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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未来还长着呢”——这是句在不同人听来有不同意思的话。
城惠那透明的镜片闪过一道莫名的光,他的食指抵住眼镜,轻轻的将往上一推,似是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是这样的关系。”
怪不得打了这么久,两个人的身上毫无受伤痕迹,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在“打情骂俏”,根本舍不得伤害对方——所以他们这是看了半天的虐狗剧情,还是主动端起狗粮的那种?
注意力一直分散在全场的太宰治捕捉到了城惠的反应,内心泛起一阵恶寒,如果世界上还有什么能够恶心到他的,那必定是被人拉郎配,配的对象还是某个蛤蜊。
他和?g田纲吉相亲相爱?
开什么玩笑!我们可是要把对方扔进水泥罐头里然后沉进东京湾的和善关系!
战斗中分心是大忌,尤其是对面的人还是?g田纲吉,在超直感的精彩辅助下,他那不断挥空的拳头第一次落在了实处,打到了对方的脸上不说,还把太宰治打成了空中飞翔的陀螺,并且以旋转的姿态砸到了墙壁上
“轰隆”一声,墙倒了。
众人:“……”
?g田纲吉:“……?”
空都被这二次元走进现实的一幕给吓傻了,他两眼猛眨,不敢相信真的有人可以用头把墙壁撞塌,“青、青花鱼他没事吧……他不会被蛤蜊给打死了吧?”
抱着妹妹,空哆哆嗦嗦的问。
就连亲手打出了这一幕的?g田纲吉都在纳闷,他盯着自己的右手,舒展五指又合成拳,似乎在回忆几秒钟前的触感,“……真打中了啊。”
一抹灿烂的笑容出现,?g田纲吉浑身上下洋溢着喜气洋洋,仿佛暴雨连绵的天空总算是出现了太阳,“人都到齐了的话,那我们就去议事厅吧,我已经提前叫人收拾过,还给大家准备了茶水和点心。”
黑衣揣在了兜里的手正微微颤抖,他从未想过战斗时可靠,平日里性格温柔的小伙伴还有如此残暴的一面,那犹如秋风扫落叶般的利落一拳,打碎了黑衣的三观。
“诶,原来蛤蜊君的身手这么好啊。”
?g田纲吉的两眼表现反而让飞鼠松了口气,他带着些许的欢快开口,“同伴这么可靠真是太好了,我之前一直担心自己太弱,拖了大家的后腿怎么办,现在总算是能够安心一些了。”
瞥了飞鼠一眼,纵使是黑衣也差点忍不住,就要开口吐槽对方——大哥,你那一身金光闪闪的装备,是能够拖后腿的存在吗?
就连自己这两把强化到了极致的刀,破你的防都得花半天功夫,你未免也太小瞧自己了吧,更何况这还只是防御而已,谁知道你还准备了多少的攻击道具。
“所以,你们就这么自然的忽略了青花鱼是吗?”
空的问题始终没有得到回复,他暂时也没有那个胆子,走到倒塌的墙壁旁边去试试青花鱼的脉搏,只能弱弱的再次询问,“我们是不是应该叫个救护车?”
