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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徐桐盯着摊开的书出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那道士对他说,她已经被打得魂飞魄散,再也不会来找他了。
他说不上什么滋味,她是厉鬼,道长一定是超度不了她,才只能打飞她。
他是徐家的独子,保护家人是他的责任。
他并不后悔,只是觉得疑惑。
她是厉鬼,为什么不害他性命?
夜色下的小院。
林欢在院门外来回走动,一个俊秀的年轻男子从她身后靠近握住她的双肩。
林欢吓得脸都白了。
他扶住她,轻声对她道:“是我。”
林欢转身,扑进了他的怀里。
青芝坐在老树的枝丫上轻声叹气,叹自己愚蠢。
“少爷,表小姐说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说。”小厮云起传话道。
“让她进来!”
林欢满腹心事的进来,站着的位置离徐桐间隔一米远。
“表哥,我本来想和夫人提这个事,但还是觉得先和表哥提更好一些,不然我会觉得不尊重你。”
徐桐平淡的看着她问:“什么事?”
林欢第一次直视着他的眼,鼓足勇气道:“表哥,我有喜欢的人了,我想和你退了我们的亲事。”
徐桐听完心中微讶,面上没什么表情,微微点头算是知道了。
林欢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是这个反应,还以为他不骂自己也会甩脸子的。
“你病好了吗?”徐桐淡淡问。
“也没什么病,就是一直想和你说这个事,心里不安才精神不好。”
徐桐心里一跳,难道她家人生病不是那鬼害的?也不再深想,木已成舟。
温声道:“现在放心了?我母亲最近病了,这事你等她病好了再提,你说的那个人到时候最好让我们把把关,我们做不成夫妻,但你依然是我表妹。”
林欢微赫的点点头,忽然问他道:“青芝已经离开徐府了吗?我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到她了。”
徐桐微微错开眼,平淡无波道:“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对她说若她有地方可去,便可自行离去。”
林欢点点头,自言自语道:“那应该是找她的爱人去了。”
徐桐感觉有些怪异,他问:“她爱人?”
“她有一个爱人,也是她告诉我爱一个人要勇敢争取,不然和一个不爱的人过一辈子,不就像坐牢一样?哦对了,不是说你啊,表哥,你以后一定能找到你真正喜欢的姑娘。”
他沉默了一会,才问:“这是她对你说的?”
“是啊!她怎么走了也不和我说一声呢?她一定走的很着急。”
徐桐抿了抿唇,微微偏开了头。
他从未想过爱不爱,成亲对他来说就是父母之命。
徐母病好后,知道这个消息十分惋惜,她也很喜欢这个单纯的姑娘。
林欢告别徐府,那个男人也辞去了徐府的门客,两人携手归乡。
如今独子的婚事又要另外相看了,怕徐桐因为这事不舒服,也为了让他多了解男女之事,徐母便先仔细挑了一个通房丫鬟。
是夜,刚到家的徐桐,就被告知徐母有请。
刚进屋,就看见徐母正在告诫提点两女。
“儿子给母亲请安。”他恭声朝徐母行礼道。
她目光温柔,招手笑道:“坐过来,你年纪也不小了,为娘给你挑了两个丫鬟伺候你,你晚上回来身边也有个人陪着不是。”
徐桐在来的路上已经听小厮说了,所以并不惊讶。
他稳步走到徐母身边坐下,淡淡扫了一眼,在青芝面上停了一停。
青芝却触到他的目光立刻低下头,她这皮相是照着乐坊一位伶人的相貌所画,略施迷魂之术让徐母等人只以为原本只找的一人当作是两人,且青芝背景放心可查。
徐母将徐桐的目光看在眼里,也跟着打量了青芝几眼,身材看着比另一个偏瘦,气色也没另一个红润,但胜在那股娇柔,有一种拂柳纤弱之姿。
