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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安静下来后，他高兴道：“可可？”
电话那端的尚可可，望着屏幕上那熟悉的名字，眸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拇指在挂断键转了几转，终究没有按断。
霍以恒耳机贴在耳边半天没听到声音，不由得笑了一下：“可可，你怎么不说话？”
尚可可：“.......”
因为玩游戏输了，被要求给最近主动联系的人打电话超过三分钟。
好死不死的，尚可可最近主动联系的人刚好是霍以恒。
上次温然要求送文件到霍氏国际，她联系了对方。
尚可可纵使心中万般不愿，秉着愿赌服输的游戏规则，她还是无奈的拨通电话。
“可可，有事吗？”霍以恒磁性的声音通过听筒再次传入耳。
尚可可愣了一下，手指下意识的蜷缩。
认识这么多年，霍以恒还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温柔柔的叫她名字。
今晚霍以恒的声音格外的温柔，尚可可听着却觉得有些别扭。
轻咳了咳，她说道：“霍滚滚，”
才刚说出口，又顿住了。
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见她沉默，赵禹看着时间，张嘴无声提醒：“三分钟。”
“......”尚可可只好找话题：“霍滚滚，你在干嘛？”
“和朋友在喝酒。”
“在哪喝酒？”
“天上人间。”
尚可可顿了片刻，才说道：“......我也在。”
霍以恒屏着呼吸，问：“你和哪些人？”
“阿川、南西、赵禹他们。”
说完后，她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沉默。
又是良久的沉默。
霍以恒接到尚可可的电话，本就是开心的。
尚可可不说话，他也不想这么快挂电话：“你们什么时候散场？我送你回去？”
尚可可：“......不用，你喝了酒没法开车，我自己打车回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赵禹无声问：“三分钟到了吗？”
赵禹点头。
尚可可立即将电话挂断。
霍以恒怔愣，待反应过来，郁闷地把手机随意扔在了桌面上。
花衬衫男：“被挂断了，你不打回去？”
霍以恒摇了摇头：“不了。”
就算打回去，尚可可恐怕也不会接。
毕竟，最近她一直都在躲着自己。
这时，不知道谁点了首《伤心的人》。
霍以恒听着伤感的曲调，忍无可忍地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花衬衫男叫住他：“以恒，你去哪里？”
霍以恒头也不回：“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
尚可可挂了电话，也没呆多久就走了。
刚走出门，就看到霍以恒站在门口。
那伸长着脖子时不时朝里面望的神情告诉她，对方是在特意在等她。
尚可可刚想当作没看见，霍以恒叫住了她：“可可，我送你回去。”
“不用。”尚可可连忙摆了摆手。
然而，霍以恒却坚持道：“走吧，我的车就停在这里。”
尚可可：“我已经叫了车。”
冷冷的语气像一枚针一样扎进霍以恒心口。
他只能装作察觉不到疼一样，露出一个笑容：“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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