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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这一次在乾清宫后面的暖阁批阅奏折。
“宣皇太子觐见。”
“儿臣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岁”
“皇儿不必多礼,起来吧。”
朱慈?R这才起来打量崇祯,发现崇祯的脸色并无不喜,应该是好事,难道自己提的那两件事有决定了?。
“听闻皇儿今日去吊唁卢象升,在他灵前磕头了”
朱慈?R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自己这大爹不会要拿这事说事吧,君君臣臣的理念在这个时代还是非常重视的。再有一点虽然崇祯帝不怎么用锦衣卫了,但是这并不代表崇祯就没有其他的渠道了,自己在葬礼上的事情看来是有人告诉他了。
“你不必紧张,虽然这样是有失体统,或许部分昏庸的言官可能会上奏弹劾,但建斗被封太子少师,你以弟子之礼祭之,也并无不可。只是日后办事还是得深思熟虑一番,不可意气用事,只是天雄军剩下的几十人你想如何安排?”
这件事朱慈?R在回来的路上就腹有草稿了
“禀父皇,儿臣想组建一支亲卫,一是可以护卫儿臣安全,二是儿臣也想学习列祖列宗那般成为一个文武双全的人,天雄军余下的几十人儿臣准备打散进入亲卫之中,暂时作为基本的框架,还望父皇允许。”
“这件事朕允了,朕今日叫你前来,是还有另外一件事,这封奏折你看一下吧。”
说完旁边的太监就从崇祯的手里把奏折给朱慈?R递过去了
朱慈?R打开细细的读了几篇才明白其中的意思
大概的意思就是要总督洪承畴和陕西巡抚孙传庭率军北上入卫京师。进洪承畴为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总督蓟、辽军务,孙传庭总督保定、山东、河北军务。对于洪承畴的安排到无不妥,但是要孙传庭率军北上,并且主张将所部秦兵留下拱卫京都这就有些扯了。朱慈?R记得好像就是要孙传庭北上京师才使得李自成再一次苟延残喘,大难不死。为日后壮大埋下隐患。
当朱慈?R看到到上奏的人是杨嗣昌时也明白了,又是这个昏庸之人,其实朱慈?R与杨嗣昌交集并不多,但是卢象升的事情已经后世而来的记忆让他对此人实在提不起什么好的印象。且不论他那四正六隅,十面张网的围剿计划实属纸上谈兵。现在的大明压根不可能实施起来。就说他现在提议要正在与闯军较量的孙传庭北上就是一大败笔。
“父皇,儿臣认为这封奏折说提之意见,咱们信一半不信一半。”
“信一半则是可以让辽东总督洪承畴率所部精锐入卫京师,此次建奴长驱直入就说明了一个事实,而大明在辽东最起码也缺少一个压得住蓟辽之地的卫边将军们的强势之人。如不然建奴定不敢如此嚣张。洪承畴素来强势,且军队上下齐心,如果派遣洪承畴督蓟辽军事,进可威逼建奴伪都盛京,威慑建奴不敢像这次一般如此肆无忌惮入侵我大明,退可以打造辽东防线,以拱卫京师和北直隶地区。”
“况且儿臣认为卢师身死,如今已入年关建奴或许并不会如此退却,但京师重地他们万万是敢进攻的,洪承畴之军素来善战,完全可与之一战,抵挡住清军之兵峰,最不济也可以在清军北撤之时设伏甚至于吃打掉他们尾巴,以状我明军士气。”
“而这不可信的一半则是调孙传庭所部秦兵北上,第一孙传庭所部此时正处于对闯贼部队的围剿之中。闯贼之数万兵力不过于裹挟百姓难民以充之,而闯贼在过去虽败却仍未动摇其根基,如果此时撤兵,恐怕也会跟我明军当时打败高贼(高迎翔)军队一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第二点在于甘陕之地贼寇如不除尽,而秦兵家小又多在于甘陕之地。流寇一起,因为对于家乡的牵挂,恐怕秦兵的战力也得打不少折扣。”
如果上次崇祯只是觉得朱慈?R聪明过人,孝心可嘉以外。今天听完却是欣喜若狂了,让他也有了一股迷糊灌顶之感。朱慈?R的见解条理清晰,已经隐隐约约比朝廷上那些只会吵来吵去的臣子强了许多。这也让他对朱慈?R的能力更加相信了几分。
“皇儿,言之有理。不过你前几日讲的,有法子三个月内凑齐千万两白银的事情可否当真?”
