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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鸣琴道:“刚才还夸自己大度,现在就这样了。你还敢说男人的心胸……”
明千方道:“莫非你认为我一个人,就可以代表全部男人的心胸?”
此话一出,他立刻就后悔了。
楚鸣琴与沈凌一却实在忍不住满面的笑意,沈凌一道:“你这样说,莫非怀疑自己不是男人?”
明千方鼻翼连抽两抽,心中灵光一闪,随即目光投向前方,顾左右自言道:“莫非你们觉得自己是男人?”
沈凌一楚鸣琴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问出这样的话来,不禁又好笑,又讶然道:“看你这话说的,我们不是男人,难道还能是女人吗?”
明千方就等着他这句话,立刻道:“原来你们觉得自己还是男人。我本来以为你们对女人的心理那么了解,对男人的某些小性,不以为然,不屑一切,是因为你们本身是女人的缘故。”
沈凌一楚鸣琴一时之间,竟被他反驳得哑口无言。
明千方瞧着他们作声不得的样子,嘴角已经忍不住那丝得意之色。
当然他们的对话,自然逃不过明千岭的耳朵。
这里也许只有他一个人清楚,这三个侍者的真实身份。
他只听得不禁莞尔一笑。
于是他嘴角凝起一丝笑意,悠悠道:“有时不禁女人,男人也确实会嫉妒,只因嫉妒是人的本能,只要不对无关的人嫉妒,又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该饶人处且饶人。”
堂中众人顿时集体怔住。
不明白他们的这位新晋城主,怎会突然没头没脑的说出这番话来。
现在明千方本来傲骄的笑意已经变成了苦笑。
半晌,他苦笑道:“看来以后在这团城,我是别指望有好日子过了。有这么两个厉害的同伙,还有个这个厉害护你们的兄弟,以后就等着被你们欺负吧。”
反而轻笑道:“大舅嫂不舅嫂不重要,问题是有我替朱七七看着他,有什么不好,他这样的人,难道不该好好管管吗?”
楚鸣琴突然干咳了两声,他已经查觉醉芙向他们三人扫来的目光。
于是明千方与沈凌一随即垂下头,装出恭敬的样子。
他们突然又想起了朱云碧。
她在哪?生死又如何呢?
一想到朱云碧,明千岭目光一变,随即道:“君红初本意,原是要将我们夫妇杀死复仇,对云碧的嫉恨之心一生,她竟将此事置为次要,而变成一心要先将这婚事破坏。”
江鸿道:“但她却又偏偏不肯痛痛快快地将朱夫人杀死,偏偏要画蛇添足,反而将朱夫人扮成楚琳那邪妇的模样,一心要公子先杀死朱夫人。”
明千岭道:“她这样做,不但是为了要折磨云碧,主要还是为了要折磨我,要我愤怒痛苦。”
他扬了扬眉毛,随即接着道:“同时为了彻底激怒我,搅乱我的心神,是以她故意利用她对云碧来历的了解,在我们的身世上大做文章,胡话连篇,好想让我以为我和云碧、沈凌一都有关系,然后诱使我将箱子中,那所谓的楚琳的妹妹杀死。这样我若是真的出手,等到私底下,她寻到机会,制住我后,再将此中秘密揭穿,她岂非正可将我的痛苦瞧个够。”
南宫友叹道:“所以说君红裙这样打算,真是阴毒到家了。只是弟子还有件事,仍然不解。就算城主当时察觉君红裙所说的话,基本都是谎话,却又是如何看出当时进来的新娘子,不是真的夫人,而是君红裙的同党?”
这件事情,正是前堂中的人,都不明白的,都想问的。
明千岭一笑道:“这件事情怪就怪在君红裙不该让自己的同党,扮作楚琳的模样。”
南宫友道:“弟子正是不懂,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醉芙道:“君红裙这样做法,无非是要先使城主大吃一惊,分散他的注意,再使他……”
江鸿道:“也许她将同党扮成楚琳的样子,自然是想要城主疑心箱子里真的就是楚琳的姐妹,城主一见到楚琳的姐妹,自然是又惊又恨,也许会先将她杀了再说,那么她的计划就成功了。”
楚琳害惨了他的五伯一家,害得他们唯一的子嗣差点成为她手中巅覆整个明家的工具。
那么楚琳的姐妹,自然明千岭见到,会对她极为不客气。
醉芙叹道:“而且城主瞧见楚琳的姐妹现在就在眼前,必定高兴得很,心情必定大为松懈,对别的事都不会再加留意。”
明千岭微笑道:“不错,这些正都是君红裙本来所打的主意,她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是以才造成了这致命的错误。”
醉芙道:“我认为她这样做实在高明的很,你怎会说她错了呢?”
