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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脱离方才的书房,心又开始酸酸胀胀。
将军的惩罚重吗?一点也不重,还不如从前几巴掌来的火热。
可他还是没由来的委屈犯倔。
他从未敢奢望将军步步后退,没想到真的因为委屈这种理由暂时放过了他。
一向将自己敏感的心思掩藏在大大咧咧的表面之下,是不想被人轻易看穿。
可当凌傲为他让步之时,他又感到不安。
一开始他被将军吸引,便是浑身不得靠近的气场和说一不二的狠戾个性。
“啪”
戒尺唤醒了方才消停的疼,苍月一动不动,默默忍下。
冬诚虽知道驸马已受重责,仍未留有余地。
他这职位掺杂不了人情,否则便是祸端。
看得出来冬诚打得急切,不给苍月半分喘息空间,便已执行完毕。
“驸马,奴才扶您起身。”
冬诚看苍月依旧伏着不动,连忙放下戒尺上前说道。
“无碍,你先出去吧。”
苍月收起思绪,缓缓穿衣,抚到比平日肿了一大圈的身后,咬咬牙恨恨提起。
反思半晌仍是无用,他不得不承认,初入府上的苍月早已不复存在。
如今不是不能挨打了,是再也不能承受不了来自将军的委屈。
一如此时,他依旧盼着将军寝殿的床榻,以及将军柔声安抚。
待苍月整理仪容走出诫堂,冬诚早就没了影子。
整个将军府也被即将到来的双重喜事冲淡了前几日的压抑。
苍月缓缓步下台阶,却在抬头之时,看见屏风处背对他站着的熟悉身影。
后背挺直,单手负在身后,高高束起的黑发横插着一支玉簪,整日舞枪弄棒练就的宽阔肩膀安全可靠。
凌傲突然扭转身体,对着台阶上的苍月轻轻笑着,随后摆摆手。
示意苍月走过来。
眼底又重新沾染了雾气,苍月不顾身后疼痛,快跑了几步,一把将凌傲抱住。
像是受尽了委屈等待家人来接的孩童,这怀抱比任何地方都要温暖。
“主人~”
凌傲轻拍着苍月后背,解下身上的斗篷披在苍月身上。
随后弯身将他抱起。
“是去本宫寝殿还是......”
\"去将军寝殿。\"
苍月慌忙打断将军的话,没有其他选择,此时他只想去那里。
“好,那便去本宫寝殿。”
幸好,将军懂他。
即便是没理由的胡闹,也知他心中所想,懂他不讲理的委屈,安抚不合时宜的情绪。
秋蕊早已不知踪影,安心去做美娇娘。
冰凉的手帕贴上肿胀的身后,将军亲自伺候,苍月内心自是享受。
那点丝丝缕缕的委屈和这缓解的疼痛一样,逐渐消失不见。
“如果不疼,便转过身躺着。”
苍月皱着眉头,有一丝不情愿。
紧接着便是温柔的一声交代:
“本宫要你亲眼看着自己如何被使用。”
犹如触电般,苍月被瞬间点燃。
已是秋深,窗外的数目木叶尽脱,只树枝剩余一二红点子,挂枝柿子和海棠果,似是挽留秋意。
苍月沉浮在将军的掌控中,失了思想,犹如玩坏的木头玩偶。
身体内外皆已不能承受再多,心却稳稳当当待在胸膛,落下幸福的眼泪。
“如今愈发泪多。”
凌傲随意唠叨两句,满是亲昵。
“在诫堂并没有。”
这倒是实话,不但没有,还一声不吭。
“哦?那这眼泪便是用来裹挟本宫之用?”
苍月自知说错了话,赶紧收声不再言语。
“无妨,本宫喜欢看你哭。”
将军是懂得给自己台阶下的,苍月松了一口气,重新攀在将军身上。
“此时不疼了,苍月还想......”
第二日,苍月回到秋月院时,走路摇摆不定,声音嘶哑难听。
齐裳命厨房煮了润嗓子的秋梨,又取来药物递给苍月。
“此药有奇效,王爷若是不便,齐裳可代劳。”
苍月一把夺过药物,嘟囔着自己会用。
“冬十二何时才能归来?”
齐裳随意问了句。
“或许得等到秋蕊大婚之后,不用担心,冬诚心中有数。”
这场婚事,发生在此时,却要比以往更受期待瞩目。
好似喜庆会洗刷阴霾,总会有重归晴朗的那日。
两月前,将军大婚,此时将军府便又多了两对新人。
按照凌傲的意思,不按平日规矩,秋蕊秋槐也不必出府等迎。
便是省了迎亲的流程,二人端坐房中,只待夜枫,冬诚前来接走。
只要他们四人亲人在京城,全部接来府上。
仪式虽简短,聘礼嫁妆皆由将军驸马准备,规格堪比郡主县主。
虽说成亲后,秋蕊依旧在将军身边伺候,可嫁为人妇总归意义不同。
她抱着凌傲哭花了喜庆妆容,被凌傲轻斥大喜的日子不许哭哭啼啼。
吹吹打打,吵吵闹闹了一整日,待新人入了洞房,凌傲也踱步来到秋月院。
身后只跟着值夜的夜二。
快走到秋月院正殿门口,齐裳请安后,同将军说道:
“王爷体内伤势严重,将军万不可再强行蹂躏。”
凌傲蹙起眉头,强行?蹂躏?
“是你家王爷说本宫强行为之?”
前日确实放纵过度,可这绝非凌傲之祸。
“难不成是我家王爷主动索取至此?!”
齐裳原本并未帮苍月上药,可昨日苍月便伏在塌上起了低热,起不来身。
苍月怕耽误婚事,便唤来齐裳上药。
果不其然,惨烈异常。
可他家王爷是何时开始如此主动,之前将军还同他探讨过这个问题。
如今是无师自通了?
“你家王爷如何说你便如何信,本宫无妨。”
凌傲以为苍月顾及面子不肯对齐裳说实情,殊不知是齐裳胡乱猜测。
“不管信谁,总之今夜将军不可冲动。”
凌傲并未回话,意味深长看了齐裳一眼,便迈进大殿。
留下夜二和齐裳面面相觑。
夜二:这家伙懂得也太多了吧。
齐裳:方才说的这家伙能听懂吗?
劳累一日,苍月一回来便趴在床榻不动弹。
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齐裳进来换药,嘟囔道:
“那药太疼了,明日再换吧。”
凌傲悄悄走到榻前,坐在床的尾端,轻轻掀起月白色的里衣一角,叹道:
“过几日,挑些上等玉,重新给你做一个尺寸适宜玉石,免得总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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