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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清彦欺负了的猫妖枇杷气得不行,大热天的浑身发抖四个爪爪冰凉,“混蛋清彦!你往本大爷的脸上喷了什么鬼东西!”
自称是大爷,出口的声音却是尖细稚嫩的类型——没错,这只动不动就要来撩拨一下清彦,想要看对方气得跳脚再得意跑开的暖橘猫咪,是个纯纯粹粹的女孩。
“你吃了我的橘子。”清彦说。
不理会他的枇杷在用前爪揉猫脸,试图把黏在鼻尖上的果液擦去,空气中弥漫的清新柑橘味,对猫妖那敏感脆弱的鼻子来说等于毒药。
枇杷有种命不久矣的错觉,还把猫脸往软塌上蹭,极力摆脱这股难闻的味道。
抓住对方没空理自己的机会,清彦伸手了,他快如闪电般的捏住了对方后颈处的毛皮,再略微用力的提起。
对于猫科动物来说,后颈是他们的弱点,只要掌握住这块命脉,甭管是“大猫咪”还是小猫咪,亦或不是猫咪的猫妖,都会瞬间乖巧下来。
“咪……”枇杷弱弱的叫了一声,四个爪爪好似圆滚滚的山竹果肉,和不由自主卷起的尾巴一起缩在了肚皮上,“我不是故意的……”
——本大爷当然是有意的了蠢清彦!
枇杷在心里嚣张的大喊。
“又调皮了。”胡桃一看猫妖那滴溜溜转动的眼珠,就知道这不吃教训的小猫准是在腹诽清彦,她手中的桧扇打开,掩住了带着笑意的半张脸,“别指望我了,我是不会帮你的。”
她忽视了猫咪投来的求救眼神,笑得花枝乱颤,“妖怪奉行的是弱肉强食,枇杷,你最近是不是又跑到哪里偷吃去了,肚子上的肉都软了一层。”
或许女孩子会对身材更加在意一些,听到花鸟卷说自己圆润了一圈后,枇杷也顾不上自己还被清彦捏在手里,试探的用爪子踩了踩肚皮,“没有吧?”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心虚,“我只吃了肚皮和鱼眼下的肉而已,没有整条吃光……蠢清彦,我没有胖吧?”
蠢?
清彦的眉心跳了一下,晃了晃忘记自己处境的猫妖,“胖了不少哦,拎起来要比之前重好多,吃得多又不怎么动,你不胖谁胖。”
他没有揉猫肚子,枇杷是女孩子,即使她是猫妖的形态,去揉女孩的毛毛肚子也有点怪怪的……于是清彦准确的捏住了枇杷脖子上的那一圈厚毛,蓬松柔软。
“你瞧,连‘双下巴’都出来了。”
“嗷——!”枇杷悲愤至极,分叉的尾巴垂落在半空,不时的抽搐一下,看样子是被打击得说不出话来。
等到来给清彦送橘子下午茶时,一眼就看到软塌上多出来的“新人”,头上还顶着两只毛茸茸耳朵的女孩,正不情不愿的拿着小木片,给清彦和花鸟卷剥橘子吃。
剥个橘子而已,有这么痛苦吗
加州清光的心里满是疑惑,而且要是那么不情愿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放弃?一边嫌弃一边还剥得正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抖M?
