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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正南看不惯楚禾此刻的笑意,搂住她腰肢的手猛一用力,激的楚禾小声低呼,腿脚登时无力,只得紧抓陆正南袖口稳住身形。
那是她最敏感处,每每触及,总能让她情动。
顽劣的笑意挂在嘴边:“乔乔,你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热情,真让我受宠若惊。”
楚禾瞪他,恨不能把目光化作眼刀,凌迟陆正南千百遍,却因眼里的潋滟水光变得含怒娇嗔。
陆正南暗中叫苦,做什么不好,非要撩拨楚禾,身上的邪火尽数往某处积聚,他喑哑着开口:“人来了。”
楚禾往通道处看去,果真看见王秘书正和厉爵寒暄,谈话间,人都往这边走来。
想到什么,楚禾眼睛染上凉薄之意,在厉爵走到面前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反手送他一巴掌。
声音清脆,力道之大,引来过往路人注视。
“厉叔叔哮喘发作卧床休息一月有余,vk公司群龙无首,和对方交锋次次落败,损失利润上亿,厉爵,你身为vk太子爷不及时赶回来,还学会拒绝电话,你果真好样的。”
楚禾是真的动了怒,杏眼圆睁,语气冷然,目光里的失望毫不遮掩。
她今天来接机,不为别的,只为给他一个教训。
如玉脸庞爬上五指红印,厉爵转回头,道歉:“对不起,乔乔。”
这是梁安欣从昨天到现在第一次听见他说话,声音没有往日的清润,低沉的可怕。
楚禾冷嘲:“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对不起的人,又不是我。”语毕,她对陆正南说:“我累了,想休息。”
陆正南和楚禾往外走,王秘书随后跟上,经过厉爵时,递给他一串车钥匙,这是厉爵在国内的座驾。
看,这就是楚禾,哪怕气的不愿意看见你,还是能够把事情安排妥当,你让你对她厌不起,余下无限感激。
攥紧钥匙,厉爵往外走,宝蓝色跑车停在路边,他把两人行礼放上车,载着梁安欣疾驰而去。
今天在路上的车辆异常多,开出十多分钟路程,陷入交通堵塞的情况,车子停停走走,挪出的距离不过白来米。
厉爵失去耐心,干脆熄火停靠,双手枕在脑后:“国内电话我从没接到过,也就是说,你私自拒接电话的行为至少一月有余?”
梁安欣恍惚,脑海里似在回想头次拒接的行为在什么时候,好像,大概是在刚到瑞士的第十天?那时候刚适应在瑞士的生活,就生出无限的贪念和对未来的向往。
而刚有这些念头,国内便来电话,那时候厉爵恰巧去洗手间,她盯着拼命叫嚣的手机,魔障的伸手掐断。
对方不肯停歇,不断回拨,在厉爵回来前堪堪停止。
是交给厉爵说有国内电话,还是删除记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后一个念头刚出来,她立刻压下去。
对方电话这么急,多半是让他回国的,而她,不允许!
厉爵从洗手间里出来,距离不断缩短,梁安欣垂目,手忙脚乱的删除记录,而后转交给厉爵。
“我想去滑雪,我们走吧?”
“好,走。”
从回忆中挣脱,梁安欣如濒死的鱼,张嘴抓住每一缕空气。
“厉爵,对不起。”她听见自己如是说。
“对不起?”厉爵哼笑:“梁安欣,我父亲住院月余,因为你,我没能尽孝床前,你一句对不起,有什么用?”
“厉爵,我……”
“嘀嘀嘀!”
前面已然通车,后面车主按喇叭催促,打断了梁安欣的话。
厉爵浑不在意,挂挡,踩下油门离开。
他没把梁安欣送去别处,带她回别墅,替她开了别墅门,自开着车离开。
是去医院吧,梁安欣猜想。
回身往屋里走的时候,双腿灌铅般沉重,每次抬脚都能费尽她绝大数力气,然后要在原地休息许久,才能有下一步的动作。
如果……当初没那样做有多好,现在,她还能拥有厉爵区别对待的温柔。
可惜了,因她一时执念。
厉爵赶到医院,站在病房前徘徊不定,最终,下定决心推门。
“混账东西,你来干什么?”
一声“爸”还没叫出口,水杯贴着他的侧脸划过,落在外面走廊发出碎裂声。
厉爵定晴,看见病床上的人怒气冲天,短短两月的离别,他好像苍老不少。
“爸,你别动怒。”厉爵生怕他牵引旧疾,开口劝说。
厉致诚冷哼:“我气什么?老子生病儿子不在,可我好歹还有羽墨和楚禾照顾,死不了!”