“救护车就不用了。”
纲吉淡定的摆手,朝着太宰治落下的位置喊:“你要是再躺下去的话,我不介意将你做成青花鱼罐头。”
“我想一定会有人乐意花大价钱购买的。”
比如天天都被太宰治气得跳脚的中原中也,让这罐头刷空所有的卡在所不惜。
“嘶。”
太宰治从砖块堆里坐起,正在拨弄自己那一头蓬松的黑发,落下的墙灰和碎石子正不断的飘落,“说吧,你是不是从很久以前就嫉妒我的帅气潇洒了。”
他的右脸此时正高高肿起,青紫一片,看上去颇为吓人——反正空是被这不忍直视的惨样哽到,大呼小叫的让蛤蜊家的药研藤四郎快来一趟,别让青花鱼破了相。
“他渣是真的渣,小白脸也是真的小白脸……但帅,那也是真的帅。”
空用混合着羡慕嫉妒等一系列的复杂语气说道:“以后还有用上他脸的时候……啊不是,我是说,以后还有青花鱼派上用场的时候,不能让他这么早就倒下。”
“我听到了哟。”
太宰治宛如没事人一般走了过来,还拎了把因为吓到而腿软的空,“不过你有一句话说得挺对,我是真的帅。”
空想要吐他一脸。
“走了走了。”太宰治主动招呼起其他人,顺便把向自己投来担忧神色的付丧神冷落在一旁,“随便上点药就能好,小伤而已。”
清彦想了想,把龟甲把随身携带的伤药给太宰治一盒,“是药研调制出的特效药。”他还朝其他人解释了几句,“我本丸的刀剑经常在训练中受伤,涂上后立刻见效。”
“您怎么会知道……”太鼓钟贞宗的话起了个开头就悻悻闭上嘴,他们的那点小把戏,果然瞒不住久病成医的辉夜大人。
“因为你们的身上有血的味道。”清彦淡淡的说。
龟甲贞宗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装了药的小盒塞进了太宰治的手里,“如果您想要伤口今早痊愈的话,可以多涂一些,请放心,这药的效果相当好,本丸刀剑用过后都在夸好。”
太鼓钟的眼睛睁大了一些:等一下,那药不是他们常用的那款吗?
效果好是好,可是涂上后痒到骨头缝里,简直能把人给折磨死……你竟然还让他多涂一些,你这个刀的心大大的坏掉了啊。
心里这么想,太鼓钟却没有提醒那位即将“受刑”的审神者。
不是他们这些付丧神对太宰治充满恶意,实在是这人偶尔流露出的眼神,特别是落在了清彦身上的那些,让人心里生出了几分不安。
好像要把月亮揽进自己的怀里,不让其他人看到一分一毫。
“嗯?谢谢。”
太宰治礼貌的接过,实则内心早已拉响警报。他清楚的明白,暗地里对他下绊子,明面上隔开了他与藤原接触的付丧神,是眼前这群刀剑的未来版。
身处未来的他当时还不能理解,大家明明是初次见面,怎么付丧神对自己的敌意就这么强,难道他们是上辈子的仇人,这辈子约好了互相坑吗?
?g田纲吉也是人,你们不去针对他!
现在看来……确实是很早以前就结下的孽缘呢。
“谢谢辉夜,我会好好的用这盒药的。”太宰治又朝着清彦说了句谢,他把药盒随意的塞进了口袋里,和其他人一起来到了议事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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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容纳一整个本丸刀剑的议事厅,是本丸里面积最大的建筑。
平时的这里空旷一片,在每周天的例会前有人过来,将软垫摆好。毕竟直接跪坐在榻榻米上膝盖太痛,纲吉尝试过一次后痛得呲牙,接着就让人买了足够绵软的垫子放上。
而此时的议事厅中央,则是放着一张方形的沉重矮桌,每一边摆着两个软垫,刚好够在场的人一人一块。
清彦把空赶到了太宰治的身边,他无视了对方那几乎泣血的控诉眼神,和白坐在一起。
其他人讨论着一系列针对时政的措施和后续计划时,清彦和身旁的女孩一起,分享起了烛台切光忠在临出门前塞给他的零食。
小巧的布袋与大容量的饭盒来自万屋的同一商家,都有着拓展空间的特殊能力。白想起了出任务时收到的那盒冒出源源不断美食的便当,对抽绳上还挂着一枚精致弯月的布袋充满期待。
清彦当然不会让她失望。
准确来说,是烛台切绝对不会让他的审神者失望。
“这是肉脯和肉干。”清彦先把放在最上面的保鲜盒拿了出来,盒子中间有着一层透明隔断,将甜与咸分开来,“肉脯口感柔软些,是甜辣风,肉干更有嚼劲,洒了辣椒和孜然,你也许会吃不惯。”
