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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们全部醒来是一件大喜事。
烛台切光忠一边欣喜于同伴的安然无恙,一边为陡然增多的各类需求感到了切实的手忙脚乱——靠他管理一整个本丸的衣食住行,那得长出八只手才够。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拉上了压切长谷部,还从粟田口借来了博多藤四郎。一大一小两个选择性忽略了长谷部眼中尚且存在的迷茫,显然,这人还没有从本丸化身后宫修罗场的噩梦中彻底清醒。
“长谷部,我们接下来的任务很重。”
太刀的手拍在了打刀的肩膀上,力道之重,把压切长谷部愣是压矮了几分,“你应该不想审神者感到失望吧?”
什么理由都没有一个“审神者会感到失望”对长谷部的刺激强。
他的眼神瞬间清明,下意识的站成了最为端正的姿势,衣服上的褶皱似乎都被熨平,“当然不会。”
压切长谷部的话语掷地有声。
在这时,烛台切光忠突然就能够理解清彦所说的,他们这群付丧神极为好骗的结论是从哪里来的了……长谷部啊长谷部,你可长点心吧。
“既然来帮忙了,就不能中途跑路。”
博多推了下眼镜,断了压切长谷部的后路,“议事厅旁边有小型会议室,我们去那里讨论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
他脚跟着地,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后带着压切长谷部先向议事厅走去,落在后方的烛台切,正用眼神巡视场上的付丧神,试图从其中再找出几个能够派上用场的。
——歌仙兼定?来一个。
——堀川国广?嗯,他平时把和泉守照顾得很好,一定有经验,得来一个。
——石切丸的沉稳和贴心必须要有,这人也得拉上。
个别那看着就不愿意管事的刀剑,烛台切就干脆的略过了他们,倒是鹤丸国永发现了他的打量眼神,嘴里呼喊着“光坊”就凑了过来。
骤然清醒的鹤丸还有些站不稳,在烛台切面前踉跄了一下后稳住了平衡,“你的眼睛告诉我,即将会发生有趣的事。”
想要凑热闹?
烛台切淡定一笑,“既然你这么有兴趣,那就把你也带上好了。”他走到自己看中的付丧神身边低语两句,这几位都是好说话的类型,一听到人手不够,立刻表示自己现在就可以去帮忙。
唯一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鹤丸国永怎么也跟上来了?
“光坊光坊,只说这些事也太无聊了吧。”
小型会议室里,鹤丸单手支在长桌上,顺便把自己那越来越沉重的脑袋给架住,“什么买多少件衣服收多少斤菜的,我听得都要睡着了。”
“我看其他人也都听得犯困,不如讲点有意思的事,让大家都精神一下。”
鹤丸给烛台切出着主意,“先说说那位审神者怎么样,我可太好奇了,你们到底是找到了一位什么样的主人。”
他这话一出,还在查对清单的压切长谷部耳朵就竖了起来,博多那把计算器摁得劈啪作响的声音消失不见。
“那就休息一会儿好了。”
博多看看歌仙石切丸他们,发现这三人也是在强撑着精神工作,眼中的疲惫遮掩不住,“我去泡个茶拿些吃的过来,你们要些什么。”
短刀快速的报出了一连串的零食名,只要是万屋有卖的,他们本丸必定存着一份,过甜过咸还有添加剂多的被烛台切挑了出来,特意放到了柜子里让付丧神自己取用。
这么说的话,有种付丧神其实是被捡来的错觉……
“这么多?得花不少钱吧……”
堀川国广稍微计算了一下零食的价格,得出了一个模糊且庞大的数字。
“是花了不少钱。”
烛台切接话,“辉夜大人他身体不好,想要找到能够入口味道好,并且不对他身体产生太大负担的零食不容易。”
但这些付出是值得的。
在看到清彦绽放出来的惊喜笑意后,不管是花的钱还是费的心思,都转化成了满足和欣喜——他们自认为是接受了审神者庇佑的无主刀剑,却无法答谢这份恩情。
更让付丧神感到无措的,是清彦向他们摆出了平等交易的态度。
“付出应有回报,这是你们的辛苦所得。”
清彦是这样解释过的,他也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可刀剑们始终觉得这是来自清彦的善意,天平两端的付出与回报完全不相等,他们是占了审神者的便宜,还“恬不知耻”的假装不知道,继续蒙骗着对方。
因此,他们坚持着“辉夜大人”的说法,主动划开了两边距离;他们不愿意用彰显着亲密关系的“主上”或是其他——说到底,一方是审神者,一方是付丧神,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得有更深的联系。
“连零食都要挑选过后才能送给对方吗?”
