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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将别墅地址发给祁瞳经纪人,然后才带儿子出门。
从申城的最西边开车去最东边,横跨整个城市。
城东青云巷。
一共八条巷子,布局在风水上和八卦图的走势一模一样。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重兵防守,高科技手段反攻,将方圆几百亩围得固若金汤。
更遑论还有数不清种类的风水阵,更是让许多国外间谍、杀手对此处心生恐惧。
温存将一枚玉牌递给守卫,层层验证身份后,才把车开进最深处。
亭子里,一位穿中山装的老人正在烹茶。
看到他们过来,眼里骤然迸发出光亮。
然后又强压住欣喜,别别扭扭地阴阳怪气,“某人总算是记起我这个老头子了,还以为她没良心的忘了呢。”
“哪儿能啊,忘记谁都不能忘记您。”
“是呀是呀江太爷爷,妈咪在南屏镇的时候都说来申城一定要来看看您。”
江老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装出来的不在乎秒被瓦解,满脸的笑意,被哄的笑得合不拢嘴。
温存不客气地在他对面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动作说不出的潇洒。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天南地北地聊着,偶尔温肆白插上两句话,孩子元气活力的笑声飘扬在空气中,说不出来的生机勃勃。
“怎么?您还不打算和我说实话?”
温存突然放下杯子,看着突然一脸心虚的江老。
饶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他,被这样犀利的目光看着,也下意识地选择回避。
“我....我说什么实话!”
“手伸出来。”
江老哪里还有在外人面前不怒自威的气势,下一秒乖乖地伸出手,辩解道,“就是陈年老伤,你别浪费力气。”
闻言。
温存半抬头,远山眉半挑,唇瓣沁出一丝弧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江爷爷,我现在还有点儿生气。”
过了一会儿。
温存收回手,身子往后一靠,懒洋洋的,“不是什么大问题,您少矫情一点就替我省不少力气了。”
江老被噎的说不出话,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可细看,全是对眼前人的纵容与宠溺。
这一幕被褚聿和秦之鹤全然收进眼中。
秦之鹤猛然咂舌,感到不可思议。
“江老在政坛这么多年,经历多少腥风血雨,即便是在四九城,也是口耳相传的风流人物!现在竟然会这么听一个女孩儿的话?!”
“还完全被单方面治的死死的,也不知道这小姐姐是谁,这气质,妥妥的大佬啊。”
只有褚聿,在看到暖亭中身影的那一刻,瞳眸的颜色如墨色在翻滚。
暖亭内。
温肆白眼尖地看到褚聿和秦之鹤走过来,赶紧翻出口罩戴上,又拼命使眼色给温存,示意她收敛些。
温存顿了顿,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男人挺拔修长的身影映入眼帘。
而褚聿一进来,视线就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
女人穿着长款白色羽绒大衣,懒散地靠在那儿,慵懒优雅地和她微信头像的波斯豹格外相像。
虽然素面朝天,可五官却精致明艳的让人不敢直视。
双眉如远山隐隐,眼型偏长的桃花眼和他记忆深处的一模一样。
褚聿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不可控制地疯狂起伏,一些难言于口的话让他胸口有些堵塞。
江老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开口打破沉默。
明知故问道,“你和聿爷认识?”
“一面之缘。”
听到这极具个人特色的嗓音,秦之鹤这才将昨日和今日温存这两张脸对上,张嘴刚要说话
温存撑着椅子的扶手起身,丝毫没有继续待下去的意思。
“我四处逛逛,您忙好了再联系我。”
“行行行,去吧去吧。”
江老一双老眼里闪着精光,招呼他们两人坐下,不动声色地为温存打掩护,一直到她们的背影消失在长廊的拐角处,才微微松口气。
褚聿的视线从远处收回来,礼貌地和江老打招呼。
再开口,却是若无其事地打探温存的信息。
几番下来,即便是江老再能粉饰太平,也在男人加深的视线下没法睁眼打哈哈。
心中也不由自主地感叹,他在高位上浸淫六十余载,目前为止也就只有这两个年轻人能够给他压力。
“如果聿爷想问存存的事情,恕我不能和你说。”
“那丫头脾气大得很,我不敢做她的主。想要知道什么,你与其在这里套老头子的话,不如主动去问她,她愿意说自然会说给你听,就别为难老头子我了。”
即便被江老戳穿目的,褚聿的脸上也没有半分尴尬。
他从容不迫地点点头,之后再没开口说一句话。
秦之鹤自觉地将话题拉到了另外的事情上,主动和江老攀谈。
眼看着都快午后了,某人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而秦之鹤自说自话得口干舌燥,现在端着茶杯狂喝水,也不敢催人走,亭子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恰好这时候温存带着温肆白回来。
她径直走到江老面前,旁若无人地递过去一张白纸。
“不是什么大问题,需要注意的都写在上面,准备工作您弄完了再联系我。”
“这次就不陪您吃饭了,下次一定。”
江老眼疾手快地接过来对折放好,按常例怪里怪气地控诉,“这都几个下次一定了,也耐烦您百忙之中知道敷衍我。”
温存早就习惯了他时不时阴阳她的脾气,闻言一笑,眉眼刹那间鲜活明艳起来。
人还是吊儿郎当的,“您知道就好,不然我还要受累再敷衍一遍。”
“走了。”
下一秒,褚聿也站了起来,和江老客套一句后,紧跟着温存离开凉亭。
室外露天停车场。
温存单手搭在车门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正前方不到一米远的男人。
褚聿则不躲不避地回视,深邃的眼底端的是有恃无恐。
一会儿,她突然勾唇笑了,明艳照人到了极致,可眼底却分外清明,只是饶有兴致地调侃。
“聿爷这拦着不让人走是做什么?想泡我?还是......想追我?”
女人拉长的尾音勾的他嗓尖有些麻痒。
褚聿喉结上下动了动,差点失态。
急不得。
慢慢来。
一瞬之间,他就想好了措辞,风轻云淡的一句话,“来的路上车坏了,能搭个便车?”
一旁的秦之鹤傻眼了。
我滴亲哥!
就算是找不到借口也不能瞎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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