白乖巧的摇头,小巧的鼻尖悄咪咪的嗅了嗅。
为什么辉夜大人的烛台切光忠这么会做好吃的啊
她倒不是对于自家本丸的烛台切感到不满——在来到时政前,或者说获得烛台切光忠前,她和哥哥空,不是在吃泡面,就是在吃一些只需要微波炉“叮”一下的速食便当。
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食物在难吃和美味之间达到了完美的平衡,普通的食材普通的味道,能够填饱肚子,却不会让人产生幸福的感觉。
偶尔他们和付丧神一起,自给自足,手忙脚乱的蒸米饭然后捏饭团,用薄薄的一层米饭包住满满的馅料,两个人指着对方脸上黏着的饭粒肆意大笑,然后被咸得到处找水喝。
每当这时,对两位主上无可奈何的刀剑们都会笑着纵容下去,他们会耐心的收拾残局,最后再送上一份正常的饭团,防止傻乎乎的审神者们真把自己饿到。
只能应付三餐的窘迫情况很快就得到了改善,把每一章地图当作游戏来攻略的空白,进度推得飞快,在王点的战斗结束后,他们捞到了一把沉甸甸的战利品。
樱花飘落,本丸的第一振太刀付丧神对着他们露出了帅气的笑容。
在烛台切光忠接管厨房的第一天,空和白尝到了新鲜出炉的“万屋便当”——不知道为什么,这让他们期待许久的专业厨师,用着行云流水的身手,端出了流水线一般的产品。
——有人给做饭就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不过随着与烛台切相处的时间增长,那一开始只能做出大众口味的太刀,根据空白他们的偏好,换了不同的食材,增加了调味料的配比……一天天过去,食物拥有了家的味道。
现在的白可以拍着胸脯说,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们兄妹口味的,那一定是烛台切光忠。
可即使是这么优秀的烛台切,在辉夜本丸的太刀付丧神面前都得甘败下风。
白像只松鼠,从清彦的手里接着各种各样的零食,肉脯打过底后,是酥脆的蝴蝶酥和薯角,绵软的蛋糕和爽滑的布丁接二连三的下肚,她一时间忙得都没空去理会凝视她的兄长空。
抱歉啊哥,还要考虑到别人把他看成妖怪的心情——也许未来会流传一个故事,藤原家的妖怪特别爱吃。
“这当然是肯定的。”
安静肃穆的气氛被清彦的话语打破平静,眼中翻涌着仇恨的付丧神们都忍不住勾了下嘴角,为他们这一如既往、丝毫没有改变的审神者而露出笑来。
无论前路多么凶险,是刀山或是血海,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后,有着如此可爱的审神者在等着他们回去,心里的空落就找到了去处。
“辉夜大人,总是让烛台切负责您的饭食也太单调了,下次换一换人嘛。”
有付丧神大胆发言,试图争夺清彦心目中第一的宝座,“我们也差不到哪里去的哦!”
——单调吗?
清彦的脑海中划过了无数道菜品,里面就没有一个重样的,即使是作为主食的米饭面条,烛台切都会在里面添加一些巧思,让单纯的主食不那么无聊。
“等烛台切把他想做的菜做完以后,再换其他人吧。”
他如是说道。
付丧神们发出了一阵失望的叹息,要知道一个普普通通的蛋炒饭都能有几十种做法,要是算上各家的独门小妙招,那大概是这辈子都别想了。
“你们啊……”烛台切的头上挂起了黑线,“你们以为给辉夜大人做饭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吗?”
刀剑们集体摇头。
他们知道难度颇高,可难度高更有挑战性,况且还能做一些简单的嘛……就比如捏个饭团,捏个饭团和捏个饭团……
“如果你们只是想秀自己捏饭团的技巧。”烛台切潇洒一笑,“那就先从最简单的便当练习起好了。”
“最近出门做任务的付丧神,你们的餐食自己解决,顺便让我看看你们的手艺,有没有到达端去辉夜大人面前的标准。”
与吃喝相关的话题总是让人心情愉悦。
清彦听着付丧神那吵闹的声音,莫名的泛起了困意,他打了个哈欠,朝着今天的近侍太鼓钟摆摆手,让短刀不用在意。
“可能是走太多路,困了。”
给自己的困意找了个合理的说法,清彦起身,往控制室的小院走去,“晚饭前半个小时叫醒我!”
