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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乔乔有事,我必须去接他,你在家里等我,恩?乖。”秦羽墨系好腰带,单手捧他脑袋在额头轻吻。
南城面色稍霁,跟着起身:“我送你去。”
“不用。”
“如果楚禾醉酒,你能确保开车的同时照顾她?”南城反问。
秦羽墨思考,随即摇头,她确实没有分身能力,南城跟去当个司机也不错。
赶到楚禾说的地址,秦羽墨立即投身去找人,晚上人多,妖艳成群,找半天也不见熟悉的那个人。
南城给酒吧经理去了个电话,得到确切地址,上前带秦羽墨去找人。
楚禾难得保持理智,开了包厢,门也反锁,秦羽墨咚咚敲门:“乔乔,开门,是我羽墨。”
酒吧声音震天响,秦羽墨附耳门上,听不真切里面的动静,正着急,门倏而洞开,双颊酡红,醉眼迷离的女人探头,眯眼确认来人身份。
借着昏黄灯光,她总算看清是谁,拉开门缝让秦羽墨进门,自己歪歪斜斜往沙发走。
包厢地毯上横七竖八倒着啤酒瓶,还有支刚开的人头马,楚禾将身子抛在沙发上,探手去拿。
秦羽墨眼疾手快,上前按住,责骂:“你没事喝这么多酒干嘛,不就那么点破事吗,我们一起想办法,还能过不去?”
楚禾肚里都是酒精,顺着五脏六腑钻进脑袋,麻痹她独立思考的能力,秦羽墨说的话字字能懂,重合叠加却是个什么意思,她已然没能力去分辨。
无力挥手,眯眼看头顶光影变化。
“楚禾,你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秦羽墨恨铁不成钢,多大的事儿,就值得买醉成这样。
都说酒是解苦良药,怎么喝越多,心越苦,那感觉比吞黄连还难受呢,楚禾怔怔,七彩光影实在刺眼,阖目翻身,水渍没入沙发。
秦羽墨没等来楚禾的回答,反而看她逐渐入睡,怒骂自己上辈子欠她的,手下扶人动作不慢。
夜半时分,楚禾又醉成这样,送回家反倒不合适,秦羽墨只好把人往家里领。
整理客房,收拾酒鬼,折腾到窗外晨光熹微,秦羽墨再顾不得许多,趴床上补眠。
再次醒来,是中午时分,迷迷糊糊顺饭菜香往外走,看见厨房忙碌的人神智终于清醒,打着哈切说:“哟,我们的酒鬼也会烧饭啊,真是难得。”
听出她话语里挤兑意思,楚禾不恼,盛汤上桌招呼她:“快来吃饭吧,大早上起来肚里空空,饿死了。”
话落,秦羽墨肚子跟着唱起空城计,面对满桌饭菜也实在没有拒绝的勇气,拿过筷子板着脸落座。
吃饱喝足,秦羽墨旧话重提:“昨晚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去大半夜买醉?”
楚禾抿嘴,不知该不该说实话。
秦羽墨看中她的游移,呲牙威胁:“你要敢对我有隐瞒,这辈子别想我原谅你。”
左右都是要知道的,楚禾停止进食,筷子有一下没一下戳着剩余小半碗饭,用平静的语气说明自己遇到的事情。
“什么?”秦羽墨失声:“陆美羽装傻?”说完,察觉自己放错重点,轻咳两声拉回话题:“也就是说,云端涉嫌诈骗的事情是她背后搞鬼,目的是让你离开陆正南好自己上位?”
虽说是自己说出来的,可从别人口中再听见,又是另外的感受,楚禾丢开筷子后靠椅子,点头默认。
“所以你现在准备离开?”秦羽墨拧眉,颇觉事情棘手。
倘若楚禾不走,云端身陷囹圄,走了,陆正南出来不知内情又是场互相折磨。
楚禾点头,回首看她:“你瞧我现在还有拒绝余地吗?”
“打算什么时候走?”秦羽墨问。
“回家带孩子们立刻走。”她想多停留,陆美羽恐怕也不肯,又会拿云端来威胁她做决定。
“不等他出来?”
“羽墨,他出来的条件是我离开。”
秦羽墨不语,的确,两者存在先后关系,没楚禾的离开,就没陆正南的出来。
气氛一下沉滞起来,秦羽墨吃饭也没心思,索性放下碗筷道:“走吧,我送你回去拿东西。”
这么快……迟早的事情,楚禾还想再拖拖,哪怕多停留分秒也好,嘴上不说,面上露出抗拒。
秦羽墨斜睨她:“现在不走,还想让他在里面多呆?”
