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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重生到炮灰前世后我靠抱大腿翻身 > 第49章 失望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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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于泱晨起去芳尘苑问陆夫人安。

    到时院门紧闭,青棠甫一敲门,立刻被丫鬟从里打开。

    守门的丫鬟看见是于泱,手抵在唇上嘘声,“小姐,侯爷在里面,您还是稍后来吧。”

    永平侯在?于泱想着要不自己还是走吧,里头却响起瓷器碎裂声,凝神听,貌似还有吵闹声。

    也不管婢女怎么劝她,她都不管不顾的走过去,听墙角。

    她这是关心父母的感情是否和谐,促进家庭关系的进步。

    “子雅,你信我!不过是一个孩子,我做过岂会不认?”

    “不过是一个孩子?”

    “不!我只是说,我毫不知情!”

    “你莫多言。我不想听。”

    “子雅…我知道我伤了你的心…”

    两人的语气都急冲冲,生怕讲了上句没下句似的。

    永平侯大概是说孩子不是他的,又说着那个妓子他只是粗粗见过一次,看她与陆夫人相貌有几分相似便交谈了几句。

    “陆锡安!你如今面皮怎的变成如此之厚了?与我相似,我好端端的活着,不看我去看与我相似?!”

    于泱当真不知陆夫人如此泼辣。

    “我……”永平侯讷讷说不出话。

    “既然孩子接回来了,人也别留在外面了。我不是刻薄之人,容得下一个高玉苋,我就容得下第二个。”

    “让她住别院,还白花府里的银子!我与你讲清!这里一切未来都是霆儿的!我不容许任何人侵损我霆儿的家产!”

    随着最后一声吼叫,陆夫人也平静下来。

    她忍得够久了,当初高玉苋被老夫人设计一事自不必说。

    你与她春宵一度肚子里怀了就罢,如今在外面那个又与她说着不知情,她这心是被血淋淋的剖开一次又一次。

    她不敢说自己成了卓文君,却敢说他陆锡安堪比司马相如。

    “你赶紧走,空口白话你也知道我不想听。事实摆在眼前,你爱去哪儿便去哪,别来我这。”

    永平侯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被扫地出门。身形不稳还踉跄了两步。差点被台阶绊住,好在身后小厮及时将他扶住,才险险维住颜面。

    踌躇之间正巧看到了听墙角还没反应过来的陆如霁,好不容易掩去的情绪又卷土重来,面上甚是尴尬。

    “如霁。”他朝于泱招手,“来看你母亲的?”

    即使不复青春年少,永平侯也是一派金质玉相之人,此刻却显得没由来的狼狈。

    于泱心里暗骂活该。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就活该被赶出去。

    嘴上还是担忧地说着向前走去,“爹爹,您怎么同娘亲吵架了?”

    “这是我与你娘亲的事情。”永平侯避而不谈,“同你娘亲好好相处,帮爹爹宽慰宽慰她。”

    “是,爹爹。”于泱乖巧应下。

    目送着女儿进门之后,陆锡安也转身离去,一路健步如飞,怒气冲冲的往右边走。

    再往前走就是浮萍院,侯爷长年累月都不会踏足的地儿。

    小厮连走带跑的勉强跟上,忧心他是否被气昏了头,怎么会想到去高姨娘的院子。

    “侯爷,再往前走就是那位了。”

    “夫人正在气头上…您……”

    永平侯却是毫不犹豫的踹开了院门,怒声质问道,“高氏身在何处?!”

    丫鬟们纷纷缩着脑袋躲起来,就在他要踹开内院的门时,陆如霰玉软花柔的摸着眼角的泪瑟缩的上前,用细小的声音说着,“父…父亲,娘亲病了…”

    “病了?”陆锡安冷哼一声,讽道,“她倒是病的及时啊?”

    说完推开挡住门口的陆如霰,面色阴沉着,疾步带风直奔寝房。

    高玉苋正捂着心口咳嗽的厉害,一抹?烟眉似蹙非蹙,面色惨白如纸,身子单薄,好似下一秒就要随风去了。

    “表…表哥?高玉苋眉目中似惊又似喜,“您怎么得空来…”

    陆锡安却是半分都不想看见他,在她卧榻前来回的踱步,简直要急火攻心,“高玉苋!你可有半分礼义廉耻?!”

