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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在迷茫在疑问在追问的同时他们同样也在迷茫在疑问在追问,。
这让我看清另一个问题,如果我自己真的深陷在一个巨大的迷局当中,那么巴尔思和那妇人并不是什么掌握生死掌握大局的关键人物,他们只是最底层的并不知情的棋子而已。
更加可怕更加恐怖。
我的黑色背包背我死死护在身下,面前的两个人不管谁过来抢夺我都会拼命,用尽全部力气,我并不是单纯的为一个背包和背包里的东西拼命,而是在为自己的地位拼命。
背包是我的底线,我虽然被两人变相囚禁在此,但是并不是任其宰割而是有自己的原则,背包是我的底线也是我的原则。
他们囚禁我我不进行直接反抗和逃跑,可他们也要给我相对屋子内和院子里的人身自由,以及不可以抢夺我的背包。
我把自己当成一头在用生命维护自己地盘的雄性成年狮子。
我因为耳朵聋又不喜欢别人也不喜欢跟我接触所以经常一个人躲起来看纪录片,动物世界是我最喜欢的纪录片之一,因为不管是人类世界还是动物世界从古至今都遵循着一个普遍的真理,弱肉强食胜者为王。
我强硬的带着很大愤怒的维护着自己一点可怜的领地自由和背包从属,至少暂时我做到了,两人见我对背包反应如此强烈也没有再冲上来为难我。
相对巴尔思直接的拳脚暴力我更加提防的是那妇人阿日善的邪恶巫术和迷魂粉末,巴尔思的拳脚容易防守,那妇人的手法则有些防不胜防。
我手边放着一个热水壶还有一个杯子,既可以补充水分又可以当作防御那妇人的一种武器。何况我的身体和鼻子能够抵挡一阵她的邪恶巫术与迷魂粉沫。
这不是自负而是经过刚才巴尔思两次被她算计之后的正确自我评估,不管在多么不利的情况条件下,永远都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巴尔思和那妇人商量什么事情也不再当着我的面,我已经多次证明没有听力的我同样可以“偷听”和“听懂”他们大部分讲话,所以他们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他们商量事情都是走到外间厨房灶膛旁边去。
这样我的嗅觉也因此失灵,没用的,灶膛里的柴火是最好的掩饰隐藏工具。就像一条猎犬很容易被森林里的一股浓烟和大火吸引大部分注意力一样。
味道也有强弱之分。
我没办法了,只能猜测他们谈话的内容和对我接下来的处置方法。
我依然面临两个选择,第一逃跑第二跟两人合作共同寻找真相。第一点很难做到不过相对第二个选择还是相对容易,这世界上最难征服的也是最难看透的就是人心。
中国才有那句古话叫人心隔肚皮一问两不知,说的都是大实话。
可是我原本已经逃离两人的魔爪是自己主动回来的,那么我就不会再选择逃跑这条路,我会寻求跟他们和平谈判和平相处的办法,要跟他们成为暂时的伙伴合作者,而不是对立的仇敌。
这需要勇气智慧方法等很多,而且失败的几率很高,可是我还是得试试才行。在他们两人在外面灶膛边小声密谋什么的时候我也在火炕上积极思考自己的求同合作计划。
我平常也喜欢动脑思考问题,还有一点也不知道是他们的疏忽还是故意的,那就是并没有没收我的手机,虽然这座谷底房子里绝大部分时间是没有通信信号的,不过在特殊天气情况下也会偶尔有两格左右的信号。房子里当然是没有网络的,这点对我没用障碍,毕竟我不怎么喜欢整天上网,我宁可泡在图书馆资料室实验室挖掘现场也不愿意整天聊微信看小说短视频。
反正我就是个另类。
就在两人还在外面密谋什么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短信,是的,我的教授也是个奇葩,他不要说平时使用微信交流他根本连微信号都没有。
他手里仍然是一部极其老旧的非智能手机诺基亚,他联系和沟通的方式还是最原始的打电话和发短信。不过他也不喜欢打电话更不喜欢发短信,大学我跟了他三年半了他加起来一共给我打了8个电话发了四条短信。
就像是那一瞬间突然意识到有事情发生我下意识低头拿出手机,刚好手机屏幕闪亮,我立刻意识到信号出现了,赶紧解锁打开查看信息。
教授的信息很简单:兴隆洼,来救我。
我全身上下立刻一种本能的紧张,一般遇到这种短信肯定是诈骗短信,可是遭遇到如此多奇怪诡异事件并且已经失去人身自由生死未卜的我却知道这是一条真实的信息。
教授根本没有离开赤峰坝上草原,根本没按照我美好的想象赶回金陵照顾师母和唐婉,他半路因为某种特殊原因去了兴隆洼,冰冷的现实让我再次感觉到窒息。
该死,难道我刚才所推测的一切又都是错误的?
这不是针对我一个人的阴谋和陷阱?
教授也早就深陷其中?
从我不知道远古病毒开始,从梅山开始从大熊山开始,一直到北方大草原?
可问题是我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又有什么办法去解救教授呢?
我一下子陷入到巨大的慌乱和自责当中,逃跑的念头再次袭来。
巴尔思和那妇人依然在外面灶膛边密谋什么,我已经无心再管那些我要相处解救教授的办法。
就在这时巴尔思和那妇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人不约而同的盯着我看,我是聋子他们不是,虽然我手机一直调成震动但是他们还是听见了。
他们本来没有强行没收我的手机是因为这里根本没信号,谁知道居然被我捡漏,既然发现了他们肯定要亡羊补牢。那妇人先开口说话,“孩子……把手机给我……听话……我们是在保护你……不是害你……有些事你还不知道……”
我现在一看那妇人嘴唇晃动说出孩子两个字的时候就浑身发麻后脊梁骨冒冷汗,她的孩子好像专门说给死人的。
那妇人不知道为什么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比我*见她的时候差了好多,甚至比刚才也差了好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简直要被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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