他默默的拉开了和妖怪的距离,把飘着冷气的甜点摆在了清彦的手边,不出意外的听到了审神者的小声欢呼。
主上好萌o(*???)ツ
作为一个标准的清彦吹,加州清光时刻准备着数套彩虹屁的模板,只等遇到了清彦后在心里大吹特吹,说出口是不可能的,他担心吓到对方。
清彦满是期待的盯着手边的橘子甜点,半透明的果冻在小碟里面晃悠,不止肚子里面包裹着小颗的果粒,顶端还点缀了一瓣斜切开的橘肉,扑面而来的酸甜风味让人胃口大开。
用勺子敲一敲,果冻晃得更剧烈了,光是看就能感受到那份Q弹的口感。
“烛台切说了,拿出来后要浇上果酱才能吃。”
制止了清彦拿起勺子就准备戳下去的举动,黑发的打刀少年连忙解释。
为了不让审神者贪凉吃坏肚子,烛台切光忠可谓是提防到了所有的细节,他深知等待对于清彦来说有多折磨,干脆想了些增长食物入口时间的小技巧,比如这多出来的果酱,就是其一。
“那就麻烦你啦。”
知道眼前的甜品还没有达到完美姿态,清彦收回了勺子,眼巴巴的看着清光,迫切希望对方快点把果酱浇上去。
十秒、二十秒……足足等了有三分钟,清光总算是把装着果酱的小盅拿了起来,手腕略微倾斜,将质地粘稠的果酱浇了上去。
用橘肉熬制的果酱是浓缩的风味,制作过程中加了不少的糖,甜味远远超过了橘子该有的本分;点缀用的、还有包在了果冻里的橘肉依旧保持着新鲜饱满的口感,一口下去满是酸甜的果汁。
那看似寡淡无味的果冻,才是贡献最大的一位,它将碟子里的一切融合重组变成了新的整体,让人可以在一口之内,品尝到数层滋味。
重点是,半透明的果冻体有着朦胧的美丽。
也就只有清彦可以毫不心疼的一勺就蒯下来大块送进嘴里。
对于没有见过如此精致的甜点的枇杷来说,这枚橘色的名为“果冻”的食物,比烤得喷香的鱼肉还要有吸引力,她小心翼翼的用指尖蹭了些桔黄色的果酱,舔了一下后,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帮我和烛台切说一下,晚上我想吃橘子酱烤鱼。”
清彦故意当着枇杷的面说这话,“如果他没有听过的话,那把普通烤鱼的蘸酱换成橘子酱也可以。”
“好的,辉夜大人。”
打刀点头应是,他觉得烛台切一定能够理解审神者想要吃的是什么,在本丸里能够清彦“心有灵犀”的付丧神,烛台切是绝对的第一人。
“枇杷你是不喜欢吃吗?那我帮你吃好了。”
和刀剑说完话的清彦又去欺负起了猫妖,他睁着眼说瞎话,勺子往枇杷的果冻上伸,“我知道你不喜欢橘子,那就让我帮你解决掉这份痛苦好了。”
“谁要你来帮忙啊蠢清彦!”
枇杷护着果冻高高跃起,一个后空翻上了树,稳稳的立在了根粗壮的树枝上。碟中的果冻顺着惯性打了个转,倒是没有掉出去。
“真遗憾。”
清彦装模作样的惋惜了一句。
橘子果冻带来的清新爽口驱散了夏日的炎热气息,清彦放弃了读书计划,好脾气的听清光讲着发生在本丸里的零零碎碎,还收到了对方郑重的感谢,为了那几套质量好清洗方便的训练服。
“你们穿的舒服就好。”
他带着浅浅的笑意说道:“还要麻烦你帮我和其他人说一声。衣服要是坏得太厉害,就不要勉强自己把它们拼在一起继续穿了。”
——我有钱!我给你们买新的!懂!
