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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问问,所谓白公馆就是这栋别墅吗?还是另外一处,但是不敢多嘴,因为白寒心神不宁的样子。
后来我自己分析,应该不是,一来,白家别墅建筑风格是现代,二来,白公馆是民国时期有的吧,她太奶奶是军阀混乱时期旧上海滩有名的交际花,这个小镇是建国后期的新城址。
晚饭她只是喝了一碗粥,之后倒是给了我荣耀的事情去做,给她放了洗澡水。
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因为,这个时候的我早已对她是爱情,不是最初的占有。
从浴室走出来的白寒一脸苍白,就像虚脱了一般,“帮我倒杯水!”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赶忙倒了水,搀扶着她进了卧室。
喂了她喝下水,她一把拉住我,“别走开好吗?”
“好,我不走,我看着你睡下好不好?”我跪在床边。
她点点头,合上眼睛。
我一直跪在床边看着她,直到传来微微鼾声,还是没有走开。
我想保护她,可是又懊恼自己无能,我第一次尝到爱一个人的滋味,便是深深的无助。
什么时候我也累了,趴在床边睡着了,被一声声梦呓吵醒。
“别丢下我一个人,爸爸,小寒真的害怕,你醒醒,你醒过来好不好!”白寒的手死死抓住我手腕,满头大汗,额鬓头发汗湿一片,粘在苍白的脸上。
“寒,你醒醒,你作噩梦了,你醒醒啊!”
可我又不说了,也许梦里她还能见到白岗叔叔,我怎能打破。
我紧紧抱住她,“不走,不走,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可只是两分钟,忽然抓住我手腕早已生疼的手,离开,在梦中从枕头下掏出手枪。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掌心一阵疼,“呃———啊!”
枪声让白寒醒来,可是我已经疼的受不住了,原来枪打到体内,那是真他妈的疼。
“你为什么不躲,我都说了,我的枪容易走火!”白寒跑下床,拉开抽屉。
“我,我怎么知道姑奶奶你,真的会走火!”
“我先给你取出来,包扎一下,很快就好!”
“不,不是吧,得去医院吧!”
“是不是男人,这点小伤去什么医院,你动不动脑子,有那功夫,我早解决了,放心吧,我们白家人这点事儿还是靠谱的!”
我去,我祖宗大爷的,没有一点麻药,只是给我嘴里塞了枕布,接着掌心就是一阵刀绞疼,那简直是最高级别的疼了,我快死了,真的快活活疼死了。
眼前一片黑暗……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隐隐的疼唤醒。
天是亮的,我躺在床上,白寒坐在我身边,“总算醒来了,我正在思考,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呢,看来,省了!”
我哭笑不得,“不是吧,姑奶奶,你要不要有点心啊,我都这样了!”
“都说了,这点轻伤而已,那我,亲自熬药给你,算是长点心了,可以吗?”
“恩,快点,求你快点!”疼是无时无刻的。
在白寒家养几天的枪伤。
决定一同回山看看。
这一回去,三爷有个事儿告诉我们。
就是赌到了僧纱的王乾。
一听说王乾的事儿,我和白寒紧张起来,我们的担心真的来了啊,我们最怕制造那么过分的谣传,最后回去就是一般般的货。
可是三爷讲的完全是另外一档子。
这事还得从王乾是个病秧子说起,他老子王耀早年是到处倒腾电器的,之后遇到贵人,开始做房地产,而山下镇子不是什么大城市,王耀起步房地产的时候正是镇子大肆改建,所以赶上时候了,几年功夫发家起来,可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王耀最头疼的事情就是儿子王乾,早年生下这孩子,还是夫妻俩人到处跑电器那会,条件不行,孩子早产,说有病,还真查不出来可治的,说没病啊,几乎身上没好地方,阴天下雨的,关节不好,出门见风必须戴帽子,不然准发烧,总之说不完那些毛病。
所以王乾上学也不好,要不是他爹后期有钱有势,在学校是被欺负的主儿,可以说王乾的身体原因,养成了他事事做不好的自卑感。
可是,那天那么多人赌不下来的僧纱,他成了,这事对于这样一个孩子,那是一种精神上的无价振奋,所以他就拿那僧纱当了宝贝,回去天天贴身穿着。
可是穿了几天,遇到事儿了,他自己说身体莫名感觉跟以往不同。
当然时间短,才几天,可是他保证,一定不同,以前半夜睡觉盗汗,现在没了,以前根本看着饭桌上的肉菜没食欲,现在饭量明显增大。
王耀昨个上山给三爷磕头,说这东西,当真是一治病的宝,回去继续观察王乾,要是真能治好他这一儿子,谢谢那不是一般的。
这事听完,我们仨楞在三爷炕沿上好半天。
“哎呀,我就说嘛,咱山上走出去的货,还真不是坑人,我老早就怀疑,咱们是不是坑的是自己个,咱说,这么多年,咱们这规矩多不合理,捞了多少赌不上号的主儿的钱,可是有人回头找咱们算账吗?不但没有,还现在上山的越来越多,是不是咱走出去的货,都一件件神的不得了,只是没人回头给咱们说说啊!”
