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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名柯:和琴酒相爱相杀 >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要怨恨那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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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叩——”

    “阿进,我可以进去吗?”

    “嗯。”

    出于习惯,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浅羽寒便判断出了对方所在的位置,他蹑手蹑脚地推开门,果然,琴酒正坐在桌前处理着文件。

    他并没有抬头,只是兀自盯着电脑屏幕,浅羽寒拿起遥控器将室内温度调高了不少,然后拉住了窗帘。

    琴酒身下的办公椅向着他的方向转了小半圈,左腿搭在了右膝上,翘起二郎腿拄着头看向他:“大白天拉窗帘这种事,好像只有上床和杀人的时候会干……”

    话虽是这样说,他却并没有做出蓄势待发的戒备姿态,而是仍旧一脸无谓地盯着他。

    “调温度干什么?”

    “你过来,我告诉你。”浅羽寒露出了一个标志性的神秘笑容。

    琴酒扫了一眼电脑,起身一步步走过来,浅羽寒张开双臂拥住了他,趁着他还未反应,抱着他向床上倒去。

    琴酒皱了皱眉:“……呃!醴泉?……扯到头发了。”

    “?G?抱歉抱歉……”

    浅羽寒小心翼翼地松开了些,却被琴酒伺机狠狠一记肘击顶到了右肩。

    “嘶……”

    见少年吃了痛还不松手,琴酒冷哼一声,淡淡道:“你可别和我说,你浪费我这么长时间,就为了搞这么一出。”

    “把温度调高是担心阿进会冷……”

    浅羽寒眨了眨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作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扒拉开了他的腰带,正欲扯开黑大衣的衣襟。

    琴酒:???

    小鬼,你才刚过成年礼吧?

    少年自然是没注意到他现在的动作有多r18,好在他的下一句话将他的意图道明:

    “阿进,五年前——”

    听到那个时间,琴酒绷着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瞬,眉眼间的神色也陡然阴冷下来:“谁和你说的。”

    浅羽寒的心脏抽疼一下,故作随意道:“……总部工作的一位朋友~”

    “……阿进,我说,那是真的吗?”

    “那老东西真的把你……?”

    琴酒的眸光沉了沉,冷声道:“是又怎样,那是应该的。”

    “不要怨恨那位先生,醴泉。”

    “应该万劫不复的是那些叛徒,是那些阴沟里的臭老鼠!!”

    他的声音越来越冷冽森寒,大有恨不得抄起枪冲出去再突突百八十个叛徒卧底的架势。

    ——然而下一秒,他颀长的身子骤然一僵,错愕地低头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

    向来裹得严实的高领毛衣被推到了胸口往上的地方,大片光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得益于燥热的季节与特意调节的室温,琴酒并没有感到过多的不适。

    那是一具怎样的躯体。

    横亘的伤疤从不同的角度,将这具本该是上天悉心雕琢的,力量与野性的集中体现的完美艺术品毫不留情地切割开,有淡到几乎看不清的足有几十厘米长的砍伤,也有子弹留下的现在摸上去仍是凹凸不平的圆形弹孔。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并非这些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狰狞横亘的旧伤,而是无数伤痕的正中,两个显眼的红褐色瘢痕。

    它们和周围伤口的边界早已模糊,只是颜色深得可怖,令人看上一眼便觉胆战心惊,浑身血液都在瞬间凝固,遑论设身处地地去将自己带入到五年前的他身上,去体会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

    浅羽寒从前世到今生,除了系统的精神电击之外,从未体会过肉体上的电击是怎样的痛楚,不过基本的常识,他多少具备……

    这种程度这种面积的伤疤……根本,就不可能是一次虐待造成的!!

    伏在他身上的少年突然颤着身子哽咽起来,泪珠毫无征兆地从眼眶中汇聚又溢出,“啪嗒”一声轻响,滴落在正下方男人的伤痕上。

    琴酒略有几分费解地撑起身子看向浅羽寒,思索片刻后还是决定尽到自己身为他先生的职责——他抬起手,替他的少年拭去眼角的泪花。

    “……疼吗?”

    浅羽寒颤抖着声线小心翼翼地问着这过分白痴的问题,五年过去,纵使是掏了心断了肠也该麻木了。

    琴酒避而不答,只是把沾着他泪水的指尖在他脸颊上蹭了蹭,绵软的触感竟意外的舒服:“眼泪说掉就掉,你倒是惯会装可怜。”

    “把你送到公安那群蠢货那儿去卧底,收效应该会很不错吧。”

    他自然知道醴泉并非是硬挤出的泪水,不过是随口逗逗他,只是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受委屈的模样竟也这么有趣?

    ……打住。

    劳模不可以恋爱脑。

    琴酒迅速正色下来,淡淡地看向浅羽寒:“如你所见,情况就是这样,现在能放开我了么?”

    很不爽。

    但不得不承认。

    这家伙的实验编号仅比他大二,却在包括但不限于力量等的全方位压制他。

    这并非加强训练就可以补足的差距。

    这是从潜力上就不可跨越的鸿沟。

    夸张点说,浅羽寒已经不属于“人”的范畴了。

    浅羽寒环在他身后的手不动声色地扣紧了些,低头吻上了那形迹可怖的伤痕。

    时隔多年,仿佛还能触及到那时的灼烫,不知是跨越时间残存的余温,亦或是那颗比起平时跳动得更急促些的心脏所传导出的热量。

    怎样都无所谓了。

    柔软的唇瓣与皮肤触碰间品尝出诱人的清香,像是某种植物,某种他常用的沐浴露,又或者某种淡去的烟草气息。

    他的味蕾大概是坏掉了,他想。

    或者说这种味道太美好,太值得贪恋了,以至于他沉醉到难以分辨。

    ——阿进的味道。

    琴酒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惊得腰间肌肉都绷紧了些,五年以上十年以下并处罚金的罪恶感陡然而生。

    讲个笑话,琴酒有罪恶感。

    琴酒想要静静地等他发泄完情绪松开自己,却忽略了他睚眦必报斤斤计较的性子,怎会对自己方才说要把他送到公安去的话置若罔闻直接揭过。

    后果就是他将下巴搁在了琴酒轮廓深邃的腹肌上,猫儿般地微微蹭了蹭,坏心眼地勾唇轻笑,手指一路向下,隔着黑色长裤在他的凹陷清晰的腰窝处轻轻按下去。

    ——然后他,就被琴酒从床上踹下了地。

    忽略掉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传来的异样酥麻,琴酒站起身拉下了毛衣的衣摆,从容不迫地整理好大衣,又将扔在一边的腰带重新束了回去,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时刻观察对方的破绽,这是杀手的职业素养。”

    浅羽寒笑嘻嘻地扶撑着阳台站起来,举起双手揶揄道:“是是是~阿进可是组织的topkiller呢~”

    “惹不起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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