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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好像不太对啊。
我刚要问什么,小罗已经出去了。
“咋回事?咱们可是仨人看到的,不是我自己眼花,对吧!”
“要么小罗撒谎,要么真不是她锁的,我观察小罗没撒谎,所以,这储藏间好像真有问题!”
我和白寒才说两句话,出去的小罗又回来,“储藏间哪里锁的啊,你们是不是被外地客人的死吓傻了?”
原来这会子功夫小罗刻意去看了储藏间,竟然没锁?
我们仨不淡定了,跟着小罗一块又看一次,我的天,还真是。
储藏间昨晚那把大锁哪里有,小罗顺手推开,“你们看,啥东西都没有,谁会上锁?我可和你们说好啊,我们宾馆的确一直不安生,可是入住费里不包含保险,上次外地客人一条命老板都不赔,何况是精神病,你们几个要是住几天精神不好了,丑话说前边!”
小罗平时对我说话不是这口气的,今个挺冲,哦,明白了,看见我带着白寒呢,她对我有想法,不过我们不是还有个张宇嘛。
女人啊,麻烦。
最后我应付小罗几句,她总算离开了。
回到房间,我们仨重新分析昨晚,事情应该是这样,大盖帽应该隔三差五就会偷偷到宾馆内,至于干什么就不说了,也许是他发现这里安全,藏身,毕竟他出事之后,背后人是头顶坟,按照白寒说的他小伯哥俩的遭遇,头顶坟在逼迫人做事,大家没人身自由。
然后昨天我们入住进来,大盖帽知道了,所以到了夜里把储藏间锁上,可是没想到我们又撬开了,所以他第二次阻止我们。
我们一直以为储藏间是小罗或者宾馆内上班的锁的,现在看来,不对,储藏间白天是开着的,只有晚上才会上锁。
为什么?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房间,小偷进去都没处下手的破地方,锁的是什么?
是视野,是房间的角度,是房间本身!
难怪我们昨个在自己订的房间看一宿都发现不了啥,是视野不行,这么分析,能看到老巷子关键的地方是整个宾馆的那间储藏间了!
不过我这么分析之后骂了一句艹蛋,这么大一宾馆竟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一个房间,然后头顶坟为了这一个房间搞那么多玩意,这说起来除非是啥太惊天的事情,不然不是天大的笑话嘛。
可是白寒说,未必,也许最早头顶坟夜里做的什么,用不着储藏间才能看到,可是随着他事情的不断进度,到了最后关头,可能就是储藏间角度了。
这话我半天没明白过来,张宇又开始不厌其烦的给解释,说,如果我们猜的没错,这么多年,头顶坟在家挖地道,一开始肯定动作大吧,这些动作宾馆内任何一个房间都有可能看到,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人家挖的差不多了,没准就剩下最后关头,或者说已经挖完了,只是为了保护什么,而能看到最后动作的也许就是储藏间了。
说道这里,白寒继续说为什么断定昨晚的人是大盖帽,而且是他在帮助我们,因为按照头顶坟这人,白寒对于他的了解,头顶坟之所以敢于放了在虎口上拔牙的白寒和疯子,还真不是有多风度,高尚,而是三爷说的,还是白寒和疯子没真正惹到他关键。
所谓警告,放出来,头顶坟其实是一直盯着,看我们折腾,然后我们只要没折腾到关键,他是不会轻易下手干啥的,如果折腾到了关键,绝对不一样。
所以,我们入住宾馆,头顶坟也许知道了,只是为什么没啥子事呢?一个原因,他不怕。
他根本不怕我们天天住在这里。
可是为什么我们一到储藏间,就有人冒出来,因为我们住宾馆没事,可是进入储藏间就有事了。
大盖帽能把自己家作为终点站,冒险给我们路线,一定暗中保护着我们,我们做了什么不对的,他会出手。
所以,白寒有个大胆的猜测,大盖帽出事之后头顶坟安排了他盯着我们,也是这个差事让大盖帽知道我们的很多事情,可是头顶坟搞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忽视了大盖帽是个有感情的人。
大盖帽和我近,有两样原因,第一,头顶坟不得人心,第二,我和大盖帽本身,站在我这个角度,怎么都不会理解,短短萍水相逢的相处,大盖帽和我至于那么近吗?
白寒说,站在大盖帽角度,是谁给了他钱,是谁帮着他惦记着病重的老母亲,钱,对于我们这些不缺钱的人而言无足轻重,可是对于太缺钱的人,不一样的,比如,宾馆内大爷,对吧!
