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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简的呼吸在耳廓处传来,身体斜着呀在他身边,一直胳膊伸过来把人抱在怀里。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蛊一样。
自己做过很多次的事儿,以前在电影里看到的画面传到脑子里,唐川闷哼了一声。
没再反抗。
也能感觉到凌简的手指也稍微有些发颤。
唐川感觉从脊柱像是过电了一样,脊椎贴合在床单上猛地颤动了一下。
大概是全身别扭了好一会儿,唐川才逐渐放松适应下来。
凌简感觉到了不同,唐川赶紧抓住他快结束的手,声音又闷又潮:
“别、别在这儿……”
“怕弄脏床单?”
“弄脏你……”
耳边响起一声凌简很苏的轻笑,动作没听,一直到唐校霸生理性地本能失控。
躺了一会儿,凌简扶着他去卫生间冲洗。
唐川伤了的胳膊不能着水,干脆由凌简拿着花洒自己用右手洗。
洗澡的时候他都一直闭着眼睛靠在凌简肩头上。
好像是不知道怎么感谢兄弟,
就给他表演一个原地站着装死吧。
浴室的灯是昏黄的,哪怕没有刻意去看,就是扫到一眼,凌简浑身也燥热地厉害。
凌简唐川推到门口,自己把短袖从头上往下一脱就要洗澡。
唐川看到他几乎把水温调成凉水,忽然意识到什么,整个人又磨磨蹭蹭地走回凌简身边,声音嗡嗡地:
“要不我也帮你……”
凌简看着唐川吊着的一只胳膊,脑子里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做个人:
“你手伤了。”
“又不是右手。”唐川闷声道。
凌简停顿了一下:
“左手受伤,右手的负担就会加重。手酸的话更不方便了。”
唐川本来想逞能来一句两三分钟估计也酸不了,低头瞥了一眼凌简腿上的平角内裤,赶紧又把话憋回去了。
吃激素长大的吧。
他躺回床上,凌简洗了很久才出来,不用想也知道干什么了。
爽劲儿过去,后知后觉地羞耻感传来,唐川把自己弓成一只虾米一样,和白色的被子融为一体。
放松过后困意很快袭来,唐川闭着眼睛等着,迷迷糊糊感觉有人从身后抱住他。
两具男生的身体搂抱在一起,水汽蒸发让皮肤变得很凉。
骨架感很明显,却安全感十足。
“我们在一起了吗?”
黑暗中唐川忽然传来这么迷迷糊糊的一句。
凌简想了一会儿,试探地问道:
“没有?”
唐川没再说话了。
凌简伸手,把唐川头顶上冒出来的一根呆毛放回去,又伸出手指无意识随意地在他背上划动。
没在一起就没在一起吧。
凌简另一只手把他抱得更紧了一点儿。
还是忍不住逗他:
“那我刚刚是被白嫖了?”
唐川被他手指在背上划地痒痒地很惬意,轻哼了一声:
“你不乐意?”
被人掌控在手里表情控制都做不到的感觉他倒是没体会到。
凌简笑了两声,没打算和他辩论:
“乐意。”
?
“这么快就改口了?”
凌简把人往紧抱了抱,闭着眼睛,声音很轻:
“你知不知道,在床上嘴上逞能的人,一般都是什么下场?”
草。
国庆七天假期,凌简在唐川家一直住了六天半。
出租屋里只有一张书桌可以学习,两人轮着每人学一会儿做一套卷子,效率还出奇地提高了。
尤其是哪道题哪个知识点不会还能直接问凌简,唐川感觉,很多地方凌简讲得比老师都好。
白天两人一起出去买菜凌简做饭,晚上帮他整理笔记讲题。
当然基本每天晚上都得付出点儿代价。
草,没羞没臊。
开心是开心,但再这么下去自己得被凌简养废了。
开学前一天正好一周,凌简又带他去医院复查了一遍,确定是接好没问题了。
周日晚上就得上自习,凌简提前走了半天回宿舍收拾东西。
把他送到单元门口时候,唐川忽然道:
“简哥,你之前说的那个房子,还租着吗?”
