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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游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他妈跟你有仇吗?草!”
我心有余悸骂起来,往岸边游过去。
可是我的腿又被抓住了,游不动。
这一次张婆子不再拖拽我了。
我猜测这坑里面有张婆子难以割舍的东西。
我劝说起来:“我知道了,能不能松开我?我会帮你找到的。”
果然,张婆子松开了我的脚。
我拽着张婆子游到岸上。
人死了,身体是真的很沉。
死沉死沉的就是这么来的。
我把张婆子拖回家,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害怕了。
但是看着她僵硬的脸,心里还是有点发憷的。
我拿起桌子上的一盒烟,点燃一支:“张老太太,有话好好说,你刚才差点淹死我,等明天我会告诉你儿子的,你别再诈尸了,挺吓人的。”
我把兜里的黄符拿出来,全都湿了。
我拿着黄符在张婆子面前晃了晃:“看到没有,真家伙,如果你再诈尸,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这时,一阵鸡鸣声响起。
我也松了口气,折腾我一晚上,总算是天亮了。
张婆子的儿女来到这个院,看到这情景都不约而同的站住了。
不敢靠近。
我不耐烦地说:“看啥啊?还不赶紧过来,给你们家老太太重新擦一下,又诈尸了。”
大儿子的眼睛充满了惊恐:“怎么回事?老是诈尸啊?”
我将手机上录的视频给他们看。
儿女们凑在一起边看边捂着眼。
我被张婆子拖进水里的时候也拍到了。
二儿子惊叹道:“福祥,你是真牛掰,我算是服了,彻底的服了。”
“别废话了,坑里面肯定有她舍不得的东西,吃过早饭你们就准备抽水挖吧,我要回去换身衣服,睡一觉。”
大儿子拦住我,热情地说:“去我家睡吧,你这身材和我和儿子差不多,换他的衣服。”
我摆手道:“还是我家的床睡得踏实,我回去再给你们家老太太拿身寿衣。”
大儿媳妇突然跪在张婆子面前,声泪俱下:“妈,妈哎,您要是能听到,您就把老四带走吧,昨天在这闹腾的实在太丢脸了,今天肯定还会再来闹的,这样闹下去不是办法啊!”
“闭嘴!你……”我气急败坏地指着大儿媳妇:“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呢?她可真能听到!”
大儿媳妇却不以为然:“听到正好,把老四他两口子全都带走。”
我摊手道:“反正话都说了,随便你们吧,我走了。”
告别了他们一家,我开车回村。
回家洗个澡,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睡觉的时候隐约感觉脸上有些刺挠,还有一股臭味,我用手抓了抓脸,抓住一撮头发。
我猛地睁开眼,一张狰狞的脸近在眼前。
我想要尖叫,喉咙仿佛被什么卡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张灰青色的脸皱巴巴的连一点脂肪都没有,五官凹下去,牙齿凸出,一头灰白色的长发散落在肩膀上。
我缩到墙角里上下打量着她,我认出了她身上穿着的金花寿衣。
张婆子?
模样变了,胖乎乎的脸现在一点脂肪都没了,皮肤也变灰青了。
张婆子笑起来,脸上的皮都皱在一起了。
她张开嘴巴,嘴巴越张越大,大到盖住整张脸,嘴角都裂到耳根了,她把手伸进嘴巴里拽住一颗人头。
人头还流淌着张婆子的胃酸水。
我定睛一瞧,这是她四儿子的头颅。
“啊!!啊!!”
我终于尖叫出来。
宋九曼在我脸上猛打两巴掌。
我睁开眼看到宋九曼的脸,长舒一口气:“是梦啊,吓死我了。”
我的手机这个时候突然响起来。
“谁啊?”
“是徐福祥吗?我是张婆子的大儿子,请你快点来我们村。”
“啥事啊?”
“我四弟不行了。”
我心头一惊,刚才那个梦这么灵验吗?
我挂断电话急匆匆的开车前往马鹿屯子。
马鹿屯子这几天是最热闹的时候,张婆子的葬礼闹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话,现在张婆子的四儿子又死了,人们都在说老四是罪有应得,张婆子真的把四儿子带走了。
最害怕的莫过于大儿媳妇了,昨天是她跪在张婆子的身体跟前,扬言要让张婆子带走老四的。
现在真的灵验了。
我赶到的时候,老四的身体都硬了。
叫的救护车一看这情况,掉头就走了。
大儿子急切地问:“福祥,现在咋办啊?”
“先让老太太下葬,把你四弟在冰棺里先放几天,解决完老太太的事情,再解决他的。”
大儿媳妇慌张地问:“福祥,老四真的是我家老太太带走的吗?”
我叮嘱道:“不该说的就别说,不该问的就别问,这事就过去了。”
“好好,我们不说也不问,你说咋办我们就咋办。”
我想到了那个水坑,便问:“坑里的东西挖出来了吗?”
“还在挖呢。”
“你们这不是耽误事吗?”
我又急匆匆的来到那片水坑,坑里的水已经抽完了,但是只有几个青年用铁锹在挖。
我急得直跺脚:“卧槽,你们是在闹着玩的吗?直接叫来挖掘机啊!你们今天还想不想让你妈下葬了?”
二儿子花钱租了一辆挖掘机,开始在这片水坑里挖泥土。
几铲子下去,终于挖出点东西。
那是一口腐烂的寿棺。
寿棺被挖到岸上。
我疑惑地问:“你爸的坟在坑里?”
大儿子摇头道:“不可能啊,这不是。”
众人都走过去,很快就围的水泄不通。
腐烂的寿棺被扒开,一具白骨映入眼帘,还有一件没有完全腐烂的青色寿衣。
马鹿屯子的村长思索再三,抬眼道:“我小时候记得这一块地方是平地,我记得是我们村老吕家的宅子。”
我问:“老吕家的人呢?”
“独门独户的,就有一个老光棍,死了之后就绝户了。”
我又问:“老光棍叫啥名?”
“吕清海,老知识分子,最早的时候在市一中做老师,好像是受到处分才来到我们村,在我们村建立一个学校,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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