鹤丸眯了眯眼,眉尾挑起,表情里带上了些许的微妙,“这到底是一樽何等精美的瓷娃娃,稍有不慎就会碎裂吗……唔,我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了。”
“辉夜”在太刀的唇齿间跳跃了一下,宛如小石子,从高处坠落进他那平静的心湖。
“所以你们想好要吃什么了吗?”
博多好脾气的又问了一遍,“没有的话我就随便拿了。”他把滑到鼻梁一半的眼镜推回原处,那我就要多拿点我喜欢吃的才行。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来泡茶。”
考虑会议室的人数,堀川国广连忙起身,跟着博多一起去拿了东西。他在路上也好奇的询问了对方一些和审神者有关的事,博多十分理解同伴的好奇心,也就顺着堀川的问题多给他说了一些。
只是堀川听了后反而更加紧张,特别是听到博多一脸担忧的说,审神者到现在都还不定时的吐血时,他更是直接停在了原地,声音颤抖的问,应、应该不是肺痨吧?
“不是。”
博多摇头否认,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堀川到底是在意些什么——大概率是与大和守安定有关。
作为同伴,付丧神们没有对其他人的过去刨根问底的爱好,可知道对方的忌讳,在日常生活中不去主动触碰,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温柔。
大和守安定的主人,那位新选组的天才剑客,就是因为肺痨去世的吧。
“如果你担心的话,可以让清光和他多聊聊,清光和辉夜大人的关系一向很好,前几天还提着工具箱去帮审神者画了指甲的。”
说到这,博多叹了口气,“果然,还是要多掌握一门独特的技艺,做饭是比不上烛台切了,总不能其他地方也不如别人。”
“如果没有技艺傍身,至少也要有只猫啊。”
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堀川国广的头上冒出了一堆问号。
好久不见的同伴嘴里尽是些不好理解的“黑话”,他是不是应该先记在心里,回去和清光好好的沟通一下?
——新的本丸,还有新的审神者……希望未来能够一切顺利。
少年在心里祈祷。
.
清彦依旧是在固定的时间来到了本丸,陪在一旁的,是沉默寡言,却坚持走在缘廊靠外的一边,防止清彦不小心摔下去的膝丸。
清彦:……走廊这么宽,想要摔下去也是个技术活。
“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还没走出控制室的小院,清彦就听到了从院墙外传来的谈笑风生,其中有着他熟悉的声音,还有些是从未听过的全新版本。
这种情况几乎没有出现过,最初的付丧神没有心情和力气去制造欢笑,等到被唤醒的刀剑多了,他们又担心起嘈杂声吵到清彦,说话很少会用如此大的音量。
不过这样一来,偌大的本丸总算是多了点生气。
清彦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不枉他逮着机会就给自己放血,偷偷摸摸的攒了许久才将红珠的数量存够——这么多人都醒来的话,后山的田地就不会被荒废下去了。
想着烛台切给他描绘过的,漫山遍野尽是果树,果树枝头挂满成熟果子的画面,清彦的眼泪就要感动的从嘴角流下。
一朵小小的水花在清彦的脚边溅开。
接着滴答不断,很快就砸成了一小片。
——是谁在哭?