凌简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当然。”
唐川低着头,用脚尖踢了踢单元楼的小木门:
“等这学期期末考完试,我搬过去吧。”
“我现在有钱,房租付你一半儿。”
“必须要。”
凌简脸上漾起一个明亮的笑容:
“怎么付都行。”
草。
唐川转身上楼,屋子里开着窗户,凌简的东西什么都没留下。
他懒散地拉开椅子坐下,直接一只手拿起手机给成哥发消息:
【成哥,我初三那年找你帮忙查的那个人,你前年不是说好像有点消息?我想继续查查。】
没过一会儿成哥看到消息打来电话,和唐川问了几句。
唐川要查的这个人是之前他爸那个工程事故的包工头。
叫李军。
初中他妈刚出事儿的时候,唐川也想过拿钱去医院给她治病。从小学到初中他妈念叨地最多的钱就是那笔工程款,唐川当时就想过找那个包工头。
乌城不大,当时也托成哥和兄弟们打听过,说那个人手里欠的钱不止一家,已经在外面躲了好多年,压根抓不着人。
再说那么久的事儿,就算找到了估计也拿不回钱。
后来自从上次和凌简聊过这事儿,凌简说过找他有用,再加上成哥说前年在乌城好像有人见过这个人之后,唐川就又想继续找下去了。
“最近急着用钱?要多少,哥这儿有。”
成哥叼着根儿烟,边把手里的牌打出去边问。
唐川:“二十万,也有?”
成哥狠狠愣住:
“你他妈是犯事儿了还是要娶老婆啊?”
唐川嗤笑了一声:
“娶老婆。”
成哥:???
“不是,成哥,我大学可能就要离开乌城了。她那情况不好,想在走之前拿到这笔钱。”
成哥反应了一会儿那个“她”说的是他妈,想了一下:
“那醉鬼又去骚扰你了?”
“没。”
成哥在大牌,那边儿一会儿对二一会儿三个六,吵得一批。他自己还抽空炸了两个王,回头叼着烟问唐川:
“我问你,就算那笔钱都拿到了,你准备全给她,自己一分不留?”
“嗯。”
“虎啊你川子?”
成哥又巴拉巴拉说了一堆,他那边儿很吵,唐川懒得多听,含糊地回答了两句。
“行了,这事儿你们来了见面说吧。找人是鹏哥的场,要用人家起码得认个兄弟。你叫上顾迟他们,今晚纯K等我。”
唐川稍微皱了皱眉。他知道周成说的鹏哥,也是乌城有名的混社会的。
刚答应过凌简高三这年少接触这些人。
“我今晚有晚自习。”
“……”
“下了晚自习来。”
唐川见义勇为的事儿运动会当天就在论坛里火了,没想到的是国庆一开学又被老刘拉去副校长办公室,说要给他单独拍一张照片登报。
唐川吊着个胳膊,七中又穷,平时的校报都是黑白的。
唐川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有些无奈道:
“不拍了吧?”
老刘摆摆手:
“得拍得拍,多好的机会。”
拿单反的摄影师也笑了笑:
“同学放心吧,你长得那么帅,怎么拍都好看。”
唐川被拉着坐在沙发上,他极少拍照,身体崩得直直地,勉强睁大眼睛让表情不那么冷。
摄影师抓拍了一张,从相机里一看,忍不住直夸帅。
老刘有些疑惑:“他刚刚都没笑哇。”
摄影师有些为难:
“好像确实没笑。”
她知道这是要登校报的,光帅不行,精神风貌也得好点儿。
“我拍照时候不会笑。”
他说得是实话。
“没事儿咱就尽量试试,就试一次,不行就算。来三二一看镜头……”
她正喊着,唐川一抬头,忽然看到校长办公室门上出现了两颗熟悉的脑袋,黄明明和林子炎正扯着对方的耳朵鼻子做鬼脸。
真他妈丑。
唐川没崩住,直接来了个露齿笑。
干净随意的笑容被快门瞬间记录下来,摄影师直呼表现力强。
老刘也好奇凑过去看,一看也道:
“你看,这么好看平时就多笑笑嘛。”
唐川点了个头打招呼往出走,一出门就见黄明明凌简他们都等在门口。
“怎么还不放心跟来?怕我被叫来挨罚啊?”
