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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道：“那放学阳阳你等等我，我想去看岁岁和年年。”
周卫邦揽上秦思源的胳膊，“我也去。”
等到散学的时候，看望岁岁和年年的小分队又多了墩子和石头两人。
海生羡慕地看着他们一群人走远的背影，只是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烂的衣裳，收拾书本回家了。
到了秦家院子，周卫邦他们轻车熟路地和赵丽芳她们打了招呼，连平日里最爱的点心都不看一眼，直奔向岁岁和年年在的方向。
秦思源走在他们的前方，他叮嘱道：“小点声，要是岁岁和年年在睡觉，就不要吵到他们了。”
墩子重重地点了点头，拍了拍胸脯，“阳阳，你放心吧，我们绝对不会吵到岁岁和年年的。”
只是他的声音实在太过洪亮，石头忍不住锤了他肩膀一下，“墩子，小点声，等下岁岁和年年就是睡着也要被你吵醒了！”
小宝无奈地扶额，他们两个又要吵闹起来了。
幸好有周卫邦能镇住他们，墩子和石头才不至于在院子里就吵闹起来。
进了屋子，岁岁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他正精神着呢，双手在空中挥舞，似乎在打一套新创的拳法。
年年则是安安静静地躺在一边，岁岁见有人进来，便啊啊地朝他们爬过去。
虽然知道有护栏护住，不至于掉下去。
秦思源他们还是一下子冲上前去，岁岁发现他们来到近前，笑得乐呵呵的。
秦思源点了点他的小鼻子，“小坏蛋！”他教育道，“你知不知道你把哥哥吓到了，下次可不能这样胡乱爬了，知道不？”
赵丽芳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勾勒着针线，“他个小虎娃是听不懂的，不过也没事，你爸他们特意加固了的，岁岁是掉不下来的。”
“啊啊啊——”岁岁抗议了几声，又朝着秦思源喊了声，“哥哥！”
这次他的发音清晰了许多，不只周卫邦他们惊讶，赵丽芳也惊奇连连。
“看来我们家岁岁很喜欢哥哥呢，这么快就喊得这么清楚。”
秦思源心里软乎乎的，“岁岁喜欢我！”脸上是止不住的得意和自豪。
周卫邦凑到岁岁面前，“岁岁，我啊，卫邦哥，喊哥。”
岁岁把头扭开，不搭理他。
小宝等人也不甘示弱地凑上前，岁岁转身就啪嗒啪嗒地爬走了。
爬着爬着，岁岁倒腾了下腿，他把手压在床面上。
啪噔，岁岁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了，不过片刻，他就跌倒在床。
看他的小表情，似乎也有些迷糊，疑惑自己怎么又坐下了。
周卫邦他们一阵惊呼，秦思源更是直唤赵丽芳，“奶，你看见了没？岁岁，岁岁！”
秦思源激动得语无伦次，“岁岁他刚刚站起来了！”
“是啊是啊，我们也看见了。”小宝在一边不住地点头，“岁岁他刚刚就这样那样，一下子就站起来了！”
周卫邦更是看得火热，内心那种想要把他哥换掉的想法越烧越烈。
墩子和石头更是说得七嘴八舌，手舞足蹈的。
赵丽芳也不捣鼓手上的衣裳了，她和秦思源他们站在一起，眼睛盯着岁岁的动作，想看他还会不会再站起来一次。
可惜，直到饭点到了，岁岁也没再站立了，一直围着年年转圈爬。
饶是这样，赵丽芳也很是震惊。
她和钟蔓蔓她们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更是不住惊叹。
“岁岁和年年他们才多大，才八个月多一点，就会说话了。”
虽然目前只会喊哥哥两个字。
“也会爬，别人家小孩七到十一月份才会爬呢，我们家的孩子算是早的了。”
“最最主要的是，岁岁，他会站了。”
虽然也就只站了零点零一秒都不到。
钟蔓蔓也是一脸惊讶和自豪，“是吗？都是妈你和阳阳照顾得好，岁岁和年年才会这么优秀。”
钟蔓蔓这一句话不仅取悦了赵丽芳和秦思源，也取悦了自己。
秦怀远就这样看着她们三个不到年龄阶段的人，围着那两个小孩的话题展开，聊了又聊，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他摇了摇头，看了眼坐在摇篮里的岁岁和年年。
老父亲一口喂这个，一口喂那个，忙活得自己都没吃上两口饭。
入夜的时候，钟蔓蔓洗浴完，回房喊秦怀远去洗。
却看见他偷偷地在给岁岁和年年搞加训训练，钟蔓蔓第一反应就是，好呀，可算被她抓到了吧。
还嘴硬说他不在意孩子第二个喊的是谁，走近一听，发现秦怀远教孩子们读的是妈妈。
钟蔓蔓的动作一顿，也就是这会儿，秦怀远发现她了。
他莫名有些心虚，手指捻了捻袖扣。
“你怎么教他们这个？”钟蔓蔓不好意思地问道。
“既然阳阳已经是第一了，那我希望你是第二个。”
“我也希望你是第二个。”
这段时间，她只要有空，也是偷偷地在教岁岁和年年喊爸爸。
只可惜收获甚微，从目前他们两个只会喊哥哥来看，她和秦怀远都教得不太好。
两人相视一笑，钟蔓蔓扯了扯衣角，“不然还是顺其自然吧，我们别乱教了。”
或许，她之前觉得年年在听见她说话时有些迷糊不是错觉。
秦怀远勉强地点点头，钟蔓蔓催促他去洗澡，别在屋里杵着了。
等他走后，钟蔓蔓轻柔地和岁岁他们说，“你们爸爸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妈妈从很久以前就超超超喜欢他了。”
“很久以前？”秦怀远的声音冷不丁地在身后响起，“是什么时候？”
钟蔓蔓被他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她羞得满脸通红。
“你、你不是去洗澡了吗？”
秦怀远一步一步逼近她，他身上独特的气息笼罩住了钟蔓蔓。
她一抬头，就能望进他的眼眸。
“所以，你说的很久以前是什么时候？”
钟蔓蔓扯了扯衣角，“大概六年前。”
“六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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