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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芷双闻言，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殿下，那如今话问完了吗？白露可以走了吗？”
“阿芷。”司马洵凝视着柳芷双的眼睛，低声道，“还有一件事情，我要问你。”
“殿下是想问我知不知道牛大夫身上的伤，是吗？”柳芷双望着司马洵的双眼，压低自己的声音，沉声问道。
“阿芷，那你知道吗？”司马洵见柳芷双已经问了出来，便接着说道。
柳芷双沉思片刻，深吸一口气。
她抿着嘴角，看向司马洵：“殿下希望臣妾知道吗？您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您都会信任臣妾。”
司马洵闻言，双目一沉，
他的一颗心径直往下而去。
柳芷双的这双眼似乎有看透一切的本事。
她凝视着自己，倒是让司马洵多出了几分恐慌。
许久之后，司马洵稳住心神，看向柳芷双：“阿芷，你知道吗？”
柳芷双抿着嘴角，微微一笑：“殿下……”
见状，司马洵转过身，躲开柳芷双的目光，看着身后的壁画。
柳芷双倒吸了一口凉气，嘴角勾动一番，露出一个失望的笑容：“回殿下的话，臣妾知道。”
司马洵猛然转过身，盯着柳芷双的眼睛：“你说什么？”
柳芷双还要说话，想不到身后的白露突然甩开阿江。
她两步冲到司马洵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白露一把扶住司马洵的双腿，抬起头，看着司马洵的双眼，高声道：“殿下，是奴婢的错。奴婢与牛大夫有私情。昨夜，听闻府上进了贼人，奴婢担心牛大夫的安危，便自作主张去看了牛大夫。殿下，您责罚奴婢吧。这一切，都和侧妃娘娘无关。”
闻言，姬秋莱一步走上前。
她盯着白露，冷哼一声：“白露，你可要想清楚。若是你和牛大夫通奸，按照太子府的规矩，要被逐出太子府，永远不得录用。”
白露没有回答姬秋莱的话。
她转过头，凝望着柳芷双的眼睛，低声道：“小姐，对不起。白露给您丢脸了。”
柳芷双望着白露，不可思议地摇摇头，高声道：“白露，你没有做过的事情不能乱认。”
白露却跪着往前两步，握住柳芷双的手：“小姐，是奴婢的错。奴婢知道，您都是为了救奴婢。您就让奴婢告诉殿下实情吧。”
她握着柳芷双的手微微用力，竟然将柳芷双的手捏得生疼。
柳芷双望着白露的眼睛，拼命摇了摇头：“白露，你没有做过的事情，不能乱认。”
白露只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她抬起头，看了柳芷双一眼，立即转过头，望着司马洵：“请殿下责罚奴婢，放了侧妃娘娘吧。”
司马洵冷着眼，看了看柳芷双，又盯着白露，沉着声音问道：“白露，你细细地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闻言，白露露出一个笑容：“回殿下的话，牛大夫在侧妃娘娘院中的这些日子，和奴婢暗通曲款，生出了男女之情。不料，前两日，牛大夫竟然说待到侧妃娘娘的身子好了之后，他便要离开太子府，继续云游四方。奴婢不肯，便与牛大夫起了冲突。情急之下，奴婢便用弓箭刺伤了牛大夫。”
说完，白露舔了舔自己微微发干的嘴唇，接着说道：“奴婢原以为不过是二人的一点子争执而已，不算是什么大事。可是，昨夜府中进了贼人，您前去侧妃娘娘院中，说了那贼人中箭的事情，奴婢担心此事会给牛大夫带来麻烦，所以才急着去牛大夫屋中，想告诉他一声。想不到，竟然生出了这么多误会。”
闻言，姬秋莱立即上前。
她盯着白露的眼睛，沉着声音：“白露，你想清楚。你一个后院的丫头，哪里来的什么弓箭？就算是有，你又怎么会用呢？”
白露斜眼睨了睨姬秋莱，盯着她的眼睛，冷哼一声：“姬秋莱，你不就是想让我告诉殿下，侧妃娘娘和牛大夫通奸吗？侧妃娘娘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一句也不会乱说。”
姬秋莱还要说话，司马洵抬手打断姬秋莱的话头。
他看着白露：“可是，客院门口的那些血迹可是昨日才发现的。你怎么解释？”
白露低着头，一双眼睛来回打着转，许久之后，才抬起头看着司马洵：“殿下，昨夜是奴婢弄伤了自己。不管牛大夫的事情。”
“弄伤自己？”姬秋莱看着白露，“你是怎么弄伤自己的？谁不知道，你是侧妃娘娘身边最得宠的丫头。别说是让你受伤了，我可是听说，侧妃娘娘就连一般的粗活都很少让你做啊。”
白露抬起头，看着姬秋莱：“昨日我自己做事情不当心，伤到自己。怎么？这种事情还要向你汇报不成？”
“你……”姬秋莱眼见着所有自己寻来的“证据”都要被白露翻供，带着几分怒气盯着白露的眼睛。
“你伤到哪里了？”司马洵没有理会姬秋莱，凝视着白露问道。
白露深吸一口气，缓缓解开自己裙子上的腰带，掀起裙子的一角。
果然，她嫩白纤细的大腿上竟然多出了一道五寸左右的伤口。
见状，姬秋莱的目光一冷：“不……不可能……这伤口这么长，怎么可能是不小心弄伤的？一定是你为了掩护牛大夫，故意划伤的。”
“故意？”白露抬起头，看着姬秋莱，“姬秋莱，你见过哪个姑娘会故意在自己身上划出这么长一道伤口呢？”
姬秋莱一时之间无话可说，只能盯着白露。
“你是怎么弄伤的？”司马洵看着白露低声道。
“回殿下，昨日奴婢在侧妃娘娘院中打理花草之时，一不小心被修理花草的镰刀割破的。”白露深吸一口气，望着司马洵，沉着声音说道。
司马洵的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这么严重，怎么不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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