他特意强调三遍,陪在清彦身边的太鼓钟都无奈起来。
“是,辉夜大人,请放心,我一定会准时叫醒您。”
太鼓钟守在门外,听着屋内那若有似无的呼吸逐渐平缓,自己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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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着时政的计划稳稳的推进,策划组的城惠和空,经常会因为辉夜本丸的刀剑而惊叹不已,相比于他们麾下的,这些据说与时政有着血海深仇的付丧神所展现出来的实力,一个顶十都是往少了说。
和刀剑们一起行动的黑衣能够感受到的更多。
他的剑技是从小学起的,并且自己也在这上面颇有天分,成为审神者后,更是借着与付丧神的对练增加了不少实战经验——可当黑衣在任务的空闲之余,提出与辉夜的付丧神打一场时,分分钟被打得找不到北。
黑衣:对不起我太弱了
“有点奇怪啊。”城惠对着厚厚的报告若有所思,他试图找到这些特殊刀剑强于其他人的原因,再推一及百,将所有付丧神都武装起来,可所谓的理由换一振刀,效果立刻打折。
“难道是仇恨激发了潜力?”
他得出了个看似合理实则解释不清的结论。
太宰治瞟了城惠一眼,就知道这人又在想七想八,藤原清彦的刀剑比别人强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吗,要追溯原因,也得往清彦先生的身上推,在付丧神上找,能有个什么结果。
两人就目前的情况讨论了一会儿,修改了个别细节,再将修改后的计划交给空,方便他模拟时政的心理。
“不要把我当成工具人啊!”空满脸悲愤的控诉,“我根本不想和那群人站在一边,体会他们的心情好吗!”
然而嘴上说得强硬,最后空还是屈服在了太宰治的劝(武)说(力)之下,老老实实的当起了工具人,还是年终可以拿“优秀员工”奖状的那种。
白也发现了自家哥哥其实是乐在其中,嘴上不情愿身体很诚实,那作为妹妹的她,只好在行动上多多支持了。
不得不说,逼着死宅出门和陌生人接触,是对见光死的极大考验,但话又说回来,死去又活来,死着死着也就习惯了,进而发现外界的世界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垃圾和恶心。
至少他们现在接触的这些人都是大好人——青花鱼和腹黑眼镜除外,这俩人的心绝对是黑得滴墨!
模拟完心理活动,半死不活趴在桌上的空拿出了身份证,点开了群聊页面,果不其然,在他认真工作的时候,自己的妹妹正和辉夜在群里聊得火热,从天文聊到地理,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辉夜不知道的事。
“幸好辉夜是个女孩。”
至今还不知道清彦真实性别的空不由得感慨出声,“不然白肯定会被她给骗走,把我这个哥哥抛在一边……”
他似乎是脑补到了什么凄惨的画面,眼泪成河,哗哗流淌。
城惠:……怎么又演上了,你们二刺猿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太宰治听了倒是呵呵的笑起来,“谁说女孩子就安全了。”他朝着空露出了一个暗含威胁的笑容,“听过百合吗?你这心未免放得太早了些。”【1】
【6】
【6】
【小】
【说】
“白!哥哥我不允许你和别人谈恋爱!”
一语点醒梦中人,空哀嚎着就冲白扑了过去,把妹妹紧紧的扣在怀里,“如果你一定要以死相逼和某个人谈恋爱的话,哥哥我……我也不是不允许呜呜呜呜呜!”
