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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粥，方佳佳起身要去付钱，可她只带出了手机，秦青抢先一步支付了现金。
“这位是？”
老板娘给秦青找了零钱，没学过表演的她，笑容有点僵硬，明显对于现在年轻人经常更换伴侣的习惯有抵触。
“我朋友。”
方佳佳笑着走开了。
“两块钱那么大碗，那么好吃的酸豆角那些还不收钱，她有钱赚吗？”
秦青抓紧机会与方佳佳建立友谊。
方佳佳抬起头仰望星空，走到小河边的护栏处停下，对于秦青的问题徐徐道来。
“大姐是本地人，丈夫死了好多年，自己带着三个孩子，她结婚早，孩子都已经工作了，她一个人生活，觉得无聊就出来卖粥，她说我们这些出来打拼的孩子都不容易，她想替我们省点钱。”
“她说，一天省一两块，一个月就有五六十，就可以买点小女生的小物件，就可以以不同的姿态出现在同事朋友面前，她说女孩子要是一沉不变的生活着，那她的生活必然走向深渊……”
在叙述这段回忆的时候，方佳佳的嘴角本能地上扬，映衬着城市霓虹的瞳孔闪烁出异样光彩。
“谢谢你。”
对于方佳佳的突然感谢，秦青有点茫然。
秦青只是笑了笑，像方佳佳这么聪明的人，她本应该过的更好，只是，过去的压力将她逼上了绝路，要想重新来过，就必须正视过去的自己，可绝大部分的人都没这勇气与能力。
他们两人在路人眼中有点异类，因为他们看上去像是情侣，彼此之间又没说话，也没任何的身体接触，甚至都没有眼神的交流，只是静静地扶着栏杆，看着人群飞驰而过，看着一盏霓虹亮起，一盏霓虹熄灭。
当晚，方佳佳的脸上不止一次浮现出笑容，秦青这才安心回了家。
五天之后，方佳佳去林氏集团面试，而她被成功应聘，凭的是一份林氏集团当下需要的营销方案，她当天就被要求上班，并直接成为营销部副总经理，坐上了她仇人的位置。
不久之后，她的方案被采纳，为公司赚了不少钱，她也从城中村里的伤心处搬走，但她仍然每天都会去移动粥铺吃早餐。
秦青像往常那样送林可上班，并在总裁办公室休息会喝杯咖啡。
这时候方佳佳敲门进来。
自打那晚之后，秦青再没见过方佳佳，但他了解方佳佳的近况，本以为她回林氏上班并不是针对自己，但她在这个时间点进来，不得不让秦青有点小紧张。
秦青这么久以来都坚信自己不仅长得帅，还气质不凡，又坐拥百亿身价，绝对是万千少女的心中偶像。
但，方佳佳只与林可谈工作，没有任何异常举动，临走前向秦青微微点头，不给他造成任何麻烦就走了。
秦青吐了口气，要是她当场揭露自己的秘密，那后果真的很难想象。
当初林可之所以容忍自己三妻四妾，那是因为她有求于他，现在，他们已是合法夫妻，那么秦青的就只能属于她。
刚刚松了口气，林可从文件里拿出了一张小纸条，冲着秦青晃了晃。
休息区与办公桌离的有点远，秦青走了两步才看清纸条上的字。
“林总，中午有时间喝杯咖啡吗？”
她这传小纸条的毛病啥时候能改啊！
秦青失措后赶紧用灿烂笑容掩盖自己的慌张。
“一起去吧。”
古有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林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只是，解开黑布让真相公布于天下的代价实在太大，而且，他最近的表现还不错，主动按摩，从不招惹自己，说明他与方佳佳的事只是意外。
“我干吗要去？”
秦青知道自己瞒不过林可的眼睛，但是，男人对于这种事，几乎都是能打马虎眼就打马虎眼，这是男人的本能。
“那就不去了。”
林可将小纸条丢进了垃圾桶。
秦青耸耸肩，回到沙发上坐着，继续看书，偶尔也会看看林可桌子上的文件，了解一下林氏集团内部机密。
到了下班时间，秦青全程无言，取车载着林可就往家里走，林可的眼睛却一直盯着秦青。
车子刚走出地下车库，林可发话了，“去咖啡厅。”
秦青点点头，开着车去了马路对面的咖啡厅。
“进来吧。”
林可下车前又给了一道新命令，秦青知道这时候任何异常举动都会暴露自己的秘密，只好一言不发地跟着她进了咖啡厅。
还没吃午饭的方佳佳已经在此等候，她起身领着林可二人进了包间。
服务员进来询问，三人点了三杯不一样的咖啡。
“林总，秦总，我约你们过来，就是想说明一下，我知道我是个小人物，我的话并不重要，可是，我重新回到公司，未来几十年都会在公司上班，我觉得有必要说明。”
方佳佳双手放在桌面上，紧紧相拥，脸上仍保持着当年的稚气。
你妹的！说毛线啊说！老子好不容易抗了下来，你又出来搅和什么！
秦青想抽个烟，却被林可一个温柔的眼神制止了。
“说吧。”
七情不肯说，没关系，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有过分的事情发生，林可可以不再过问，但方佳佳主动约出来，那就有必要听听。
“对不起，林总，秦总，真的对不起，我当时也是迫于无奈才那么做的，犯下了错误，给二位造成麻烦，我实在过意不去，在此向你们道歉。”
方佳佳说着起身离开座位，向林可秦青二人鞠躬道歉。
林可没问方佳佳道歉的缘由，这样让秦青彻底放弃守护秘密的愿望，静静地看着两个女人的表演。
“请坐下说。”林可不愧是上市公司的美女总裁，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高雅风度。
“我看得出来，秦总他没对你坦白，但是，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谁都瞒不住。”
方佳佳向从她的身世讲起，并对林可二人没有丝毫隐瞒，将受虐的过程也详细讲述一遍。
“林总，你放心，秦总他是个好人，其实，那晚没有发生越界的事情，事后，秦总也没有对我做什么，我想死，他就静静地陪了我一天，是他帮我找回了生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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