这么分析我觉得在理,大爷那天冒着生命危险等到晚上九点,就是因为我给了他钱,他不知道这里危险吗?知道,知道还冒着危险信守一个我随口说的时间?
所以,白寒说,今个起,我们千万不要乱动储藏间,储藏间肯定是知道秘密的关键,可是现在不是时候靠近。
如果哪天大盖帽认为那里安全了,我们才能。
可是我们真的现在起就把希望吊在大盖帽身上?就像之前把希望寄托在疯子身上一样?
白寒说,是,只能如此,很多事情到了关键,就是一个字,赌。
只是这个赌不是赌运气,而是赌直觉。
张宇直觉疯子是对的,事实证明,的确,现在白寒直觉大盖帽是在帮我们。
这个想法其实我很高兴,我兄弟真是铁哥们,白寒疑心那么重的人肯定一个人很难的。
我不知道白寒对于大盖帽为啥这么肯定,忍不住问。
她说,是他母亲的病。
我打趣问了一句,“看来他母亲和你小叔是罕见病友,这层关系很铁啊!”
“不是病友,是这个病背后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大盖帽母亲的病足以让我绝对信任他做事的动机,除非他是个不孝之子,不过很难!”
“这病,有啥复杂的?不就是都去了冷宫么!”
“你以为冷宫是谁都能进去的?”
“那倒是,可是冷宫难进,进去的人就都是铁哥们啊,你现在给我感觉,好像你小叔和他妈曾经一起进的冷宫,一块得了病似得,搞得他们有老早的过命交情似得!”
“你可以这么理解,只是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单调!”
“啥?我去,你小叔和他妈,还真是一伙的?不是,一起做过事?”
“别问了,有些事情我也不太详细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性质!”
“那咱们现在能干啥?大白天的啥也干不了,晚上还受限制,总不能一直耗在这里等大盖帽吧!”
“这样,你回山上,看看三爷那边最近咋样,我和张宇留下,一旦有什么事情,你不必赶到宾馆,在山下打电话给我们即可!”
“恩,这倒是,这么久,三爷那边应该也没闲着,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多人对付头顶坟他一个,他那边还人心不随的,咱就败了,只要这小子敢?N瑟出来一次,我立马拿刀削了高营养的坟包!”
“出门嘴上把门着点,你辩证着想,大盖帽一旦暴露了,咱们立马完蛋!”
白寒提醒的对,有些事情,就是那么极端,要么成,要么败,没有中间状态。
和小罗打了招呼之后,顺嘴说了句,那两位是我朋友,我给他们送这边就走了,她帮着给照顾照顾,小罗应该能搞清楚我们三人,有男女关系的是白寒和张宇,不是我,这样就不会吃醋了。
我得哄着小罗,是怕日后宾馆内安全这事被发现,让小罗不要声张,不然完蛋了就。
回到山上之后,三爷竟然还在赌宝场。
好像老头最近都没在家里住,真不知道一天天的蹲在那地方干啥,死尸没了,修整又没弄明白咋干,这天天蹲着瞅,能瞅成?
爷爷走后,家里我也不想回去,往后回家也是跟三爷住,经过我家门口看见山丹杵在那里,我爷爷走了,没人撑腰她跟我的事,现在她心里也明白了,和我没可能,所以老远看见也光是看,不说话,像是只猫盯着耗子似得。
我喊了她声,就过去了,直奔山顶。
三爷就坐在场子门口,见我回来好像很意料之中的事儿。
“场子从上回之后没走过货!”跟我说,他说的就是走尸体,尸体不见那次。
“货没赌之前就丢了,多丢人,等着吧,过段时间大家忘记这事再说,反正咱们也要修整,刚好!”
“不是丢人,是大家怕了!”
“怕啥?”
“你别小看赌客,一半以上的人知道那次醉翁之意不在酒,赌的不是货,是人来,咱们输了,所以大家怕了!”
“咱们输了,赌客怕啥?还是没懂!”
“赌客里有人知道这其中门道,咱们输了,输给谁了?咱们是倒腾宝贝,头顶坟是藏着宝贝的,倒腾宝的输给藏宝的,谁敢再要咱们的宝?”
“那这些赌客还是没全懂,要全懂了,应该清楚,咱们的货不是冷宫出来的,不是偷老巷子的,怕个球?”
“就怕这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
“算了,这事回头再说,咱不走货也饿不死,再说咱们山也该消停消停了,给后人留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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