清彦还愣了一下,紧接着就迅速反应了过来,哭的人必然是唯一在场的刀剑膝丸。他抬头一看,果不其然,向来一丝不苟、情感波动几乎没有的太刀,正面无表情的流着泪。
明明化形后是成年人,明明从头到脚就连头发丝都贴着精英的标签,可当膝丸安静的哭泣时,清彦却感到了从对方身上蔓延出的巨大委屈。
如果这时给他一个大熊……膝丸会不会直接把脸埋进去呜呜的哭出声来?
脑海里冒出了不合时宜的想法,清彦轻咳一声,从袖子里拿出了手帕,送到了膝丸的手边,“不哭了噢。”
他好似在和对方商量什么问题。
“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是我在欺负你呢。”
这是句玩笑话,却没有让听到笑话的人笑出来
清彦挫败的揉揉自己的脸,他实在不会安慰人,翻过来倒过去,也就是乖不哭了给你吃糖一类的哄小孩话语——偏偏膝丸不是个给糖就能哄好的人,他用手帕擦着脸上的泪痕,下一秒,新的眼泪就重新划出一道。
没有办法的清彦只好拉着膝丸在缘廊边上坐了下来。
他把袖子里面的手帕全部拿出来,看膝丸哭得差不多了就帮对方换一张新的,一个哭一个递,画面看上去还有几分和谐。
没过多久,发现清彦没有出现在饭厅的爱染国俊就跑了过来,想要看看是什么绊住了审神者的脚步,不然按照对方那对食物的渴求,早该到饭厅才是。
该不会是五虎退的老虎又偷偷跑来撒娇了吧?
抱着这个想法的爱染,在看到哭泣膝丸的瞬间反应,是急刹车加头也不回的离开,不给对方看清自己脸的机会。
可清彦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
“爱染。”
他的声音宛如定身符咒,让是病,不影响我吃东西。”
掐着点过来的烛台切光忠,刚一跨进小院的大门就看到了这让他心颤的一幕。
“辉夜大人!”
他几乎是扑到了清彦的身边,伸出去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我要漱口。”
清彦毫不客气的指使起了付丧神,让烛台切给自己端水,“哦对了,我吐血不是因为他,他还没有把我气到吐血的能力。”
鹤丸国永的表情再一次变得精彩起来。
.
清彦的大吐血吓到了不少付丧神。
在接到其他刀剑的报信后,药研拎着药箱飞快的向控制室所在的小院奔去。第一次知道一个人可以吐那么多血的付丧神脸色都不太好,大概在他们的眼里,清彦和死也就是一蹬腿的距离。
站在人群之中的大和守安定愣怔在了原地。
审神者的形象与他记忆中印象最深刻的那人重叠在了一起,二者都是身处绝境还能向他人露出微笑的类型,因此那带来的冲击,不再是单纯的一加一。
“安定?安定!”
加州清光的担忧目光在审神者和大和守安定的身上打转,他想要揪住安定的领口告诉他,审神者和那个人不一样,审神者不会死的,可他也没有什么底气。
即使是药研都无法保证审神者的安危。
他们找不到病因,只能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清彦那好不容易养出了点肉的脸颊,再一次迅速的消瘦下去。
被迫躺着养病的清彦注意到了付丧神的眼神,他嘴角抽了一下,扭过头去看墙壁上的花纹,不想和刀剑对视。
他要是再吐上几口血,这群人估计牌位花圈都给他准备好了吧……
清彦:倒也不必如此,我还可以再活五百年。
“那些人看上去很担心我,你记得和他们说清楚啊。”
为了自己以后不被当成易碎品,清彦主动和给自己检查的药研说起话来,“他们胡思乱想会脑补出可怕的结果,这就和搜索网站看病一个道理,小感冒都能变成癌症……”
“辉夜大人。”
药研第一次主动打断了清彦的话,“我会和他们说清楚的,请您在病好之前好好休息。”
清彦瘪了瘪嘴。
这吐血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吗?他光是不让身体被灵魂给撑破就累死累活,每天都在死亡的边缘试探伸脚……而且都说了这不是病了,怎么连药研都固执起来了?
