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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我和医生恩爱的日常 > 第 52 章 朝暮篇—细碎的日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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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量只剩1%的顾斜]

    医院公派出国三个月,大前天顾斜在机场刚接谢谨一就勒令他电话跟医院要假。

    这两天谢谨一顾斜俩就没准时安分地睡过觉,每天在床上厮混到半夜凌晨,谢谨一没力气了推着顾斜喊不要了,顾斜就在他耳根吹枕风:“你躺着就享受就好。”

    还跟医院要了一个星期的假,这七天他们得把家里的床单洗个尽。

    早上九点醒,本来想下楼熬粥,还没下床就被顾斜伸手拽回床上,压着他又开始折腾,大清早都没个安分时候。

    夏日聒噪,谢谨一顾斜睡到了下午,惺忪睁眼,被大好阳光刺到,伸懒腰时被旁边的人捉住了手腕拖回他身上,他抵着他额头哑着声笑:“终于醒了。”

    谢谨一无可奈何:“我好不容易调回来的时差,晚上又睡不着了。”

    “小别胜新婚,你要体谅体谅我,我被饿了三个月。”

    “哪有三个月。”公派三个月,谢谨一偷偷回了两次国,顾斜开了几口荤。

    两个人早饭午饭都没吃,谢谨一拿开顾斜手,准备起身下楼:“饿不饿啊?我去楼下看看厨房有……”

    顾斜大长腿往他腰上一夹,又把人夹回自己身上,抵着他的额头不让他走。

    谢谨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可是我饿了,真饿了。”

    “嗯嗯嗯。”只是嘴上敷衍应答而已,顾斜摁着谢谨一又亲了起来。

    ……

    床上窝了快十分钟,顾斜才放手让谢谨一起床。

    掀被子,踩地毯和踩棉花似的,两腿打颤,到了浴室,谢谨一都不用对着镜子看就知道这几天他是没脸出门了。

    脖子上,胸前,还有两腿间,还是吸吮的痕迹,谢谨一请假窝在家顾斜更肆无忌惮没得轻重了。

    顾斜跟后面,靠门边上看谢谨一,挑眉:“好漂亮啊。”

    谢谨一刷牙没理他,结果顾斜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了他,温柔吻了吻他脖子上的吻痕。

    “重死了。”

    “等会儿,充会儿电。”

    谢谨一也就继续让他这么靠着,自己开温水洗脸,想起吃饭的问题,于是抬抬肩膀,随口自然问他:“等会儿吃什么?”

    “不知道,得想想。”

    “我也不知道吃什么。”

    顾斜打了个哈欠:“充会电说不定我就想到了。”

    谢谨一回头亲他一下:“那你充吧。”

    [三十多岁的顾斜]

    所以呢?”

    一个头也不抬:“来你家了啊。”

    另外一个头也不抬,并且慷慨得令人感动:“你不还没同居吗,好兄弟陪你几天。”

    肖怀旭、顾斜两个人有家有室的已婚男人毫不客气占在客厅沙发上,手上拿着宋玺上个月新买的最新限量手柄,在究极风暴里打对战。

    “关我什么事?你和老婆吵架关我什么事?不经屋主同意私自输入大门密码进门,你们私闯民宅知道吗。”宋玺尽在克制怒火,“赶紧起来,给我滚滚滚!”

    叮叮哐哐——

    沙发上的两个人分身乏术,没人理会宋玺。抱枕被顾斜扭动的肩膀撞落,掉在宋玺的脚边。

    “我说你俩听见没有!”宋玺彻底怒了。

    顾斜和肖怀旭闪烁的屏幕光中面无表情转头看了宋玺一眼。

    在三个大男人的沉默中,肖怀旭瞄到宋玺身后在超高清屏幕里对手紧急闪烁的血光条。

    肖怀旭抓住时机一把捡起手柄。屏幕里的宇智波佐助发动连弹体术,把静止不动的宇智波斑踢上半空,再蹬地腾跃至半空,抬脚朝顾斜的宇智波斑的头顶抡下。

    “我擦,偷袭!”顾斜一脚踹开挡住他的宋玺,“让让让,挡住了。”

    叮叮哐哐——查克拉激烈碰撞。

    顾斜和肖怀旭两个三十岁的男人像一下课立马溜进网吧的网瘾少年,在游戏里燃烧青春时代的热血。

    站在他们面前被无视的宋玺:“!”

