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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黑裙、目镜、长刀，帅炸天的一个角色，言小言曾一度沉迷。
这款游戏火爆上市后，动漫展上也竟是2B小姐姐的COS，只是那战术目镜不太好搞。
“我现在下单，同城快递，明天应该能到。”言小言打开淘宝订COS装备。
零治满意地点点头：“明天是元旦假期的最后一天，我没有通告，我在家里等你。”
翌日晚上，COS成2B小姐姐的言小言拘谨地杵在沙发前等待着零治的“检阅”。
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臂坐靠在沙发上的零治上下打量言小言，长靴黑丝再配上那身材那颜值，怪不得司陆盯着她不放。
托腮看了一会儿，零治指指言小言的脑袋：“短发不适合你，我喜欢你长发披肩的样子。”
言小言听话地摘掉头上的银色假发。
“我没记错的话，这个角色还戴着战术目镜。”言小言嫌麻烦没搞这个，零治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的眼罩丢给她，“戴上。”
言小言捧着眼罩，不太情愿的样子：“战术目镜开大能自瞄，那是在游戏里。现实世界这么弄，我岂不是看不见了？”
“不配合，那就算了。”零治双手插袋，起身欲走。
“配合！配合！配合！”言小言拦住零治，等他坐下，她乖乖地把眼罩戴了起来，周遭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当中，“接下来，要做什么？”
零治却迟迟不回答。
看不见也听不到声音，言小言有些慌了，她不知道零治打算干什么：“你怎么不说话？”
零治依旧沉默。
“喂！你再不出声，我可要睁开眼睛了哦。”话音消散，言小言仍未等到回应，她伸手去摘眼罩。
可一只手刚抬起，她的手腕却被人握住了，触感熟悉，是零治。
“你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呢？”言小言另一只手朝前方一抓，竟什么都没有碰到。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干什么事见什么人，我一概不知，那种感觉，你现在明白了吗？”零治绕到言小言身后，左手握着她的左手，右手环上她的腰。
趁她看不见，老司机竟悄无声息地潜到了自己身后，言小言心中一凛。
“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零治下巴搁在言小言的肩膀上，“上次老板说没买到如月太太的同人本就还他一百张，是指你的COS照吧。”
言小言咬唇，轻轻点了点头。
“好在李维意他们给力，否则你岂不是要被老板拍一百次？”零治松开言小言的手，双手环紧言小言的腰，“你不是最讨厌拍照吗？怎么到老板那就变了？为什么要骗我？”
言小言听得出来，比起生气，零治的嗓音里混合了更多的埋怨与嫉妒，她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一张一千块，感觉像天上掉馅饼。”
“都怪我，限制你的零花钱，把你逼到老板那儿去了。”零治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以后不许你再这样了。”
言小言侧过脸蹭了蹭零治的面颊，愧疚的“嗯”了一声。
“乖……”零治啃了啃言小言的耳垂，“不过，一想到老板硬盘里存着那么多张你的COS照，我就……”
“一张大尺度的都没有，全是很正常的COS照。”言小言解释。
“那也不行。”零治握住言小言的肩将她转向自己这边，“你说，你都COS了什么角色？这些年，一共留下了多少张照片？”
言小言掰起手指头算了起来：“银魂神乐，吾王，时崎狂三……”
“等等！”零治似乎记起了什么，“难道，我帮你解腰带那回你就已经在当老板的专属模特了？”
言小言连忙摆手：“没有没有，那只是开始，并没有拍照。”
可恶啊，他都撞见了，却没办法阻止，零治郁闷地狂拍自己的脑门，如果当初他多问两句，或者多长一个心眼，也许……
“你在干什么？”击打的声音传入耳帘，言小言不知道零治在做什么，但她没敢摘眼罩，她双掌向前推，掌心很快触到一堵肉墙，那是他温暖的胸膛，她顿时心安了，他还在。
“你是我的，我的！”惩罚完自己，零治蛮横地将言小言拥入怀中，“我也要惩罚你！”
言小言的双手紧张地揪住零治胸前的衣衫：“你……想怎么惩罚我？”
零治双手捧起言小言的脸：“一张照片一个吻。”
言小言鼓起腮帮有些为难：“可我不记得二少拍了多少张。”
零治随口报了一个数：“那就一万次吧。”
“啊！”言小言檀口微张，一万次得亲多久啊，怕不是嘴唇都要亲肿。
