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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秋莱闻言,面色也是一变。
她挤出一个冷笑,盯着柳芷双,低声说道:“就算是这一点侧妃娘娘说的过去。”说完,她睨了睨月儿,冷着声音,“月儿,接着说。”
月儿深吸一口气,缓缓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仅如此,侧妃娘娘和牛大夫经常有说有笑,有时候连晚膳牛大夫也是在侧妃娘娘的屋中用的。”
柳芷双闻言,冷笑两声。
她睨着月儿看了两眼,对司马洵低声说道:“殿下,牛大夫游历江湖,见多识广。这些时日,他除了为臣妾医治之外,还总是会给臣妾讲一些各国的游历经验,以及一些见闻。臣妾想着,这些东西多听一些总归没有坏处。因而,经常让牛大夫留在自己屋中一同用晚膳,也不故事听他讲些故事罢了。”
牛大夫闻言,嗯了一声,上前一步,对司马洵道:“太子殿下,侧妃娘娘好学。她总是说,日后您若是登上皇位,这府中没有别的女眷,便要她为您多多留意。因此,想要多知道一些京城之外的事情,以便到时候给您一些帮助。”
司马洵听闻此话,转过头,带着几分感动的神情望着柳芷双,低声道:“阿芷,若是来日我登上皇位,自然会将你好好地保护在后宫之中。京城之外到底发了生什么,都是我担心的事情。”
姬秋莱闻言,心中一颤。
她凝视着司马洵,恼怒地对柳芷双道:“就算这些侧妃娘娘你都说得过去。可是,你亲手绣的帕子就在牛大夫手中,这一点,不管侧妃娘娘怎么说,我想都抵赖不了吧。”
柳芷双闻言,别过头,凝视着姬秋莱,呵呵一笑:“这帕子……”
柳芷双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看向司马洵:“殿下应该知道这帕子的来龙去脉。”
司马洵微微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我知道。可是,这帕子是怎么到了牛大夫手中的?”
柳芷双听到司马洵这样说,挑动了两下眉角,转过头,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神情盯着司马洵。
她心中一凉,只觉得一颗心逐渐沉了下去。
说到底,他还是信了姬秋莱的话。
司马洵见柳芷双盯着自己。
他站起身,拉住柳芷双的手腕:“阿芷,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若是此事说不清楚,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利。”
柳芷双闻言,微微一笑。
她缓缓地点了点头:“殿下放心,臣妾没有多思。”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看着月儿,低声道:“月儿,你接着说吧。”
“殿下,这帕子乃是侧妃娘娘亲亲自赐给牛大夫的。”月儿低着头,看也不看柳芷双,冷声说道。
“你胡说。”闻言,还不等柳芷双和牛青说话,白露先跳了出来。
她盯着月儿:“你成日里就在院子里伺候,从来没有进过侧妃娘娘的屋子,你怎么知道这手帕是侧妃娘娘亲自送给牛大夫的?”
月儿闻言,身子向后倒了倒,缩了缩脖子,搭在膝盖上的两只手紧紧地攒在一起。
许久之后,她才鼓足勇气,抬起头,凝视着白露:“白露姐姐,您又不是成日里盯着我,您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侧妃娘娘送过帕子给牛大夫呢?”
“哦?”白露闻言,眉角挑动了两下,呵呵一笑,“若是按照你和姬秋莱的话,侧妃娘娘和牛大夫可是通奸。月儿,你知道通奸是什么罪名吗?难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侧妃娘娘送牛大夫帕子,竟然不避讳任何人,当着你们的面送吗?”
闻言,月儿猛然抬起头,看向司马洵:“太子殿下,这便是奴婢为什么一定要告发侧妃娘娘的原因。”
“哦?”司马洵的眉角挑动了两下,诧异地看着月儿,“此话怎讲?”
“太子殿下,奴婢怎么也想不到侧妃娘娘和牛大夫偷情便也罢了,想不到她竟然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将这只帕子在院中便送给牛大夫。”月儿指了指两人,环视了一圈,压低声音,“殿下,奴婢实在担心府外的人若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看待咱们府中呢。奴婢看不下去,所以才一定要向殿下告发侧妃娘娘。”
“在院中送了手帕?”司马洵闻言,眉角一动。
他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柳芷双的侧脸。
柳芷双面无表情,只有嘴角带着一抹冷漠的笑容。
她目光一沉,没有半分怒气,只是盯着月儿的眼睛。
许久之后,柳芷双冷哼一声:“月儿,你说我在院中将帕子送给了牛大夫,是不是?”
月儿抬头,看了看柳芷双,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怎么院子中谁都没有看到,便只有你一人看到了呢?”柳芷双冷笑着,凝视着月儿,低声道。
月儿的嘴角抖动了两下:“那想必是侧妃娘娘保密工作做得好,所以别人才没有看到……”
“胡说。”这一次,柳芷双的脸上才带上了一份怒气。
她盯着月儿,两步走到月儿面前。
柳芷双蹲下身子,捏住月儿的下巴,沉着声音:“你刚刚才说之所以要举报我和牛大夫,是因为看不惯我们光明正大的通奸,担心外面的人知道了会对太子府的名誉不利。现在就说我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前言不搭后语,自己说的话自己都能推翻,你让太子殿下如何相信你?”
闻言,月儿的嘴角抽搐了两下。
她抿着嘴角,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着柳芷双:“奴婢……奴婢……”
月儿结巴着,还要说什么。
一边的白露却冲到月儿身边,想也不想便一脚踹在月儿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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