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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总裁嘛，怎么会吃得下这种东西。
更何况还是个孕反的总裁。
关于拉着陆衍出去买了一堆炸串，最后被她一个人吃了百分之九十九这件事，戚?毫无心理负担。
这几天没有系统的骚扰，戚?跟陆衍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到了画展这一天，甚至是陆衍亲自开车把戚?送到的地方。
车子停在停车场，陆衍看了眼手机，俊眉皱了皱，转头对戚?说：“你结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让赵穆来接你。”
通过这几天，戚?已经初步了解，陆衍只有在公司有问题需要他解决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烦躁而又不屑的神情。
她点了点头，对着窗外的后视镜补了点口红，“知道了，你快去吧。”
秦加已经在展馆外面等着，一路给她发了无数消息。
此刻终于见她从车里下来，甩着手跑过来迎接：“我的姑奶奶，你可算来了，没见你架子这么大的，人家joi都比你早。”
“有什么，这里是他的主场，我就是个看展的，在乎什么早晚的。”
“说什么呢，里面不是也有你的画？我可听说了，那个joi还挺喜欢你的作品。”
秦加拉着戚?的胳膊，边走边到处看，“真不愧是joi呀，一个画展，搞的跟粉丝见面会一样。”
越过人群，其签约果然看见那个高挑的身影。
穿着身咖色大衣，头发黑的发亮。
的确担得起那么多粉丝的狂热喜欢。
不过戚?却忽然想起陆衍来，陆衍好像更高点，气质比joi更加冷冽。
想到这里，戚?忆起穿书以来唯一一次不是面对面的见陆衍，也是她第一次看见陆衍的样子。
是那天在医院看到电视里的陆衍在接受采访，如果不是那突如其来的一声干呕和没有交代的离席，陆衍还真是一个冷酷到没有感情的商场机器。
“想什么呢？走啊。”秦加那手中卷成圆桶状的邀请函捅了捅戚?，催促了声，“人都进去了。”
“嗯。”
进入到展馆内部的时候，恰好看到joi站在人群中心，正面对着大门，在他的面前是一对各式各样的话筒，倒真显得他像是个大明星一样。
不过也是，毕竟是国内目前来说商业价值最高的青年画家，先不说他的一幅画在国内能带来什么样的波澜，光是有他指导过的作品，就能拍卖出不菲的价格来。
戚?站在人群之外，目光不自觉的追随着所有人，注视着那个风波中央的身影。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穿过人群，她看得那个人也在看她。
视线交错，短短一瞬，戚?恍惚好像在对面的目光中捕捉到一丝清浅的笑意。
秦加似乎也看到了，他视线投向戚?，惊讶道：“你跟他认识？”
绝对不认识，戚?可以肯定。
因为在这完成任务的紧要关头，那个狗系统，竟然没有出来指手画脚。
“不认识。”戚?摇了摇头，转身向展馆内部走去。
系统没有出来bb，就说明她还没有找到她要勾搭的青年才俊。
因为joi这尊大佛的加入，因而能来参加这次画展的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不谈看不看得懂画，至少大家面子功夫算是做足了的，注意力都放在画作上。
唯独戚?，一双眼睛跟雷达似的到处扫视，仿佛展馆里的画，没有入得了她的眼的。
随便溜达着，戚?忽然发觉自己已经走到了展馆深处，这里几乎没什么人，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在整理东西。
余光里有一个咖色身影面朝自己站着，戚?看过去，之间joi手里拿着个平板，右手还拿着一直电容笔，似乎正在写什么，看样子是被自己的突然出现转移了注意力。
他朝戚?走了过来，边走边将电容笔放进平板的保护套里，然后顺手将平板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你好呀。”joi朝戚?打招呼道。
虽然在这人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但是出于礼貌戚?还是点了点头，“你好，久仰大名。”
打完招呼，两人之间好像陷入尴尬，戚?想说什么，又觉得不熟，没什么好说的。
偏偏这个大佬不继续说话，也没有告辞的意思，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气氛诡异。
不过这个joi好像没什么架子，面对自己这样一个只在画展里展出了一幅画作的小画家，说话的时候笑眯眯的，看起来温和无害。
戚?眼珠子转了转，打算开口告别。
哪知这个人根本没打算放她走。
joi低下头思考了几秒，又抬头看向戚?，“这次画展，我只放了一幅不属于我的作品，那副画我很喜欢，跟画家见面的那天我没赶上，让我的助手去的。”
顿了一下，joi问道，“是你吗？戚?？”
随着joi说的越来越多，戚?脑中的记忆也在不断更新。
是有怎么回事，不过当时是原主去见的面，不是她。
默了默，戚?点头承认，“嗯，多谢赏识。”
joi发出一声极轻的笑声。
轻到戚?差点没听见。
她有些疑惑joi到底是什么意思，带着疑惑地抬起头，刚要开口，就听他发出了邀请，“可以喝杯咖啡吗？展馆外两个红绿灯外，有一家咖啡厅，味道还不错。”
考虑到自己的作品还混在人家的画展里，戚?犹豫了一会，还是答应了。
画展还在继续，两人却已经从后门离开。
与此同时。
陆衍坐在同一家咖啡厅二楼的靠边位置，手中的小勺轻轻地搅拌着杯子里的黑色液体，却一口都不打算喝。
坐在他对面的人似乎在劝他什么，看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合作已经几乎达成。
目光瞥见楼下门被打开，一个身穿咖色外套的男人推开门，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衍视线凝滞在那个娇小的身影上。
说要参加画展，结果却跟别的男人一起喝咖啡？
黑眸微微深了些，陆衍拿出手机，找到戚?的微信。
发了句：“画展结束了？”
戚?：“没有，还在忙，晚点找你。”
陆衍眉心跳了跳，关上手机。
对面的人丝毫没有察觉陆衍情绪的变化，还在滔滔不绝，“我跟你说啊，这个项目joi也参加，有他的加持，不怕找不到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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