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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的情思汇集成情爱的欲望,男人把少女抵在墙上,把住她的腰肢,不知餍足地索取着。
像是惩罚,又像是眷恋。
情欲正浓时,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蒋季笙扭过头,扬起手扇在钟肆的脸上。
暗沉的漆黑中,钟肆愣了愣,脸上的疼痛有些突然,他伸手摸上痛感强烈的皮肤,笑容有些玩味。
“蒋季笙,你愈发能干了。”
少女环手冷视着,声线里没有一丝温度,“那当然,不能干的话,等着你把我又抓去囚禁起来吗?钟少?”
蒋季笙最后两个音加重了声调,嘴角冷嘲勾起。
“我那样做只是想让你陪在我身边……”
钟肆耸耸肩,无辜又真诚。
“那我真是谢谢你的好意,我已经花重金请了黑道上最有势力的组织对我进行暗中保护,如果你再敢囚禁我,那你就等着钟氏和你一起完蛋。”
蒋季笙云淡风轻地说着,伸手掸了掸钟肆的衣领,慢条斯理地给他理整齐,随意中带着威胁。
“我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被你随意拿捏的蒋季笙,钟肆,好自为之。”
钟肆攥着拳,看着眼前少女兴风作浪。
他想像从前一样把她攥在手里,可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天高任鸟飞。
“蒋季笙,别逼我,我钟肆没什么做不出来。”
“是吗?那你做吧,如果你愿意逼死我的话。”
少女的笑颜灿烂,眼底抹过毒色,像极了盛开的罂粟花。
钟肆表情一滞,随后干笑一声。
“蒋季笙,你够狠。”
乌黑中,空气冰凉。
钟肆有些惆怅,她现在已经彻底了解他,她明白他的死穴便是她,她不惜用自己来威胁他。
他已经尝试过失去蒋季笙一次的痛苦和折磨了,他不愿再尝试这种味道。
简直生不如死。
“谢谢,都是向钟少学的。”
蒋季笙抚了抚鬓发,婀娜转身,准备开门离去。
少女即将出门时,被一把拉住。
钟肆握住蒋季笙的手腕,扯过她的身子扔在沙发上,把她压在身下,锁在怀里。
浓墨夜色,安宁静谧,空气中唯有二人厚重的呼吸声。
明明什么也看不见,两人却是直直对望,暗涛汹涌,情绪复杂。
就在蒋季笙以为钟肆要对她干些什么时,钟肆一动不动,只是紧紧抱着蒋季笙,像是珍宝。
他眼尾泛红,嘴唇微颤,声调变得哀求,“蒋季笙,我真的需要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威严一世的商业霸主此时低下了头,像是对主人乞讨爱抚的摇尾小狗。
他的卑微,只会在蒋季笙面前展现。
蒋季笙怔了一会儿,似是没想到钟肆忽然流露的脆弱。
随后,少女的玉手扶上钟肆的脸蛋,“是吗?真的不想我离开吗?”
“嗯。”钟肆肯定地答道。
“不计任何代价条件都不想离开吗?”
“嗯。”
“那以后你做我的狗,什么都听我的。”
蒋季笙面色上带有几分阴鸷,笑容恶劣。
几乎是没有犹豫,钟肆立即答道。
“好。”
低沉的气压,是两个对弈的灵魂。
一个是被爱囚禁的囚徒,一个是为了报复的野心家。
“钟肆,记住你说的。”
蒋季笙情绪淡然,微微挑眉,就像是在和一个普通的合作伙伴确认结果。
“蒋季笙,我只有一个要求,你能答应我吗?”
钟肆声音嘶哑,语气小心翼翼。
“什么?”
“和我结婚。”
气氛忽然凝住了,时间过得分外慢,两人鼻息喷薄在对方的颈脖上,显得分外灼热。
“和我结婚,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钟肆许诺着,一字一句透着坚定。
饶是蒋季笙知道钟肆的疯狂,却没想到至此。
许久,清冽女声响起,蒋季笙玩味地对上钟肆的眸子,唇角噙着弧度。
“包括整个钟氏吗?”
