会,这是何居心啊,说不定玩得太晚还会约你在外面住,你可千万别答应,你这一答应,就中了他的圈套了。”
沈稚:“好......”
哎。
怎得一个个都醋意这么重。
她跟着坐上谢折安的车,按下车窗,偏头问:“谢梧怎么样了?”
谢折安:“挺顺利的,就是过于精细,镜面材料特殊,修补的话需要重新找,再花个几日应该能好。”
“那就好。”
“你记不起他,还这么关心他?”谢折安幽幽道,“怎得也不知道关心关心我。”
沈稚:“.......闭嘴吧。”
灯会在南州市旁边的一个古镇举办。
古镇叫临川镇,是因为里头有条贯穿的临川河,河水清澈,从百年前这儿每年夏夜都会举办灯会,听说是向临川河祈福,很灵。
谢折安不知从哪弄来个精巧的兔子灯笼塞给沈稚。
烛光摇曳,红红火火,拿在手上很是喜庆。
此时天气还有些燥热,人群挤挤攘攘,路旁摊贩吆喝着做活动,时不时有几个穿汉服的年轻男女嬉笑打闹。
谢折安将她护在身侧,垂头问:“有没有觉得似曾相识?有没有想起来点什么?”
沈稚啃着口冰糖草莓含糊不清道:“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想来是看那日与祝良相遇时场景熟悉,他也试一试这个法子。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可以等。”
谢折安摸了把她的脑袋,“走吧,去放花灯。”
两人便晃晃悠悠朝河边走。
此时临川河上已飘着不少船只和花灯,有人迎上前,恭顺道:“三爷,船备好了。”
沈稚盯着面前这个两层高,灯火通明布满鲜花的古色古香的大船半晌,又看了看别人的六人合租小船只,有点震惊。
有钱就是好~
然而两人刚坐上去,还没来得及进去参观,就听耳边传来一阵阵惊呼:“船翻了!好多人掉河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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