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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子不动神色从书包里拿出七份成绩单,每张都是满分:“不算这杯,还欠我七杯!”
于升海无语:“你一次喝得了这么多吗?”
小胖子疑惑地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想赖账吧?”
店员热情地说:“我们可以提供预存,下次小朋友来的时候可以直接喝!”
“我还真是谢谢你!”于升海对着店员无奈点头,掏钱。
店员拿出一张积分卡,在上面盖了七个印章:“谢谢惠顾,集满九杯可以加赠一杯哟!”
于升海拿着积分卡表情复杂,带着小胖子来到一家小卖部前:“进去吧,有机会我再来看你。”
小胖子把奶茶一口喝完:“喝完了就进去。”
于升海拍拍他的肚子:“少喝点,再这样下去,都快赶上你爸了!”
小胖子警惕地说:“别告诉我妈!”
这时,小胖子的妈正从巷子里搬运着货物过来,小胖子立刻把奶茶杯往他手时三塞,飞快溜走。
小卖部里,小胖子在里屋埋头写作业。于升海帮着择菜。小胖子妈问:“警队最近忙吗?”
于升海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前段时间被调回来了,一直没机会来看你们。昨天刚发工资,你们先拿着用。”
小胖子妈推脱:“这怎么行!你自己还要用。”
于升海硬塞给她:“给你就拿着!”
小胖子妈叹了口气:“你不用这样,你已经帮了我们家很多了。”于升海低头:“我答应过他,要帮他照顾你们的。”
小胖子妈不想提起:“我看新闻,你们破了一起大案?要是他能看见,一定会很高兴的!”
于升海说:“对。最近生意怎么样?”
小胖子妈:“比之前好很多了,留下吃个饭吧!”
“不了,我下次再来看你们。”于升海心情沉重,站起身直接离开。
看着陈陌和梁龙离开,苏青竹立刻招呼阿喜收拾行李:“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带的东西?”
阿喜摇摇头:“有你就够了。”
苏青竹心里一痛:“我也不会一直陪着你。”
阿喜失落地低着头:“是因为刚才那个叔叔吗?”
苏青竹不语,为阿喜戴上墨镜和帽子。刚打开门,看到张欣瑶提着宵夜过来:“阿喜,把宵夜吃了!”
当她看见苏青竹要带阿喜走,脸色一变:“你怎么说话不算数!你要带她去哪!”
苏青竹不耐烦地说:“现在没法跟你解释,到时候我会跟他爸爸说的!”
张欣瑶将门一关:“我是房东!你把阿喜带走,万一出了事,找谁说理去?说好一三五你来,二四六归我,怎么轮到我你就毁约?”
苏青竹说:“总之我不能把她留在这,危险是不会挑时间来敲门的!”
张欣瑶一怔:“什么危险?”
就在这时,陈陌开门走了进来。
半小时后,陈陌和苏青竹单独坐在车里。
苏青竹问:“你就这么把女儿丢给一个外人,就不怕再出事?”
陈陌说:“上次大灰的事,也不能全怪她。阿喜在她身边,总比在我身边要安全吧?没事的。”
苏青竹不说话。
陈陌说:“你先开车,廖警官给我布置的任务,我得跟你商量商量。”
于升海走向自己的车,突然冯多开车停在他的旁边,示意他上车。
车内,颂猜竟然也在。不过他正看向小卖部,小胖子和妈妈手拉手有说有笑。
颂猜说:“吴亮,十二岁,华城小学念五年级。母亲开了一家小卖部。他父亲吴明,十一年前因公殉职。”
于升海心生警觉:“你想怎么样?”
颂猜笑了:“想和你交个朋友!”
于升海生硬地说:“我一个小警员似乎不配做你的朋友!”
颂猜突然说道:“你平时喝茶吗?越陈年的普洱越有价值,有些事不急这一时。你看那些海报,谁不知道你是警队未来的中流砥柱?”
于升海语气坚决:“对不起,我不喜欢交朋友!”
颂猜看向外面:“我知道你和他们一家关系很好,如果他们出事了,你一定很难接受吧!?”
于升海情绪有些激动:“你动他们试试!”
颂猜摆手:“我只是开个玩笑,我可是守法公民,不过发生点车祸,抢劫都不奇怪!”
于升海盯着颂猜:“你到底要怎样!”
颂猜严肃地说:“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吗?想要保护好身边的人,却又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到头来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我有个稻草人计划,我给你提供一切资源,等到你足够强大的时候,再来守护我的庄稼地。”
于升海冷笑:“是想让我成为你的保护伞吧!”
颂猜并不否认:“大家各取所需!而我让你做的事,都是警察的分内事,非但不违法,还能让你加官进爵!”
于升海目光阴晴不定。
颂猜笑着说:“不用着急回答我,我有耐心等你下决定!”
苏青竹和陈陌再次开车进入茶园。
周围的采茶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二人。
苏青竹说:“我之前来找过他,这个人很谨慎,不肯承认自己碰过毒品。”
陈陌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那是他对你缺乏信任,等会儿见了面你不要说话,我以骆翔的身份跟他谈。”
休息室里,陈陌杯中的茶水已经泡的没了颜色,忍不住问:“你约的是几点?茶都泡没味了,人还没到?”
苏青竹到是很镇静:“急什么?要让一个隐藏多年的大毒枭承认自己贩毒没那么简单。”
陈陌忽然一笑:“我明白了,他是在考验我们。”
休息室门开,冯多进来客气地说:“抱歉,颂猜先生临时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今天不能与二位见面了。”
苏青竹和陈陌交换了一下眼神:“我们可以在这里等。”
冯多一脸为难。
陈陌直接了当地说:“有话直说,别浪费时间。”
冯多说:“其实我们不太愿意跟二位这样身份的人打交道。”
陈陌不解:“我们的身份怎么了?”
冯多说:“你刚刑满释放又和毒贩有牵连,出现在颂猜先生身边,势必会对我们造成不好的影响。不好意思,你们请回吧!”
陈陌看了苏青竹一眼,冲进办公室,里面并没有颂猜的身影。
憋了一肚子气的陈陌和苏青竹回到华城,一脚踹开麻将馆的大门。
把老三按在了麻将桌上,陈陌把纸笔放在了面前:“把你知道的人都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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