“只要你答应。”
没有一点迟疑,钟肆不假思索道。
他看着蒋季笙,眼眸里皆是真挚。
“就这么喜欢我吗?”蒋季笙半眯着眼眸,眼底满是嘲讽。
多可笑啊。
上辈子折磨她致死的恶魔,现在却反过来对她死心塌地,卑微至极,不惜赌上一切也要和她在一起。
他竟然在渴求……
虚幻的爱情?
愚蠢。
“你说呢?”钟肆深深望着蒋季笙,双臂紧了紧。
良久,蒋季笙扬唇一笑。
“好,我答应和你结婚。”
暮色深沉,钟肆脸部肌肉抽动,心脏重重一缩,嘴角不由勾了起来。
蒋季笙答应他了。
她将会是他的妻。
他一个人的妻子。
“我会好好对你的,我发誓。”
钟肆放开蒋季笙坐起来,两指竖起,信誓旦旦。
“但是条件是你一切都要听我的。”蒋季笙冷然道,直泼冷水。
钟肆却不管蒋季笙的冷淡,好看的面目上还是真诚和喜悦,剑眉弯起。
“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
蒋季笙回国之后,便在云港湾重新买下了一套豪宅,价值甚至比苏宅还贵。
云港湾条件舒适,保障也很不错,主要是别墅风格优雅,环境又清幽,很适合办公,所以蒋季笙还是选择定居这里。
别墅里,蒋季笙把钟肆带到幽暗静谧的地下室,里面阴暗潮湿,和钟宅的小黑屋有异曲同工之妙。
“去吧,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
蒋季笙伸脚踹了踹地上的锁链,立马响起清脆的撞击声。
钟肆高大的身躯僵住,不可置信地看了看环手的少女,她还是一脸清冷,冷血无情。
“嗯?不愿意了?不愿意那就算了,婚约取消。”
蒋季笙故作为难地砸砸嘴,挠了挠后脑勺。
“愿意。”钟肆身子颤了颤,幽幽答道。
一向挺直的身躯现在却弯下了腰,钟肆佝偻着身子,慢慢拾起地上的锁链,扣牢自己的四肢。
锁链坚硬,他动弹不得,高挺的身子在微光的映照中伏下,打出一片阴影。
如今,地位颠倒。
蒋季笙是高高在上的王,而他是她脚下匍匐的蝼蚁。
今日的他,犹如往昔的她。
“你说,这世界多么有趣,过去,在低位的,可是我……”
蒋季笙眸色阴毒,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钟肆的下巴,慢慢摩挲。
一种莫名的屈辱感涌上心头,钟肆咬着牙,手指扣紧地面。
“不屈吗?丢人吗?对,过去的我就是这种感觉。”蒋季笙冷笑道。
钟肆的身子不由一晃,瞳孔收缩,随后敛了神色,不再说一句话。
“你是不是说过什么都听我的?”
蒋季笙幽幽一笑,好听的声音带着诱哄,像是恶魔在诉说着咒语,将纯洁的人们引向地狱。
“嗯。”
钟肆尽力地哼出声,嗓子干痛。
“好。”蒋季笙忽然站起身来,环着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前的男人,“那……把衣服脱了。”
蒋季笙一声令下,钟肆有些不明所以,随后,还是照做着脱掉上衣。
光线昏暗,映着男人健美的上身,他肌肉分明,线条优美,带着诱欲。
如若是普通的平常少女,早就为之心动不已。
蒋季笙犹如过去的钟肆,戴上口罩,换上手套,一切从容不迫,像是准备打造一个精美的雕塑品。
准备完一切后,蒋季笙拿出纹身机和针,哂笑着蹲在钟肆面前,针尖划过钟肆的脸蛋。
“我要开始了……”
少女天使般面容,手上的动作确实让人望而生怯。
钟肆眸色晃动,干笑几声,“蒋季笙,不愧是你,果然,我们两个从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人。”
一样的恶毒,都是天生的坏种。
“我和你不一样,钟肆。”蒋季笙反驳道。
上一世的她,善良美好,又岂是骨子里就有的恶毒。
如果不是钟肆,她这一世不会这样,罪恶的源头都是他。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蒋季笙声音冰冷,一语双关,话语里有太多钟肆不懂的东西。
他当然不懂,他不懂上一世他所作的恶。
如若这一世她没有费尽心机,如若这一世钟肆没有这般爱她,那她的结局也依旧是被折磨致死。
“什么意思?”钟肆拧眉不解。
“你不用知道,也不必知道。”
因为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蒋季笙轻描淡写,眉目淡然。