“烛台切……”
眨巴眨巴眼,清彦开始试探了,“我今天没有吃到巧克力球……”之后能不能给我补上一个?
烛台切光忠快要被没有自觉的清彦气到爆炸。
不会有什么比病人自己不注意,还在不停作死更让人生气的了。太刀牙关紧锁,额头的青筋爆出,“请您先养病。”
他一字一顿。
——哦豁!
清彦的心这回是彻底的死了,他连上的光彩都黯淡了一圈,整个人似乎变得透明起来——没有好吃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快让我死了吧。
“你们都出去,让我静静。”
他主动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整张脸埋了进去,团成了一个球。
“这样不会热吗?”陆奥守吉行擦了把头上的汗珠,充满疑惑的问清光,“我光是站在这里就满头的汗,审神者这样不会中暑吧?”
清光摇头,“不会的。”
只要你们握过审神者的手,就知道所谓的炎热夏季,在那双冰冷的手前不值一提,从指尖传递过来的缕缕凉意,一度让清光以为自己握住的不是活物,而是用玉石雕刻出的人偶。
或许石头的人偶,都要比审神者温暖。
“我们走吧。”他主动的拽起了安定的手,强行带着小伙伴离开,“让辉夜大人好好的养病,就别打扰他了。”
其他刀剑也明白这个道理,点头致意后默默的离开小院,不一会儿,只有药研和值夜的付丧神还在,他们要守在清彦的身旁,防止夜晚出现意外。
.
发生在清彦本丸的事,外界一概不知。
但?g田纲吉和太宰治能够察觉到,原本就保护清彦越了位的付丧神,现在更是得寸进尺,总有种踩在了清彦底线上试探的感觉。
“那就让他们自己作死好了。”
太宰治乐于看到这感人的一幕,“我可没有忘记小时候被他们针对的事情,你不知道他们给当时还年幼的我留下了多么强烈的心理阴影。”
“你只能用自作自受来形容。”
没有被付丧神针对过的?g田纲吉无法感同身受,可他是被太宰治从小针对起来的,此时当然是和刀剑们站在一边,“不过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也不是从小就去混黑了啊。”
“蛤蜊君是要和我交换秘密吗?”
作出了个夸张的呕吐姿势,太宰治嫌弃的摆手,“我才不要,一股子海鲜味,闻着都难受。”
“我觉得你需要死一死来清醒一下。”
纲吉活动了手指,发出了清脆响声,“你不是一直都在说想去三途川旅游吗?我不介意免费送你一程。”
“你的火焰可对我没有用。”太宰治眼神深沉。
“我光靠拳头就能教你做人。”泽田纲吉微微一笑。
站在了训练场门口的人面面相觑,来自纲吉和太宰治本丸的付丧神倒是见怪不怪,还和第一次见面的刀剑们解释,这是他们的主上用来交流感情的特殊方式。
“男孩子的友情就是打出来的。”
“打是亲,骂是爱,你看他们是多么亲密的友人啊。”
众付丧神:你们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确实挺像一个本丸出来的。
蹲在了角落的空发出了一连串的植物声音,他看着那打出了漫画效果的两个人,再一次怀疑起了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还是这个世界不对劲。
“白,哥哥我是熬夜熬得眼睛坏掉了吗?”
“哥哥,面对现实吧。”
白站在了空的身后,掰着他的头,让空直视蛤蜊和青花鱼的互殴,“虽然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为什么蛤蜊他可以飞起来啊!
为什么青花鱼的绷带可以解得那么漂亮啊!
为什么这两个人不觉得牛顿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呢!
