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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n 没人搭理她。\n 江季楠装不下去了。\n 乖巧地去拉脸色最差的那一位，小小声跟他认错：“对不起。”\n 陆诚?拨开她的手，无奈叹气：“你等一下，我还在气头上，没缓过来。”\n 江季楠只好去问其他人：“那你们……”\n 结果被陆诚?掰着肩膀转回去：“好了，我缓过来了。你继续吧。”\n “啊？”\n “你刚才说对不起，然后呢？”\n 江季楠低下头，对手指，小声狡辩：“我从来都没被潜过，我就是好奇，潜规则是什么样的？”\n 陆诚?捏着她的脸，迫使她抬头看向他：“现在见识了。好玩吗？”\n 想起桌上那三个人被她吓得屁滚尿流，痛哭流涕的模样，江季楠特开心地点头：“好玩。”\n 觑见陆诚?脸色不好，立刻就怂了，坚定摇头：“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就这几个战斗力为五的渣渣，我都想不明白是谁给他们的勇气玩潜规则？”\n 陈烨从桌上捡起双筷子，夹着张总的鼻孔把他脸抬起来，一脸匪夷所思。\n “喝酒就喝酒，他哭什么？还流了这么多鼻涕，怪恶心的。”\n 江季楠立刻回答：“可能是我调的酒太好喝了，他感动地哭了。”\n 陆诚?忍着把她揉碎在怀里的冲动，叹了口气，语气很是无奈。\n “楠楠，这么蹩脚的借口，你觉得我会信？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n 江季楠“嘿嘿”赔笑，目光看向陈萱萱求助。\n 快说呀，说他们就是被感动哭了，给点力呀姐妹。\n 结果没想到，小白兔陈萱萱今晚被吓坏了，一直精神高度紧张坚持到现在，确认自己终于得救了，脑子里的那根弦一松，再被江季楠凶巴巴一瞪，嘴巴一瘪就哭了。\n “呜呜呜呜——”\n 江季楠：“……这，跟我没关系吧。大家都看见了，我都没出手。”\n “哇哇哇哇哇——”\n 陈萱萱直接放声大哭起来。\n 眼看着问话是进行不下去了，陆诚?松开手：“回家再说。”\n 江季楠怂怂点头，跟着陆诚?往门口走。\n 刘影落在最后，手足无措地问其他人：“那她怎么办？”\n 陈萱萱一动没动，还坐着哭，哭得可起劲了，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界。\n 一屋子人，除了江季楠，全是男人，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n 江季楠就在其他人的殷切期望下，走回到陈萱萱跟前。\n “别哭了。”她不耐烦地说了句。\n 陈萱萱继续哭。\n “那你继续哭，我们先走了？”\n 陈萱萱哭得更大声了。\n 江季楠被她哭得烦的不行，求助地看向陆诚?。\n 就看到陆诚?正抬头，研究天花板和吊灯是怎么相连的，根本不看她。\n 她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把水果刀掏出来，塞陈萱萱手里。\n “要不你看谁不顺眼，捅他两刀好了。求你别哭了行不？”\n 陈萱萱吓了一跳，终于不哭了。\n “楠，楠，楠……”\n “这有什么难的？你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一点都不难。你要是害怕，你说你要捅谁，我握着你手捅。”\n 陈萱萱又想哭了，又不敢哭。\n 其他人都没说话，习以为常地看着。\n 刘影忍不住出声求情：“大师奶，她胆子太小，您别吓他了。”\n “大师奶？”江季楠皱眉，“你叫谁呢？我有那么老吗？”\n “大师奶别生气，按照辈分，我真的是您徒侄孙。”\n 黄思畅帮着解释：“他是洪全的徒孙，楠姐你是洪全的大师姐，他喊你大师奶，没毛病。”\n 江季楠恍然：“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你顺便见过你师祖，认亲要认全。”\n 刚刚研究完天花板的陆诚?：“……”\n 刘影特乖巧地跟他鞠躬，标准的90度：“师祖好。以后师祖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就行。”\n 陆诚?：“……嗯。”\n 这么一打岔，陈萱萱不哭了。\n 她摇摇欲坠地站起来，小心去扶江季楠的手：“我，我们走吧。”\n 江季楠依然保持着递刀的姿势：“你真不捅？”\n “不。”陈萱萱摇头，“他们也没把我怎么样。算了。”\n “没怎么样？”江季楠冷哼一声，收起刀，“给你看个好东西。”\n 说着，却没有掏出什么，反而拿起桌上的果汁，揪着张总的头发往他嘴里灌。\n 灌了大半杯，又往导演嘴里灌，然后是唐总。\n 两杯果汁，灌了三个男人，一滴不剩。\n 然后她抓起桌子上的冰块，塞进三个人衣服里。\n 三个人被冰醒了。\n 却不是神智清醒地那种醒。\n 眼睛虽然睁开，眼神却很迷茫。渐渐的，脸上还有不自然的红晕浮现。\n “小宝贝儿……”张总涎笑着扑向陈萱萱。\n 被江季楠一巴掌呼到导演身边：“滚去找你同类。”\n 张总还没爬起来，就被导演一把抱住啃起来，胡子上粘的酒水菜汤全涂到张总脸上。\n 张总也没反抗，顺手抱住导演，动作粗鲁地扯他皮带。\n 江季楠一脚把唐总也踹过去：“畜生就要跟畜生待在一起。”\n 唐总迷迷瞪瞪爬起来。\n 转眼就被张总和导演一起压在了桌子上，两人四只手，转眼就把他袖子扒下来，衬衫扣子也扯掉了好几个，哗啦一下扯开上衣，跟着就扑了上去。\n 动作那叫一个娴熟。\n “啊——”\n 唐总痛呼一声，声音里还带了几分畅快？\n 江季楠看的眼睛都不太眨的：“还不说，这人长得虽然不咋地，做受倒是一流。”\n 陆诚肇揪着她的后领把她拎走了：“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n “你不觉得这地方不错吗？环境清幽，设施齐全，最重要的是，不管他们折腾成什么样子，外面根本听不见，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我真是太体贴了。”\n 陆诚肇直接捂住她眼睛，飞快往外走。\n 陈萱萱都傻了：“他们，他们这是怎么了？”\n 刘影拉着她走：“还没看出来吗？果汁有问题，里面下了药。幸好你和大师奶没喝。”\n 陈萱萱后怕极了。\n 她刚才差点喝了那杯果汁，要不是江季楠提议喝酒……\n 那现在被压在桌子上的人就是她。\n 她紧走几步，拉住江季楠的手，小声说：“谢谢。”\n 江季楠不在意地摆摆手，问她：“带手机了吗？”\n “带了。”陈萱萱拿出自己的手机。\n 江季楠凑近她，小声说：“拍下来。”\n “啊？”\n “不想被这群渣渣报复的话，就按我说的做。”\n 说着，她还有点遗憾，“我的手机电量不足了，要不然我就……”\n 话没说完就被陆诚肇拉走了：“想拍，回家拍。”\n “啊？你说什么？回家拍什么？”江季楠没懂。\n 陆诚肇看她一眼，眉毛跳跳：“拍狗。”\n “啊？”\n “你的小灰到了，不回去看它吗？”\n “哦，你不说我又忘了。走走走，赶紧回家喂狗。”\n 一行人跟着走了。\n 陈萱萱脚步顿住，犹豫了下，咬牙转身，打开了手机摄像头。\n 拍。\n 她要都拍下来。\n 哪怕长针眼，也要把这群畜生的把柄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