    高玉苋听了却偏执的说,“表哥,这话您十多年前也是这么送给苋儿的,苋儿情谊过去十年仍旧不变。若能陪伴在表哥身侧,苋儿不要廉耻。”

    “你可真是好极!如今你满意了?!”

    “苋儿满意什么?苋儿听不懂。”

    “你莫要再装,三年前你同老太太一同胁迫我随你回高府,如今冒出个两岁孩子。我该说你蛇蝎还是恶毒?!”

    “同苋儿回家又怎么跟表哥的孩子有干系?”高玉苋倒真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若不是陆锡安十多年前吃过她的亏,此时倒真要被她演技蒙混过关。

    可她却察觉不到似的,继续说着,“是姐姐小气,哪有女子能一辈子霸占一个男人的?她容不下妾室,不跟妹妹讲半分和睦,现下连小公子也不愿意认了,真是可怜了侯府血脉了…”

    “侯府血脉唯有如霆一人尔!”陆锡安气的半死,又不能恃强凌弱打女人,简直毕生修养都要散尽在这女人身上。

    高玉苋奇怪的看他一眼,嘀咕道,“您是真被姐姐魅惑住了。”

    “你住口!”陆锡安忍无可忍,“你给我滚出去!”

    “滚?”高玉苋装模作样的瞪大眼睛,“表哥要让苋儿到哪去?母亲那儿?”

    陆锡安偏生就是动她不得。

    他不是没有起过把她赶出去的念头,可每一次,老夫人都要以死相逼。

    这次高玉苋没想到的是陆锡安铁了心,想着这女人在一天侯府就一天都不得安宁。

    于是高声喊着下人,把姨娘丢出去。

    高玉苋的从容不迫这才消失,“表哥!表哥!苋儿错了!”

    知道求陆锡安没有用,她便大声喊着,“如霰!如霰快去喊祖母啊!”

    “把二小姐拦住。”陆锡安立刻道。

    小厮得令去拦。高玉苋死死抱住床柱,家丁拖了半天都没把人从床上拉下来,高玉苋腿脚这么有劲,哪里像得病了。

    “二小姐找不见了!”小厮气喘吁吁的回来禀报。

    陆锡安心中有股不好的念头,眼皮跳着,甚至在心里想着要么直接弄死高玉苋得了。

    这种诡计多端的疯女人,留着有百害无一利。

    “是谁要动老身的侄儿?”老夫人拄着鹤头拐,中气十足的走到院外。

    难怪当初高玉苋死活求着要住老夫人最近的院子,原来是有此目的。

    陆锡安阴着脸没说话,也不问安。

    “我儿,你这是闹哪出?玉苋这样难得的好媳妇,你如何下此狠手?”

    高玉苋来了靠山,也叫嚣着,“娘!苋儿看表哥可能是入魔了。”

    “胡说八道。”老夫人还是维护自己儿子,“他只是一时糊涂,玉苋如今立了大功,就当将功补过了。”

    “立功,她有什么功?搅乱后院的功吗?”陆锡安嘲讽道。

    “带了我的好孙儿回府,难道不算立功?”

    老夫人身后的丫鬟还抱着个娃娃。

    陆锡安只是匆匆看过一眼,只觉得这孩子半分都不合他的眼缘。

    但老夫人搞了个滴血认亲,陆锡安也是无话可说。

    说难听的,杀只鸡杀只狗取血都会融在一起,他在战场上杀了那么多人,刀尖上的血谁看得出是谁的?

    但除了他,似乎都信。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连自己睡过的女人都记不得?

    可就是没人相信。

    这场闹剧让陆锡安心累无比,整夜未归在外喝闷酒。

    于泱其实也在想,为什么高玉苋在外面抱个孩子就能说是永平侯的儿子。她本来就不安好心,加上当她听说老夫人认了那孩子是因为“滴血认亲”一事之后,心里更加怀疑。

    试探着跟陆夫人提起,她却兴致不大。

    毕竟有陆如霰在前,后面多出个孩子反倒间接的增加了信服力。

    这几日高玉苋着实得意。好几次都要来拜访陆夫人刺激一下,都被拦在门外。

    于泱在府上走走散心,还能听见下人讲她闲话。

    侯府在的南仓街还在传有位小姐夜半去余家园私会情郎。

    而顾北宁的府邸就在余家园。

    虽未点名道姓,可不用猜于泱都知道说的是自己了。

    还有就是,她之前住的那个院子,夜半经常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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