他哭得更大声了。
“我出去走走。”城惠摘下眼镜捏捏眉心,做计划等反馈都没有看空演戏累。
白:“……”她努力的挣扎了一波,“哥,我要喘不过气了。”
“哦,对不起,我这就放开你。”抹着眼泪的空宛如受欺负的小媳妇,浑身上下散发着丧气。
“我没有谈恋爱。”
摸了摸空的头发,白犹犹豫豫的开口,“最近,辉夜大人的上线时间变短了。”
“嗯?”空抹眼泪的动作一顿,抽了张纸巾开始擤鼻涕,“她是不是不习惯这样聊天?你忘记我们俩之前的猜测了,辉夜大人是来自某个隐世家族,不太使用电子产品吧。”
白摇摇头,“我们两个经常约着一起打游戏,她玩得很厉害。”
“你、说、什、么。”
空的脖颈僵住了,“你们!经常!一起!打游戏?!”
——这不是作为哥哥我的特权吗!白你竟然抛弃了哥哥!和别的野男人、啊呸,野人组了队!
白无视了空的激动,“我有问过她,为什么上线的时间变短,她说到了秋天,也就是到了秋乏的时间,睡眠时间增加很正常。”
真的是这样吗?
白不太相信。
“那可能就是这样吧。”空不愿意兄妹两人之间多出了自己没有意识到的第三者,下意识的就把和清彦有关的话题带偏,“今天哥哥下厨怎么样?做你喜欢吃的蛋糕卷哦~”
他要靠厨艺争夺妹妹的关注了!
“好的呀。”白软萌着声音回答,“那哥你做蛋糕卷的时候,我再和辉夜大人打一局游戏。”
太宰治眼睁睁的看着空失去了自己的颜色,变成了一座灰白雕像,接着风化成沙,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不过他在意起了白说的话——睡眠时间增加吗?
有空的话,得问问那些刀剑,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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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柄,清彦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了一点泪水,毫不在意的用手抹去,他发现自己又困了。
“好像吐血的频率也有增加。”
清彦自言自语。
放在电脑旁边的垃圾桶里,沾着血的手帕数量从一天的两三块骤增,每天都会扔上十块不止。
明明增加了放血的次数,溜圆的红珠攒了好几袋,都够把付丧神们从零级小号一口气堆到毕业——唉,一想到红珠带来的副作用,清彦就不敢把这些东西交给刀剑们。
万一喂出来一群想要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亲爹,他还要不要活了?
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清彦扣了扣木门,今日的近侍髭切迟了三秒钟后将门拉开,“辉夜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游戏打得太久,困了。”清彦擦掉了嘴边的血渍,熟练的将手帕扔进桶里,“饭前半个小时叫醒我。”
“……是,辉夜大人。”
髭切略有迟疑,他想自己该不该告诉对方,说是提前半个小时,事实上他唤醒对方所用的时间越来越长,还有审神者的呼吸,需要屏气凝神才能听清。
清彦又打了个哈欠,摇摇晃晃的把自己摔进了柔软的被褥里,他的眼睛一旦闭上,再次睁开时就到了吃饭时间,要是闻不到空气中的香味,他甚至想要继续睡下去,睡到地老天荒。
太刀付丧神觉得不太对劲,换班以后去找了药研藤四郎,将自己观察到的事情说给了对方听,“我很担心审神者他一睡不醒。”
付丧神怕极了陷入沉睡的人,总是让他们想到那些被迫恢复了原形,勉强吊着一口气等死的同伴们。
药研听后愣了许久,笔在书本上移动了半天,低头一看全是鬼画符。
他的掌心不知何时渗出了一层冷汗,粘腻得让人心生厌烦。
“……很严重吗?”等待半天的髭切问,“你的反应,看上去似乎早已预料到了今天的事。”
“很严重。”
药研回过了神,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月盈则亏,水满则溢——本丸空气中的灵力浓度远超其他,这些天去过其他地方的你应该能够感受到,而这灵力来自谁,你心里有数。”
“有什么解决办法吗?”髭切追问。
“我不知道。”
药研摇头,“我要是知道的话……”他长叹一声,半天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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