“三爷,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情!”白寒摆手打断我。
“关于那个古代死人不死?”三爷反问白寒。
“正是,王乾的病仅仅穿了几天僧纱便发生奇效,那个古代人我们从哪里找到的?三口箱子,三件僧纱蒙住的三段地下阶梯里,高老跟张宇的解释是,他胃部有不明物质,这样物质才是他长时间不吃不喝可以不死的原因,可是,为什么不是僧纱也有一方面?”
“呀!”我恍然大悟。
我们当时就解释不通,三口箱子里只有三件僧纱,僧纱只是盖住了三段地下阶梯,我们曾怀疑,这样设计的背后,一定是地下阶梯有什么东西,比如值钱的,要用这种隐蔽的方式存放,可事实上,下头什么都没有。
最后好不容易发现,里头一个人。
这么设计,只有一个人,好像想不通啊,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地方还真不是存宝贝的地儿,就是为了关闭一个人。
现在王乾的意外,好像,好像给了我们难得的答案,那就是,僧纱绝对不是为了掩护一个地阶口,它们裹的范围,会不会正是一个具有特殊奇效的范围,空间……
我说不好,大概意思就是,那三个地下阶梯入口用了三件僧纱裹住,就好比王乾每天贴身穿着?在那个范围内的人,就如同贴身穿了它一样?
所以,这才是不死人在里边长期存活的原因?或者说,他胃部物质保证他不饿死渴死,但是长期在非正常环境下生存的人,不需要饿死渴死,就是病也会死,而僧纱正是保证第二点的原因。
事情到了这里,很少正经开心笑的白寒真的笑了,“原来,我一直都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自以为是,违背天意,你看,老天让我赌不上,其实,是安排了一件最有道理的事情帮助我呢!”
“对啊对啊,你说老天这是多帮助咱们,那么多人,咋就偏偏被一个病秧子给赌上了,哎呀我去,现在想来,要是王乾赌不上,咱们这是啥啥时候都未必琢磨透这事啊!”
“对了,三爷,咱们不是还留着另外两件僧纱吗?”
“对,我正是要跟你们商量这事,赌货当天,这不跟大家伙聚了聚嘛,当时还没想着会出现王乾这事,酒能浓情啊,那天,好些个人都说咱这货的确少了,能中,快赶上彩票了,当时我就话赶话说了,这僧纱还有两件,于是有人就要私下定,我架不住答应了,已经答应出去了!”
“答应出去是啥意思?就是不赌,直接卖?”我问三爷。
三爷点头,“可是,这货还没出手,我这不正要找你们商量嘛,因为这货,我是答应小白,帮着筹集买血的钱,本来是个好事,可是,这几天你们一直不回来,昨个王耀这么一来,事情,好像不是这么回事了就!”
“三爷也是想明白,咱们救那古代人用的上僧纱,后悔答应出手了?”
“正是,我现在是犯愁了,这么多年,我苗老三跟这么多赌货的头一回喝酒,答应点事,反悔,说不过去啊!”
三爷的意思,我们明白了,的确为难,他这么大岁数了,在赌宝场有名望,可以说三爷是我们棺材山号称挖宝的神爷。
“三爷,你答应他们是什么时候交易呢?”白寒问。
“的亏我当时嘴活,说这东西,暂时不在我手上,我得去山里取,所以,时间没说死,但也就这几日了!”
“说到去山里取,咱是不是忘了,那寺庙里头壁画上可是上百件僧纱啊!”
“我也想过,可是你们仔细想,壁画上的僧纱会不会跟箱子里的三件不同呢?也许,可以治病的只有这三件!”
“对,有道理,那也好办,咱们答应卖出去那两件,取了壁画上的给,箱子剩下的那两件,咱们救人用!这东西,他们是外行,咱们随便一嘴解释,比如,三样东西来自不同地方,回头不一样,也情理之中嘛!”
“能行吗?壁画上的僧纱各个盖着一扇门,取下来,会不会另有事情?”
大家伙都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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