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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之时,王淼“应约”给牛缺草擦了背,洗了鸳鸯澡。
一时鸳鸯戏水,欢乐异常;自我扫黄,就不详细叙述了吧。
洗澡之后,王淼笑着问:“以前洗澡,洗过‘鸳鸯浴’吗?”
牛缺草笑着说:“听说过,看见过,自己没洗过……哎哎,我近在咫尺,亲耳听过野鸳鸯叫床哼哼声、床板吱吱声……算不算啊?想不想听啊?”
王淼笑着说:“想听,想听啊……”
牛缺草说,我到大队部工作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大队治保主任章奎军一起调查董家田家井里被人放了棉花药水的案子。
晚上,在第一生产队队房,牛缺草和章奎军坐在带玻璃罩子的煤油灯下。
章奎军,年近花甲,穿着深色的厚厚的外衣,满头白发,满脸皱纹,啪嗒啪嗒地吸着旱烟。
牛缺草穿着很时髦——从小到大都穿着父亲从县城买来的估衣——今天穿的是做工考究的白色衬衣塞在修长的蓝裤子里面,显得干净利索,坐在桌前记录。
晚饭后参加劳动的人全部留下来,一一来接受调查。
大家情绪都很紧张,一个晚上也没有问出有价值的线索。
牛缺草有点儿着急,章奎军慢腾腾地吸了一口烟,说:“不要急啊,慢慢来。有些事情是做完的,有些事情是拖完的。‘驴进城口袋也进城’哟!”
到晚上十点多了,才调查了二十六个人——全生产队参加劳动的有八十二人。
章奎军果断地说:“今晚就到这里吧。社员明天还要出工哩。”
由于大队部需要有人值夜班,家中又没有地方睡觉,牛缺草就睡在电话机旁。
睡的是那种白天竖起、夜晚放下专供值班用的小绳床。
大队部院子里,有正房五间,坐北朝南,中间三间是会议室;
由会议室进入西边的那一间是会计室,徐占钱办公的地方;
由会议室进入东边的那一间,是马昭昭和牛大蛮的寝室。
马昭昭的床比较宽敞,紧靠北墙,上面挂着一尺布票扯六尺的那种纱布做的比较透明的帐子。
牛大蛮的床比较窄,仅靠东墙,没有帐子,北面的床头紧靠马昭昭床的东面床头;南面的床头对着南墙。
牛大蛮床前面是一张书桌,书桌上放着水壶、水杯、报纸、煤油灯等杂物。书桌紧靠南墙,其上面有一玻璃窗户。
这天晚上,从第一生产队回来时,牛缺草见大队部没有人,院墙的大门都锁上了。
他拿出钥匙,开门,栓门;来到会议室门前,开门,栓门;
牛大蛮今晚没在大队部住,估计“蹭弟媳妇睡”去了,牛缺草就懒得放小绳床,倒头睡在牛大蛮床上,想着破案事情。
牛缺草望着窗口的月光,想,章奎军说董家田向他谈过了,没有线索;是不是和董家田的女人有关呢?
人人都说董家田的女人秦鲜华漂亮,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到底是一朵什么样的鲜花呢?
牛缺草想象着见过的美女……想着想着,便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
接着又被门闩拨动声、开关门声、门闩栓门声惊醒。
借着会议室和寝室射进来的月光,见进来的人是马昭昭,牛缺草怕他招呼做事情,便假装打呼。
果然,他来到牛缺草面前,轻轻地叫着:“缺草啊,缺草啊……”
见牛缺草没有反应——假装睡着了的人是叫不醒的哟——他出去了。
不一会儿,牛缺草在“呼声中”睁眼看到马昭昭带着大队妇女主任吴芳芳走了进来。
吴芳芳似乎哭着说什么事情,马昭昭安慰说:“别哭了,别说了,等会再说,我想死你了。”
说着,俩人就上床。接着就传来两人的悉悉脱衣声、床板的吱吱响动声、马昭昭的嘿嘿声和吴芳芳的哼哼声。
牛缺草热血沸腾,周身滚烫,感到从未有过的体验。
想起床离开不能,想起床捉奸不敢,想塞住耳朵不忍——装着睡觉真难受啊。
都说假装睡觉的人是叫不醒的,谁知假装睡觉的人也是最难受的啊。
牛缺草忍不住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对面床上的吱吱声、嘿嘿声、哼哼声戛然而止。
牛缺草呼声再起,对面床上的吱吱声、嘿嘿声、哼哼声卷土重来……
在其房事“相持阶段”,吴芳芳喘息着感叹说:“说实话,自从我这东西被你这东西捣通以后,我每时每刻都想要你这东西……”
马昭昭喘息着说:“怎么办?我把它剁给你吧!”
吴芳芳笑着说:“要是那样,就太好了,我把它像桌上这水瓶塞子,一天二十四小时塞在我这瓶口……”
马昭昭喘息着笑着说:“哎呀,我不成了‘痹塞子’了吗?其实,男女都一样啊,我也想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塞啊……我说给故事给你听听吧?”
吴芳芳哼哼了几声,说:“说啊,我听着呢……”
马昭昭说,从前,有一个农村小青年结婚了。进入洞房以后,老是唉声叹气。
母亲关切地问:“儿啊,什么事啊?”儿子着急地说:“今天晚上,偏偏裤腰带就是解不开……”
第二天,赶牛去田里耕地。每逢耕到田地的一头,就抬头望太阳。
望了十几次,感觉太阳就没有落山的意思。
他生气了,一边吆喝牛回家,一边望着太阳说:“太阳不落也不落了,天不黑也不黑了,我要回家搂老婆睡觉了……”
牛缺草被笑话逗笑了,但是忍住了,继续装着打着呼噜。
吴芳芳笑着说:“你不要讲人家的故事了,讲讲你自己的故事吧,是不是和人家的一样啊?”
马昭昭说笑着:“告诉你实话,我的感觉和这位农村小青年一模一样啊……”
马昭昭告诉吴芳芳,那年夏天,我家大毛九岁、二毛七岁,公社去外地参观一星期,因为没地方发泄,鼓鼓的,像憋尿一样憋到家。
见到老婆后,两人心领神会,都恨不得立即上床干起来。
可是不行啊,大毛、二毛很兴奋,老是缠着我问这问那。
好不容易熬到十点钟了,两个孩子洗洗上床躺下了。
我着急地问老婆:“怎么啦,两个孩子今天都不肯睡觉啦?”
老婆也是抱怨的口气,责怪说:“是的呢,昨晚上,前晚上,不到九点就打呼噜了呢……”
十点多一点儿,我和老婆就上床干开了。
也许是“小别胜新婚”吧,我们两个人疯狂得像疯子一样。
又叫又哼、又打又拍的老婆见我发愣,问:“怎么啦,要射啦,人家要你坚持一下了嘛!”
我担心孩子没睡熟,没有理会老婆的话。
谁知睡在旁边另一个床上的二毛说话了:“我爸说话啊,我都坚持不住了,要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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