唐川朝几个人道。
黄明明他们讪笑了一下,毕竟川哥前科太多。
“见义勇为?七中小英雄?”
凌简走过来调侃他。
唐川佯骂了句滚,稍微皱了皱眉:
“七中每天的好人好事儿那么多,用得着这么大阵仗么。”
“因为你帅吧。”
唐川没接茬,其实他大概也能猜到,之所以这件事儿被这么重视大张旗鼓,还是因为他以前校霸的名头。
三好学生做件好人好事儿就是品学兼优正常,他干一件就是转了性子浪子回头。
宣传效果更大点儿。
“你不愿意?”凌简问。
唐川没说话,也不是不愿意。
就是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被期待和正向关注的感觉。
就好像是怕人有一天会失望。
“简哥,你说要是改天我又被发现干什么坏事儿了,这期校报会不会被撤回去啊?”
凌简眉毛一扬,胳膊往唐川身上一搭,凑近压低声音:
“你除了早恋还会干什么坏事儿?”
草。
“就是早恋,被发现怎么办?”
凌简笑了一声,像是胸有成竹:
“发现就发现呗,哥有的是办法。”
唐川看了眼走在前面最容易发现的414天团:
“到底怎么办?”
凌简压低声音,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谁敢乱说哥就……”
唐川一把把他的胳膊从身上甩掉,笑骂了一声傻逼兮兮。
十月的课因为国庆假期变得格外短暂,十一月初就要去省里参加英语竞赛,唐川一边得着重复习英语,一边儿还得往回补之前差的数理化。
好在他学东西确实快,两次月考又进步了50多分,几乎已经摸到了500的边儿。
成哥找人那边儿好像也挺顺的,好像有听说在乌城的自动提款机附近见过李军。
他在外边跑了那么多年,忽然出现还有钱可取,不知道又找上了什么买卖。
英语竞赛的名单早就确定,不出意外就是他、周亭亭还有一个十五班的男生。
凌简没几天就给了唐川一份儿竞赛题库,看加密程度和专业程度不像是从乌城弄得,质量非常高。
唐川征求了一下他的意见,转头就也把题库发给了周亭亭。
凌简稍微有些诧异,唐川解释了一下:
“上学期期末考试的时候他给过我复习资料。”
凌简:“他之前不是很怕你?”
唐川:“某人不是让我亲手写过护身符送过去?”
凌简的表情有点儿微妙,过了一会儿道:
“去英语竞赛,是怎么住?”
“去学校竞赛,学校给分宿舍呗。”
“每人一间?”
“你见过每人一间的宿舍?应该是同校一起去的住一起吧。”
凌简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草,之前拒绝名额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茬。
唐川看着他的表情没再理人。他又在两个晚自习出去找了成哥两趟。虽然是饭局,但他吊着个胳膊也不需要喝酒。
唐川怕凌简知道之后多想,就告诉他是和周亭亭他们一起去集训了。
凌简最近京城那边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偶尔也有时候请个假。
唐川问过一嘴,那种大生意的事儿他不懂,但隐约能知道,凌简十八岁时候拿到了自己在凌家的股份之后,转手又把股份全卖了。
就算不靠凌家,他自己现在也是个有钱人。
就是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了。
乌城地北,天气冷得快,11月一到普通外套已经不管用了,基本得在校服里穿个薄毛衣了。
转眼到了竞赛周,唐川的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临走时候凌简查了省里的天气预报,提前去他家挑好衣服,还专门给他买了一件儿偏长款的大风衣。
黄明明他们也积少成多,414几个人凑了凑,给唐川送了一套最高级的考试装备。
最夸张的是林子炎,估计是家里知道了他要去竞赛,除了买了一大袋子零食和带了自家做的糕点之外,还拿了一副朵朵画的画。
画面上是一个戴着王冠的男孩。
穿着校服。
空白处还写着一串歪歪扭扭的英文,是冠军的意思。
唐川把画卷起来收好,稍微有些别扭:
“不就是去考个试嘛,好像要去上大学是的。”
黄明明:“我草,川哥这可不是一般的考试啊,等你考完了可就是状元了!”