不等钟肆再追问,蒋季笙拿起了纹身机,走到他的身后,针头直直戳向他的皮肉。
蒋季笙特意选择了最疼痛的纹身方式,每一针钟肆都会感受得一清二楚,针针刺骨。
钟肆咬着牙,指尖陷入皮肉,渗出了不少血,看着无比吓人。
他哀声连连,房间里都是他凄惨的嚎叫。
柔光下,看着钟肆绝望的脸蛋,蒋季笙露出了兴奋的表情,眸子里全是火焰和光,走火入魔一般疯狂,手中力道更重。
他疼痛一分,她大脑里的多巴胺就会疯狂的增长,无比喜悦。
她像极了曾经的他,却比曾经的他更甚百倍。
钟肆因为过得的疼痛,直接晕了过去。
然而,昏厥没多久,就被蒋季笙一盆冷水浇醒。
“这点痛就受不了了?没劲。”
蒋季笙撇撇嘴,不满道。
钟肆虚弱至极,竭尽全力地睁开眼睛,感觉天旋地转,一切都是重影。
“蒋季笙,你真狠得下心……”
“我自是一个心软善良的人,但这些用在你身上都不合适。”
少女无所谓地玩弄着自己的碎发,悠然自得。
“看看吧,满意吗?我的杰作。”
蒋季笙搬来镜子,放在钟肆的对面,让他把镜子中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镜子中,映照着钟肆的后背。
那健朗的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英文。
demon.
lunatic.
恶魔。
疯子。
“看到了吗?我要让你记住,记住你所犯下的一切恶,记住你骨子里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蒋季笙开心地大笑,看着奄奄一息的钟肆,只觉得畅快无比。
“蒋季笙,我这么爱你,你当真……狠心。”
钟肆苟延残喘,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
他一说话,整个后背就火辣辣的疼。
“是,你爱我,你会对我好,会对我百般宠爱,把我捧上天。那……钟肆,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不爱我呢?
我不是你现在所喜欢的性格呢?我只是一个普通至极为了生活而努力的女孩呢?你会对我怎样?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蒋季笙直直盯着钟肆,每一句话都逼得他无路可退,狼狈不堪。
钟肆心底一坠,忽然想到过去所做的梦。
那个梦里,蒋季笙不似现在这样。
他们完全不是一类人,堪称陌路。
梦里,她善良,却又软弱不堪,是他最讨厌的性格。
“说话啊,钟肆。”
蒋季笙不容钟肆躲闪,想要将他逼上绝路,让他无处可藏。
少女气势汹汹,话音炸裂,钟肆咽了口唾沫,垂下脑袋,不再言语。
“看吧,我说得是对的。”蒋季笙嘲笑地勾起唇畔,眼底全是讥讽。
“蒋季笙,我的确做过那种梦,梦里我的确很过分。我不知道梦里的我为何那样,我深感痛悔。
但是我现在是清醒的,我只知道,我现在对你的心意,不管你是怎样的你,懦弱也好,狠毒也罢,都是你,就算你和我不是一样的人,你也是你。
我只知道,现在,无论你怎样,我依然爱你。”
钟肆上气不接下气说着,每个字眼都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话语最后,他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有些哽咽,
深情流露,蒋季笙却不屑一顾,她走向橱窗,翻出一根针管。
光线下,针管里液体透明流动,犹如罪恶的源头,看着让人心惊。
“既然你说你爱我,那就最后证明吧。愿意的话我就和你结婚,生生世世在一起,不愿意的话,我放你走,以后你也别再想肖想我,别和我有任何一丝的瓜葛。”
蒋季笙晃着针管,表情冷漠,在她的眼中,手里的好像不是毒液,只是个普通至极的玩具。
许久,一片沉默。
“好,我答应。”
钟肆嘶哑开口,神色无畏又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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