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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恋上痞子男友 > 第十一章 爱的色放里没有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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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已经很严酷了,可是我们却要去面对一件更加严酷的事实。

    我怀孕了,当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有三个月了,我是一个没有生活理念的人,例假一直没来,我也没有觉得会有什么不对,继续的恶心也没有丝毫加重我的怀疑,直到雨其看到我每天只要一吃东西就会难受的要命就劝我上医院看看,我一直以为是因为饮食不当的缘故,只是简单买点药吃吃,去医院要花好多钱的。

    这种难受并没有因为几颗药而消减,反而加重了,到后来雨其逼着我上医院检查,检的结果让我们二个人都愣住了,雨其表情就是一种难以致信,我问雨其要怎么办,雨其也慌了,毕竟我们二个一个才十八岁,一个才二十岁。

    雨其的话有点吞吞吐吐:“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看着他。

    雨其非常烦躁的说:“我以前和别人试过几回,都没事的,怎么会这样子。”

    回到家我们谁也不说话,肚子的生命造成了无法想象的困惑。此时此刻我才明白撷紫说的那句话:“男女之间没有对和错,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学会保护自己。”

    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好害怕。

    雨其一直沉默着,我们没有钱,我们唯一的娱乐就是我们自己的身体,而现在连这唯一的快乐也要把我们剥夺走,如果真的有上帝的话,那是什么上帝?

    “雨其。”叫了一声,雨其抬头看我。

    “我去找妈妈,就说学校需要钱,然后再去医院做手术。”

    雨其哭了起来,我走上前,摸摸的头:“不要紧的。”

    雨其抱住了我,失声痛哭:“我真他妈的没有用。”

    我叹了一口气。

    当晚我就给妈妈打电话,就说学校要打针,那个针很贵的,是进口的,需要四百多块钱。没过几天妈妈就把钱给寄过来了,我和雨其很高兴,我们不敢找大医院,找了家很小的医院,东折腾西折腾,又是化验又是体检,四百块钱很快就没有了,手术却还没有做,医生说做手术无痛的人流还要二千块钱,做普通的也要五百块,这让我和雨其犯傻了,我们没有钱了。我们决定再向妈妈骗钱,我告诉妈妈我生病了,现在在住院需要点钱,妈妈问我什么病,我吱吱呜呜的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需要点钱看病,妈妈说是不是前次针打了的缘故,我说不是的,真的没有什么大事,就是需要点钱,妈妈说这样子不行,我马上来上海看你,我害怕急了,连忙说我多说没什么事了,妈妈疑惑的说真的。我说真的真的,你又那么忙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现在多这么大了,难道连个医院都不知道怎么去吗?真的有什么事的话我一定会对你说的。

    那一晚,我跟雨其又是欢喜又是惊张,也许连害怕也有一点吧,雨其整晚都抱着我,他坚持让我靠在他的身上睡睡觉,他说:心,对不起。

    我笑着摇摇头,一切都会过去的,等妈妈把钱寄过来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我没有告诉雨其我的害怕,其实我真的很害怕,我是那种连打针也吓的要哭鼻子的人,可是也许是我还意识不到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因为想不到所以并不觉得大不了,只是觉得这是一种屈辱。

    我万万没有想到妈妈会来上海看我,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人算不如天算。

    妈妈先是到我的宿舍找我,涪琳把她所知道以及能想象出来的一切多告诉了我妈妈,她说我跟别人同居了,妈妈将信将疑,她的独养女,那个从小就给她带来骄傲和自豪的女儿,那个寄托了她所以年少梦想的女儿,生生的撕裂了她的期盼,她更无法想象的是,这一切居然比她想象的远远来得更加残酷。

    出许妈妈也只是为我不思学业交了个男朋友罢了,毕竟我才十八岁。

    妈妈是在教学楼逮住我的,我在那里等雨其。

    看见妈妈的时候我的脸是死灰一样的白,妈妈的脸色并没有比我好多少,双眼是一种近乎陌生的冷俊,眼神中透着伤心透了的愤慨。

    我怯怯的喊了声:“妈妈。”

    妈妈向我走过来:“你不是生病了吗?为什么没有住在学校,你最近跟谁在一起。”

    就在这时候我看见雨其向我走过来,赶忙向雨其挤挤眼,示意他离开,妈妈及其敏感的发现到我的小动作,谁叫她是教师呢?妈妈顺着我的目光向后移去,她绝对没有想到她会在这里见到雨其。

    如果说刚见到妈妈时的脸色是死灰一样的白,那么妈妈见到雨其的脸色绝对是死人一样的惨白,妈妈的嘴唇开始抖擞,雨其见妈妈看见了他,没有办法硬着头皮的走过来。

    他也怯怯的喊了声:“阿姨。”

    妈妈甩过去就是一巴掌,甩的雨其退了一步,我上前护着雨其:“妈,你这是干嘛。”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妈妈的目光中透出杀人的欲望。