——求求你们不要再用那拙劣的缝补技巧折磨我的眼睛了OTL
“我会转告他们的。”
觉得这是被审神者爱惜了的体现,清光觉得心里面软乎乎又甜兮兮的,他原本还想和清彦说一下物吉最近都不能来值班的事,但转念一想,光是现在的付丧神数量,都足够一人一天的近侍值班轮上大半个月。
大半个月过去,物吉总是可以调整好的吧,那也就没什么必要说出来让审神者担忧的。
况且,不管是药研还是物吉,似乎都不太想辉夜大人知道这件事……那两人所展现出的抗拒,清光察觉得到。
“本丸那边是出了什么事吗?”清彦问。
“没事,大家都很好。”
朝着审神者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清光把自己特意带来的另一个箱子打开给清彦看,“您还记得之前说过,想让我帮您画指甲,我最近一直有在练习……这是拜托烛台切在万屋买的甲油和装饰材料,说是儿童都可以用的。”
清彦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尖。
他从小就身体不好,吃得少吐得多,相比于同龄人,成长速度可以用相当缓慢来形容,手和脚自然也是小小只,指甲盖就更不用说了,在这么小块的面积上涂抹作画,难度实在太高。
“请放心,在这方面我是专业的。”
加州清光自信满满,这种在专业领域探索颇深的自信,让人不得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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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有了空白的技术支持后,太宰治潜入万屋医院的进程一下子加快了不少,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准备工作交给空白,临场发挥交给太宰治,两边配合默契,很快就摸清了医院顶层躺着多少审神者。
?g田纲吉负责的内容和他们不同,他像往常那样定时去任务中心,主动找黑衣组队,一点点的提升着自己的地位。
他得接触更多的审神者,去验证空提出的可能性。
至于本应该是小队一员的清彦……他在第一次的3S任务结束后,就对任务中心失去了兴趣,所做的只有把自己本丸的刀剑外派到蛤蜊的手下,给对方帮帮忙。
顺便让自己本丸那群依旧天真的付丧神看一看残酷。
“说起来,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
某一天,空拉了个语音群聊,嘴上说话的同时,手里也没闲着,在对话框里飞快的敲字,“之前我和白不经常出门,很少接触其他审神者……”
“有话快点说。”太宰治靠在软趴趴的抱枕上,仗着没人看得见自己,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把你的那些数据报告删掉,我只需要知道最后结果。”
“好的。”白握住了哥哥猛敲键盘的手,给了空一个眼神。
“……你们这群人也太没有耐心了,这么急躁的话可没有女人会喜欢。”空愤愤的把那长达数千字的报告一键删除,按照太宰治所说将结论发了上去,“审神者的年龄分布大致在1422之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可能时之政府就是好这一口?”
太宰治嗤笑一声,“行吧,确实挺奇怪的,按照普通人的思路,像审神者这么危险的工作,年龄线至少得是成年及以上,成年人可要比未成年拥有的优势多多了。”
“对吧对吧对吧。。
其他的刀剑同样会用自己的方式向纲吉展现他们的信任与尊敬,要知道遇到靠谱的主人的难易程度,堪比相亲时遇见灵魂伴侣,那都是可望而不可即。
所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性格好实力强,又愿意包容他们,仿佛大空一般温柔的主上,那比中万屋的特等奖还要难。
必须要好好珍惜才可以。
到最后,脚步愈发拖沓起来的?g田纲吉没有去训练场,而是在湖边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坐下,捋着自己的思路。
如果我离开的话……
当周围变得安静起来,没有什么东西干扰自己时,纲吉发现,他在有意回避这个可能性成真的后续。
人心是肉做的,情感是交流互通的,在他释放了善意,与付丧神认真相处时,那些付丧神也以着同样的态度反馈回来。
刀剑是付丧神,也是战友,是纲吉在战场上可以放心托付后背的存在。
“这就有些麻烦了啊。”
苦笑出现在纲吉的嘴角,他揉着自己的头发,愈发得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难道要直截了当的和他们说,这审神者我不做了,希望他们能够自谋生路,去开辟一个属于他们的新世界吗?
估计这话刚出口,我就要被气愤的付丧神给剁了吧。
他垂头丧气,想了好几种组织语言的方式,试着开口却怎么都讲不出来,只好一一放弃。
而太宰治之前说过的话也出现在纲吉的脑海里——没有了审神者的刀剑,大部分自行刀解,少部分去给时政打工,个别暗堕,在血雨腥风的路上走到尽头,然后死去。
“这都是什么结局啊!”