    “!!”

    啪——

    宇智波斑施展无限月读时,屏幕猝不及防一黑。

    ——

    “机关小学有什么不好。多好啊离家又近,平时忙我爸妈还能接人带着,多方便。况且机关小学还咱们熟,我们不都是机关小学出来的吗,校长老师什么都好通融,将来有事情好帮忙。我还想好了,将来等孩子开学我指着校门拍拍胸脯对着她说,这儿是你爸当年母校。”肖怀旭一拍掌,“多好,多好!她非不要,非要把孩子送到开车一小时远的私立双语小学去,为这事我俩吵了大半个月。”

    “没消停,结婚后有了小孩子简直没一天消停过。”肖怀旭摇头,一脸羡慕看着他们俩,“得亏你俩生不出孩子,这要要有孩子。”

    顾斜宋玺同时两枕头朝他砸过去。

    “说谁生不出孩子!”

    “臭显摆什么!”

    “得得得,说我,我说自个,成吧。”肖怀旭往后一倒,“我懒得和她吵,出来清净几天。”

    “你能舍得?”宋玺随便坐茶几一角,表情怀疑,“上次去你家吃饭,你女儿和成霖他儿子在楼梯上玩,摔一跤下来,我看阮筱当时被吓的,也不知道带着孩子先去医院,抱人掉眼泪慌得一直叫你。你能放心她两个单独在家?”

    顾斜坐沙发上听肖怀旭扯家长里短,在把孩子送机关小学这一点上他对肖怀旭他点头,表示绝对的赞同。

    他们大院机关小学有什么不好,放眼整个京市无校能往其项背,简直人才辈出,后浪不止,最重要的是机关小学培育出他们这一批优秀人才。

    距离顾斜收拾收拾东西甩门离开家已经过去整整九个小时了。

    顾斜悄悄朝宋玺隔屁股边的手机仰脖子。

    破手机,信号差,从他进宋玺家门起,连个声响都没有,宋玺这破地儿是乡里十八弯的山区吗?

    要不然怎么没电话打进来?

    “出不了事。”肖怀旭接过宋玺抛来的打火机,算得好好的,“我先待你这儿,等她生气劲过来就回去,到时候把孩子送大院里让爷爷奶奶带,家里剩我们两个的时候我单独哄哄她。其实我早上出门,准备顾斜他家蹭两天,半路上碰见他开车出来,我一问他去哪儿,嘿巧了,他说来我家。”

    然后他们一起来宋玺家了。

    “我说顾少。”

    顾斜在他们的打量的目光里坦然靠回沙发里,手往旁边一摊,摆出一副“问吧,问吧,知道你们要问”的表情。

    宋玺直接白眼,都懒得搭理他,一腿踹过去:“你赶紧回,别没事找事干。兄弟在这里劝你一句,该道歉道歉,道完歉不就什么事儿没有了吗。然后呢,麻溜地从我这里滚。”

    “凭什么我打,我不打。”顾斜用余光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手机,立马坚决,“谁爱打谁打去。”

    “我不接。”

    年轻的学生们三三两两走出阶梯教室,教室外拥堵嘈杂,摩肩接踵的,整个走廊充斥着年轻人们乱糟糟的声音。

    刚刚下课的谢瑾一准备回家,和这一层的学生们一样被都在楼梯口,脚下跟着前面的学生缓慢前进。

    “又来了。”有两个女生被堵在谢瑾一面前,正好走在他前面的女生拿起手机让同伴看了一眼正在闪烁的屏幕,来电显示是一只粉红色的猪头。

    “现在知道给我打电话了,早干嘛去了。”女生赌气摁断来电,和同伴继续吐槽,“我昨天给他发了十多条消息,打电话打给他,室友给他打掩护来着,要不是他输了游戏在宿舍里和对方对骂,我还真信他开会去了。”

