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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跟你说下,我没想法,事实上我也没你那么想救活那个死人,我们棺材山啥东西没有过,要是都跟你似得,啥玩意都追根究底,我现在肯定死了,咋死的?被自己脑子绞死的!”
“我知道了,回去吧!”白寒要走。
“你心里咋想的?咱们是一伙的,你别自作主张惯了,你咋不提前跟我们说说高老要来?”
“我提前根本不确定高老有没有时间来好不好,今天临时有了!”
“那好,就信你,反正你答应我不许对那小伙子下黑手,人家没准也是有后台的,要是回头查出来咱们之间有猫腻,我们赌宝场子是彻底毁了!”
“恩,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所以啊,我们之间,从此保持距离,不然我们之间也说不清嘛,我是近日连着两场大货赌赢的,你是棺材山本山人,追究起来才有料呢!”白寒又是招牌式的耍赖,走了。
我在外边吹吹风,好好琢磨琢磨,忽然想起来白寒最后一句话,啥意思,她啥意思,什么最近两场大货都赌赢的,她是说,今天她肯定又是赢?
我慌了,白寒那性子太野,做事不安常理出牌,我偷偷报信了,这算是破了规矩啊,我报信的作用下,被她坏了规矩,那是大忌讳的。
想到这里,我想赶紧进场子找三爷商量。
可是这一进去,四四方方大场子匣,大家有秩序的分站四方,中央大桌子周围空出来,谁也靠不得进前,桌上厚厚几沓红纸,成山的钱箱子。
三爷正吧嗒着旱烟袋在宣号地。
空气特别紧,我老远看见白寒正惬意的跟高老站在人群中。
有时候我特佩服白寒心里没底的情况下还可以伪造一副淡然的样子,我也领教了她骨髓里小女孩的样子确用女王般高冷的姿态来呈现。
其实白寒,心里千面的时候,脸上往往一面,而脸上多面的时候,又没准心里只一面。
我看着她高高竖起的马尾,双手合抱双臂,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不动手脚,不坏规矩,赢着这场。
“今天,我苗老三,想说几句话!”三爷声音聚焦了全场。
咳嗽一声,继续说,“那个,大家有的是老熟人了,对于多年来混迹在我们赌宝场的老友们,今个我苗老三说声谢谢,对于新来的,我想说,一定不是乍到,这地方对所有人公平,但公平的是规则,不公平的是运气,所以,回头今个赢了的,我苗老三建议啊,抽了彩票去,没准你送到咱们这山的钱啊,不但赌了货,还中了奖呢!”
三爷究竟要干啥,怎么今个这么多废话?
我搞不懂,前头三爷继续罗里吧嗦的,反正扯了足足五分钟,没一句要紧话。
而这个时候,淘九几个已经在撤走所有的钱箱子。
对,无论结果如何,所有压的钱都是我们的。
钱箱子陆续撤了大半部分了,淘九几个气喘吁吁,倒是樱桃乐的很,樱桃就没见过这么多钱,应了一句话,给她一百斤面粉肯定扛不动,但是一百斤钞票,没问题。
三爷扯的还在继续,大家依然鸦雀无声。
等到我真的耐不住了,三爷总算要步入正题,公布货号。
而三爷这话一撂,安静的人骚动起来,很多人的身体从松散提到了紧张。
前边一摞筐子废话口气很好,满吞吞的,有过度,就是忽然在一片骚动起来的瞬间,“0号!”三爷高声扬起。
当时这个赌宝场啊,我无法形容。
炸锅了!
根本就是放炮都压制不下的噪音。
这么多噪音中根本抽不出单独的谁,有着什么情绪,目的……
直到三爷双手一摊开,敞开两张大红纸,大家顿时回归寂静。
我瞪大了眼睛,见鬼了吧,我他妈的怎么,是不是跟木牌有缘分,还是白寒跟木牌有缘分,怎么又是平价。
可这回的平价,我意料的不是平价本身,而是……
那个小伙子修改了几遍的号码,我认得,是他,0号,800万,王乾。
另外,0号,500万,高翔,追加300万,原来高老叫高翔。
我去,白寒明目张胆的追加钱数。
白寒捡了我们赌宝场规矩不严谨的漏子,是,我们也没规定钱数不能追加,事实上,我们还有个规矩,宣布号码之前,任何行为都是成立的。
我当时佩服白寒的脑子佩服到家了,遇事不慌,这么短时间就避开了我想过的规矩约束,还是按照她想的发展下去。
而三爷为何今个墨迹这么多废话,我懂了,只是给淘九他们卸走钱箱子的时间,因为白寒肯定追加了压号纸的钱数,马上拿不出余下的300万,可是,从来也没人想着清点钱数,除了货主。
来赌宝的吧,我发现,都爱赌,好刺激,这会大家伙有的热闹看了。
我周围一伙显然认识白寒,议论说,“哎,就是这个美丫头,厉害着,新面孔,可是来了两次,都他妈大货,还都赌上了,我们当时追赶查查住处,奶奶的,被逃了,看见不,果然后台背景大着,跟高老板一起的!”
