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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么?死掉的老鼠,貌似没什么区别。”
“也太搅人清净了,要不换个地方住……阿进?”
背上传来冰冷的触感,由于在夏天,他身上只有一件t恤,材质极为轻薄。
琴酒将手按在了他的背上,指腹之下是他纤瘦而散发着热量的背部,在这种双臂撑直探出窗外的动作下,脊骨所在的地方的凹延出一道由脊柱和竖脊肌构成的美人沟,优美而脆弱。
这是危险到应该立刻反击的姿势。
他没有动。
琴酒嗤笑一声收回手,淡淡道:“这么信任我?”
浅羽寒笑嘻嘻地收回身子,懒懒地倚在窗边,余光瞥着黑泽安夏毫无道德感地帮琴酒处理尸体,补刀之后拖到地下室,地下室有一锅研究所刚改良出来的溶剂,至多四个小时就可以把皮肉溶解得干干净净。
“不是。”
“我不是相信阿进不会推我下去。”
“只不过是推下去也没有关系。”
见他久久不回话,浅羽寒岔开话题道:“阿进,朗姆的消息,有没有?”
琴酒顿了一下,冷笑着反驳道:“这不应该问你么?”
“啊嘞?”
“在你上次问完波本他的行踪之后,他就很长时间没音信了。”
“要说和你一点关系也无……你觉得我信不信?”
浅羽寒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心中暗忖。
按说也没怎么虐待……
他只不过是……不说了,不然过不了审。
组织成员的抗击打能力应该很强吧,就这?就这?他不过是动了点私刑,就罢工不干了,还想带薪请假……果然是老油条。
——这心声若是让还在重症监护室的朗姆听见,一准直接气醒。
杀伤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看来朗姆这条线是搭不上了……贝尔摩德失联,人头马又不熟……
“你要去总部?”琴酒开口问道。
“嗯,大概下个月吧。”
琴酒挑了挑眉,没有多问。
以醴泉的级别,去总部为何还要找其他人?
已至凌晨,浅羽寒向着琴酒抛了个飞吻后转身离开,还贴心地为他带上了房门。
在总部几乎没有能联系上的……赤井务武?
开玩笑吧,怎么可能。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不可能帮自己啊。
真是棘手,其实要找人也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计划能顺利实行……他对总部的情况实在是不了解,贸然前去恐怕就是直接送人头。
他又不是外卖员。
斟酌半晌,手机突然震动了一声,暂时想不出解决方法,他索性拿起了手机查看消息。
一片黑暗中,清澈的纯黑色眸子明晰地倒映着来件人的名字。
「——里希。」
浅羽寒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微微勾了勾唇,点开了消息。
果然不出他所料。
「巴贝尔留下了一些东西,我想你会感兴趣。」
「加密文件.」
打电话提醒当然更加妥当,但是应该没有谁会想听一个刚见面就把枪捅到喉咙里威胁自己的人的声音……里希自然也对这笑面虎避如蛇蝎。
浅羽寒用电脑打开文件,按着里希所说在密码栏输入了一串密码,文件打开后的第一页,赫然是一张——平面图。
他的眼梢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鼠标键在那张平面图的各个部分反复滑动。
从平面图的大小就可以判断出,它算展现的地方规模之恢宏,毫无疑问,这是组织总部的布局图。
想来也是,巴贝尔身为银色子弹实验体中,少数的存活至今的幸运儿,被那老东西带回总部继续进行研究是情理之中的吧。
而组织成员,又有几个是做事不留后手的傻白甜呢。
也只能说乌丸莲耶实在是丧心病狂,整个组织总部除了必要的生活区外,剩下的区域全部留作实验用。
浅羽寒的目光长久停留在那张平面图上,并没有着急向下滑动,而是垂着眸思索着。
他大概能猜到,贝尔摩德的下落。
据巴贝尔所说,二十年前,琴酒参加了银色子弹的药物实验,编号二百四十八。
继他之后就是原主,编号二百五十。
而根据那台平板中对于所有实验体的详细数据记载……二百四十九号,莎朗·温亚德。
比对这项实验所有的实验体数据,银色子弹似乎并没有让人停止衰老的功能。
那么猜测,贝尔摩德参加的实验不止是银色子弹一个。
这很有趣,现在出现了三种反常现象,其一是以柯南,灰原哀,赤井玛丽为代表的缩小至幼童大小,其二是乌丸莲耶,疑似年龄倒退的现象,其三就是以贝尔摩德为代表的停止衰老。
说到停止衰老……或者说,青春永驻,就不得不想到那个人啊。
浅羽寒呼吸一滞,纷乱的思绪洪流骤然被截停在那个名字上。
——若狭留美。
他缓缓扯起一抹诡谲的微笑,以boss的权限打开了组织资料库。
若狭留美,原为富豪阿曼达·休斯的保镖,浅香,十七年前羽田浩司遇害案的目击者,后下落不明,被作为嫌疑人通缉。
实际上,当年她是在目睹朗姆杀人后被朗姆发现,为了给赤井务武打掩护,坦言自己想要加入组织,因其过人的胆魄与超高的剑道水平,被朗姆所赏识,从而带回了组织。
回到组织后,她却并未加入行动组,而是收到boss命令直接前往了总部,几年后失踪。
不用猜也知道,她之所以会被直接调去总部,就是因为乌丸莲耶那老东西看上了她强悍的身体素质,被抓去做实验了。
想到她的名字,“若狭留美”有永葆青春之意,再结合十七年前这个时间节点——贝尔摩德真实年龄大概四十多岁,但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也就是说,她的外貌也是在大概二十多年前被“凝固”的。
二十年,十七年,这差距并不大,那么她们所参加的,极有可能是同一场实验。
“若狭留美”四个字被写在了墙上挂着的巨大白板的角落里,并用红笔重重地勾了几圈。
很醒目。
但远不及白板正中间所贴的那张照片惹人注目。
那是一张很正式庄重的正脸照,男人银发下的犀利双眼摄人心魄,令人难以与之对视——尽管只是一张照片。
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它的周围被人用如鲜血般殷红的颜色写了无数个“爱”,一个一个密密麻麻的重叠在一起,笔画与笔画纠结缠乱,有的糊成一团彻底看不清。
字体端正流畅,末画的尾端略潇洒些,拉出很长,看的出那人写下每一个字时的认真与愉悦。
仔细看去,满目猩红,未沾染照片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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