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   夜间
乐阅读 > 超级教师混都市 > 第240章 沂北严宏昌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乐阅读] https://www.leduxs.org/最快更新!无广告!

    第二天上午,“天天读”时间,薛山传达了市委、市政府文件,内容是为庆祝建国六十周年,市里决定编印《运河市新人物志》。

    县里分给宣传部的任务是撰写乙大锹、陆迎思两个人的传记,每篇五千字左右。

    薛山说,乙大锹名闻遐迩,介绍材料很多,郑抗美、王克摩拳擦掌,决定撰写了;牛缺草、巢诗就撰写陆迎思吧。

    这时候,郑抗美、王克诡秘地望着牛缺草笑,牛缺草则进入撰写陆迎思的构思状态……

    殷英笑着说:“能者多劳吧……都说陆迎思不好写,牛科要多吃苦啦!”

    郑抗美则不怀好意地说:“牛科长,千万不要说是我和王科长挑剩下的哟!”

    薛山笑着说:“不是不好写,怕是牛科长已经进入写作状态了吧?”

    牛缺草联想到八十年代初期报纸有关陆迎思的相关消息报道,笑着说:“知我者,薛部长也……我的确已经进入了写作状态,请听——

    “1978年冬天,安徽省凤阳县梨园公社小岗生产队副队长严宏昌搞‘包产到户’,震动了全县、全省、全国。

    “1981年夏天,长江省沂北县龙爪树公社高庄大队第五生产队副队长陆迎思搞‘定产到组’,同样引起很大的震动。

    “1981年8月23日《人民日报》在《长江一农民要求支持实行责任制》一稿的编者按中说,陆迎思搞‘定产到组’,应当得到支持。

    “提及这些,长江省沂北县的父老乡亲都会亲切地说:‘陆迎思,就是我们沂北的严宏昌啊!’”

    薛山称赞道:“漂亮……类比的漂亮啊!人物定位准确,又是从全国的角度啊……牛科长,就照这样的思路是写下去!”

    殷英笑着说:“陆迎思,我也知道的,是这个人……郑部啊,你不要有压力啊,你要相信啊,王科是省城大学作家班毕业的……”

    郑抗美笑着说:“殷部长,我和王科长都是低调的人啊……不像个别人……”

    薛山笑着说:“这样就好……现在,今天就联系下去采访……”

    王克笑着说:“下去采访嘛,是牛科长、小巢的事情啦……于大锹早已去世,我们只能在家找找材料,动笔写作啦!”

    散会以后,牛缺草联系龙爪树乡,说要采访陆迎思,叫乡里让高庄大队通知陆迎思,在家不要外出。

    牛缺草和巢诗来到龙爪树乡政府,已经上午十点多钟了。

    乡政府值班同志说,陆迎思已经在高庄村部了,乡党委副书记郝秀秀、宣传委员徐晓超专门在家等候你们的。

    郝秀秀担任乡党委副书记已经一年多了,她和徐晓超见了牛缺草、巢诗时候,显得落落大方。

    特别是郝秀秀,没有了一点儿上几年任乡宣传委员之际的“怨妇”情绪,有的是饱满的工作情绪。

    见面寒暄之际,郝秀秀兴奋地说:“徐科长啊,你要注意哟,牛科长、巢科长我们两个人的‘娘家人’哟!”

    牛缺草、巢诗也随即客套一番。

    郝秀秀建议说:“都快要到饭点了……牛科长,巢科长,让书记、乡长陪同你们俩吃过中饭,再去高庄村吧?”

    牛缺草笑着说:“吃饭事小,工作事大,我们先去高庄村吧。”

    郝秀秀无奈地说:“好吧,到村里采访之后,再吃饭吧,好在不远……”说完,她让乡政府值班同志叫来驾驶员,开着破吉普把牛缺草、巢诗送到高庄村部。

    村部在一个小集镇上,绕过一楼门面,郝秀秀把大家带到二层楼上。

    来到接待室,牛缺草见到了采访对象陆迎思。

    寒暄几句,村支部书记吕大为就带着郝秀秀、徐晓超和驾驶员去学习“一百零八号”文件去了。

    交谈之中,得知陆迎思属马,联系他个头特点,牛缺草想到了人物传记的开头——

    五十七岁的陆迎思,虽然属马,却并非人高马大,而是个头瘦小。

    但是,他却是沂北、乃至整个江北第一个搞“定产到组”且引起很大反响的人物,是农村改革开放初期的一匹不可忽视的“黑马”!

    接着,随着陆迎思介绍自己和人民公社的相关简历,牛缺草对陆迎思的印象进一步加深了——

    对人民公社,陆迎思可以说是全程“参加”和全身心地“投入”:

    1960年7月,完小毕业的他,被认为是“高材生”,任生产队里的记工员,一干就是整整十年。

    从1970年10月起,他又在生产队会计的岗位上干了11年。

    1981年11月,他开始出任大涧公社高庄大队第五生产队第一副队长。

    对人民公社的认识,他有个从“金桥”到“危桥”的认识过程。

    大涧河上有一座古代石桥,非常坚固,刚刚任记工员时候,陆迎思想,“人民公社是金桥”,“金桥”是什么样子呢?就应该是这石桥吧?

    随着日月旋转,大涧河边吸沙机器的轰鸣,石桥基础被“动摇”了,被有关部门认定为“危桥”。

    担任副队长的时候,陆迎思感到人民公社也像石桥,不再是“金桥”,而是“危桥”了。

    对人民公社体制的怀疑,陆迎思是有切身感受的。

    作为“定产到组”做法出台的关键时间、人物、效果等等,牛缺草问得十分详细。

    事后,巢诗非常佩服地说:“时间短,任务重,牛科长举重若轻……”

    陆迎思回忆说,“上工人喊人,做工人看人,收工人等人。”效率如何才能提高?大队和生产队干部家属特别多的第五生产队情况更特殊。

    要求高工分的多,找轻快活干的多,要求照顾的多,因而工作效率十分低下。

    作为七个副队长中的“第一”,“重头戏”处处要他领着“唱”,他感到压力很大。

    1981年麦收季节,他先是带着一些人打麦场,好歹完成任务后,接着又带领大伙儿插秧。

    手下一共二十多人,其中有十四个人是“特殊人”,这“特殊人”只拔秧,不插秧。

    秧多插不完,拔秧人就休息;插秧人不服气,干脆仰躺在田埂上一个劲地“直直腰”。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