纲吉崩溃抱头,想要活下去就得抛弃尊严和时政混在一起,剩下两种更是惨,人都没了,怎么又能称得上好。
“主上,您这是在干什么?”
来湖边偷懒的髭切很是惊讶的看着在草地上打滚的纲吉,“隔壁本丸的审神者又在气您了?”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下次可以让我和他说说话。”太刀微笑,“我和他应该会有共同话题。”讽刺人的那种。
“和青花鱼没有关系。”
面对着髭切,纲吉试着问出了困扰他的问题,“如果我要离开的话……”
“哦。”髭切了然的点头,“您是说出远门吗?非战状态下我们对于灵力的需求很低,您只需要离开之前留下足够的灵力,我们就不会有事。”
“不是出差。”
纲吉艰难的摇摇头,“是要走很久很久,可能回不来的那种……”到了后面他的声音愈发虚弱,“抱歉,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吧。”
髭切的眼神格外平静,“我们会在本丸等您。”
“如果等不到的话,那希望您能记住,在这座本丸里,还有等着您回来的人。”
纲吉的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哽住,半天了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了。”他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出声,“抱歉,问了你愚蠢的问题。”
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g田纲吉暗下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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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纠结起离开后付丧神怎么办的泽田纲吉不同,太宰治很是淡定,完全不觉得自己与其他人的通话内容,被压切长谷部全程听了个仔细不太妙。
“都听清楚了吧。”
他懒洋洋的问着打刀,“我是不会留在这里的,时政太小了——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没有人能够绊住我的脚步。”大风小说
“是,我明白了。”
压切长谷部是同样的淡定,“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退下了。”
“去吧去吧。”太宰治摆摆手,在对方即将退出门的时候叫停,“对了,给我送一盘橘子过来,突然想吃那个了。”
“是。”
恭敬的将门合上,压切长谷部一直走到小院外才暴露出了内心的慌张,他没有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在本丸的石板路上,走出了深一脚浅一脚。
“噗嗤。”
完全把压切看透了的太宰治独自一人笑出了声——长谷部该不会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吧,那拙劣的演技,拿个金扫帚奖的影帝不成问题。
每个审神者的灵力属性不一样,被不同灵力滋养的付丧神,行事风格与性格,也就带了点自己审神者的感觉。
对此,太宰治千谢万谢老天爷还给他留了条活路,要是他本丸里的刀剑和?g田纲吉的一样的热情和友善,那不是付丧神死,就是付丧神亡。
反正和他太宰治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既然表面上都摆出了冷漠脸,为什么心里面不能是一个想法呢。”
太宰治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情绪里面带了点烦恼,异能“人间失格”是个大杀器,堪称克敌先锋,然而刨除掉异能存在,他本人其实……弱得有些突出了。
让他去和挥刀舞剑的付丧神打?
别看玩笑了,大人,时代变了,现在早就不是冷兵器的主舞台了——可太宰治带在身上的枪,子弹完全不够送付丧神一人一颗。
“哇……”
他摸了摸下巴,觉得自己的处境还挺危险。
要是那群付丧神不想他离开,把他囚禁在某处,或者说直接一个激动来了个暗堕……请问我还能安然无恙的回到自己的世界吗?
在问题上画了个大大的叉,太宰治考虑起和?g田纲吉修复感情的可能性。
——他准备在离开时政之前都搬去对方的本丸住。
大家好歹是曾经的同盟嘛,关爱同盟兄弟人人有责,彭格列的十代目不可能如此的冷酷无情吧?
