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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下奔驰保姆车有个好处,虽然内部是房车结构但是开到市区里也不太显眼,而且车子本身并不庞大很好找停车位。于是我让杜视予把车子直接开到市区,找了个公园停车场,然后让他自己去解决午饭我则重新秘密回到杜小丙的那座房子。
楚易对于我的突然回归感到十分震惊,因为按照计划我早已应该身在杜家城南大宅之内,虽然中间有过邮件交流,可是实际上我的计划和目的整体不变,她的眼神里瞬间显出惊恐之色,虽然很快强行压制下去,但是还是被我轻而易举的捕捉到。
她不顾一切的扑过来,不是抱住我,而是迅速向门外?望,确保没有人追上来,然后迅速关门繁琐,并且闪电般将所有窗帘拉好,屋里瞬间变得昏暗下来,她却没有开灯,因为开灯很容易成为攻击目标。现在是中午12点整,不过蟾蜍仍然把自己关在自己房间里没日没夜的工作,他的窗帘24小时都是拉好的。
“你好好么,没受伤吧,看来情况比预想的要严重,外面布置的暗岗居然全被拔掉了!”楚易不容分说开始动手检查,可是怎么查我都完好无损。
我不慌不忙的抬手摸摸鼻子,笑了,“外面的暗岗是我让他们噤声保密的,没出事,我很好,只是计划有所变动。所以也不用再惊动睡梦中的蟾蜍,我们很好,现在去把窗帘重新打开,否则大白天的窗帘全拉着才更可疑。”
楚易站定,盯着我的眼睛继续观察,这才确定的确没出别的事,这才重新把窗帘拉开,长长出了口气,“以后不准搞突然袭击,这样要吓死人的,你不知道现在外面情况很危险么,尤其对于你来说。”
我走到沙发旁,坐下,回应,“危险?这半年哪一天不危险了,早习惯了,所以不用特别担心什么。”
楚易虽然很生气但还是走到冰箱那边拿了一瓶苏打水给我,冰的,她知道我的臭毛病,春夏秋冬都爱喝冰凉水,所以房间里一直给我准备着很多苏打水。很多人会认为苏打水很难喝,可是我却觉得很好喝,虽然它不甜。就如同茶,真正的好茶一定色味俱全才行,真正的好水喝下去不但要解渴而且还要爽口通透。原本我属于毫不讲究的人,扔进深山老林吃树叶啃树皮也能活下来的冷血动物,可最近却被身边的几个朋友惯的开始穿名牌吃大餐喝龙舌兰苏打水,我当然不认为这就高端了,可是至少这也不低端。
楚易看得出我身体的疲惫,人往往这样,虽然我一直以金大里的野人自居,虽然我绝对算金大几万学生当中身体素质最好的那个,但是不得不承认离开大山离开乡村在舒适现代的大城市呆的太久了人的身体机能就会退化。哪怕在大山里的奔驰房车里睡了一周时间还是觉得睡眠质量并不好,空间过于狭小,很压抑,天气还不好所以也没办法总开窗通风换气,尤其是病号杜二梦去了以后更是压抑。所以现在觉得浑身上下每个骨头节都疼,再回到熟悉舒适的沙发上立刻就想睡觉,眼皮瞬间开始打架。楚易尽管已经表现的很大度很有耐心,可也绝无法忍受我不把事情交代清楚直接像死狗一样睡去。所以她在我马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冷哼一声,“你睡着了后果自负!”
