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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两个晚上，我被折磨得不轻。
但收获也是十分丰厚的。
我知道了这位老奶奶的名字，她自称无相，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本名。
另外，我还知道了这村落的真正名称。
“无相乡……”
并非是吴相乡。
至于老人的来历，曾经的过往，我也是一概不知的。
甚至我都不知道她真正的面貌，说不定她本来是一个男人，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反正在无相乡中，她可以变成任何模样。
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是无相无形的，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改变这里的一切，包括她自己的相貌。
唯一不能改变的，其实只有我这么一个外人罢了。
根据她的说法，这无相乡就是一个大型的法阵，当我跟随秋莲穿过那雨夜的时候，实则就已经进入了无相乡的范围内。
在那之后我所见的一切，都是可以由她来操控的。
天知道维持这么庞大的一个法阵需要什么，反正我知道这位无相婆婆的能力必然是极强的！
而她也并没有吝啬。
按照她的说法，接下来这段时间，她将会把毕生所学教给我。
这并非是特殊待遇，实际上，每一个可以通过考验的人，都能得到这样的待遇。
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可以在这无相乡当中停留多长时间。
最长的一个是一年，从无相婆婆这里学到了五个顶级阵法。
最短的一个也就三天，因为在学习阵法的过程中，心思难定，变得越来越浮躁，直接被无相婆婆扔出去了。
简单来说，就是他通过了无相婆婆的考验，守住了本心。
但在这之后，竟然失去了本心，开始骄傲自满！
“停留一年才能学五个阵法？是不是太少了？”
我默默想着。
对面的老人脸上映着烛光，她微笑看着我说道：“你可知道法术的等级序列？”
“这个我知道一些，有凡级、玄级，上面还有天级以及仙术。”
前两者其实我掌握了不少。
寻常的镇鬼术，以及篆刻一些简单符?，就是凡级法术。
而八方封灵、销魂锁魄这个级别的法术，则是已经达到了玄级。
我就算是费尽气力，也就只能施展几次玄级法术，这跟我体内的灵力有关。
这是需要长期的修炼积累的。
至于更往上的天级法术，师傅苏程海说如今还不能教我。
因为我不只是学不会，就算是学会了，用上的一瞬间，我也会被身死魂消。
至于仙术就更不用说。
苏程海自己都没有掌握。
甚至他都怀疑，这世上是否真有人掌握了这一级别的法术。
“既然知道法术等级序列那就好办了，我这里的法阵，也有这种等级差距，一共十五个天级法阵，五个仙术级法阵，不知道你准备学会几个？”
“什么？”
最差的都是天级。
甚至还有五个仙术级法阵。
我听了之后感觉头皮发麻，要是我掌握了这种级别的法阵，那我的实力在特定情况下，岂不是可以比肩师傅苏程海了？
“你的想法不错，你掌握的顶级阵法越多，就可以越发从容应对各种这样的情况，就算是跟你师傅为敌，你也有办法设阵与之对抗，毕竟法阵本身就是另外一种法术而已，只是威力更强，也更加复杂。”
老人已经开始给我讲解了。
在此之前，我对法阵一窍不通，通过她所说的话，我了解到法术的原理，以及法阵的原理都是互通的。
无非就是利用咒语，跟天地规则产生共鸣。
引天地之力为己用！
而法阵需要外物的帮助，而法术则靠的是自己的灵力。
前者复杂威力大，后者简单但威力自然也差了。
不过真正融会贯通的人，掌握了特定的法阵之后，可以把这一法阵转化成普通的法术，这是一种返璞归真式的简化。
同时，若是对某一法术掌握十分熟稔了，也能改造其成为阵法。
“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有人在这里一年学会了五道法阵，也有在这里一个月，就学会了八道，这里头差别你能明白吗？”
无相婆婆的话令我头脑一震。
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所以想要一直留在这里学习是不可能的，学习法阵靠的是悟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好办了。
我感觉我的天赋还是不错的。
“小子，每一个能通过考验的，都不会是泛泛之辈，他们听到我介绍的时候，想法跟你一模一样，都觉得自己的悟性不错，只是在这群天才当中，也有极大的差距，你觉得自己一定会是最优秀的吗？”
“我……”
“不要废话了，接下来一段时间，你不能睡觉也不能吃饭，一心跟我学习法术，就看你能支撑多长时间吧！”
听了这话，我彻底傻眼了。
不能睡觉也不能吃饭……
这岂不是死定了？
顶多三五天就完了！
可接下来的情况，却令我感觉错愕。
因为一个星期后，我竟然也没有感觉到饥饿或者口渴的感觉，甚至也无需休息，精神状态一直都是饱满的。
也是在一个星期后，我学会了第一道阵法。
“天雷诛妖阵，在法阵内召唤九道天雷，狂暴轰击内部敌人，不管是厉鬼还是其他，在这天级法阵下，都将化为灰烬。”
唯一的问题就是，这天雷诛妖阵需要大量惊雷木、沉阴石作为法阵的基础。
按照我在阴物禁忌大全上所了解到的，这两件东西十分罕见，若是在黑市上进行收购的话，就算是制作一个玄级简化版的量，也需要上百万。
若是天级……价格则有可能超过一千万！
虽说这一法阵可以击毙比自己强大许多的敌人，但造价实在是太昂贵了！
学会了第一道后，我又开始苦恼了。
学是学会了，但却没钱怎么办？
“要是觉得法阵太难，你大可以掌握了之后，融会贯通让自己彻底掌握，然后以法术的形式释放出来，不管是玄级还是天级，只要你能放出来就行了。”
这是无相婆婆的声音。
我拱手谢过她的教诲。
接下来又是一个星期，我再掌握了一道阵法。
“无相之相。”
这法阵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名字，甚至就连作用也如名字一样莫名其妙。
在法阵范围内，制作一个虚妄之境。
但就只是虚妄之境，无法产生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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