朱岳:“川哥川哥,趁还没火提前给我签个名!”
唐川嗤了几个人一声,状元那都是高考完给文科理科最高分的称呼,压根不关他的事儿。
他们去省里集训是统一大巴接送,路程不远,就两个小时多点儿。
唐川走得前一天晚上凌简去了出租屋,早早洗过澡之后就上床躺着等人,一晚上几乎抱着唐川没撒手。
迷迷糊糊见说话语调越来越暧昧,手上也不老实起来。
唐川和他抗衡了一会儿,最终把人挣开:
“明天就要走了。”
意思是今晚不能搞任何飞机。
“是啊,明天就要走了。”
凌简把脑袋埋在唐川肩上,声音很闷,同一句话被两人说出来了两个感觉。
像是舍不得,又委屈。
唐川不知道一个一米八几的大少爷喜欢起人来会这样,先是想笑他,后来觉得好像这还是两个人腻歪起来之后自己第一次离开。
平时被他被叫个办公室都得不放心跟去看看,现在忽然去个其他城市,估计心里没多好受。
唐川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凌简对他总是有点儿格外的小心。
就好像随时担心他会把自己磕着碰着出事儿是的。
“哥,加上来回路程一共就四天。”
唐川安慰人。
“你每次回京城不是一走好几天。”
“还他妈手机关机。”
凌简想起来之前和唐川彼此误会那段儿时间,自己还刚好回了京城,问他:
“川哥,那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唐川哼了一声:
“那会儿大家都以为你失恋了,打算直接回京城不回来了。”
凌简猛地怔了一下,他那段儿时间整个人都沉浸在唐川讨厌被男生喜欢的悲伤里,周围人开什么玩笑都没怎么当真过。
“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你相信吗?”
唐川被他从身后抱着,脑袋靠着床鼻音有些闷:
“也会信啊。”
“城人来这里本来就很奇怪了,何况还是你。能忽然来,就也能忽然就走吧。”
“那你到现在也是这么想的?”
唐川没吭声了。
凌简能让唐川相信他来七中一直以来唯一喜欢的人就是他,却始终没办法给他解释,为什么会忽然转到七中,还那么主动接触他。
唐川虽然没再多问,但心里应该是始终没什么安全感。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忽然有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来说为你转学来,一见钟情。
还是个男的。
能接受他都是个奇迹了。
“川哥,我以后不会走了。”
凌简的声音也带了点儿鼻音。
唐川笑了一下:
“不会去哪儿?就留在乌城,大学也不上了?”
“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唐川忽然怔了下,这句话乍一听像小情侣谈恋爱时候的一句情话,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凌简能干出这事儿。
“大学还没考呢,别乱想。”
唐川心跳地有点儿快,凌简这两次考试已经都上了700分了,等他的莫过于京城最顶尖的那两个学校。
凌简:“没乱想,京城的c大你想去吗?咱们一起去?”