    我伸手护着雨其:“你要打打我,你没有权力打他。”

    妈妈一句话不说“啪”的就是一巴掌,我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烧。

    我用手捂着脸,泪水哽咽着往下流。

    雨其把我往怀里一拉:“你干嘛打她,你凭什么打她。”

    “就凭我是她妈妈。”

    雨其不讲话了,是啊!她是我妈妈,一个把希望全多寄托的女儿身上的妈妈,而他是什么,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小混混。

    妈妈伸手把我一拉:“从现在起你马上跟他断绝一切关系,只要你还认有我这个妈妈的话。”

    “妈……”我哀求着叫:“我不要,我不要。”

    妈妈冷冷的扫了我一眼:“你不离开他是吧,那你不要认我的个妈呀,有他就没我,你要他就不要再进我们家口,就当我没有生你这个女儿。”妈妈也哭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有热闹看,白看白不看。

    我的泪水淹没了我的脸,我痛苦极了,绝望极了,我甚至的点歇斯底里。

    我哀哀的说:“妈妈,你不要逼我。”

    妈妈一边哭一边说:“是你在逼我。”

    雨其护着我:“阿姨你就让我和心儿在一起吧,我会好好照顾,我会让让她幸福的。”

    “幸福?”妈妈的脸上露出一种狰狞着的笑。

    我无端生出了恐惧:“妈妈,我怀孕。”

    我居然这么直接的开了口,也许我是想赌一下,我想用这个生命还换取我和雨其的未来。妈妈呆住了。

    她举起手想再甩我一巴掌,可是妈妈的手终究只举到半空。只有当一个人做了母亲才能体会到做母亲的苦心。

    “跟我去医院。”妈妈已经有气无力了。

    “不。”我大声的叫了起来,“这是我跟雨其的孩子,这是我的。”

    我转过身拼命的跑拼命的跑,雨其紧紧的跟着我,妈妈孤独的立在风中,人散了,可是去怎么也不可能散去妈妈的悲伤。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才停下来。

    雨其摸了摸我的头发,眼神中充满了爱怜,我带着哭腔:“怎么办怎么办?”

    “我们把孩子生下来。”

    我抬头看看雨其,他的脸是一种坚定,我仆到在他的怀里,仿佛只有这一个地方才会让我不再害怕。

    我和雨其整整商量了一个晚上,我们决定回温州,书是肯定没有办法再念下去的,在学校里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认为我还有脸回去吗?纵然千不舍万不舍,可是一切能跟爱相比吗?十八岁的我还处在活着,只是为了相爱一场。

    可笑。

    雨其要回以前的酒吧继续做他的保安,我们把东西简单的收拾一下,就去房东那把房子退了,没买到当天的票,只好买了二张第二天的火车票,怕妈妈会找到我们,我和雨其当天就离开了,由于没有钱住宿,我和雨其决定在火车站过夜。

    六月的夜,真的很美,繁星如宝石一样的亮着,半弦的月暗暗斜挂在柳梢头,风轻且柔,吹拂着广场的嫩柳,婆娑的摆着。夜依旧宁静的暗着,灯火依旧飘渺的通明着,人依旧匆忙的往来着。

    没有一个人在意我和雨其的存在,属于我们的只有那一条冰冷的椅子。

    我至始至终依在雨其的怀里,像一只受伤了的小兽,也许我永远不法释怀妈妈的离弃,我是一朵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世界对于我来说也就是是童话里的纷争,什么是现实?

    突然雨其叹了一口气。

    我抬着看了看他,低着嗓子问:“怎么了。”

    “我真怕有一天自己会负了你。”

    “不会的,你不会的。”

    我把身子贴在雨其的身上,他是不可以负我的,我什么也没有了,有的只是这一段爱情。

    “你太脆弱了,如果有一天我负了你的话我真的不敢想象你会做出什么事,心,其实我不值得你这么来爱,真的不值得,我有什么好的,我什么也没有,我也不能给你你想要的生活,你太冲动了。”

    “你不会的,是吧,风。”我的心中充斥着惊恐。

    雨其紧紧的搂着我的脑袋:“当然不会的,傻孩子,就算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还是会要你的,因为我爱你心,真的我爱你,我从来不知道我会那样的去爱一个人,只要一想到你,我的心便会痛起来,想痛很痛,可是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真的害怕自己会给你带来伤害,就像今天。”

    也许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的。

    当次日的阳光铺满整个广场的时候,我们的征途开始了,明天会更好吗?

    爱又如何恨又如何

    问苍天几弄人生

    欢又如何泪又如何

    旧日恩情怎经你一语抵破

    一笺清纸爬满你的足尘

    却换来夜夜无眠的等待

    告诉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告诉我

    相逢是一种错吗?

    难道只有生命的代价

    才能换回我来不及整理的尊言

    逝去的花蕾

    是否白皙依旧

    长眠于土

    它能明白

    我能明白

    再回首已是一片苍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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