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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里安的孩子死了……老刺客带回来了药,却没能救回那少年的命。
老刺客安静的收拾了那孩子的尸体,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赫格尔能听到那静默中的悲,他已经听过太多这样安静的声音了,那些人的脸每每在他的梦里浮现,眼神里带着期待,希望,和信任,他不能面对那样的眼神,他只能背过身去,闭上眼,每次从噩梦里惊醒,他总会到这里来。
从外面她已经看不出来人形了,几十根细链穿透她的上半身,把她悬空吊在密室的穹顶上,上面还结着黑红的血块,她的脚尖垂着,血块沿着大腿下来,顺着脚尖滴落,在下面积了小小的一摊,透过蓬乱的头发,可以看到脸的轮廓,她的一只眼睛已经没了,嘴巴被整个豁开,一直裂到耳边,用黑线简单的缝了起来,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还能活着。
如果有人在这里想来会惊叫起来,虽然面容斑驳,但还是能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的脸,和神殿里挂着的那幅画像,魔女,日内维几乎一模一样。
她的眼睛早就没了神采,但赫格尔知道她还活着,而且会一直活着。
女人的下半身爬满了扭曲的触手,那些扭曲可怖的黑色触角从小小的肉洞里钻出来,盘踞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仿佛一朵血肉组成的花,时不时的蠕动,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
赫格尔把女人翻过来,按在墙上,前面的小穴被触手占据,但后面依然是干净的,当他进入的时候女人只是轻哼了一下,便没了声音,这样的交合并不能带来什么快感,赫格尔也并不需要什么快感,他只是要宣泄罢了,心底的暴戾日复一日的灼烧着他的神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不会太久了。
压抑的淫乱没有持续太久,赫格尔只是草草的射了一发,便穿上了衣服,他靠着墙,小口喘着气,他的身体比起早年确实差了不少。
一边的火炉上烧着通红的烙铁,旁边的架子上挂着浸过水的皮鞭,他本应该拿着那烙铁在女人身上烙出焦黑的印,或者拿着那鞭子把结痂的又或者拿着削尖的竹签沿着她的指甲盖刺进去……这些事情在过去的几年里几乎从未间断,但他现在只是靠着墙,看着火炉里飘忽的火焰,不知想着什么。
不经意的,女人下体的触手轻微的抽动了一下。
阿蝉坐在尖塔的窗户边上,透过小窗可以看到外面飘飞的雪花,尤克特拉希尔的天气时好时坏,前几天还是阳光明媚,忽的便飘起了雪,手边的炉子上煮着茶水,她眯着眼睛半躺在靠椅上,这是她来这里的第八天。
有时候她也会像个小孩一样,哭哭笑笑,全随心意,只在赫格尔身边的时候。
大多时间她会思考,想一些将来的事情。
靠在躺椅上阿蝉半闭着眼睛,心思飘回到遥远的北地。
星历802年夏岚山浓烈的血气在空气里弥漫,阿蝉跪坐在地上,盛夏灼热的风从窗里吹进来,可她只觉得浑身发冷,红的白的黏液沾了他半张脸,一头长发也被发黑的血浆浸了个透。
她从没想过一个人的身体里能喷出这么多血,从一年前眼前的男人第一次把那条恶心的玩意塞进她嘴里的那时候起,她无数次幻想,幻想着她有一天把那个丑陋的器官咬下来,甩在地上,踩成一摊肉酱……她终于做了她想做的事情。
她突然开始干呕起来,趴在地上,脖颈间青筋暴起,失重感从四面八方压过来,世界都在她眼睛里扭曲流动,一片花花绿绿的幻象,灵魂似乎都被撕扯着拉出身体,她喉咙里格格的响,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混着粘稠的血浆,仿佛地狱的恶鬼。
阿蝉挣扎着起来,在男人的衣服里翻动,铁质的小罐子从男人的口袋里滚了出来,阿蝉扑过去,死死的握住那个小小的罐子,咧开嘴,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笑。
*************炉子上的水沸腾起来,阿蝉从思绪里惊醒过来,她的喉咙渐渐开始绷紧,莫名的失重感不知何又慢慢的袭来。
“啧”她强忍着晕眩的感觉,从口袋里摸出小罐子,从里面倒出粒被污血浸得失了本色的药丸,放进桌上的茶杯,倒进滚烫的茶水,一饮而尽。
。
喉咙的紧绷慢慢退去,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柔和,花花绿绿的幻影忽的变成了庄严的白,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在往上飘飞,极度舒爽的感受从她灵魂深处爆发出来……过了许久,阿蝉的意识才从云端回来,她睁开眼,炉子里的火已经熄了,夜色笼罩了整个神庙,高塔上照明用的法阵亮了起来,这里大概是整个神庙光明最盛的地方了,所以她才这么喜欢这里,常常一坐就是整天。
嘴里被烫破的皮粘连着,阿蝉舔舐着嘴唇,手里摇晃着小罐,里面传来清脆的碰撞声。
脖颈处的图案发出莹莹的光,几丝暖流从这里流向她的五脏六腑,那是她的家纹,霜王密弥尔的印记,守护着洛萨兰大地上每一个霜族的子民。
这个东西曾经无数次给了她这样那样的庇佑,但她知道一旦她有一天离开这片大地,这个东西就变成了致命的芒刺,楔在她的命门上,消解她的血肉,侵蚀她的魂魄。
这一天就要来了。
一滴液体滴在她额头上,她摸了摸,入手粘稠,又是一滴落下来,她抬起头,巨大的恐惧包围了她。
……使者把念珠捏在手里,心里默念着祷文,他计着数,当念珠转过第三圈的时候抬起头,双手合十,对着远处的神像行了一个正礼。
为了光王,他想。
赫格尔摆弄着手上的剑,那剑上刻着鬼怪的花纹,还有几丝没洗干净的血。
桌子上摊着拆开的信筏。
“事情我已经了解了”说着便从旁边的书架上抽出本册子,翻了几页,抽出一页连带着那份信纸,就着灯火点着,扔出窗外,点燃的纸页在夜空里翻飞,那纸页上隐约可以看到艾尔维尔的字样。
艾尔维尔血系——这个名字很少有人会提起,大部分人会叫他们,岩族。
“你们都不在乎用屠杀幼儿的办法去逼他们的父母出来,又何必千里迢迢跑到我这里来只为了要一个名分呢?”赫格尔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里仿佛咬着火焰。
“这里现在只是几所破房子,有与没有,又有什么分别呢?”