我一下子精神起来,重新拿起那瓶苏打水咕嘟咕嘟全都喝光,这才稍微精神了一点,然后用一刻钟时间简单扼要的把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和变故都跟她说了一遍。她听完没有立刻发表见解而是低头思考,大概20秒后重新抬头,看着我,“姑姑的确于前日来了金陵城,而且就住在我的河西别墅之中。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回来,但是她说想先休息几天让我忙自己的不用回去陪她。本身我在这边也回不去,所以只能暂时推迟跟她见面的日期。不过我想姑姑对于我最近发生的事情和正在做的事情应该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但不是赵先生告诉她的,她在金陵城内掌握着一支比黑鹰安保更庞大更神通的特殊组织,那个组织表面看起来是一个公司,虽然实际上也是个正规公司,叫做蓝水生物医药。我这么说你应该可以明白和了解了,所以对于我的情况很多时候姑姑知道的要比赵先生更详细更清楚。”
“如果你计划好了那么我随时可以带你回河西别墅见她,只是如果你觉得她比赵先生好对付那就大错特错了。据我所知两人结婚这么多年赵先生从来不会跟她发生正面冲突,还有一点更重要的姑姑只对我一个人仁慈,你在岛上看到的只是她故意展现出来的一种面具而已。一旦她发现你居然敢当面调查试探她和赵先生,那么你将会死的很惨。姑姑的蓝水生物医药基地有自己的安保公司,名字就叫蓝水安保,几乎没人知道蓝水安保到底有多厉害,但我很清楚,轮单兵作战能力蓝水一个顶我黑鹰七个,装备技术能力单兵花费是我的十五倍,所以如果我是你肯定不会,一定不会去招惹姑姑。”
楚易的情报让我如梦方醒,再一次觉得自己永远都是一只无知无畏的井底之蛙,可楚易突然话题一转,“不过姑姑对你的态度也不完全都是演戏,只少她对你的态度我觉得比对我爸爸妈妈还要好,不知道为什么她对爸爸妈妈的态度从来都不那么亲切,虽然看上去很礼貌很融洽,实际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从小到大也是她给我零花钱最多,保护我最多。有时候我甚至会荒唐的怀疑我根本就是她的女儿,而不是爸爸妈妈的。”
每个人孩子长大的过程当中都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甚至诡异的想法,我小时候诡异的想法更多,但是我更知道楚易内心的那个关于亲生父母的想法早已根深蒂固深入骨髓,绝不是随便哪个人劝说几句就能改变的。楚易虽然跟杜下相比性格算作正常,可相对其他人绝对是固执到死那种。所以我压根就没想有劝服她的任何想法,脑子里出现的反而是自己童年时候,在我妈离奇失踪以后的种种诡异思想。
我妈失踪以后我持续在自家院门口等了半年以后便放弃了,不是放弃了我妈会自己回来的想法,而是放弃了那种守株待兔的想法,我开始选择主动进攻。因为我的考试成绩始终都是第一,不管我妈失踪前还是失踪后都是第一,丝毫不受影响,所以那段时间学校对于我是否按时去上学上课并不在意。他们至少都理解一个从小妈妈养大的聋子突然失去了母亲是多么悲伤绝望的事情。他们起初大概都以为我会从此萎靡不振然后直接退学,即便不退学成绩也会一落千丈成为差生中的差生,别忘了我还有打架斗殴这个前科在。所以在我妈失踪的前两个月学校里所有人都不敢招惹我,虽然我那时候还小,但是个子已经长到跟六年级学生那么高,然后力气大拳头硬骨头更硬,谁都知道那时候招惹我无异于自寻死路,反正所有人看我都觉得我随时随地都会抱着一个人一起去死的恐怖眼神。
那期间,前三个月我很安静,没跟任何人打过一次架,首先因为没人敢招惹我其次我的心思根本不在打架上,全在等我妈回来这件事情上。那是我那段生命中唯一在乎的一件事,因为本身就是个聋子所以当我根本不去看别人的嘴型的时候我的世界便彻底封闭起来了。但是三个月后的头一天我就打了一架,那时候我仍然在自家院门口痴痴呆呆且坚定无比的等着我妈自己回来。那天是周一,我低着头做自己的事情,上课什么都不听也不看,也不睡觉,就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操场发呆。然后下课也不出去,保持着雕塑一样的姿态,突然窗外一个高年级的男生突然对着我竖起中指,并且口吐狂言。说实话起初我并不想搭理他,他在我眼里连空气都算不上。可他居然认为我怂了,居然开始敲起窗子,很快外面有人围观过来,他愈加肆无忌惮,双手比中指。这还不算还直接对着窗子吐痰,如果放在我妈失踪以前我早上去拼命了。终于在围观者的惊愕的眼光中,我缓缓站起身,眼神呆滞,很快又坐下,不再去看。结果那个高年级男生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一拳打碎了我跟前的玻璃窗,玻璃碎片瞬间飞射到我的脸上身上,一下子见了血。
我动了,就在他抬手打碎玻璃的瞬间便动了,就在玻璃飞溅到我脸上身上的时候我的拳头也打到了他的脸上,他躲闪不及表情瞬间恐惧扭曲,牙齿飞出三四颗。这当然没玩,我飞速打开窗子从窗台跳了出去,疯了一般将哀嚎不止满脸鲜血的他按在地上往死里打。说实话,从小天生神力的我之前每次打架都自以为老道聪明的掌握好所谓的尺度和原则,但是那一次我根本不想控制自己,心里只有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打死他我妈就能回来!
