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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伪爱黑玫:疯批美人阴郁难训 > 第79章 短暂的清醒、阿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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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润祀用勺子舀起一勺粥,放到她嘴边,她咬着牙关,不肯张嘴。

    他玩味着勾起她的一缕发,“你可以不吃,饿死的话,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我吃、给我。”

    白簌缪张开了嘴巴,急切着吞咽,喉咙一紧,被呛的眼角渗出生理盐水,“不吃了,它想杀了我。”

    她胃里一阵翻滚,苍白的唇瓣抿成一条线,嘴角还残留着粥。

    “不哭,不哭,不想吃就不吃了。”

    沈润祀轻拍着她的后背,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推开他。

    小脸皱成一团,似是很纠结,渴望他,又想远离他。

    她纠结的模样,着实让他莫名,看了她一眼,转身要走。

    白簌缪拽着他衣摆,“别走。”紧绷的手指,几乎要把他衣服戳破。

    就算是假的……

    就算是臆想出来的……

    可看着他的脸,总是让她忍不住心涩,不想再失去他了。

    在她触碰的那刻起,他就心软了。

    空气一瞬间的停滞后,他回眸看她,“为什么不让我走?”

    白簌缪搅了搅手指,一脸茫然,她也不知道啊,在他失望看着她的时候,心下一动,回应道:

    “你……你昨晚……我快痛死了。”

    她胡乱瞎编,但确实很疼,到了后半夜她都晕过去了,可他还不依不饶的操控她,一遍遍把她捣鼓醒,又捣鼓晕。

    沈润祀骨节分明的手指戳在她额头,声音淡淡,听不出任何起伏,“你倒是说说看,是哪处疼?”

    白簌缪呆呆的看他,老实巴交,“上面,下面,全身。”

    “……”

    她好像比昨天情绪稳定了点。

    风流话都能说出口了,可她那眼神呆呆的,到嘴边斥责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耳尖一红,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男人也这么碰过你吗?”

    “嗯!碰了我好多次,比你温柔多了。”

    沈润祀眉眼间不动声色地浮上戾色,手指捏起她的下颚,嗓音透着一股凉意,“你告诉我,他怎么碰你的!”

    居然碰她……

    还比他温柔……

    分明就是骗他!

    她身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那男人怎么会比他温柔。

    白簌缪咬了咬唇,有些难为情。

    虽然这人是她臆想出来的阿祀……但也不能彻底沉沦把所有都告诉他!

    “不告诉你。”

    那种事情,她也说不出口。

    反正比他一遍遍折磨,要温柔多了,即使阿祀……也挺凶狠的。

    昨天对着镜子,羞耻的想死!

    明明是她幻想出来的人……她怎么还被反向掌控了呢。

    白簌缪叹了一声,“你休想知道!”

    不想让他知道……他偏要让她说。

    沈润祀眼神冷到了骨子里,伸出大手抚到她的颈侧,用力一挥,把人带到了怀里。

    “你不说,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说。”他大步带着她往外走,在她耳旁吹气,惹的她耳尖酥麻,红了一片。

    她嘴唇刚动,却被冰冷的指尖抵住,“你不是喜欢吗?”

    “唔!不喜欢,我不喜欢……咳咳咳。”

    给好好治治她喜欢咬他手指的坏毛病……虽然他也挺享受着。

    用力捣鼓了一番,才拿出手指,迎着她满脸委屈地目光,喉头微动。

    摸了摸她的脑袋,质问道:“以后还咬吗?”

    白簌缪耷拉着脑袋,小口喘气,“不不不……”

    坏死了,怎么跟阿祀性格那么像。

    他听后也只是浅淡的提了下嘴角,眸中不见丝毫笑意,继续抱着她往陌生的领域前进。

    两人身体相贴,下一瞬她的双眼被白纱遮掩,冰冷的手指划过她的唇瓣,周围一片漆黑,心也跟着颤了起来。

    “放开我。”

    她哭着躲开他的亲吻,却被他扼住下巴,“明明很喜欢,不是吗?”

    听啊,心跳个不停。

    那个男人能给她的……他同样能给她。

    拇指流离到她的肩膀凹处,划过蝴蝶骨的咬痕,眸子落到水波纹身上,“是他纹的吗?”

    很有艺术天赋啊。

    他用了手弹了弹,“给簌簌擦掉好不好,嗯?”

    “嘶!不要……好疼。”

    她肩膀颤抖的厉害,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却被他固定。

    “滚开,别碰我。”

    沈润祀面容淡淡,粗粝的指腹揉在她颈侧,冰凉的刺痛感袭来,她紧紧拥着他,泪水打湿了衣衫。

    白色粘稠的药膏被他涂抹在各处。

    他捏起她的脚,抚碰被烟蒂烫出来的红痕,混着药膏的拇指不断按压。

    白簌缪脚趾蜷缩,拉着他衣角,“别碰……太丑了。”

    “你不告诉我,那就把痕迹都擦掉。”

    他微微用力揉搓,“丑?反正你也看不见。”

    呜呜呜——

    她快要被他捉弄疯了。

    还以为他要给她卸掉纹身,没想到是给她涂去疤痕的药膏……

    救命!差点就沦陷幻想之中。

    扔下药膏,白簌缪被他强硬的拥在怀里,她以为结束了,呼吸忽地一窒,比刚才的反应还要害怕,更多的是无措。

    几乎是低吼,“不用,不用上药了!!”急得脸色涨红。

    “阿祀,阿祀……”

    听到这话,沈润祀明显一怔,拉起她的手带着她涂药,“我是谁,谁在给你涂药,嗯?”

    “回答我。”

    白簌缪反抗着,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反反复复好似就那几句话,“你是阿祀,你是阿祀……别涂了,唔。”

    眼泪一滴滴的滑下,和外面的雨声如出一辙,淅淅沥沥中偶尔几道电闪雷鸣。

    在他衬衫上晕染一片透明的水花,片刻,他猛的收回手,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乖、簌簌,我只是给你上药而已,哭什么哭?”

    白簌缪躲在他怀里,颤颤巍巍道:“求你……别走,救救我。”

    “我好难受。”

    雨声渐大,砸的落地窗上满是水滴,外面满山遍野的黑玫瑰都被砸烂。

    是他亲手种上去的……她说喜欢啊。

    “簌簌啊……你不说我是谁,我怎么救你?”

    他也渴望被救赎啊,可她从未爱过他。

    白簌缪扯下眼睛上的白纱,却被沈润祀再一次遮住,他抱着她走到落地窗前。

    “看啊,这都是我为你亲手种下的。”

    “五年……我等了五年。”

    “再次拥吻你的时候,你又一次推开我……我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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