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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沈砚南淡声。
陆知予一头雾水，“没有什么？”
江甜以为她没听清，出声提醒，“没有接过吻。”
陆知予地铁老爷爷看手机，原地怀疑了一秒人生，学霸谈恋爱都这么清心寡欲的吗！
江甜还要抽，陆知予已经没眼看了。
只不过这次江甜抽到的问题，是要两个人回答的。
陆知予：“你们互相给对方的微信备注是什么？”
江甜直接把手机拿了出来，点开微信置顶。
小哥哥。
果然可爱的人连谈恋爱都是可可爱爱的，陆知予瞥了一眼沈砚南，“班长呢？”
“江江江小甜。”
江甜歪头看他，“为什么这么长？”
“每年除夕夜都会加一个江。”沈砚南简单解释了下，江甜却明白了。
他们分开三年。
中间隔了两个除夕夜，也是沈砚南答应实现她愿望的时候。
原来这三年里，沈砚南没给她兑现的愿望遗落在了微信备注里，只是她一直没发现。
陆知予有些无语，江甜说是抽，其实就是从第一张卡片一张张往下拿。
极其敷衍，极其……有恃无恐。
“行行行。”陆知予，“我们不用这么麻烦，我直接问？”
反正都是沈砚南回答，江甜没什么意见。
“沈砚南最喜欢的诗是哪句？”陆知予看向江甜，“这个问题再让班长回答就没意思了。”
江甜没觉着有什么，想都没想，“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这下陆知予愣了下，“他和你说的？”
江甜点点头，她只觉得这句话十分有意境，想来沈砚南是喜欢那种安然宁静的氛围。
“什么时候说的？”见沈砚南没有很排斥，陆知予壮着胆子又问了一句。
“好像很早，大概我14岁的时候？”
陆知予：“！！！”
好一个江甜追的沈砚南。
原来沈砚南偷偷惦记江小白菜这么些年，廖文玉要是知道，估计又要炸。
“怎么了？”江甜。
这种事还是沈砚南自己教江甜比较好，她清了清嗓子，“没怎么，我问下一个问题。”
“沈砚南第一次亲你的时候，什么感觉？”
“心跳有点快。”
陆知予一脸看透世事浮沉的样子，“展开说说。”
“隔着手亲的，真没什么其他的感觉诶。”
“……”
倒显得我不正经了不是。
“刚刚还说没接过吻，不要告诉我，你们是隔着手背亲的额头。”
江甜点了点头，没觉得有什么不可思议。
陆知予好奇叠加震惊buff，干脆照着卡片瞎读，直接偏离了原先的轨道。
“你们谁要主动一点。”
“我。”沈砚南。
江甜脸颊悄然染了粉，要深究的话，好像她要主动一点，沈砚南好像对这方面没什么欲望。
看着江甜脸上不正常的粉红，陆知予轻轻“啧”了一声，“沈砚南亲过你几次？”
即便陆知予声音小了下来，江甜还是羞的整个人都埋在了沈砚南怀里。
少年拍了拍女孩的背安抚着，“你别欺负她。”
陆知予：“？？？”
这就算欺负了？
“一次。”沈砚南语气淡淡。
陆知予已阵亡。
她们学渣不配拥有爱情。
——*oo*——
江甜在沈砚南怀里趴了一会，“小哥哥。”
“嗯。”
他家江小甜最近很喜欢在没人的时候喊他小哥哥。
“你是不是只喜欢我的脸？”江甜语气发闷。
“怎么会这样想？”
“那你怎么不亲亲我。”江甜掰着手指头，出声控诉着，“最近也不主动抱我，就算是亲也要隔着手背……”
江甜声音越说越轻，沈砚南有种错觉，好像下一秒江甜就能哭出来。
沈砚南有一瞬间的无措，轻轻抚了一下江甜的眼角，“还不喜欢抱你？那哥哥怀里的是小兔子？”
“我昨天都那样了，你还是很为难的样子。”江甜声音带着些委屈。“你是不是不想要江小甜了。”
还不等沈砚南反应过来，就听见江甜道：“小哥哥，江小甜再也不生病了，你不要嫌我烦好不好？”
沈砚南心倏然疼了一下。
江甜竟一直觉得被照顾很麻烦吗？
“不会。”沈砚南柔声哄着，少年学着江甜的样子，也掰着指头道：“隔着手背亲是怕吓到你。”
“不亲你是怕你难受，你还小，接触这些还太早。”
江甜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出来，眼泪一滴滴往下掉，沈砚南拿纸巾给江甜擦了擦，“昨天没抱你，是因为……起反应了。”
“啊？”江甜声音微哽，似乎有些不明白。
“哥哥怎么就不喜欢江小甜了。”沈砚南轻轻拍着江甜的后背，“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江娇娇远离一切病痛。”
“乖，不哭了好不好？”
江甜整个人闷在沈砚南怀里，“那你昨天怎么不抱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以前江甜只要喊冷，沈砚南就会把她抱进怀里哄着。
沈砚南有些头疼，“昨天我不舒服。”
少年想了想，只能先这么解释着。
“哪里不舒服？”江甜的眼泪止住了，一双杏眸含着委屈。
“现在没事了。”怕江甜多想，沈砚南解释道，“昨天那种情况，哥哥要是抱了你，就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江甜像是被这套说辞唬住了，好久都没在说话。
“乖。”
班里的其他同学早就见怪不怪，以为江甜又不舒服了。
沈砚南哄江甜在一班看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隔壁班就不这么想了。
知情人爆料，沈砚南脖子上红了一大片，看上去就很暧昧。但有些传言传着传着就鬼畜起来了。
廖文玉一下课就跑过来打听，“知予，你们班长去打架了？”
陆知予：“啥玩意，刚刚大课间的时候人还是完整的。”
廖文玉：“我们班都在传，说是脖子上红了一大片。”
“啊？”
陆知予往后看了一眼，沈砚南校服一向穿的规规矩矩，领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喉结都变得影影绰绰的，所以刚刚大课间她就没注意。
但有时候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最近小高考自由复习，一班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政治老师，都是由隔壁文科班的政治老师暂代。
昀姐又管的不严，考虑到江甜身体不好，直接把小姑娘桌子拉到了沈砚南旁边，睁着眼忽略掉可能会早恋的因素，只想着这样沈砚南照顾江甜方便。
但一班教室里又都是单人单座，怕江甜觉得尴尬，昀姐直接大手一挥，“只要是能提升成绩，座位随便坐。”
而现在，江甜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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