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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恢复成禁欲冷漠的模样。
他摁亮屏幕，看着出现在聊天框最上面的头像一头波斯豹。
微信名是五行缺钱。
男人的眸光幽深许多，骨节分明的手指点开自己的头像，慢吞吞地敲下键盘，原本的微信名已经被取代。
很大的一个钱字。
秦之鹤扭头，忽然觉得他聿哥的心情好了不止一点。
反而是他，又憋屈又想发火，寻欢作乐的心情了无踪影。
“聿哥，回去？”
“嗯。”
两人往外走，忽然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在质问保安什么，而保安在低头不停认错。
临走近他们才听清“漂亮”、“金卡”等字眼。
褚聿站在原地没动，秦之鹤也跟着停下。
“徐经理。”
“聿爷，秦少。”男人不卑不亢的颔首，又道，“今天我临时有重要的事，您二位有何吩咐，直接和小李说。”
望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背影，秦之鹤耸耸肩，转瞬把这件事抛在脑后，快走几步上车，像一条死鱼一样瘫在副驾上。
“聿爷，这是调查得到的资料。”
褚聿接过看了一秒不到就放在了一边。
结果和他预想的没差别，一张纸只有名字是有效信息。
“继续。”
纯黑色宾利在鎏金华庭7栋别墅前停下。
短短的三十分钟，秦之鹤已经整理好情绪，又变成吊儿郎当的模样。
“前几天对面都没住人，今天竟然亮灯了。”
褚聿对此并不在意。
他急于证实心中的某个猜测，只神情冷淡地瞟了一眼对面点着一盏灯的别墅，尔后长腿迈开，大步往里走。
而对面
明亮的灯光下，温存背靠着大理石餐桌，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脸颊两侧落下，原本极具攻击性的明艳五官也黯淡无光，唯独那双桃花眼涨的充血。
一双好看的远山眉皱拢，手握成拳，瓷白的肌肤通红，仿佛只要摁一下就会流血。
祁瞳搂着温肆白安静地等在距她几米远的地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二十分钟后。
“妈咪！”
温肆白喊了一声，稚嫩的嗓音带着哭腔，然后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扶着温存的胳膊在沙发上坐下，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祁瞳将餐桌旁的香炉取过来放在一旁，又点燃了一根纯黑色的塔香，妖魅的脸上神情严肃。
“存存，我要开始了。”
“嗯。”
进入她的梦境只过十分钟不到。
祁瞳猛然睁开眼睛，大脑疼的抽筋，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原本妖姬蓝的紧身裙能够拧出水来。
脸色比照下来的灯光还要惨白，反而是温存，脸颊上多了一抹红润，看着气色好了不少。
“存......”祁瞳刚一开口，就感觉喉间有一股腥甜在往上冒。
温肆白赶紧将取来的药丸递过去。
她吃下去后，才感觉轻松许多。
“和上一次真劲暴乱只隔了半年。”
“你给他算什么命！他的死活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初花费那么大力气，付出那么大代价，才勉强控制内劲爆发的时间。
现在，又功亏一篑了。
然而，温存摇了摇头。
“秦之鹤有这个本事？”看着一脸暴躁的女人，她又道，“等你什么时候真的下定决心，我管他死和活。”
然而祁瞳更烦躁了，抽出一根女士香烟点上却没抽。
三个人安静了一会儿。
直到她手里的那根烟燃尽，祁瞳避开这个话题没谈。
“一般的内劲暴乱普通的引针渡气就能解决，如果能够把灵气渡进你体内，是不是就可以痊愈？”
“纯粹的灵气可以。”
温存单手将汗水沁透的长卷发撩到耳后，也点了一根女士香烟叼在嘴上，眯着眼睛看着前面。
原身十岁时她从另一个维度穿过来。
发现可以修炼后，沿袭了上一世的方法，但是却忽略了最致命的一个问题。
这里没有足够的灵气去平衡日益产生的抑气。
又因为当年中途临时起意救了褚聿打破原本微妙的平衡。
情况越来越坏。
祁瞳抿了抿唇，有些烦躁地踹了一脚面前的圆桌。
到哪里去找纯粹的灵气！哪怕是......都没有。
忽然。
“没有现成的灵气，还没有现成的灵物吗？”她利落的掐灭烟头，笃定道，“只要有，我就会找到。”
“还有那群老头子，你找机会再去趟，看看能不能再坑骗些宝贝回来。”
“还去呢？”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温存笑出声，“他们现如今严防死守，带走丝空气都难。”
祁瞳往后一靠，双手环绕抱胸，笑的危险，“宝贝，对自己的事情上心一点，不然我总找的到人治你。”
“比如褚聿，你说好不好？”
温存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眸微微泛凉。
两人谁也不退让的对峙着，最终还是温存前后两世第一次让步告终。
祁瞳气这才顺了一些，起身上楼。
不一会儿，温肆白跟着走了进去。
“干妈，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嗯？”
暖色调的灯光下，小孩儿站在洗手间门口，就那么小小的一团，让祁瞳的心瞬间就软下来了。
她随手抹干净脸，转过身蹲下。
“褚家，也就是我那便宜爸爸家，肯定有妈咪要的东西，对不对？”
祁瞳暗暗惊讶他的聪明却也没意外，集两个妖孽所长长大的孩子，如果给予时间，无疑会成长为这个时代最耀眼的天之骄子。
“很大可能，褚家的历史比a国任何一个家族的历史都要悠久。”
“那......如果我让他拿出来，他会吗？”
听到这句话，祁瞳沉默了。
她不愿意说假话骗他，想了想，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
“干妈只能和你说，有些人看着很近，实则很远，而且他没有弱点。”
温肆白沉默了很久，和褚聿几分相似的小脸上满是思索。
这突然让祁瞳突然想起不久前在夜宴发生的事情，尤其是褚聿本人对温存的主动。
她的嘴角忽然扯出一抹妖气的弧度，伸手揉了一把温肆白的小俊脸，对着他眨了眨眼睛，笑的意味深长。
“或许，只是之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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