她笑着问:“如何?一会一起带回去吧。”
徐桐闻言,向母亲道谢道:“让母亲费心了,儿子没有什么意见,依您的安排就是。”
半个时辰后,徐桐和母亲叙完话,带着二女回了院子。
因是安排通房的丫鬟,就将两人住处安排在离徐同住处最近的房间。
二女还未歇下,就被叫去徐桐的书房。
身材丰腴的姑娘脸上登时喜色,先一步跨出房间,青芝默默不语的跟了上去。
徐桐坐在椅子上,抬眸看向二女,淡淡问:“都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莲。”小莲的声音柔媚入骨,再加上她的狐狸眼,少不得让人多看两眼。
“我叫芝芝。”青芝的声音相对平稳,脸上也很平淡。
“芝芝。”他静静的看着她意味不明,口中轻轻咀嚼着这个名字,好一会,对她们道:“你们先下去吧,云起你去和她们交代下我这的规矩,明晚再来服侍。”
“是。”云起弯腰领命,带着二女下去。
青芝与小莲一间屋子,两人现在是竞争关系,小莲不怎么搭理她,话也说的少,青芝求之不得。
为了避免像上一次暴露,她给小莲等人下了迷魂之术,让她一直以为青芝白日里也在小院里。
夜里,云起敲门进来,给小莲使了个眼色,小莲一脸惊喜,快步随云起去了卧房。
青芝在房间变了个傀儡,隐身也跟上去。
徐桐刚沐浴完坐在塌边看书,青丝都散下,兰芝如玉的脸庞更添了几分雌雄莫辨。
小莲站在一旁站了很久,他翻了一页书,才抬眼问:“会按头吗?”
小莲被这一眼看得俏脸通红,她细声道:“奴婢会。”
他放下书,朝内室走去,小莲立马跟进去。
徐桐穿着一件单衣平躺在床上,青芝则躺在里侧,支着胳膊看戏。
小莲将烛台熄了,想脱鞋上床。
“就坐床边给我按就是了,一会我睡了你就休息在外间。”
小莲脸上的笑意淡去,有些失望回道:“是。”
青芝脸凑过去,面对面与徐桐的脸贴的只有半指,在心里暗道:“啧啧啧,还以为你改性了,呵!”
徐桐忽然睁开眼,吓得青芝立刻后移。
“你下去吧。”他不悦道。
没按到位置,还盯着他一直看,看样子规矩没听进去。
小莲不知为何他忽然不悦,虽不甘,只得退去外间。
这几天朝中事物太多,除了教授诸位皇子功课以外,还得负责以往历代史事的编写,用脑比较多,头上的神经常隐隐作痛。
青芝见他眉头微皱,按着前额轻揉,似乎头上有隐疾。
她朝他面上吹了一口气,徐桐睡意袭来,沉沉睡去。
她坐起身,扶着他脑后,将他移到自己腿上,低头轻轻的帮他按着头上的穴位。
就这样,虽然徐桐不叫她,她仍每天过来帮他按摩头部。
小莲却有些着急了,夫人知道是她在侍寝,但她却不敢去面见夫人,只因公子还未真正让她成为他的人,时间长了,夫人也会怪她的。
这天夜里,青芝刚离开徐桐房间不久,小莲就走到室内,徐桐的床边。
她解去衣衫,里面之余一身单薄的亵衣。
她拉开被子,躺进徐桐的怀里,脱去亵衣紧紧贴着他,摸着他的脸唤道:“公子。”
一早,被关在柴房的小莲,披头散发的就被云起送回的徐母住处,没有说任何具体原因,只说不守规矩。
是夜,青芝被传唤过去伺候徐桐就寝。
徐桐刚沐浴完,头发还是湿的,青芝拿着干布走上前。
徐桐见到她有点愣,想起她是母亲给他安排的另一个丫鬟。
他见她低眉柔顺,也不用眼睛乱瞟他,心中满意她的本分老实。
他坐在塌边没动也没说话,而是捧着一本书翻开阅读。
青芝便站在他身旁擦干湿发,动作轻柔。
两人无声的互不打扰的各做各的,青芝帮他擦干后,就用梳子帮他通发。
“你叫芝芝?”他随意问道。
“是的,名字有何不妥吗?公子若愿意给奴改名,是奴的福气。”
她的手顿了顿,看向近在咫尺俊秀的脸,稠浓修长的睫毛,白皙光滑的没有一丝瑕疵的肌理。
他淡淡道:“这倒不用,就叫这个名字吧。”
青芝将梳子上疏下的碎发包在手帕里,徐桐见到她的小动作,便抬眼正视打量她,忽然问:“我们在哪里见过吗?你长得有些眼熟。”
青芝心里一惊,语气淡淡道:“也许奴长得比较大众化吧。”
徐桐看时间差不多了,合上书,转身问她道:“今年多大了?”