好在上课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我就像一个上了闹钟的机器,立刻停手,木然的回到教室自己的位置,关好窗户,坐好。
那次我并没有受什么处分,因为几乎所有人都能证明是高年级的同学先挑衅辱骂然后打我。就连那家伙去医院的医疗费我都一分钱没花,因为我也进了医院,发高烧,高烧到41度,不知不觉的就痉挛昏迷过去。我的脸上也挂了花,是他第一拳打碎玻璃伤的我,因为我根本没有本能去躲避飞溅的玻璃碴子,而是迎着玻璃碴子直接出拳,以硬碰硬。那家伙掉了三颗半牙齿,两处骨折,不过相比我持续不断的高烧昏迷他家里还是怕了,怕我万一死了他们会受到牵连,因此压根没提任何赔偿的事情。甚至还拿水果到我的病房来看我,那是我爸从小到大唯一单独陪床的时候。
偶尔清醒过来我就想如果失踪的是我爸多好,要是现在陪床的是我妈多好。我爸尽到了一个父亲的基本责任,但他几乎跟我没有任何沟通交流,更不要说安慰,连责骂都没有。是的,他好像行尸走肉一般,我打架的那一段时间他并不在家而是在外面疯狂的寻找我妈。我对他有意见是一年之后他就彻底放弃,而不是我妈失踪之后的一年之内,那一年之内他每天不停的到处找我妈,村里镇上县里山上甚至会沿着老家那条东水河一直找下去,逢人就问。因此尽管在医院他不跟我说话我还是很理解他,还是很自责,因为我打架耽误了找我妈这件最重要的事情。我很想马上起身康复,可是做不到,每隔几个小时我就会自动昏迷,那是除了耳聋以外我头一次因为身体不适住院。我自己当时就觉得其实不是因为身体疾病而是因为精神疾病,那个年纪的我内心深处给自己设置了一个期限,三个月我妈一定会自己回来。所以我跟我爸采取的方式才会如此不同,我爸选择满世界去寻找我选择每天上学放学然后坐在院门口的大石头上安静的满怀信心的等我妈自己回家。
可惜那时候我不认识宋恋儿,不过也不是没人去医院看我,去看我的也是个女孩,叫李子墨,一个十分斯文柔情的名字。她跟我们这些农村孩子不一样,她家是镇里的,因为爸爸到我们隔壁村承包一个铜矿所以全家都跟了来,才在乡下读小学,不过她的成绩很好。反正每次都是第二名,她长得不是特别好看,却洋气个子高,她穿的衣服鞋子用的书包钢笔文具盒吃到巧克力饼干菠萝水果什么的永远都是我们那所乡村小学最好的。他爸爸是个了不起的汉子,只是运气不好,承包的铜矿始终挖不出像样的铜矿石,只能一年年往里边赔钱。结果后来居然因为在矿山旁边的山沟里养牛赚了不少钱,反正在我们当地算是很传奇的人物。其实那时候尽管已经三年级但是跟李子墨并不熟悉,我因为个子高坐在最后一排,她因为个子也高坐在倒数第三排,我们俩同学三年井水不犯河水,几乎没正儿八经的说过一句话。
当她拎着一大堆水果饮料什么的去看我的时候,我刚刚清醒过来,我爸刚给我打回病号饭,刚要吃她就去了。我很吃惊,我爸则脸皮很厚的直接扔下我去办别的事了,只留下一句,“你同学吧,帮忙照看一下,我有事出去。”
