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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陆知予明天给她挖坑，想找沈砚南对一下“口供”。
“小哥哥。”江甜拿着手机去书房找沈砚南。
少年倚靠在书桌前，手里翻着一本书，可能屋里有些闷，沈砚南开了点窗。
“怎么了？”
“小哥哥。”
江甜声音甜甜腻腻的，沈砚南喉结滚了滚，他家江小甜怎么这么爱撒娇。
“嗯。”少年上前扶着江甜坐在书房里唯一的椅子上。
书页翻开着，江甜注意到，沈砚南看的是一本诗经，有清风拂过，吹动书页，一直到书签页才止住。
*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
三年前，沈砚南送给她一个书签，上面写的好像就是这两句。
江甜愣神的空当，身上覆上了一层暖意，是沈砚南的外套。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在一起的原因，江甜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感受着少年的体温。
温暖而缱绻。
“冷不冷？”
江甜回神，视线从书页收回，“不冷。”
“小哥哥。”江甜低头看了眼手机里陆知予发给她的调查问卷。“我觉得是我追的你。”
沈砚南：“怎么说？”
江甜声音很轻，脖颈上爬上一抹红晕，“我先告白的。”
“嗯。”少年半蹲下来，和坐着的江甜平视，墨色的眸子盛着笑意。“还有呢？”
沈砚南问的认真，江甜想了想，那天她好像亲了少年的喉结。
书房向阳，有几片末秋未落尽的树叶缓然飘下，时钟的针摆慢慢摇着，时间好像瞬间慢了下来。
沈砚南的脖颈很好看，白皙干净，喉结上下滑动的时候，总给江甜一种情动的感觉。
这样想着，江甜没忍住抓了一下少年的肩，倾身吻了上去。
外套从身上滑落，椅子微微往后翘起，沈砚南虚虚搂着江甜的腰，怕她摔了。
少年喉结上下急促地滚了滚，江甜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直接含住了少年的喉结，好像还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沈砚南只觉得喉间发涩，连带着呼吸都有些费劲。
“江小甜。”少年眸色水润，声音有些暗哑，“不闹了。”
江甜抿了抿唇，耍赖一样搂住沈砚南的腰，“小哥哥，我好冷。”
沈砚南不为所动，轻轻喘了两口气缓了一下，把滑落地外套给江甜重新披上。
刚要出去洗把脸，就被江甜扯住了衣角，女孩的眼神可怜巴巴地，像是一只被抛弃了的小兔子。
“小哥哥，江小甜好冷。”
即便沈砚南知道江甜在骗他，他还是没忍住安抚了两句。
“刚开了空调，一会就不冷了。”
“你抱抱我嘛。”江甜牵着沈砚南的衣摆摇了摇，“小哥哥。”
沈砚南喉结被咬的有些发红，酥麻的感觉从脖颈蔓延至全身，下身一阵僵硬。
“江小甜乖。”沈砚南声音发紧，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哥哥等会抱你。”
“不要。”江甜直接张开双手，弧度不大，典型的求抱动作，女孩眼眸弯了弯，“小哥哥～”
沈砚南深吸一口气，轻轻把江甜圈在怀里，江甜趁机搂住沈砚南的脖颈，缩在了少年的怀里。沈砚南怕江甜摔了，只得抱着江甜在书桌前坐了下来。
“去卧室？”沈砚南声音还泛着哑。
“不嘛。”江甜伸手指了指书桌上的那本诗经，“我想看。”
“哥哥给我念嘛。”
江甜觉得腿侧有点痒，好像被什么东西轻刺了一下。
沈砚南把人往腿上抱了抱，平复了好一会呼吸，才缓了下来。
“还冷吗？”少年轻声问。
江甜趴在沈砚南怀里摇了摇头。“哥哥在就不冷。”
唐蕾和江越要是在，一定会惊掉下巴，一向心细的沈砚南竟然敞着窗子开空调。
江甜埋在沈砚南怀里，几缕发丝落在少年脸侧，沈砚南轻轻撩到女孩耳后。
“小哥哥。”江甜笑，“你是不是最喜欢这句？”
女孩的指尖落在了那句，“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上。
“嗯。”沈砚南淡淡应声。“喜欢。”
江甜被沈砚南抱的迷迷糊糊的，手机里的调查问卷早就被抛在了脑后。
以至于第二天大课间陆知予过来的时候，她还愣了一下。
“我想了想，还是采用抽卡片的形式要好一点。”陆知予笑的高深莫测，“你们俩剪刀石头布，谁赢了谁先抽问题，输的那个人回答，下面轮着来就行，一人一次。”
“好。”江甜乖乖点头，等陆知予一转身，她就牵了一下沈砚南的指尖，“哥哥，我想问诶。”
沈砚南淡笑，“那江小甜抽。”
“你们俩这么快就好了？”陆知予看着抽卡片的江甜，“你俩办事效率真不错。”
江甜抽到的第一个问题中规中矩，她昨天下午才和沈砚南彩排过，只是好像还没搞清楚答案。
陆知予接过卡片，念了出来，“你们俩谁先追的对方？”
这个答案很明显，当初放进去还是参考了廖文玉的意见。
毕竟廖文玉裸眼鉴情侣之神功毋庸置疑。
“江小甜。”沈砚南。
陆知予转头看向江甜，一脸意味深长，果然！
陆知予刚要说什么，发现江甜又要开始抽卡，她轻拍了一下江甜的手背，“怎么还抽，到沈砚南了。”
江甜看向沈砚南，两腮鼓了起来，可爱死了。
“没事，让她抽。”
陆知予：“……”
“不是，这样数据就不准确了，班长你不能这样惯着她。”
“嗯？”沈砚南不咸不淡地看了陆知予一眼。后者连忙摆手，“随便随便。”
江甜抽到的第二张卡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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