零治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和声音：“怎么？嫌少吗？”
言小言傻傻地说出自己的担忧：“不不不。我只是在想，今天大概亲不完啊，一秒一次，一分钟六……”
言小言话还未说完，零治便堵住了她的唇，来了一记缠绵悱恻的吻。
数秒过去，零治才依依不舍地放言小言自由呼吸：“至少要像这样的才算数。”
言小言小声嘟囔：“那得亲到明年。”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零治圈住言小言的脖子，隔着眼罩吻了吻她的眼睛，“第二个。”
言小言觉得被吻过的左眼有些痒，她想脱掉眼罩，却遭到了零治的阻止，他说：“现在还不可以！”语毕，又吻了吻她的右眼。
言小言疑惑不解地问：“那什么时候才可以？”
零治拉着言小言的手，慢慢走向沙发，独自坐下后，他拍拍自己的大腿，说道：“上来。”
坐大腿？好羞耻的姿势！
不过算了，反正也看不见。
言小言小心翼翼地跨坐在零治腿上，双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一直都很想试试这种感觉。”零治锁住言小言的腰身，解锁新技能。
“有点儿痒……”言小言情不自禁地抓扯着零治的头发。
“一会儿就好……”零治闷闷地说，“比起白丝，我更喜欢黑丝，可你从不穿。”
这时，言小言才恍然大悟，零治为什么让自己COS2B小姐姐：“你套路可真多，要是想看，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
“我觉得这样才比较有意思。”零治仰面，将言小言的眼罩拉了下来。
久不见光，言小言睁睁眼马上又闭上了，她眉头蹙得很紧，适应了好几秒，才再度睁开。
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好看的轮廓，急于想看清真容的言小言用力地擦了擦眼睛：“你怎么这么坏，我都看不见你了。”
零治捉住言小言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以后你再犯错，就会看不见我。”
独自面对黑暗是一种很恐怖的感觉，短暂的体验了一遭盲人的待遇，言小言彻底明白了一些事情，她不仅希望零治能时时刻刻留在自己身边，更巴不得分分秒秒都能看到他。
“以后，有什么事我都会第一时间告诉你。”言小言抱住零治，“也会尽量少犯错，所以，你能不能原谅我这一回？”
“你还欠我九千多个吻，还完再说。”
“那我得赶紧还。”言小言捧起零治的脸主动吻他，边数边吻，把能吻的地方全吻了一遍，但居然还剩九千多次。
“你真是太坏了，哪里有一万张。”后知后觉的言小言赌气似的捶了捶零治的胸口，“我根本没收到那么多钱，坏蛋！”
只会花钱的言小言对数字不怎么敏感，零治故意报复说一万次，没想到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这反射弧慢得让他觉得好生可爱。
零治两只手分别捏了捏言小言的小脸蛋，万分宠溺地说道：“一天一遍，吻到天荒地老，岂不浪漫？”
亲吻和拥抱一样，是传达感情和爱意的最好方式。
言小言很喜欢，每次都像吃了蜜一样开心，只不过几十年之后，容颜不再的他们还能一如既往地保持住这份真心与热情吗？
“当我老到皮肤起褶子了，当我白发苍苍生老年斑时，你还愿意吻我吗？”言小言依偎在零治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悠悠地问他。
零治反问道：“你能给我一个不愿意的理由吗？”
言小言搂进零治的脖子，整张脸埋进入他的怀中，他们都是执着专一的人，能于茫茫人海中相遇，不可谓不是奇迹。
无法想象年老的她，害怕老无所依的她，曾萌生过一夜到白头的念头。
如今，她想踏踏实实、安安分分的与他度过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
“最喜欢你了。”言小言闭上眼睛，深情地向零治表白，“就算你变成糟老头子，我也最喜欢你。”
从动情的那刻开始，零治就盼着这天的到来，用尽各种方法，等了那么多年，总算让她死心塌地了。
一颗漂泊的心得以安生，他真的好感动好幸福。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他轻柔地抚着她的背，一遍遍地回应她。
“只希望，二少不要怪我反悔。也希望，他能同意我们在一起。”爱情友情只能二选一，言小言觉得有些对不住司陆。
零治安慰道：“别担心，这件事，我自会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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