他说的是唐川上辈子的本科大学。
草。
唐川感觉凌简像是会读心一样。
他原来根本就没关注过这些好大学,是自从成绩好起来,再加上凌简说了喜欢他之后,他才去看了一些京城的学校。
他想和他去一个城市,但在成绩达到前不敢让任何人知道。
几乎是有点儿虔诚的心动秘密骤然被这么戳破,唐川忍不住踹了凌简一脚。
烦人。
“不去了。”
唐川气急败坏。
凌简压根也没问为什么,手指揉了揉唐川的头发:
“不去就不去,咱去别的。”
第二天两人一早醒来,唐川一打开窗户就跟着打了个喷嚏。11月的秋意已经很浓,早晨外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白气,空气中都是发冷的味道。
凌简拿起搭在椅子上的毛衣帮他套上,又反复问了几遍要不要戴围巾。
唐川收拾了一个大包出来,他压根没有行李箱,不过就是去考试,男生一个大包也够了。
两人在楼下早餐店吃过,学校安排是统一集合,然后一起坐大巴过去。
唐川早早就喝了一颗晕车药,凌简还是不太放心。半小时的车程他都会晕,别说两个多小时了,一直问他要不要叫车单独过去。
唐川拧开矿泉水把药吞下去,边往紧拧瓶盖边道:
“反正都是晕,什么车都一样。”
他说完目光忽然看向了旁边停着的一辆小电驴,凌简的目光好像已经先他一步看过去。
两人同时盯了小电驴几秒,唐川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凌简在高速上骑着小电驴,载着他去考试的画面。
草。
两人都没忍住笑起来,唐川赶紧先站起来,把这个离谱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
两人一起走到学校,远远地就看到大巴停在教学楼前,周亭亭和另一个男生应该已经上去了,但是大巴前却还围着几个人,黄明明、郭培、林子炎他们都在。
唐川有点儿不好意思:
“都是来送我的?”
“应该吧,好像听说要给你准备惊喜。”
直男的惊喜往往都伴随着惊吓,唐川警觉地停下脚步:
“什么惊喜?”
没等他问完,黄明明忽然说再提前彩排一下,很大声地喊了个“三、二、一”,紧接着几个人就像传销组织团建一样,一起大喊:
“唐川唐川,不考第三!”
“唐川唐川,一路扬帆!”
手里一道红色的条幅“啪”地一声展开,方正的写着五个“川哥勇敢飞”的大字。
我靠。
他们声音非常大,路来路过没上课的学生都忍不住回头看过来,唐川直接当场脚指头动工,赶紧往过一拉凌简,带着他躲到了大巴车后。
凌简也乐得厉害,强行憋着笑,唐川瞪他一眼:
“你组织的?”
凌简挑眉,丝毫没有被冤枉的委屈神态:
“川哥冤枉。”
马上就要到规定的上车点了,黄明明他们几乎就堵在车门前。唐川看了一眼时间,躲在大巴车后想了一分钟:
“等会儿你先过去和他们说句话,我趁机上车行不行?”
凌简看着那个红色条幅还是忍不住笑,边笑边道:
“过去听听呗,沾点喜气。”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凌简又笑了两声,把唐川往大巴车边上拉了拉,稍微低头:
“帮你也行,有什么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
太阳从车的另一边照过来,大巴在地上投下一道阴影。车已经发动了引擎,车身处有大巴的轰鸣声。因为堵着个车,来往的师生一般都从车的另一边儿过,一时间造成了车的那边站着黄明明他们吵闹,这边儿只有他俩的诡异情景。
凌简一步步靠过来,唐川下意识往后退,直到靠到大巴车上。
但凡车上这个座位上坐个人,往下一低头就能看到校霸和学霸的苟且一幕。
“你要在这儿干嘛……”
唐川耳尖有点发红,这个位置随时有可能有人走过来。
“都要走了,亲一个?”
凌简的语调多少带着点儿诱惑的蛊惑,脑袋靠的很近,碎发垂在额间带着和秋调一样好闻的气息。
时间一点点过去,车后来往的人越来越多,唐川耳朵越发红,声音有些着急:
“不行会有人看到草……”
唐川边说边试图往开推他,话还没说完,凌简忽然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撑在了车窗上。
大巴车是加高型的,两个人贴着车站也只能露个头发边缘。
大巴后座上,一个正边吃麦丽素边复习英语卷子的女生,忽然余光里看到一个道影子。
她下意识抬头看去,就见一只男生的手按着另一只手腕出现在了车窗上。
两只手都是纤长指骨分明,一看就是男生的。
只见那只撑着车窗的手指肉眼可见的收紧,被他抵握着的手指轻微颤动了一下。
然后又从车窗上一起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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