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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楚歌跌跌撞撞的往家门口跑。
砰!
她摔在地上,膝盖处传来,犹如骨盖碎裂般的疼痛。
可是她没有时间安抚它,身后电梯厢上下的声音,从没哪一刻,让她如此惊恐害怕过。
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手撑着门爬起来,输了好几次密码,才把门打开。
啪的一声关上门。
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倚着门滑落的时候,那粘凉的感觉尤其清晰。
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明明屋里开了暖气,明明她穿的那么多,为什么地板的冰冷,还是那么的清晰刺骨?
差评!
她要给它差评!
她好困,可是闭上眼睛,脑子又清醒的不得了。
闻着身上的酒气她笑了。
不可抑制的回想刚才的一幕幕,尤其不放过屏幕中任何一个细节。
终于画面在,白袖染脏,黑袖打湿的时候,她哭了出来。
“呜呜呜……”
她失声痛哭。
他为什么要喜欢那个李文静啊?
那个女孩根本不喜欢他啊!
他知道他喜欢的女孩,看起来甜美,实际上比毒蛇还恶毒吗?
他为什么要抛下她!
是他摔坏她的手机,是他承诺要给她买新的,是他带她去的那里啊!
为什么他可以排那么久的队,为他喜欢的女孩买椰果奶茶……
却连个回头的时间都不给她……
她好难受。
她的心里好难受。
她恨那个女孩。
恨她不给她留一处活口,恨她逼着她喝那么多酒,更恨她……
更恨她,把惊艳她的美少年,她连腰都没搂过的美少年,愚弄玩耍。
她最恨的是她自己!
为什么要去酒吧!
一次次的未果而返,整整二十九天的未果而返,不正是在劝退她吗?
她活该!
她真的是活该!
可为什么还是好痛,好难受。
那初见惊艳的画面,那篮球场上酷帅的画面,他恶劣的样子,他掐着她脖子的样子,他无赖的样子……
“啊啊啊!楚歌你就是有病吧!”
“不要想了!”
“不再想了!让你不要再想了!”
她要让自己停下来,她不能想了,她该怎么让自己停下来?
药!
她有安眠药!
楚歌疯疯癫癫的倒水,水流在她手上,流湿一地,才接了半杯水。
拿出抽屉里的安眠药,倒出来的时候撒了一地,她捡了两片塞进嘴里,喝水咽下去。
杯底都没放稳,在桌子上滚落几圈,掉在地上。
响起啪啦的碎裂声。
她的身体跟着声音狠狠颤了下。
她缩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呆滞的看着她的小熊抱偶。
大脑放空,四周一片寂静。
直至她的眼睛,连条缝隙的大小,都睁不开,才沉沉睡去。
半夜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
“开门!”
咚咚咚。
“开门!是我!”
咚咚咚。
原庶站在门外,俊脸冻的通红,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敲门。
迟迟等不到楚歌开门,他心里愈发烦躁暴怒。
莫名就想起,白天原锦彦摸她脑袋的画面,为她擦汗的画面。
这么久不开门,屋里藏男人了吗?
都能去酒吧找男人,还跟原锦彦勾缠不清,家里藏男人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里面可能是,一个赤裸的男人,正抱着她躺在床上……
砰!
门直接被原庶一脚踹开了!
浑身的暴虐气息,在看到床上蜷缩着的楚歌,和床下一地的药片,碎裂的玻璃杯渣时,身体一怔。
可还是忍不住往洗手间里看了眼,很好,没有别的男人。
他把手机扔到沙发上,就闻见一股浓烈的酒气。
她又喝酒了!
家里没有酒瓶,那就是在外面喝的,她跟谁喝的?
又出去找男人了?
想到这个可能,原庶俊脸阴沉又冰冷,目光里都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他走到床边坐下,把楚歌拉了起来,双手晃着她的肩膀。
“你给我醒醒!”
“你是不是又出去找别的男人喝酒了?”
“谁给你的胆子?经过我允许了么?”
“老子让你醒醒!”
见楚歌没反应,原庶忍不住捏住了她的下巴,用手迫使她睁开眼。
楚歌头疼的厉害,不知道谁在晃她,晃的她有点恶心。
“呕……”
“你敢吐试试!”
“yue……”
楚歌直接吐了起来,原庶不得不拉着她的手臂,防止她跌下去。
上午刚吃了火锅,消化的差不多了,又连着酒精,可想而知味道有多么难闻!
原庶是有点洁癖的,若不是看着两人睡过的份儿上,他真想摔门走人。
“老子真他妈欠了你了!”
见楚歌吐够了,原庶嫌弃的拿纸巾给她擦嘴,纸巾扔了一地。
他把楚歌半提半抱着,弄到沙发上,开始给她脱衣服。
每少一件,见她就越是发抖,明明屋里挺热的,他不理解。
不过还是良心发现的开了空调。
燥热又难闻的空气,他表情臭到不能再臭,脱了自己的外套。
捋起袖子,像剥白柚一样,把人剥了个干净。
人真的赤条条的躺在沙发上,他的俊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两颊滚烫。
虽然宿舍那次,已经用手感受过,但却远远不及视觉带来的冲击。
她很干净,的确比她脸还白。
那地方,比她嘴巴还粉。
触手的皮肤又软又滑,他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总之特别好摸。
会上头。
不过也没新鲜多久,屋里太臭了,他把楚歌放进浴缸里。
拿着花洒试了温度,往她身上浇。
微烫的热水打在身上,打在脸上,楚歌猛的惊醒。
眼睛肿疼的厉害,以至于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的人。
“你……”
哗哗哗的热水,直往她脸上浇,她用手掌去遮挡。
酒精和残留的安眠药,让她的意识不是很清醒。
甚至一时间对发生过的事,有些模糊不清,满心只余下,他怎么来了?
“别浇了,别浇了。”
“老子就要浇,看你还敢不敢跑出去跟别的男人喝酒!”
“没有别的男人,只有我自己。”
原庶的动作一滞,把水流偏向地上,盯着她那淌水的粉脸。
“你没骗我?”
“没有骗你,只有我自己。”
“那你是不是有病?一个人乱喝什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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