“十五。”青芝抿着唇,低垂着头答道。
“规矩在云起那学了吗?”声音温和,语调不疾不徐问。
青芝点了点头,见他似乎没反应,忙道:“已经学了,奴会守好规矩。”
徐桐走到室内,见青芝还没进去,回头见她还站在原地,轻声道:“进来。”
徐桐穿着薄薄的单衣侧躺在床上,青芝挪着脚步站在离床半米远。
“公子有什么吩咐?”
“会按头吗?”
“会一点。”
他闭上眼,没再说话,但意思很明白。
青芝坐在他身侧,手伸向他两侧,只是这个姿势不是很好按,她垂下的袖角总是会轻轻碰到他脸。
“公子稍等,我把袖子挽起来。”
听到声音的徐桐睁眼去看,正好看到她正忙碌的白嫩的藕臂,以及被衣衫裹着的因动作上下浮动的浑然。
徐桐转开头,闭上眼,青芝以为他不舒服,便问:“公子要睡了吗?”
“上来。”他声音低醇,吩咐道。
青芝看他一眼,眼带笑意。
她将火烛吹了,从床脚上床,却被徐桐的长腿所绊,身体朝下跌在他腿上。
一声痛呼后,她急忙道:“对不起,公子。”
徐桐给她让出位置,抬起头问:“摔到哪了?”
青芝挪到里侧,声音有些扭捏低声道:“没关系的。”
徐桐想到刚在腿上似乎触碰道一片柔软,那触感仿佛犹在,他也有些不自在,恩了一声,不再说话。
烛火熄灭了以后,头上的触感更清晰,尤其是青芝按在他头上穴位带来的酥麻,令他身体起了一点反应。
但是她按的太舒服了,又不舍得放她走。
为了分散注意,声音有些低哑的问道:“伺候过别人吗,之前是在哪做?”
“我父亲是秀才郎,当时家里还算殷实,父母都很疼爱我,没做过什么农活,也不算伺候过什么人,母亲有头疾,跟着大夫学过按穴,父母相继去了,家财又被亲戚分了去,为了供弟弟上学,才来了这里。”
青芝将做画皮鬼生前的记忆讲来给他听,也不算完全欺骗他吧。
是个懂事的姑娘。
徐桐不禁对她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沉默了一会,他忽然问:“你知道我母亲安排你过来的意思吧!”
青芝低声道:“我如今是您的人,奴只听公子的意思。”
徐桐弯了弯唇,柔声道:“如此便好。”
他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青芝抚过他漂亮的眉眼,低下头,将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
次日,夜幕降临,青芝正在铺床,见云起提着水桶进来往净室走。
是徐桐要洗澡了?
云起将水兑好便关好门出去了。
青芝将徐桐干净的里衣找出来,出内室时正好撞上进来取衣服的徐桐。
徐桐下意识扶住她,看她手里的衣物,道:“今天你来服侍我沐浴。”
青芝有些惊讶,张了张口。
平时徐桐都是一个人沐浴,但今天居然叫她去。
“怎么?不愿意?”见青芝眉间微蹙,他觉得她像是有些不情愿。
青芝轻轻摇摇头,柔婉道:“奴只是有些意外,没有不愿意。”
这几日青芝的不逾矩,让徐桐起了收她入房的心思,这样听话的人,他相信也会和他将来的妻子相处和谐。
徐桐站在屏风旁,张开双臂,青芝站在他面前,低着头解开他的腰带。
将腰带待在手臂上,去为他宽衣,整个过程徐桐目光若有若无盯着她的脸。
面色是近乎透明的白,十五岁的年龄已经出落的已经极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兰。
青芝帮他褪下衣物,露出男人的宽肩窄腰,色泽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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