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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下辈子投个长眼睛的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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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把我的意识寄于这具肉体的话,我除了不会被伤害以外,和常人无异,所以我也无法具体看出那种感觉是哪来的。”

    两人来到车前,零零七拉开车门,动作僵硬滑稽地手脚并用着爬进后座。

    “不过还有一个比较奇怪的地方……那位乌丸莲耶应该是个期颐老人才对,虽然他戴着面具看不见脸,而且面具上装有变声器,手中还拿着手杖,但从他的体态,动作,以及他露在外面的手腕和在喝酒时露出的下颌来看,他的外表似乎并不是一个老年人。”

    “看起来应该是个……介于二十岁到三十五岁之间的青壮年。”

    浅羽寒发动了汽车,闻言,攥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紧。

    ……青壮年?

    难道是因为药物?

    他的脑中自动浮现出到目前为止出现过的所有实验项目。

    宫野夫妇的所研发的西汀洛弗斯,又被称为“银色子弹”,貌似只有使人身体各项机能得到强化的功效。

    雪莉所研发的aptx4869,确实是有使人缩小的先例……貌似它的用途本来就是使人的生理年龄倒退回去。

    但有一点不容忽视,工藤新一在变小前应该是十六岁左右,而宫野志保是十八岁,但两人同样缩小为七岁,所以推测aptx4869并不是将人的年龄等比例或者等差缩小,而是一个定值。

    而同样被aptx4869缩小的赤井玛丽,虽然是初中生大小,但由于服药时间不确定,可以猜想她是在六年前服药,后成长到十多岁。

    由此可见,但凡服药后未死亡而是缩小,应该都会倒退回七岁。

    如果说乌丸莲耶是服药后重新成长为二十多岁,那么他服药至少也已经过去了十多年。

    但十多年前,宫野志保还是个小屁孩呢,哪来的aptx4869?

    所以这种可能性,基本排除。

    “有照片么?”

    “没有,抱歉宿主……当时连手机都没有,没拍下来。”

    “嗯,算了,反正马上就能见到。”

    一路无话,浅羽寒载着他回到了米花町,将车停到了自家宅子对面的空屋,抬手扔给他一串钥匙:“就住这儿吧,住得不舒服再换~”

    有钱人的快乐~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目送着零零七一步三回头地上台阶进了屋,浅羽寒转身,微微抬头,对着自家宅子的二楼窗户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无声地做着口型:

    「我——看——见——你——啦——」

    「阿——进——」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打开房门冲上了楼,果不其然,琴酒正静静地倚在窗边,苍白的月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间流淌下来,将他的脸自然地分成明暗两部分,修长的手指间夹着半截香烟,正无声地燃烧着,在这昏暗的房间内,无规律明灭的烟头是唯一的光源。

    烟雾在月光中明晰起来,那双如墨玉般的眸子透过缭绕沉浮的尼古丁颗粒直直地注视向他,令人神魂为之一颤。

    浅羽寒快步走了过去,语气无奈:“阿进,给我争取点时间好不好?以你身体目前的状态,已经不能再抽烟了……你等我找到治你的方法,让你完完全全地好了,你再抽,行吗?”

    见少年凑上来,作势又要直接用手去掐灭烟头,琴酒微微抬了抬手,避开他的动作,淡淡道:“没抽,只是燃着。”

    “不信,阿进你这烟瘾上来,能点着不……唔。”

    琴酒低头吻上去,唇齿间没有呛人的烟草味,只有一股淡淡的柠檬的清甜气息,拿着烟的手离远了些,免得烟灰落到他身上。

    浅羽寒眼底盛满笑意,璀璨的桃花眸里满是狡黠,舌尖顶入,将他舌面上那颗半化了的硬糖抵向他的喉间。

    轻微的窒息感让琴酒皱了皱眉,抬起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脑门把他推开,说话时硬糖留在左侧的腮帮处,微微鼓起绵软的一块:

    “信了?”

    “信了。”

    “刚刚干什么,想谋杀?”

    “我可不觉得一块糖就能把阿进干掉~”

    如果要杀死你,就需要更周密细致的准备。

    “那可未必。”

    琴酒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五指扣住黑砂质的烟灰缸,手伸出窗外,然后微微一松。

    烟灰缸直直地落下去,闷响之后便是一声短促的惨叫,浅羽寒挑了挑眉,扒着阳台探出身子,向下看去。

    琴酒的目光在他身上停滞几秒,随后缓缓移开视线。

    这动作很危险,换做琴酒,他不会在任何身后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做出这种——只需要在身后微微施力,就可以轻易取其性命的危险动作。

    就像中国那句俗语中所说,二人不看井。

    然而人越是忌讳什么,就越容易被什么所触动。

    说来讽刺,机关算尽的人喜欢单纯,冷漠残忍的人贪恋温柔,阴暗木讷的人又偏偏渴求阳光,所以才说人是自我矛盾的奇怪生物。

    就像习惯了无时无刻不警戒慎重,将满心多疑化作利刃毫不留情地刺向每一个或有罪或无辜的人之后,才会被毫无保留的信任所触动。

    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般,楼下院子里的摄像头微微动了动,在房间里乖乖帮自家弟弟补作业的黑泽安夏墨绿动作一滞,瞳孔微微放大,在眼球之内,晶状体随着睫状体的舒张而变薄,目光好似透过桌面看到了更远处的东西,随后面无表情地站起身,下楼走向了门外。

    就在刚才,摄像头和他共享了视野,他自然也就看到了院子草坪上,那个穿着一身紧身黑衣的鬼鬼祟祟不像好人的家伙被从天而降的烟灰缸砸晕,脑袋血流不止地倒在地上。

    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最开始的几次暗杀他还有点危机感,会着急忙慌地跑上楼通知黑泽先生,然后得到一个带着不屑和嘲讽的冷笑。

    至于说现在,已经见惯不惊了。

    毕竟以黑泽先生毫不逊色于他这个半机械体的敏锐洞察力和堪称恐怖的行动力,这些人别说要进屋搞偷袭了,在迈入院子前提前准备准备给上帝的见面礼都是很有必要的。

    安夏假模假样地双手合十,行了个不知是哪个教派的礼,一边嘴里不住地嘀咕着,一边艰难地拖着那个半死不活的人走向了地下室。

    细细听去,他貌似是在说:

    “下辈子投个长眼睛的好胎……”

    没办法,总有些蠢货,有眼不识琴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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