“你小点声,你还不知道吧,高老板一直单身呢,这丫头不会是跟他,有一腿吧!”
我感觉刺耳又不能辩驳。
“你真是小人见识,高老板是单身,可是绝对不是你想的那号子主,这丫头我看了面相,是个茬子,按照我经验啊,这种茬子才不会是三流主儿!”
“咱俩赌个好不好,我敢赌,今个,还是这丫头赢!”
“那不一定,你知道王乾是谁吗?”
我竖起耳朵,那个小伙子还有来历?
“没听说回,谁?”
“王耀的独子,一个病秧子,要不是名字认出来,看人绝对不认识,估计随他妈,王耀那么魁梧的爷们咋养出来这么娘们身子骨的儿子!”
“难怪,出手这么阔绰,王耀不好这口啊,咋来了?”
“那你问王耀去!”
俩人嘀咕的火热,我偷偷靠了更近,同时照例开始玩木牌了。
可是这时候人群中有人提意见,说上回之后回去琢磨,我们赌宝场这幅牌啊,不行,肯定被大家伙明眼的记了去,不行不行,不能用这个。
可是三爷为难了,不玩这个,一时半会也没啥可定下来的规则,临时决定,怕不公平。
然后有人就继续出主意了,说要用,也得加大难度,蒙上双眼。
也别什么摸三加起来赌总和大的了,直接一个大王,一个小王。
一刀切!
赌宝场总是意外频繁,我刚才还想着,白寒对木牌了如指掌,肯定没问题,那个小伙子,连号都是抄袭高老的,应该嫩着。
可是我看到白寒身体僵了起来。
蒙着眼睛,金丝楠花纹可见,可是平面的,并非纹路,单凭摸,完全用不上啊。
可是大家伙热情高涨,簇拥着高老白寒一组,跟小伙子上前。
高老当真第一回进我们赌宝场吧,现在还懵着估计,一早被白寒临时拉进来,俩人嘀咕商议,最终果然选出白寒上。
小伙子单薄站着,一脸稚嫩,脸色也有点没颜色,加上一头汗未干,看着跟一鼻涕似得。
“你来,还是我先来?”白寒大方摊开手,对王乾做了个请的动作。
王乾流动着眼神看白寒,一番犹豫,其实比气场,明显白寒超越对方,可是这玩意,还就是看运气,要是没势力,耍不了猫腻,运气全是听天的。
“你,你来吧!”王乾说。
“两位无需谦让,不会有先后之分!”三爷打断他们。
这时候有人过去给白寒和王乾整个头部套上了三层黑套子,同时疏散开他们身边人,防止有人帮衬。
“这咋摸啊,连牌在哪儿都不晓得?”有人问。
“选方向,东,西!”三爷答。
说话间三爷已经挑出来大王小王,为了彻底绝对公平,大家伙真是操碎了心,自告奋勇出主意的真多,就两张牌,都他妈被不知道多少手捂着洗烂了,然后直接推送到了石头盖子里,又把盖了牌的石头耍着花的到处移,眼花缭乱,手多,动作快,最后大家伙集体喊停,我敢说,参与洗牌的,我们这些看牌的,都不会有人知道答案了。
到了这里,我真是认天意了,真的。
刚才一旁赌谁赢的俩人都沉默了,直勾勾盯着接下来的。
“好,规则是这样,现在,一张大王,一张小王,已经洗好放在东,西两个方向的石盖中,选择东的请不要口述表达,举起左手,选择西,不要口述表达,举起右手,犯规者自动出局,对方赢,双方重复答案的,重新洗牌,第二回合!”
规则公布完毕,之前俩人互相让对方先,这会倒是都不动了。
白寒两只手臂紧紧贴服身体两侧,我看不到她脸色,但我想得到,一定是冷傲淡定,我更明白,她现在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多复杂在想些我根本猜不透的东西。
王乾先举了手,左手,随即又他妈的放下,举右手。
我想笑,这家伙是不是有颠三倒四症。
王乾那手就在两分钟之内,挨个举,举的我都记不清怎么颠倒的了。
可是这段时间,白寒就跟棵松一样,笔直站立,纹丝不动。
时间一直延续,白寒一直不动,我慢慢害怕起来。
这个时候只要有一人站出来问,为什么那么巧合,一开始出了500万,跟唯一一个选对了出价800万的,相差300,又偏偏补加300。
想到这里我感觉白寒还是临时慌张不缜密,既然都补加了,你直接补加350,或者哪怕任何一点超越的价码,不就省去了赌木牌吗?
只有一个解释,白寒骨子里更好赌,不不,我忽然想到,或者白寒想着,对方抄袭了我们的选号,我为何不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跟踪你价码,给你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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