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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这么说。”廖文玉语气有些僵硬，眼神飘飘忽忽的。
“怎么这副表情……”陆知予后半句话掩没在了嗓子里，有些震惊。
原因无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江小白菜在……解沈砚南的衬衣扣子。
“别看了，小心长针眼。”陆知予扯了廖文玉一下。
廖文玉没动。
“怕什么，他们俩可能只是讨论一下学术问题。”
“……”
“小哥哥。”江甜趴在沈砚南怀里，抬手轻轻解开了少年脖颈上的扣子。“疼不疼？”
廖文玉说的没错，少年白皙的脖颈上确实漫上了一层红。
只不过这痕迹肯定不是打架了。
“不疼。”沈砚南把江甜乱动的手压在了怀里，“就是有点磨人。”
“啊？”江甜，“磨人？”
女孩一双杏眸干干净净，明晃晃映着少年逐渐幽深的眸色。
课间昀姐习惯过来开窗通风，怕江甜觉得冷，沈砚南把人往怀里抱了抱。
“江小甜，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背一遍。”
江甜离沈砚南太近了，刚刚被少年压在小腹处的手甚至能感受到少年呼吸的起伏。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手下一起一伏的感觉莫名让江甜觉得掌心发麻，鬼使神差地，她使了点劲直接按了下去。
“嗯……”沈砚南闷哼一声，声音低低地，泛着哑意，“江小甜。”
江甜手下忽而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又剧烈地上下起伏了起来。
“那地方不能随便按。”少年的眸子染上了一片水汽，语气还是温和的，“乖，松手。”
“为什么？”
沈砚南叹了口气，“快不能呼吸了。”
江甜手往上移，她生物学的不错，她刚刚按的应该是沈砚南的下腹部，“可是我按的是前列腺诶，为什么会不能呼吸？”
少年妥协一般，直接把江甜按在了怀里，“别闹腾了，让我缓缓。”
不知道是不是江甜的错觉，她感觉沈砚南的呼吸热的烫人。
廖文玉还站在门口看，“知予，是我的幻觉吗？我怎么感觉你们班长更像小白菜？”
“他们这个相处模式就很迷。”陆知予转着笔，“主要是江小白菜太纯了。”
廖文玉刹时回头，吓了陆知予一跳。
“？”
“你不怕长针眼了？”
“没事，被针扎死不还有你这么个垫背的吗？”陆知予。
“……”
离上课还有一分钟的时候，廖文玉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一班的门把手。
最近小高考复习，课上基本都是在刷题。
江甜在刷政治，沈砚南在一边看时政。
政治卷子上是有五道时政题目的，莫名其妙地，江甜忽然想起来刚刚课间没背完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当时被手下酥麻的感觉蛊惑了，沈砚南要她做什么，她就下意识照做了。
她抬手按了按自己的下腹部，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能呼吸了。
当时上生物课的时候，老师也没说按男生的前列腺就不能呼吸……
可能是江甜好久都没落笔，沈砚南轻抚了下江甜的胃腹，“胃不舒服？”
江甜摇摇头。
下一秒，沈砚南温暖干燥的掌心就覆上了江甜按在下腹处的手，“腰疼？”
“没。”
“那怎么心不在焉的？”
江甜随口扯了个慌，“题目不会做。”
沈砚南简单看了下题目，“没看时政？”
“嗯。”江甜收回手，乖乖端坐着，“选什么？”
“第二个。”沈砚南把自己桌上时政的讲义放在江甜手边，“给。”
“不想看。”江甜按了下笔，笔尖收起又落下。
“累了？”
“没。”江甜趁着巡班的老师不注意，小心往沈砚南那移了移，手覆上了少年的下腹处。
“到底为什么不能呼吸？”
沈砚南轻笑，“会难受。”
“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好了吗？”
“嗯。”少年轻轻点了下江甜的额心，“乖，好好刷题。”
昀姐抱着胳膊在教室后面看他俩很久了。
她忽然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因为之前唐蕾来的时候说，沈砚南是她看着长大的，算是江甜半个哥哥，她一直没多心。
现在看来——
早就不纯粹了。
对上江甜的时候，沈砚南眼睛里盛满了喜欢，都快要藏不住了。
——*oo*——
江越和唐蕾估计不到年关是不会回来了。
这几天江甜身体好些了，沈砚南都是夜里看着江甜睡着才去的侧卧。
江甜的月事推迟了，不在沈砚南推算的那天，今天一整天江甜都没什么感觉。
没想到夜里造访了。
江甜躲在被子里疼的浑身发抖，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想喊沈砚南，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晚上休息的时候，沈砚南给她念的时政，一晚上没玩手机，也不知道手机被她放在哪里去了。
江甜疼的迷迷糊糊的，小腹处的阵痛一阵比一阵难熬，可能是疼的厉害了，江甜隐约清醒了一会。
她使劲把床边柜上的碗碰了下来，落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沈砚南不放心，本来今晚要陪着江甜的，小姑娘非要他回去休息，他夜里醒了几次，每次去看的时候，江甜都还乖乖的。
这会他刚到主卧门边，就听到“咚”的一声。
沈砚南有些急，轻推开卧室门。“江小甜。”
江甜摔在了地上，眉心紧紧皱着，“小哥哥……”
“在的。”沈砚南心疼地把江甜抱在怀里，“疼的厉害？”
少年只穿着单薄的睡衣，江甜怕他着凉，“床……”
沈砚南不敢耽搁，半抱着女孩上了床，掌根在江甜小肚子上揉了揉，“江小甜，好点没？”
“痛……”江甜疼的难受，一口咬在了沈砚南的肩上，少年毫无防备，只是皱了下眉头，手下扔轻轻拍着江甜的背。
一直等江甜咬够了，沈砚南才轻声下床，拉开床边柜，简单泡了一袋红糖姜茶。
“江小甜。”沈砚南把江甜半抱在怀里，“喝点再睡。”
江甜身上发着寒，她下意识往沈砚南怀里缩。“好冷……”
沈砚南温声哄着，“江小甜乖，喝完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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