“大人,我们的祭祀和武士……”
“闭嘴!”赫格尔粗暴的打断他的话。
“给你们就是……”他的声音突然低下来,充满了疲惫。
“等他们来了再说吧。”
……阿蝉尽力夹紧双腿,但那粘稠的液体把她的皮肤变得滑腻无比,几条粗壮的触手从黑暗里钻出来,勒住她的喉咙。
巨大的惊恐包围了她,又是一股失重感袭来,眼前的世界忽的流动起来。
轻巧的脚步从黑暗里踏出来,那女人披头散发,浑身赤裸,沾满了凝固的血,但仅存的一只眼睛里面却宛如流动着熔岩,亮得骇人。
那些触手从这女人的下体探出来,爬满了整个隔间,她往前走,触手便拖在地上,一路划过,留下一地水光。
女人越走越近,触手从阿蝉的领子和裤管里钻进去,上下游走,温热的粘液涂抹在她的身上,她想喊出来,刚一张嘴,触手便钻了进去,带着温热的粘液,塞满她的喉咙,粘液顺着气管滑进肺里,她剧烈的咳嗽起来,但嘴里的触手已经涨得几乎塞满整个口腔,鼻孔里喷出一股粘液,顺着脸颊流到额头上……她被整个倒吊着,披头散发,显得有些滑稽。
女人走到她面前,披散着头发,借着外面的灯光,阿蝉看清楚了那女人的样子,也看清了那双炽烈的眼眸,几乎惊叫起来,这女人身上痕痕竖竖留着不下百十条大小伤口,有些还没有愈合,本应该是乳房的地方只剩下一边,另一边则只剩下一片腐烂的肉,雪白的肉芽从创口往外长出来,靠近了便是一股子腥臭味。
大大小小的血洞连成一片贯穿了她的半个身体,那里也许曾经穿着一些铁链之类东西。
。
这样的创口,任谁都知道她早该死了,可她偏偏活着,有些创口还往外淌血,已经有肉芽在那上面蠕动,那简直是非人的生命。
女人抓着女人的头发,触手放松,把她放了下来,插进她嘴里的那条触手缓缓的往外抽了出来,带出一溜黏液,几乎是同时,她瘫软下来,伏地干呕起来,过了一阵子,便瘫软在地,一动不动,似乎抽出来的是她的灵魂。
女人俯身,拽着她的头发把阿蝉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也不在乎她满脸的鼻涕眼泪,吻了下去。
两条触手悄悄的攀上了阿蝉的双腿,一条探进了她早已湿透的花瓣,另一条却是直直的贯进了她的后庭。
这东西在强奸自己,阿蝉感觉下体一阵麻痒,她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更令她绝望的是,触手插入的瞬间她居然有一种被叛逆的快感。
触手在阿蝉身体里缓缓蠕动,即使早已经不是处女,勤于锻炼的缘故,阿蝉的花径依然窄小紧致,一般男人也许刚进入便要丢盔弃甲,但这非人的邪物只是粗暴的往里开拓,阿蝉只感觉到一阵阵撕裂的痛苦,接着是颤栗的快感,触手抽动的频率逐渐加快,阿蝉下面开始冒出大股的晶莹的液体,沿着大腿根流下来,淡淡的清香弥漫在小隔间里,几滴液体沿着阿蝉的眼角滑下去,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女人只是搂着阿蝉,时不时的舔舐她的嘴唇和脖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蝉猛的抽搐了起来,塞着触手的小穴里依然喷出晶莹的水花来。
探手在阿蝉下体抹了一把,塞进塞的嘴里,阿蝉很想就这么一口咬下去,嚼断她几根手指,但她终究是没有,或许是因为没有勇气,又或许是因为连续的高潮让她失去了大半的力气。
女人把手指从阿蝉嘴里抽出来,牵出一道亮晶晶的丝线,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无声的笑。
金属小罐从阿蝉怀里掉出来,磕在地上,几颗浑圆的药丸滚落出来,正好滚到其中一条触手上……阿蝉只感觉这东西突然间涨大了几倍,炽热滚烫,像烧着的炭条,温热的液体伴随着一阵撕裂的剧痛从后庭传来,她知道那是温热的血,她想惨叫,但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缠在身上的触手突然膨胀收紧,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女人眼睛里的光越来越亮,在黑暗里仿佛两盏金黄的灯,夜色越下,阿蝉挣扎着,双手无力的伸向穹顶,那里绘着霜王降服各路鬼怪的故事,但这次他也庇护不了他的后代了。
“谁来……救我”阿蝉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没人来救她,触手狂暴的蠕动下,她的下半身几乎只剩下了两个血淋淋的肉孔,每一次抽送都带出浑浊的血。