    谢瑾一想起上个星期系里开会,院长摇头叹气说现在的学生有多自由散漫,在大学过得浑浑噩噩,浪费光阴。其实谢瑾一看学校里小年轻们小打小闹地吵架挺有意思。

    谢瑾一跟着她们往前走,走下阶梯。

    叮——咚——

    收到一条新的微信消息

    「宋玺」:管不管了,顾斜和肖怀旭昨天又打游戏打到凌晨

    「宋玺」:不伺候,赶紧给我把人带走

    过了十几秒,谢谨一手机又响了一下。

    「宋玺」:还他妈玩的是拳皇

    “游戏游戏游戏,起床玩游戏睡觉玩游戏,他都大四了,还每天窝在宿舍打游戏,你看外面那些厉害的人,谁把精力放在打游戏上啊。”

    谢教授:“……”

    谢教授看完消息,特别拍拍他前面的学生说,其实很厉害很厉害的人也打游戏。

    两个人吵架,当天顾斜一怒之下摔门,离家出走。这几天谢教授自己开车来学校去医院,一个人喂猫遛狗。

    直到到学校停车场,坐在车子里,系好安全带,谢谨一给宋玺回消息。

    「i」:没事,游戏好玩,让他慢慢玩

    「i]:[视频]

    「i」:上个月他教汤圆运球已经得到了成效。昨天晚上下雨,他儿子溜出客厅跑到院子滚球,滚了一身泥,在宠物店洗到半夜才回家。他不着急回来的话,晚上我可以把他儿子打包送过去陪他,他们两个在外面一直待到NBA开赛也没关系。

    发完消息后,谢谨一打开他的日历便签。

    黄色和绿色的标记点塞满在方格,橙色表示医院,有协助手术或者预约好的复诊,绿色则是医院。

    今天的数字上被打没有任何颜色,表示谢谨一下午可以休息,好好在家睡个午觉。

    宋玺还没有回他消息,外面的太阳很毒,从驾驶座这边的窗台刺进来,谢谨一不习惯地用手遮了一下,眯着眼睛划把便签划到下个月。

    周一,黄点:上午医院开例会,正畸科集体参加

    周二,黄点:上午反颌协助手术注:出右上V正常脱落外,其他三个v滞留,高位唇侧错位萌出,中型颌位关系。下午高韵复诊。

    周四,绿色:小组排牙实验,模拟建立咬合关系。

    周六,红色:(记得和周医生换班调休)

    上个月谢谨一和顾斜终于正式搬进这套市中心的房子,一家人正和新家处于磨合期。

    忘记修改新地址,快递和订购好几次错送到半山。

    以前汤圆散步习惯拽着顾斜直走左转到草坪赛跑接飞盘,现在遵循老路线,左转——

    “砰”,汤圆嗷嗷惨叫——新家的小区左转是一堵砖墙。

    小饺子敏捷一蹬地跳上窗台,跳过头了,吓得饺子一落地立马弓成一条小刺龙。

    汤圆饺子排排做,团在窗台上晒太阳,汤圆懒洋洋四爪一抻伸懒腰,没防备地后边一空,从窗台上滚下去。摔懵几次后,汤圆终于知道新家的窗台好像坐不下它。

    “顾斜在电话里和我说他约合伙人去庄园谈生意。如果不是隔天我患者躺在治疗床上靠NBA直播分散注意力,而我正好在镜头扫向火箭队观众席的时候提醒患者放掉手机,我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顾斜说的谈生意,是在脸上涂上迷彩在决赛现场举手高呼。”

    谢谨一打开后备箱的手顿了一下:“……可能那几天你正好策游戏没时间?”