南宫友忙道:“我也想不出她错在哪里。”
好在明千岭只微微一笑,随即道:“别人没有经历过,然而我却是知道的,那楚琳可谓智谋无双,从未听说过她有姐妹,就算有,她的聪明才智就算比不上令姐,想必也不会很差。只因为楚琳直到临死前,都没有令我们查觉她还有姐妹的事情,只能说是一件事,不单她的机密工作做得很好,她的隐形姐妹,也是个十分配合十分谨慎的人。”
楚鸣琴随即私下悄悄望了明千方一眼。
明千方立刻决然道:“我可以断定,母亲根本没有姐妹,就她一个人。”
明千岭则接着道:“那么一个如此谨慎的人,居然会在一个八辈子打不着的女人面前,将那些所谓的秘密一下子吐露出来吗?而被君红裙在‘无意中’听到呢?”
众人面上,顿时泛起恍然、愧作之色。
他们终于意识到问题存在哪,然而为何他们当时就没查觉呢?
醉芙失声道:“呀,不错,这的确是个漏洞,君红裙委实不该这样说的。”
明千岭道:“还有,我再问你,像风铃仙子这样的女人,连沈顶山当年都杀不死她,又怎会落在君红裙这一介妇孺手里?”
南宫友叹道:“不错,这又是个漏洞,十个君红裙,也休想触着风铃维仙子的一根手指。”
明千岭道:“所以我当时很快就可断定,箱子里的绝不会是风铃仙子。”
南宫友道:“不错。”
明千岭道:“那么箱子里的女人既非风铃仙子,模样又怎会和楚琳如此相似呢?又怎会知道这些别人绝不会知道的秘密?”
南宫友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
明千岭道:“需知楚琳近年来,根本未在江湖走动,知道她容貌的人可说少而又少,而且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她与我与千方兄弟的关系。”
明千岭道:“不错,至少那君红裙绝不会知道。”
明千岭道:“但是楚琳在燕湾那场大火中丧命,却是我亲眼所见。所以这绝不会是楚琳自己搞的鬼,也绝不会是别人,只因别人既不知道楚琳的容貌,又不知道楚琳与我和方弟的关系,更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又怎能扮成楚琳的样子,用这些秘密来骗我?所以,归根结底一句话,这件事是楚琳的身边人,熟知她的生平的人,与君红裙联手搞得鬼。”
醉芙笑道:“这道理听来虽复杂,其实却简单的很,我怎会偏偏想不起?”
江鸿道:“但还有……”
明千岭打断他的话,接道:“既然此事与君红裙与楚琳的同党搞得鬼,那么君红裙此刻在这里,她的同党又在哪?”
醉芙道:“难道你立刻就能猜出新娘子就是君红裙的同党?”
明千岭道:“我虽没有马上猜出,但当时就联想到新娘子迟到的事,再想起那卖花粉的老师傅,那喜娘……”
醉芙立时一笑,缓缓续道:“我懂了,想到这里,以你的智慧,还会再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江鸿不禁长叹了一声,道:“城主这分析,当真是又仔细,又精僻,又合理,纵然令君红裙与其同党自己来说,只怕也没有城主说得如此周到详细。”
明千方也在私下,悄悄叹道:“如此纠缠复杂,让人摸不着头绪的事,经城主这样抽丝剥茧般一说,就说得人人都可明白了,这不是很奇怪么?”
沈凌一道:“现在我唯一不明白的,就只有那张椅子,他一开始并不知道君红裙的计划,怎会提前布置那张椅子?如果不是那张椅子上的机关,那楚琳假扮成新娘子的同党,只怕不会如此轻易死在千岭的刀下。”
楚鸣琴沉声道:“千岭会提前设下这张椅子,只怕还是因为醉芙。”
明千方道:“因为醉芙?”
楚鸣琴道:“醉芙善恶毕竟不可保证。当时城主奶奶与城主爷爷就在他们身后,万一醉芙再发邪性,伤害他们怎么办呢?”
沈凌一顿时恍然道:“所以他就设置了这张椅子?”
楚鸣琴道:“想必那椅子上的机关,只要一坐上去,机关就会被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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