她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爆开了,触手的顶端排出大量的卵泡,灌进她身体里……子宫和肠道里都被塞的满满当当,小腹微微鼓起来,女人无声的笑,慢慢的往后退,没入黑暗中。
…………“艾尔维尔已经,没有了”赫格尔看着年轻的使者。
“这里不再有那条血脉的记载,将来所有的典籍上都会这么写:山鬼教派是尤克特拉希尔南方广袤土地的主人,从今日至永远。这地方曾经有着什么样的名字,没有人会在乎,再过十几年,没有人会记得艾尔维尔这个名字。”
塞悬沉默着,眼眶微微泛红。
“山鬼的人都恨岩族吧”赫格尔抬手摸了摸塞悬的脖子“可你为什么还留着家纹呢。”
真是熟悉的位置,他记得阿蝉的家纹的就是这里,如今有家纹的部族越来越少,曾经神圣的徽记如今只剩下象征的意义。
大门突然被撞开……女孩蹒跚的走进来,歪歪斜斜的走了两步,便扑倒在地上。
“阿蝉!”赫格尔惊叫,女孩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下体还往外淌混着血水的粘稠液体。
“谁是你的阿蝉……”女孩突然抬起头来,咧开嘴狂笑道,一只手攀上赫格尔的手臂,触手不知何时已经勒上了他的脖子,她的眸子里亮的吓人,仿佛烧着炭火。
她一拳捣在赫格尔的胸口,祭司的身体往后倒飞出去,半空中触手突然绷紧缠着赫格尔的脖子把他扯了回来,又是一拳把他砸在地上,整个房间都是一阵震动。
赫格尔被几条触手被按着,动弹不得。
“凭什么!凭什么关我那么多那么多年!”女孩歇斯底里的狂叫“你以为你囚禁的是谁!我是莎雯密弥尔,我是人间的魔王!”
赫格尔剧烈的咳嗽,几块碎肉伴着血沫喷出来,那是碎裂的内脏。
莎雯就那么站着,周身触手狂乱的甩动,所过之处无论是桌椅还是立柱都应声碎裂。
塞悬脑子里一片空白,呆呆的坐着,全然没发觉那触手已经扫到了他的脸上。
一只手把他往后拉过去,避开了致命的横扫,也不在乎十多米的高度直接便从窗户跳了出去。
莎雯只是瞟了一眼,并没有理会那两只小虫子,她极尽可能的舒展力量,新的身体很优秀,锻炼充分,肌肉匀称。
她抬起手,抚摸自己的脸蛋,手上光滑的触感让她感觉很舒服。
“真美”她小声的说。
“那不是你的,你到底是个扭曲的怪物。”赫格尔含着一口黏稠的血,声音有些沙哑“过去是,将来也不会变”
“闭嘴!”又是一条触手甩在赫格尔脸上,他听到了轻微的断裂声,他想自己的脊柱也许断了。
“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的”莎雯咬着牙,发出格格的响“我还有很多的帐要和你算,很多很多。”
赫格尔看着这张本来柔美秀丽的脸庞变得狰狞而扭曲,闭上了眼睛,阿蝉有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得这么个结局呢?想来是没有的,他真的很喜欢那女孩,美丽善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理想主义的光芒,闪得他睁不开眼来。
自己大概会死吧,死的很痛苦,正如莎雯所说的,有很多的帐要算……豢养怪物的人最终死在怪物的嘴里,也许这就是宿命。
“你和他的帐且往后稍稍吧”嘶哑的女声伴着铎铎的击地声,黑影拄着把带鞘的长剑一瘸一拐走了出来,那女人浑身破破烂烂,浑身上下都是撕裂的创口,嘴裂几乎横贯了整个脸颊,眼睛也只剩下了一只,虽然整个人已经不成人形,但如果有其他人在这里还是可以认出来,这女人赫然便是【魔女】日内维·西瓦利尔。
“主人,我……我来救你啦!”日内维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看着赫格尔,面容奇怪,似乎想挤出来一个微笑,被撕开的嘴裂却只能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扭曲着。
过了好久她才意识到这一点,猛的背过头去,捂住脸,眼泪忽的便掉下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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