朱慈?R听此心中一喜知道这件事有戏了,恰好组建亲军也需要捞点钱才行了。
“禀父皇,儿臣绝不敢儿戏,可立下军令状”
“父皇信你,军令状就不需要了,来人宣锦衣卫指挥使。”
没多久外面就进来了一身穿飞鱼服的魁梧男子男子。至于绣春刀,如果你带刀面圣,也不知道有几个脑袋可以砍的。
“臣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参加陛下,参加太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不认识,太子但是并不代表他不认识太子服饰。)
“免礼吧。”
“谢陛下”
骆养性在接到崇祯入宫面圣的旨意是也有一丝慌张,锦衣卫早已经没落,难不成崇祯想象除去魏忠贤一干阉党一般连锦衣卫也连根拔起?朱慈?R原来的记忆中倒是对于此人倒是有些印象,不过并不是什么好印象,他记得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最后好像是是投降了满清。但这并不影响自己用它,用软的人,对于自己来说就越发好掌控。
“来人传朕旨意,晋封皇太子朱慈?R统领锦衣卫,由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辅佐,赋予皇太子朱慈?R省察缉拿之权。另外皇权特许,从京师三营之中抽取两千精锐,组建太子亲率。”
“儿臣(微臣)遵旨。”
“好了,没事就告退吧。慈?R有事多问问指挥使,不可冲动。骆养性你得好好辅佐皇太子,他要是有什么冲动的地方,你要多劝,朕替你做主。当然皇太子要是出点什么事,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遵旨,儿臣(微臣)告退”
对于骆养性而言崇祯最后一言是在敲打他,虽然太子统领锦衣卫,但是他的主子现在还是崇祯皇帝自己。而对于朱慈?R来说崇祯这最后一言更多的是有警告的意味在里面,警告他处事不可过火。
朱慈?R在前,骆养性在后两人就这么出了乾清宫。不过骆养性此时此刻都还没能明白崇祯皇帝的任命是几个意思,太子统领锦衣卫?未等骆养性想明白,朱慈?R已经停下来回头一脸“笑盈盈”的看着他。
“骆指挥使,以后孤就劳烦你多多关照了。”
“臣惶恐,愿为太子效犬马之劳。”
“你且附耳过来”
朱慈?R在骆养性的耳边耳语了一番,但是随着骆养性的脸色一点点变白,等朱慈?R说完的时候骆养性已经是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太子,这……”
骆养性怎么也没想到,皇太子竟然让他调查朝中臣子于勋贵,这无疑是让自己跟大明近乎整个阶级为敌啊。这要是走露了风声,别说自己,估计自己直系亲属也得死的很难看。
朱慈?R也看出了骆养性的彷徨和迷惘。
“记住此事你等要办的好,孤在父皇面前给你们请功。要是办砸了或者在调查清楚之前,你胆敢告诉父皇。我别的不说,你这脑袋也得搬家。”
“锦衣卫是否能够振兴,皆在你一念之间,骆指挥使你是聪明人,孤知道你会想明白怎么做的,到时候孤请你们喝酒庆功。”
朱慈?R说完还拍了骆养性两下,然后就走了,骆养性是聪明人,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做。崇祯知道了倒也无所谓,只是调查一下又不干别的事…
朱慈?R心满意足的走了,只留下的骆养性满头大汗,在萧瑟的北风的“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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