然后真的消失不见了,我挣扎着坐起来倔强的自己吃病号饭,病号饭对于家庭条件好的人来说不屑一顾,可对我来说简直顿顿都是山珍海味般的大餐,尽管只有煮鸡蛋小米粥馒头和角瓜炒肉。李子墨看着我吃,也不上来帮忙,把自己带来的一大堆水果和饮料强迫症一般的在床头柜摆好。我完全那她当空气,甚至还直接赶人家走,“你回去吧,我不需要你照看。”
她笑了,“喂,唐简,我是代表全班来看望你的,不是我自己想来,是全班同学投票要我来的,你知道自己人缘多差了吧,你在班里一个朋友都没有。”
没想到她居然是来嘲笑我的,我不生气,我的精力不在生气上,我正努力吃饭努力睡觉努力配合医生检查治疗,我要快点出院回家,快点回家等我妈回家。接着我问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你看见我妈了么?”
李子墨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惆怅起来,开始主动帮我收拾碗筷,她是个公主,至少全校的学生背地里都喊她小公主。我没有客气,因为身体实在虚弱的不行,倘若我不是已经没有力气走路,早自己回家了,绝不会留下来住院,我是被动的完全被动。
她收拾完开始给我剥橘子吃,又大又甜的橘子,居然没有争得我的同意就直接喂我吃,起初我很抗拒,可是她也很固执,坚持往我嘴里塞。后来我才发现那橘子真的很甜很甜,比那之前我过年时候吃过的任何橘子都甜,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唐简,你要快点好起来回学校,马上期末考试了,如果你不去我会觉得留在这个学校没有任何意义。”后来她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
“我不考你就是第一,那不更好。”我思维简单说话直白根本不管人家高兴不高兴。
“不是,正因为你一直考第一,一直在我前面我才有学习的动力和追赶的目标,否则跟其他人比我怎么考都是第一,你不觉得那样很悲哀么?”李子墨很认真的回答我粗鲁的问题。其实我根本没问她问题,是她必须要给我解释清楚。
结果只换来我一句有病。
那个时候的我根本不会跟女生接触,觉得特别尴尬,特别不对劲,李子墨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其实我跟我爸之间有个君子约定,如果我每次考试都考第一,那么他就让我去市里的姑姑家跟妹妹一起上小学。我是因为你才被迫留在村里的小学,可以说是你害的我。所以你赶快好起来回去考试,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李子墨说完就走了,带着愤怒委屈和不满,我则迅速昏睡过去,等再次醒来以为只是个梦,却看见我爸正坐在旁边津津有味的吃着金黄的进口香蕉,这才知道不是梦。
而且我爸还打起了歪主意,破天荒跟我说话,“下午来看你的那个孩子是隔壁村铜矿李宏伟的姑娘吧,等你好了让她跟她爸说一声,帮着找找你妈,李宏伟有钱有势手底下人也多,镇里县里市里都有人!”
