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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外，疯狂又自嘲地冷笑着。
这样也好，毕竟，她也从来都不喜欢方景鹏这个父亲。
方文音怔怔地往楼上走，胸腔处一跳一跳，脚踩在地板上，却总有一种虚的感觉。
方文成刚从外面回来，倚在门口，盯着方文音失魂落魄的背影，冷嘲着笑。
他眉眼间带着些许疲惫的，神色着装有些凌乱，裤脚上还沾上了些许泥点。
呵。
还真是父女情深。
方文成缓缓挪开嘲讽的眼神，视线定在沙发上的方景鹏身上。
方景鹏回过头，看到突然出现的方文成并不诧异。
神情威严且压抑，开口便是质问，“去哪里了？”
方文成对他这般态度，早就已经习以为然。那一次见面，方景鹏开头不是这句？
方文成迈步走到他面前，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和你有关系？”
这般回答和语气，让方景鹏有一种被挑衅的感觉。
脸上腾起一分薄怒，方景鹏猛地抬脚，狠狠踹了过去，“你说什么？”
方文成也不躲，左膝盖一弯，差点跪在地板上。
慢慢直起腿，方文成强忍着腿上的痛意，薄唇轻启，从中溢出几声讥笑，“我说，和你有关系？”
方景鹏狠狠拧着眉头，面无表情着说：“我是你父亲！”
这话一出，方文成脸上的嘲讽更甚。
音量升高，语气有些过激，“父亲？是我的父亲？还是方文音的父亲？”
方文成嘴角微扯，又缓缓补上一句，“哦，差点忘记了，你应该比较想当沈闻卿他爸，毕竟你对人家妈妈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方景鹏脸色骤然一变，眸子阴翳又暴戾。
心底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就这么赤裸裸地被方文成说了出来。
暴怒着端起面前的热茶，朝方文成的面门掷了过去。
方景鹏咬牙切齿地喊道：“你特么找死？”
方文成脚步一转，惊险地避开丢过来的茶杯，衣服上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点水渍。
杯子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洒落的茶水，也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方文成垂眸看着地上的水渍，倒也不急。
低垂着的头缓缓抬起，神情有些复杂。
忽地，他淡漠着来了一句，“我去墓地看我妈了。”
方景鹏顿了顿，稍皱着眉头，却又很快松开。
说实话，他几乎快要想不起来，方文成的母亲长什么样子。
当然，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记得这些。
方文成没有错过他有些疑惑的眼神，忍不住嘲讽，“除了郑容吟那个女人，你还记得谁？”
方景鹏一听到这个名字，面色可怖，像是蒙上了一层瘴气，森冷的可怕。
指着方文成怒骂出声，“你他么给我住嘴！谁让你提她的名字！”
方文成看也不看他一眼，拍了拍袖口上沾到的水渍，冷笑往卧室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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