    “球衣?”一件被捆扎带十字打包的大件货物,斜卡在后备箱,谢谨一一只手拽住白灰色的硬质捆扎带,尝试单手拖下来,“没有球衣可以给你,他收藏篮球。”

    “所以你们吵架的原因只是顾斜瞒着你偷偷摸摸去看了一场篮球球赛?”

    谢谨一:“……打赛季结束,他非拧着设计师和施工团队在院子里装个篮球架。又把晨跑改成在院子投篮入筐。”

    宋玺:“这不挺好的嘛。”

    谢谨一听见宋玺那边的声音。

    客厅里,顾斜面无表情躺在抱枕堆里,而旁边肖怀旭似乎玩嗨了,眉飞色舞,肩膀不断挑衅地撞顾斜。

    “是啊,正玩呢。”宋玺站在阳台上往后仰,嘴里不停向谢谨一吐槽,“我真不理解,老八百年就过时的游戏有什么好玩的。顾斜在家也这样?让你陪他玩拳皇?”

    “很久没玩过了。”谢谨一在电话那头笑着,“草雉京赢了没有?”

    宋玺简直不忍心往屏幕上看:“快被Ko十连了。”

    伴随着客厅里一声KO的声音,宋玺向谢谨一提出了他十多年来他一直困惑问题:“顾斜到底是怎么做到一个游戏输十多年的?”

    他觉得这也是挺不容易的事情。毕竟,输可是说是菜,但是坚持不懈输十多年,那么这就是一门高深的学门了。

    拳皇曾经风靡一时。宋玺顾斜肖怀旭翻墙上游戏厅决一死战,一个月被警卫兵逮了八次,全员光荣登上大院公告栏,成为院里小孩的反面教材。

    他们发现,偷偷去游戏厅这事就像唐僧西天取经,观音菩萨普度无边苦海,其中困难程度,四舍五入一下,差不了多少。

    再后来,他们发现,神话里干番大事业,身边好像一定要有吉祥物。

    左思右想,绞尽脑汁,顾斜灵光一闪:“上个月月考,”

    上个月被他老子满院子撵着跑的宋玺大惊失色:“你住口!你在说什么!”

    “不是你,是谨一。”顾斜露出微笑,“谨一考了九十八分。”

    唐僧西天取经需要孙悟空,孙悟空有如意金箍棒,观音菩萨普度众生端个圣光净瓶,李天王有个塔。

    而他们,拥有谢谨一!

    在拳皇所有角色里,顾斜每次只选草雉京。草雉京沉默冷酷,缠绕绷带是他的勋章,而且他不像别的角色有五花八门武器,顾斜认为只靠拳头讲话才算真正的血性男人。

    血性男人顾斜在游戏厅直锤游戏机,游戏币在机器里哗啦啦地。

    顾斜当时被气得徒手要抠投币口,被肖怀旭和宋玺箭步拦住,两个人又是抱腰又是扒着衣服地拖住他。

    他们两个家里囤着五六百个游戏币来不及兑回来,顾斜一抠和抄了他们老家有什么区别,要抠也等他们找黑心老板兑回来再抠。

    顾斜拿住它们的把柄,用他们的小金库威胁,把跟在他屁股后面的谢谨一拉过来当见证人,要宋玺和肖怀旭举手发誓,草雉京是无人可敌的拳皇。

    草雉京无人可敌,但是放眼整个大院,连孙伯伯家十岁的小孙子,都能在游戏厅把顾斜狂K到地上爬不起来。

    (当然,事后一定会被顾斜揍一顿的)

    草雉京大概没想到,他一世英名,横霸东南亚,会在顾斜手下输得如此浓墨重彩。

    宋玺还没弄明白他们俩为什么吵架。

    他以为他们两个这老夫老妻的,吵个架顶多分几天床睡。

    “不至于,不至于。”宋玺打和场。

    “不是至于不至于的问题……”谢谨一扶额,“宋玺,你知道他今年三十岁,不是十三岁吗。”

    宋玺一头雾水:“三十岁重点吗?”