我没有答应,因为我坚信我妈会自己回来,我爸为此很生气,直到一周后我出院他都再也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甚至更过分的是第二天他直接消失了不管我了,医院也没人管我,直到李子墨不知道因为什么下午下课之后又来了,而且这次带着蛋糕八宝粥蛋卷,反正都是我没吃过的好东西,她不见我爸在身边就问,我默不作声看都不看她,可惜自己的肚子不争气饿的咕咕叫,她马上打开八宝粥往我嘴里灌,接着是蛋糕和蛋卷,反正那一顿我被迫吃的很饱很饱,而且精气神一下子恢复了不少。
“你带的东西多少钱告诉我,等我出院了还你,我有压岁钱。”我没说谎,我的确有压岁钱,虽然不多但是自己基本从来不花,我妈也不让我花,说等我遇到该花的事的时候再花。我不想把我仅有的一点压岁钱花在这么奢侈的水果和蛋糕上,可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欠人家女生的债,必须还。
李子墨笑了,“都说了我是代表全班同学来探望你照顾你,这是我们大家凑钱买的,不用还。”
她说的我自然不信,因为班里除了她这个小公主之外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给我凑钱买水果买蛋糕,他们也许会在下课闲聊的时候偶尔同情我一句,除此之外再也不会有别的。我平常跟他们关系也不好,他们看我更不顺眼,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我没有戳穿她的谎言,虽然那时候我还不理解什么是善意的谎言,我只是不说话了,她就主动跟我说话,主动问我平常怎么学习的,为什么听不见却可以学习那么好。不得不说这大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也开始尝试跟她沟通,反正说着说着天就黑了,然后她一个人不敢回学校,直接在病房里住下。病房里有三张床铺,只住了我一个人。原则上另外两张床铺不交钱是不让陪护住的,可我爸为了省钱就等每晚查房之后直接在没有铺盖的草甸子上睡,具体是旅帆布包裹的草甸子,然后随便用几件衣服当枕头。可财大气粗的李子墨才不会受那份罪,直接去交了另外一个床位的钱,领了崭新的铺盖回来。看样子要常驻的架势。实际上她真的直接交了一周的床位费,她不在乎花多少钱。反正在村里上小学的她已经委屈的不行,更没有花钱的地方。
我记得那天晚上月亮很好,然后我开始做怪梦,梦见隔壁陪床的李子墨变成了我妈,我惊醒,坐起来,满身冷汗,借着月光看过去看见的却是陌生女生的脸。可能梦境中我说了梦话。所以当我醒来看着李子墨的时候她也醒了,睡眼朦胧的同样看着我,居然很温柔的样子,小声问我,“你怎么了,梦见你妈了,可我不是你妈,我是李子墨,代表全班同学来照顾你的……天黑了不敢回学校了才住下来……”
我抬手揉揉生疼的太阳穴,没再说什么,重新躺好继续睡觉,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隔壁住着李子墨比住着我爸更让我放松和内心安稳……
我用力摇摇头迫使自己从过往的回忆中清醒过来,最近我经常这样,经常会走神会陷入到一些看似细微的回忆之中。回到现实关于楚云的话题我不想继续下去,我觉得应该稍微缓解一下,于是我拿出教授发来的邮件给她看,她一下子想到了我跟杜下想到的所有,神色更加严峻,然后很郑重的提出一个大胆的建议,“唐简,这件事情太大了,涉及范围太广,如果你有足够的胆量那么我带你回河西别墅见姑姑,你跟她开诚布公,坦白所有事情,然后请求她站在你身后帮你。虽然这缺乏足够的理由,但是很多时候在姑姑面前我就是足够的理由,不需要再加码。”
我低着头,看着苏打水的空瓶子,笑了,“你知道我绝不会用你去做交换条件,哪怕赔了这条命也不会。”
楚易也笑了,一把拎起我的耳朵,“喂,胆小鬼,你连死都不怕还怕跟姑姑说实话?我可以准确无误的告诉你姑姑跟赵先生完全是两种人,姑姑内心很公正,有我在她一定会帮你。如今你所面临的局面和危险只有姑姑出手你才有逆转乾坤查出所有真相并且保证自己活下去的可能,否则你被人害死是早晚的事。”
我伸手想要打掉她的手,可是她却更加用力,无奈我只能暂时放弃抵抗,歪着头看着她,“你知道我的性格,任何人都没办法强迫我做违反我自己人生法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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