楚禾果然无言起身,秦羽墨在后面来不及拾掇,愤愤起身,果然是被他吃的死死,这样条件也能忍受。
午间太阳有些燥热,随着微风晒在楚禾脸上,渗出层薄汗,秦羽墨按下中控键,车窗上升,留出条缝隙,反光玻璃挡去大片阳光,燥热下降。
楚禾头抵车窗,感受头顶热源:“关窗做什么。”
醉酒后遗症所致,她现在人还云里雾里,飘忽不已,太阳的焦灼是她能证明自己还存活于世的证据。
秦羽墨哼笑:“我看你是喝酒把智商喝没了。”被太阳晒成这样还执意要开窗,她只当楚禾在说胡话,并没有随她。
秦羽墨开车又快又稳,外面疾风扑打在楚禾脸上,压在心头的沉郁逐渐随风飘散,等到家门,她面色恢复如常,心情已经收拾好。
深呼吸,片刻间给自己披盔戴甲,迎面走去,是充满无形硝烟的战场。
走到门边,不等楚禾拿出钥匙开门,里面有人拉开门,是方姨。
她上下打量楚禾,笑开:“刚才陆小姐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没想到真是乔乔回来了,吃过饭没?”
看眼不远处的陆美羽,楚禾收了钥匙往里走,在玄关处换鞋:“和羽墨吃过回来的。”
“这就好。”方姨点点头,随即想到什么问楚禾:“陆小姐说你要出差,是怎么回事?”
竟然是这么迫不及待要她离开,连借口都提前想好和方姨说,楚禾低垂的眉眼中有冷光闪过,秦羽墨更是气愤的要张口,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时候多嘴未必是帮楚禾,只好在心中记下这笔账。
楚禾趿着拖鞋,展目一笑:“是啊,最近公司有事,要出去。”目光平移到陆美羽身上:“最近陆小姐在家,方姨你多多照顾。”
她的话意味深长,陆美羽莫名觉得话中有话,仔细去辨认,又听不出什么异样,待回神,她人已经闪身上楼,再现身提着个二十四寸的行李箱慢慢下楼。
先前心底的小纠结又被她丢在脑后,楚禾很快要离开这里,陆正南会出来,云端会好转,只要自己好好陪在他身边,心意总会慢慢回转的。
设想中的生活渐渐逼近,陆美羽唇角泄露笑意,目送楚禾走至门口,漫步上前:“楚小姐,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东西?”
楚禾反手摊开,手心躺着串钥匙,陆美羽伸手拿过,放她面前晃了晃,钥匙叮当作响,像极她得意洋洋的笑声。
不再多看,提箱离开别墅。
建筑远离,逐渐在视线中变成小点,楚禾断开所有念想,收脚蜷在车座上。
秦羽墨分神去看楚禾,调笑:“怎么?不舍得?要不现在我折身回去,后座还有扳手什么的给你充当武器,没准还可以消灭情敌回归正宫位置。”
楚禾若有若无的愁绪消散不少,反口道:“正宫位置太难坐,情敌千千万,还不如当个宠妃,只负责笑误江山就好。”慵懒伸腰,调整舒适位置休憩。
“笑误江山?”秦羽墨不信:“你现在连皇帝身边的位置都没,怎么当宠妃。”
楚禾没答,从这角度看去像是进入熟睡,秦羽墨不给她逃避机会:“现在打算去哪?”
“去你家。”她要亲眼见证陆正南和云端安然无恙才能放心走。
秦羽墨撇嘴,乖乖充当车夫。
陆美羽说话算话,楚禾走的当天下午,网上舆论回转,涉嫌诈骗罪名证据不充分,陆正南得以取保候审,只要警察随时能联系他,就可活动自由,当然,不可以离开宁海市。
从网上得到这些信息,楚禾心大大松口气,慢慢笑开倒床上,陆美羽还留有一手,取保候审,是怕她出尔反尔,唯有等她彻底出境,她才会放心,让陆正南彻底无事。
翻过身,在手机上订票。
手机上刚显示订单成功,屏幕陡然一黑,陌生号码在显现在屏幕上。
想到是谁,手往下滑,接通:“喂?”
声音悠扬,夹带水声,陆美羽惬意的声音传来:“楚小姐,我说话算话,希望你别出尔反尔。”
机身硌手,楚禾点头,想到电话对面的人看不见,又出声:“放心吧。”
“这样最好。”秦羽墨挂断电话,丢在旁边桌上,看面前游泳池里的人分流逐浪过来,也起身褪下浴巾,在泳池边蹲下。
人影从水底冒头,乌发未戴泳帽,服帖趴在额际,水珠顺额角划过颧骨、下巴滴入水里,尽显男人阳刚。
他摘下泳镜,双目凝视陆美羽,似乎在等待她开口。
陆美羽笑,指尖刮过他下颚:“这次事情做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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