手拍在床沿,发出闷响,厉爵眼睛急速收缩,跨步上前拦住他:“爸,你别激动。”
厉致诚太过激动,忘记自己手上还在打点滴,手掌动作间,血液回流。
厉爵要按铃叫护士,被厉致诚一掌拍开,拒绝了他的好意:“滚去找你的女人去。”
厉爵无奈,解释:“爸,这次我会乖乖接手企业,把失去的都夺回来,你别再生气好不好?”
没说自己不回来的原因,他觉得没必要。
“哼。”身上对厉爵的抗拒收起不少。
上前,对厉致诚保证:“这次你会发病是因为别人的算计,我会把这笔账算在背后主使人身上,他日以十倍的利息讨要回来,你放心吧。”
好说歹说,总算哄好暴怒的厉致诚,随后跟他报备行踪,去了公司。
两月没接触公司业务,厉爵初碰还有些生疏,好在有厉致诚的秘书,在他帮助下,厉爵一下午的时间就熟悉了业务并且重新上手,解决完几项迟迟没结果的项目,结束了一天行程。
回到别墅,发现梁安欣等在沙发上,他松了松领带,自顾上楼,天气不冷,一晚上不至于感冒。
楼上房门合上的瞬间,梁安欣睁眼,眼里划过黯然,好半晌,关闭沙发旁的落地灯,抹黑上楼。
黑暗触及梁安欣不愿回忆的过往,身子发颤,加快脚步上楼,走太急,进屋的时候腿磕在门框上,她没时间来感怀自己的伤口,反手锁好门,把自己扔在床上。
——
陆正南围着松垮浴巾走出来,水珠从他发梢滴落,从锁骨处下落,直至隐没在白色浴巾下。
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美男出浴图,楚禾嘴里哼的安眠曲乱了调,乱七八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唱什么。
手掌拍着豆豆,力道不自觉卸了,搭在薄被上许久没动静。
陆正南很满意自己所造成的结果,故意挑眉说:“乔乔,你在唱安眠曲?”
楚禾胡乱“嗯”一声,低头迫使自己不看他。
脚步声响起,下一瞬,熟睡的豆豆被他抱走,开门递给等候在门口的方姨,还交代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准来打扰他们。
隔着几米距离,楚禾还能看见方姨促狭的笑意,脸上微红,咬牙:这男人居然也不掩饰。
抱怨还没结束,陆正南来到跟前,将楚禾抱了满怀。
“乔乔,小兄弟很想你。”陆正南说,眨眼带上委屈。
天知道这几个月她是怎么忍耐的。
楚禾身着松垮睡袍,随陆正南动作,往下滑落,堪堪挂在肩头,露出莹白色肩头和唯一的布料。
眸色渐深,已是要按捺不住,他突的又闷哼一声,往下看,是楚禾偏过头,忍住羞涩的伸手。
“乔乔,你实在是……勾人!”最后两字,咬牙切齿。
这晚,陆正南终于如愿以偿,带着楚禾折腾了又折腾,势要将这段时间憋住的精力尽数释放在她身上才好。
楚禾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入睡的,只记得醒来是在第二日的下午。
房间里不见凌乱,想来是陆正南事先收拾过,楚禾疲懒的动着手指,实在没力气去浴室整理自己。
又躺了会儿,想到豆豆也许会找自己,还是强撑着身子去简单清洗了一下,套上成套睡衣,把自己甩在床上继续休息。
刚躺下,门开,陆正南抱着豆豆从门外走进来,温声说:“豆豆,妈妈还在睡觉,是只小懒猪对不对。”
“陆正南,你少在豆豆面前抹黑我。”楚禾睁眼,恶狠狠威胁。
缺少气力,听起来更像呓语。
男人今天神清气爽,闻言抱着孩子放在楚禾身边,豆豆刚碰床,手毫不犹豫朝楚禾伸过来。
“茫茫。”叫了两声。
“唉。”楚禾大方应声,抱着豆豆在他脸上吧唧一下。
下一瞬,有人不乐意了,也凑过俊脸来:“乔乔,我也要。”
“去去去,大男人还和小孩子争风吃醋。”楚禾故作不耐烦赶人。
陆正南不动,眼睛直直盯着楚禾,还故意把脸往前凑。
豆豆在床上翻身坐起,葡萄似得眼珠盯着他们,嘴里咿咿呀呀说着,好似在问自己的爸爸妈妈在干什么。
楚禾觉得不能在小孩子面前树立坏榜样,极快的在陆正南脸上亲一下,退回去,推开陆正南。
后者如愿以偿,乐滋滋退开些许,在豆豆脸上亲了一下,说:“真乖。”
楚禾有种错觉,他似乎将豆豆当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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