“呜呜呜呜那为什么哥哥我这么废柴!”空抱着妹妹嚎啕大哭,“我也想变成一拳超人打怪兽啊!”
白一脸怜爱的摸着脑瓜子不太好的哥哥,唉,哥哥都这么傻了,她要是再扔下对方不管,那就是真的完蛋了。
“咦?他们两个怎么先打起来了?”
清彦裹着一条厚厚的毛皮坎肩出现,虽说才入秋就穿的这么厚有些奇怪,但是考虑到清彦的身体问题,空和白又觉得这是正常操作。
而且小萝莉配上毛茸茸的坎肩,感觉更加可爱了呢~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清彦真实性别的两人,在他们心目中的“小萝莉”身边露出了荡漾的表情来。
要不是有付丧神虎视眈眈,这俩人绝对直接上手,摸摸头发摸摸脸,不会像现在这样只近观。
“据那两位审神者的付丧神回答,这是他们的正常相♂处模式。”【1】
【6】
【6】
【小】
【说】
龟甲贞宗的回答相当有个人特色。
太鼓钟一脸的不忍直视,他还想把清彦的耳朵捂上,以免被龟甲“污染”。
“……原来如此。”
清彦接受了这个答案,他看向了空,“那你不上去和他们交流一下吗?他们两个玩不带你,空会觉得被排挤,会感到寂寞的吧。”
“不不不不不!”
空疯狂摇头,颇有把脑浆甩出去的架势,“我不配!真的是我不配!而且不带我玩挺好的,我和白在一起就够了。”他抱紧了妹妹。
谁要和那种怪兽混一起啊
对自己的体能相当有自觉的空想要掩面而泣,别说让他和蛤蜊青花鱼里的其中一个大了,对方就是只用一只手,都可以轻而易举的他把摁在地上摩擦。
“蛤蜊君的朋友还没有到。”
瞅了瞅打得正欢的两人,清彦决定不去打扰,他不太能懂这招招致命的对打,到底是交流了些什么,或许这就是只有同龄的男孩才能理解的青春……吧?
“我知道哦。”
空之前和那三人有过短暂的接触,给清彦做起了简单的介绍,“一位背着双刀的黑衣少年,剑技相当出色;一位是性格温和,感觉上有些老好人的上班族,是难得一见的22岁以上的审神者。”
“最后一位,是……”
“你们在说我吗?”
穿着审神者制服,鼻梁上架着副细框眼镜的男人出现,他的相貌并不能用帅气去形容,可却有着独特的气质,如同数据一般条理清晰。
“是阴险男/腹黑眼镜!”
空和白大叫一声,“唰”的躲在了清彦的身后,有种说了坏话被当事人抓到的幼稚。
城惠的额角上挂了几根黑线,这对兄妹俩似乎对他有很大的意见,明明他也没做什么不是吗。
而空正在清彦的耳边嘀嘀咕咕,“别看他长了一张老实人的脸,其实内心险恶,每次做出的计划都只能按照他规定好的路线走……就这样还经常说自己从不逼迫他人做选择,良心都黑透了。”
“原来最近那些计划都是出自他手。”
清彦细细的打量了男人一番,仅从外表去看,这位代号为“城惠”的审神者,完全不像是空所说的那般不堪。
倒像是嫉妒着对方所以故意抹黑?
过了十分钟,黑衣和飞鼠踩点到场。清彦和黑衣有过一面之缘,这次再见面,他发现少年背上的双刀威力明显提升不少。
看样子没少接悬赏呀。
而空口中“性格温和的老好人”,名副其实,要说奇特的地方,那就是这人的手上腕上乃至脖子上,戴了不少可以增幅自身的道具,简直是行走的小判箱。
这一身下来得花不少钱,放到游戏里,那必须是氪金巨佬才有的待遇。
“蛤蜊君,青花鱼君,人都到齐了,你们还要继续打下去吗?”
清彦提高音量,“交流感情不急于这一时,你们的未来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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