    “三十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压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宋玺没听明白。

    谢谨一像是长了双千里眼:“你可以看看他现在腰后边垫了一个抱枕。”

    这个宋玺还真没注意,他往里瞅了一眼,谢谨一真是未看先知:“他垫了两个。”

    “你走过去,抽了抱枕试试。”

    ——

    五分钟后。

    宋玺走进客厅,走到顾斜面前,手已经捏住了垫在他身后的枕头角上。

    他叫了一声:“顾斜。”

    顾斜专心游戏,压根无暇分身:“干嘛?”

    宋玺微笑,手下用力一抽。

    顿时,客厅里响起惨绝人寰的痛嚎。

    [喝了不少的顾斜]

    顾斜和宋玺肖怀旭喝酒,被两个人灌得凌晨和烂泥一样送回来。

    到第二天,顾斜缓不过酒劲,整一天浑浑噩噩,在卫生间撑在马桶边上,顶着嗓子眼吐得昏天暗地。

    马桶呼啦啦抽水,顾斜漱完口,浑身发软被谢谨一从地上搀起来,他一屁股坐马桶盖上,捂着发疼的脑袋:“肖怀旭这帮孙子,存心的……”

    “让你平时嘴下不留情。我试一下。”谢谨一拿来他的手,去贴他额头,“是不是昨天晚上回家吹风了?”

    “可能是吧,不知道。”顾斜拉他靠过来,搂着他的腰昏昏沉沉栽在他身上靠着。

    “再不下去就去医院。”谢谨一把手抽出来,给顾斜拿降温贴。小型冰箱放洗手台,但是他腰被这人抱住,指头勉强蹭到冰箱顶,够不着,“哎,我拿个冰袋,你松一下,不难受啊。”

    ——

    推起顾斜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谢谨一把冰凉的降温贴贴在他额头上,他听到外边卧室的门好像被推开,紧接着一阵“啪嗒啪嗒”声朝这边来。

    金色的脑袋用力顶开卫生间门。

    一大一小,两个毛乎乎的脑袋好奇探进来查看。

    赖在谢谨一身上抱着人的顾斜,脑门上贴着一片哆啦A梦的降温贴,掀起眼皮,懒懒往地上扫一眼。

    汤圆立马活泼扬起脑袋,大早精神奕奕:“汪汪汪——”

    顾斜眨眼:哦。

    超冷淡的。

    “汪——汪汪!”汤圆咧开嘴巴积极凑到顾斜面前。

    顾斜一点儿反应都不给,被谢谨一大拇指摁了脑门,揶揄道:“你儿子喊你下去打球呢。”

    摇在半空尾巴更加殷勤,汤圆的豆豆眼里充满了对能出去玩球的渴望。

    “玩什么,什么球,它谁啊?”

    我斜扭头,嘴里哼:“我不认识它。”

    谢谨一气笑,打他肩膀:“你儿子你不要啊?”

    “我儿子?你给我生的啊?”顾斜侧耳趴谢谨一肚子上,“来,让我听听。”

    顾斜伸了个懒腰,打哈欠。

    “困了?”谢谨一拿下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再次试了一下他的额头,“好点了,困了再去睡一觉,午饭再叫你。”

    “我再去睡睡,公司有事叫我。”

    顾斜从马桶盖上起来,捏了谢谨一下巴亲了一口。

    然后跨过眼巴巴一直望着他的汤圆,并在它面前一把捞起蹲在地上、歪着脑袋看他们的小饺子:“哎哟,我们饺子重了,是不是重了,嗯?”

    “喵——”饺子伸出舌头舔顾斜的手背。

    “知道了知道了。”顾斜在怀里亲了亲它毛茸茸的小脑袋:“好了,我们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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