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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装作察觉不到疼一样，露出一个笑容：“可可......”
话还没说完，便见尚可可从他身旁走过。
剩下的话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看着尚可可逐渐走远的背影，霍以恒没有追上去，只是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此刻，他心里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来发泄一下。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霍以恒往里面走去。
“以恒，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花衬衫问。
霍以恒没有答，只说：“倒酒。”
花衬衫看他心情不好，也没再追问。
倒上酒后，霍以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平日里千杯不醉的霍以恒，今日几杯酒下肚就有了醉意。
大脑因为酒精的侵袭开始昏沉。
他抬手看了看表，见时候也不早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准备回去。
刚起身，手机却响了。
霍以恒睁了睁眼，看到熟悉的“小魔女”三个字，毫不犹豫地按下接听键。
“可可？”
包厢里太吵，他拿着手机往外走。
尚可可没有说话，周围的人似乎在说着车祸什么的。
听到车祸，霍以恒脑子蓦地清醒了几分，推门走了出去。
“可可，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车祸，你是不是出事了？”霍以恒担心的问。
尚可可脑袋昏昏沉沉的，一阵沉默。
霍以恒：“可可，你怎么了，快说话啊？”
”可可，我求求你了，快说话啊，你到底怎么了？“
在霍以恒一连串的追问下，尚可可有气无力的说：“霍滚滚......我出车祸了......在离天上人间三百米处......不小心......撞到护栏......”
“什么！”
霍以恒只觉得脑中有一道惊雷劈下，残留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全部崩塌。
*
“可可。”
“可可。”
尚可可在睡梦中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闭嘴！
能不能别再喊了！
简直是扰人清梦！
尚可可生气地想。
“可可。”
再次听到这个扰人清梦的声音后，尚可可猛地睁开了眼睛。
不知是睡得太久的原因，刚开始睁开时还有点不适应。
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入眼的是满目的白色。
空气中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
右手手背有着轻微的刺痛。
转眸一看，原来她在打着点滴。
这是，医院？
是了，她想起来了。
因为霍以恒的出现，她心情烦闷，从天上人间离开时，没有叫代驾，当时脑子一热就自己开车回去。
然后，她出车祸了。
剧烈的撞击，让她脑袋发懵。
但胸口处的疼痛又让她清醒。
她以为自己会死。
在那一刻，她突然好想和霍以恒说说话。
强忍着疼拿起手机艰难地解锁手机，点开通话记录。
最上面，便是霍以恒的名字。
她按下了拨通键。
其实她没什么要说的，只想听听霍以恒的声音而已。
告诉他自己出车祸后，她大脑变得越来越昏沉，意识逐渐溃散。
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便是在这儿了。
“可可，你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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