“我真是个天才。”
如此想着的太宰治干脆的给纲吉发了消息,一分钟后,不出意外的收到了来自纲吉的简洁回复。
[不可能。滚。]
好吧,这条路堵死了。
无所谓的耸耸肩,太宰治给自己准备起了其他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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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群聊,清彦叫来了三日月宗近和一期一振,问了他们一些和时政有关的问题。
在得知这群人几乎没怎么犹豫和怀疑,轻而易举的就把灵力分出去,导致实力疯狂下降差点逃不出来后,清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好吧,实话就是,一点都不意外。
想想初次见面时这些付丧神的可怜样,但凡他们对着时政有点戒心,不被冠冕堂皇的理由洗了脑,绝对不会沦落到躲在别人的本丸养伤的地步。
“你们的情况我都知道了。”
清彦喝了口奶茶,用眼神示意三日月把他没有拆开的糖包地给自己,“我一直都有个疑问,为什么守护历史这么大的事情,会交给你们来做?”
“不是说你们的实力不足做不到这事,只是如果刀剑化成的付丧神可以上战场的话,那其他武器怎么就不配了呢?”
还有万屋那根本不带遮掩的科技进步,有钱就可以把电磁炉电冰箱搬回本丸,怎么想都不应该缺少热武器才是啊?
小小的脑袋里是大大的问号,清彦认真的发问。
瞥到了三日月脸上的苦笑,一期一振将自己的糖包也推到了清彦的手旁,“我们当时……没有想那么多。”
从沉睡中苏醒的付丧神本就是一张白纸,被人误导了很正常。
倒是有觉得不对劲的刀剑,但身处在被时政监视的环境里,人为刀俎他们为鱼肉,想要从时政的刀下逃跑,可不是容易的事。
对于付丧神来说,能够找准机会跑出来就不错了。
简而言之,要求只有一个,活着就行。
“那你们现在可以多想想了。”
清彦把两小包细砂糖全部加进了自己的杯子里,感受着甜度上升滋味都变得醇厚的奶茶,他的心情好上了几分,“在时政没有彻底倒下去之前,威胁着历史的溯行军仍旧存在。”
“在没有确切的资料之前,没有办法判断时之政府和溯行军,他们哪个是鸡哪个是蛋,不管被谁放在前面都能说得通。”
捧着奶茶的清彦又叹了口气,“可话又说回来,守护历史不让它被肆意涂改,这怎么看都不应该是你们刀剑的工作。”
“把所有的工作都压在你们的肩上,这也太狡猾了。”
“当然,就目前的进度来看,还有时间去思考时政倒了后该怎么办的空闲,你们回去后多想想,和其他人商量一下也好。”
清彦拿出了一袋红珠,里面的数量,足够唤醒本丸里沉睡的其他刀剑。
“去把他们都叫醒吧。”
他如是说道:“你们人数本来就少,还要睡着大半……这么重要的事,必须要让大家都参与进来才可以。”
谈话的主导权始终在清彦的手里,完全说不上话的三日月和一期一振,最后只能拿着一袋红珠离开。
他们也在思考清彦说的话。
逃离时政的掌控,其实并不代表他们不愿意去守护历史,身为刀剑的那段经历,让他们知道了战争的残酷——过去的变动会影响未来,谁知道会不会破坏到未来的和平。
付丧神没有那个底气去赌改变了会更好的可能。
毕竟选错的话,死的就不是一个两个,或许会连整个国家都消失不见。
“审神者他……”一期一振试图开口形容一下清彦,找了半天都没有个准确的形容,“我以为他不会插手这些事。”
三日月宗近摇摇头,“这些等之后再说。”
他朝着摆放刀剑的庭院走去,本丸恢复如新后,刀剑们也换了个存放地点,负责看守的依旧是岩融,风雨不动安如山。
满满一袋的红珠一颗颗的减少,从碰撞时能够发出清脆响声的珠子,到修补了刀身裂痕,将付丧神唤醒的神奇力量……这个过程不管看几次都让人沉迷。
“简直就是奇迹。”
一期一振喃喃,“辉夜大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其他付丧神听到消息后匆匆赶来,他们看着在战斗中濒临破碎的同伴重新站起来,心脏跳动急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面蹦出来。
“不管他是谁,他都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三日月宗近语气平缓,“我们每个人,都欠他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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